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jié) 23
,怔了一下。“你好。請問什么事?”他聲音略帶些清冷。
魏顯鐘就笑:“怎么?你不記得我了?我就是陸益卓那個朋友。”
何清羽定睛看了看他,才反應(yīng)過來。“沒有...我還記得你。魏...顯鐘,是這個名字吧?”
魏顯鐘手搭在他胳膊上:“嗯,我今天來,也沒其它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談?wù)勱懸孀俊_@酒吧里面烏煙瘴氣的,你跟我出來,我們換個地繼續(xù)聊怎么樣?”
何清羽看著他這一副必須要自己跟著走他的架勢,輕笑著:“當(dāng)然可以。我是個閑人,別的沒有,時間多的很。”
魏顯鐘總覺得這個何清羽跟以前真的有點不一樣。上一回跟他說話那回,他給魏顯鐘的感覺很單純,而這次整體感覺就完全不一樣。從穿著到說話口氣,最后是身上的氣質(zhì)。
也是。這都過了一年了,誰不會有點改變?就連陸益卓對于林真的心都能改變了,其它還算什么。又不是多堅固多永恒的東西。
魏顯鐘選了個比較安靜的咖啡館,又紳士地問了問何清羽要喝點什么。記單的侍者離開后,魏顯鐘就開始跟何清羽開始說了。
“林真這個名字,你認(rèn)識嗎?”
何清羽答道:“聽別人說起過,他是陸益卓很多年交往的男朋友。”
魏顯鐘斂了眉眼,笑了兩聲。“那我就明說了吧,我是林真很多年的朋友。他跟陸益卓之間的事,我算是再清楚不過。”
“這些天因為陸益卓又回來跟你好了,把他整得痛苦不堪的。”說到這,魏顯鐘忽然就不知道怎么繼續(xù)說。抬頭看了一眼,看見何清羽還是那個平靜的樣子。
“陸益卓回來找你,純粹只是又覺得新鮮了。這你應(yīng)該清楚吧?”
“你到底想說什么?”何清羽抬了眼看著他,“想說什么可以直說。”
“我只是想說點大實話,讓你明白待在陸益卓身邊,是個再錯誤不過的決定。想讓你離他遠(yuǎn)點。”
這時候咖啡被呈上來了,兩個人暫時沉默了半刻。
等侍者離開了,何清羽才回著:“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情。”
魏顯鐘以為他意思是他還愛著陸益卓,離不開陸益卓。就繼續(xù)說:“一年前益卓跟我喝酒,我問他他對于你何清羽,是個什么樣的態(tài)度和想法。你知道他跟我說什么?”
何清羽沒抬頭,也沒說話。魏顯鐘看著他那個樣,心里下了個狠心。“我跟他說,覺得你跟林真長得挺像的,身形還有這個氣質(zhì)方面。問他是不是因為這個才跟你好?那混蛋回我說,即使是找感情替身,他也絕對不會找你這樣的。他看不上你的這個窩囊的個性。”
何清羽一怔,竟然也沒什么反應(yīng)。
“是嗎?這些我都知道。他跟我第一次交往的時候,是把我看成了別人的。我都決定要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了,是他非要回來找我。”
“你以為你說這句話,就能達(dá)到把我從他身邊激走的目的?”何清羽苦笑了笑:“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因為我也不是真的對他有心。”
“你要是真想幫著林真,把陸益卓帶回到他身邊的話,麻煩你還是去找一下陸益卓。麻煩你跟他說一下,叫他不要再纏著我。”
魏顯鐘是真沒想到,何清羽這短短兩句,是把自己作的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按照何清羽所說來推想的話,陸益卓這回真是對何清羽付出了感情了。還不是人何清羽死纏上去的。
魏顯鐘也沒發(fā)怒,心里想了這么一圈,感覺自己能幫的忙也就僅止于此了。陸益卓這明顯是不要林真了,他還能幫他們搞什么復(fù)合。
喝完這頓咖啡之后,索性就直接驅(qū)車又去找了那女模特春風(fēng)一度。他們倆的事魏顯鐘是不想管,也是管不著了。
陸益卓那邊,魏顯鐘是管不起了。他也沒傻B到給陸益卓打電話,讓他不要再去找何清羽那個無情的鴨子,然后再回頭跟林真好去。
陸益卓還是隔三差五找何清羽去賓館開房上床,似乎兩個人見面除了做.愛,就沒其它的事可做了。陸益卓想著,這可真是只有性沒有愛的生活。
