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可能的替身 分節 39
后那一次出去打壁球。這一世到了現在楊規文也沒換過車。
何清羽這幾天太忙,都快把楊規文那個讓自己不解糾結的事情給忘了。這一看見又給想了起來。
楊規文是來找他的么?都這個時間點了,還沒有走嗎?有重要的事要說嗎。
何清羽低下頭,進了他家那戶的樓道。聲控燈很靈敏,他走到哪燈就隨之亮到哪。
他心里有了點不好的預感。楊規文這么晚來找他,難道是...
來找他說徹底斷了關系,然后什么各自過幸福生活嗎。
他越想越歪。只是到最后心中決定著,無論楊規文來找他是做什么,他就當老朋友敘舊的態度一樣來面對他就好了。
他們這么久沒見,上回何清羽給他打電話他也沒有接。正好就借這次機會來感謝楊規文。
楊規文以前跟何清羽交好,為了方便照顧何清羽,自己也配了把鑰匙。兩個人很久沒有聯系,他鑰匙也就一直留在他那里。何清羽想來,他應該現在就在自己家里待著吧。
何清羽到了自己家那一樓,掏出鑰匙開了門。門里面果然燈光是盛亮著的。他在玄關處站著,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見正坐在沙發上抬起頭來也在看他的楊規文。
“楊大哥...這么晚了,怎么了?”他首先出了聲。
楊規文走過來,回了句:“我有點想你。然后...就是找你有點事。說完我就要走了。”
他伸出手是想要擁抱何清羽,何清羽連鞋都沒來得及換。就忙著也張開手回擁他。
何清羽覺得他和楊規文之間,就算不是戀人關系,好朋友應該算得上的。就問了句:“楊大哥,那天在T臺時裝展上,我見到你了...你,你也有看見我的吧?”
“嗯。”他簡短的回應。退開后就想低下頭湊近何清羽,何清羽意識到他是想吻自己。趕緊轉開了頭,說道:“楊大哥,我不是太明白。那天你明明看到了我,卻好像裝作沒有看見。然后...你好像已經有了女朋友。我不知道你現在這樣...是什么意思。”
“那不是我女朋友。你難道沒有注意到那天我媽在旁邊坐著嗎?那個女人是我媽安排給我的。”楊規文斂著眉眼說,沒帶多少情緒:“我根本沒法拒絕。”
何清羽聽明白了什么。想了想還是說:“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自從半年多前我媽知道我們的事之后,她就已經開始給我物色合適的結婚人選了。”楊規文苦笑說,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到客廳里坐下。“跟你談之前,我也有過幾個伴。不過...大部分都是上大學時認識的,還有的是公司合作結識的。”
何清羽打斷他:“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在說自己是個例。“伯母不接受我,是在情理之中。”
楊規文答:“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這次讓我心里有了點錯過和遺憾的感覺,我對你的感情好像反而更深了。”
何清羽越聽他的話越覺得像是在告別。心里面說不上是什么感受。
“不管怎么,楊大哥,我都是很感謝你的。要是沒有你的幫助,可能我還是五年前那個一無所有的迷失方向的窮光蛋。”
“我從來就沒起過什么作用。”楊規文看著何清羽的眼睛笑道:“全都是你自己拼到現在的。”
何清羽忽的想起上一世他對于自己的那些溫柔。想著還是再道句謝,算是前世的自己對于楊規文的謝意。
“還是謝謝你。”他湊過去輕輕抱了抱楊規文。
楊規文揮了揮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說什么。
“我今天來沒有多少其它的意思。在我心里我們還是和半年前一樣的。”
何清羽越來越感覺到楊規文的異常。他不知道能說什么來回答,就貼過去像以前一樣親吻他的嘴唇,很自然親呢的樣子。
楊規文就扶著何清羽肩膀,感覺到何清羽的唇的濕熱貼近,就張口含住何清羽的那兩片嘴唇。
楊規文動作很輕柔,仿佛像弄疼了對方。何清羽感覺到楊規文傳遞過來的那絲隱隱的絕望。他閉了閉眼,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楊規文的齒。
兩個人同時“唔”了聲。楊規文開始用力吻他,慢慢地把何清羽壓到了沙發上。
何清羽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楊規文早就離開了。他伸手掀開了被子,看見床單上一片白色的污漬,這才確定昨晚的激情并不是他做的一場夢。他后面的穴口還在一直往外流著東西。
手機一直在響,何清羽打開一聽。發現是楊規文留給他的語音留言。
他呆呆的聽著——“阿宇,和你在一起很開心。本來一開始,我沒有抱著和你一起生活的想法。可是越和你想處,越覺得我們很合得來。家族企業目前要轉到澳大利亞那邊,包括我自己開的這家公司。近日大部分轉移已經完成了,今天早上我們就會坐飛機過去。我和我的家人,還有我的兩個外甥女。昨晚是留在國內最后一晚,我去找你原本也只是想道出這個事,當面說個再見。但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在嘴中盤旋著就是說不出來。到了最后只能以這種形式來道別。母親也已經為我物色好了結婚對象,就是時裝展那天你看見的那位,對我以后在澳洲那邊立足很有幫助。我不愛她。我想我現在還是愛你的。我想我確定這一點。”
“但又實在不想把這個離別搞得像生死離別。你還很年輕,還有機會可以認識更多的人,和他們交往。雖然覺得很不舍,但是現在卻不得不說再見了。”
“在那邊我會想你的。希望你可以過得越來越好。以后如果有機會,我還會聯系你,也會回國來看你。那就這樣了,再見,阿宇。”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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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個H啦。
☆、第四十八章
何清羽真的沒有想到,昨晚的楊規文真的是來和他道別的。他以為那是自己潛意識里憂患和錯覺,卻沒料到成了真。
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一塊似的,他全身光.裸的坐在床上,愣了有好幾分鐘才起了床,有些失控冒失地去穿衣服。穿到一半又忙著去拿手機,他快速地按著手機準備撥給楊規文。那邊竟然是冰冷的機械聲——“您撥打的號碼不存在”。
“不存在”?!楊規文的電話號碼被注銷了嗎?
那他想聯系他都沒有可能了嗎。
說什么不像“生離死別”。難道這不是嗎。
他們永遠沒可能再見面了吧。
何清羽有一點慌了手腳,他這時候也不太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好不容易穿全了衣服,連身上之前歡好過的痕跡也沒有清理。他又趕緊走到玄關去穿鞋。
然后又急忙出了門,結果走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沒有拿鑰匙。
他心已經亂成了麻,一團一團地纏繞住自己。
何清羽已經下了樓,他一掏兜,很慶幸自己沒有帶家門鑰匙,但卻竟然帶上了車鑰匙。他把車門打開,矮身鉆了進駕駛座。
發動了引擎,他的車沒顧小區里的行人,橫沖直撞一路按著喇叭一路開出了小區大門。
小區的保安問何清羽要出入卡,何清羽根本沒想理他。直沖沖往小區門口的攔車桿上面闖,逼的那邊的保安不得不按了控制鍵升起了欄