他這回倒已經(jīng)決定了,就這么先跟何清羽過著。他心里多少也明白,自己態(tài)度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但是何清羽還是飄飄乎乎的,看著是沒打算給他準(zhǔn)確話。
這天完事之后,陸益卓抱著何清羽的身體,倆人嚴(yán)絲合縫地貼在一塊。陸益卓說著:“我知道你是沒打算跟我交心,但我前段時間跟你說的話是真的。”
何清羽還是那個沒表情的模樣。房間里沒開燈,窗簾沒有拉住,有柔和的月光落進(jìn)來。讓陸益卓可以完整看見他的臉孔。
“你聽我說下面的話......認(rèn)真地聽著,我也只說這么一回。”
“我們真的有可以在一起,甚至我們可以拿著身份證去加拿大辦個結(jié)婚證,以后咱們倆就一起過。”
何清羽呆呆的聽著,想起以前陸益卓對于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傲慢態(tài)度,又想到陸益卓是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還說什么“領(lǐng)結(jié)婚證”?為什么他聽在耳中只覺得可笑。
何清羽沉默不語。陸益卓卻還在繼續(xù)說:“我可以戒掉林真,再也不去找他。而你不要再去當(dāng)男.妓。”
陸益卓得不到回應(yīng),他心里一陣的慌。
“何清羽...你說有可能嗎?”陸益卓抓著何清羽的肩膀搖晃,“有可能嗎?你回答我一下。”
何清羽閉著嘴一句話也不說。
“有可能嗎?為什么要你給句回答都這么困難...有可能嗎何清羽。”陸益卓絕望的盯著他的眼睛。
何清羽眼神呆滯,到最后也沒給陸益卓答復(fù)。
作者有話要說:
行估計新晉榜我也就這個排行了。。我記錄一下,現(xiàn)耽榜第七,耽美同人總榜十一,原創(chuàng)文總榜第十七。。
你ma我?guī)缀醪荒芟胂笙铝诵聲x數(shù)據(jù)會是啥鬼樣←_←【捂臉痛哭】
不管了,愛啥樣啥樣qaq→_→
☆、第三十一章
陸益卓是真的鐵了心了,為了證明他這回是真的想只跟何清羽好好過,他決定帶著何清羽度半個月假。他把公司的事務(wù)用了一天的部署好,把之后半個月的會議和董事會議用了差不多兩天的時間開完。又把剩余的一點瑣事全部交付給了秘書小宋。
做完這些就交代私人秘書給他訂了兩張機票,簽證和護(hù)照什么的,也都一并辦理好。陸益卓打算帶他去的地是法國。
兩天不到就帶著何清羽出了國,飛機選的是頭等艙位。陸益卓不缺錢,就往這個旅行里面狠狠砸錢。
何清羽根本就沒拒絕的份,就任著陸益卓擺布。臨走前去醫(yī)院最后看了何母,給何父交代只說是公司組織的全體旅行。
兩個人下了飛機就有專人開車來接。
何清羽側(cè)著臉問陸益卓:“你在這里也有人脈嗎?”
“雖然也確實在法國有幾個華人朋友。但是...現(xiàn)在來接我們?nèi)ゾ频甑膮s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在國內(nèi)打過招呼雇的幾個人。”
何清羽應(yīng)了聲。
車停在一家海景酒店前面。身著華服的侍者領(lǐng)著他們到了一開始預(yù)定的房間,另幾個服務(wù)生則跟在后面,幫著陸益卓和何清羽把他們的行李拿上。
何清羽手機本來還提著行李箱桿,那服務(wù)生就已經(jīng)順手把箱子提了過去。何清羽看過去一眼,陸益卓已經(jīng)把手伸了過去,牽起何清羽的手說:“讓服務(wù)生提著就好,你跟著我走。”
何清羽低了頭,“嗯”了聲。陸益卓有這么一瞬間,覺得何清羽還是從前的那個順從的何清羽。只不過少了很多笑容。
他只覺得好像自己已經(jīng)錯過了什么。可是又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
頭腦中這么一番激蕩,侍者已經(jīng)領(lǐng)他們到了門前。何清羽呆站著,隨著侍者用門卡劃開房門之后,走了進(jìn)去。
服務(wù)生動作干凈利落,其實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他們倆帶的行李比較少。畢竟也只是呆上半個月左右,就打算回國。
陸益卓在一邊就用英語跟服務(wù)生交流,何清羽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么。聽到最后也只聽懂一句“thank you”。
直到他們鞠了身,關(guān)上房門走了出去。臨走前將門卡交給了陸益卓。
陸益卓轉(zhuǎn)了身子過來,向著何清羽的方向說:“本來剛才服務(wù)生還問我,用不用再給我一張房卡,我就說不用了。因為咱們倆住在一塊,平常出行應(yīng)該都在一起。一張房卡就足夠了。”
何清羽看著他,少有的展開了笑容:“你做決定就好。不用告訴我。”
陸益卓盯著他的笑容,只覺得心旌搖動,于是走過去,把何清羽抵在了潔白的墻壁邊上,溫柔的含住了他的嘴唇。
何清羽張大了嘴巴,在空隙中說了句:“你怎么...這么突然...”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就是沒日沒夜的在房間中做.愛。陸益卓的精力就像是沒了度,每次都好似怎么也用不完一般。但是好歹跟以前相比動作溫柔了不少,沒有太多粗暴蠻橫。
何清羽在這樣的溫柔之下,心中差點就要被催眠一般的萌生出些愛意。
這個房間是海景套房,早晨拉開窗簾,就可以透過落地窗看見一碧如洗的海洋。陽光打下來也是很清澈的顏色,照在何清羽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過了一周之后陸益卓就帶著何清羽出去玩。法國街道的建筑很有特色,何清羽拿著手機少有的顯示出興趣,拍了些照片。
陸益卓又帶著他去了著名的景點去看。盧浮宮和香榭麗舍大街。
兩周下來,把剩下的標(biāo)志法國建筑都差不多看了一遍,最后幾天就都是待在酒店里耗時間了。
海景套房里面自帶著溫泉池,陸益卓帶著何清羽閑著沒事,就在那里面泡著。泉水溫暖包裹身體。何清羽從沒感覺到這么放松過。
陸益卓拉著他胳膊時,何清羽本能的以為他又想做了。手就伸過去,覆在他下面那里緩慢的揉著,一面又準(zhǔn)備把他下半身的浴巾扯下來。
陸益卓笑著按住他的手:“你想什么呢?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把你拉過來,拉到我這里。”
何清羽有些赧然的笑:“我理解錯了。那我過去你那邊。”
后來兩個人并排坐著,何清羽頭仰在岸邊,慢慢的閉住了眼睛。
可能是這溫泉水太暖和,有了些讓他昏昏欲睡。
何清羽在這個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里,聽見陸益卓對自己說:“想睡的話還是到上面房間里睡。不然在這里會容易著涼。”
何清羽心里想著...就這么最后一回了,他也不想再這么累的同陸益卓周旋。他相信陸益卓這么最后一回,沒準(zhǔn)以后他們真的就能好好過。陸益卓已經(jīng)跟以前不一樣了,他也該對著他換一種態(tài)度。
跟一個人真正的過日子,這是何清羽想都不敢的事情。
試這么最后一次,就當(dāng)做一次博弈。輸了也沒什么,他不是都已經(jīng)被騙過一次了,再來一次就可以完美的結(jié)束。
贏了的話,他不就賺了。
他安心的笑了笑。任著陸益卓把自己身體抱了起來。
兩個人坐飛機回國內(nèi)那天,天氣也是格外晴朗。明明這個季節(jié)已經(jīng)到了暮冬,巴黎這邊卻還是時常是帶有寒冷的晴朗天氣。
何清羽在房間收拾行李,把行李箱里面收拾的干干凈凈。轉(zhuǎn)過頭去拉上屋子里的窗簾時,又向下瞥了眼下面的溫泉池。
此時正有一對戀人在里面撩著水玩樂。他想起了那天在溫泉池里,被溫?zé)崛母杏X,一瞬有些怔愣。
陸益卓看出了他的那絲不舍,走過去圈住他的腰,湊在他耳邊道:“以后有機會我們還會再來。十點機場就要安排登機,我們現(xiàn)在要盡快走了。”
陸益卓這句話本就是句無心的話,誰也沒想到還會有第二次來的機會。何清羽也沒想到,下次來真的就會隔世。而不是那個文藝的“恍如隔世”。
何清羽投過去最后一眼,說道:“......好。我們走吧。”
兩個人坐飛機回到A市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何清羽本來想要回家,結(jié)果陸益卓把他拉回了曾經(jīng)的那個公寓。
說著是“反正決定在一起,就搬過來一起住”。何清羽知道一個月之前,其實這里還是他和林真同居的地方,沒說什么,只是應(yīng)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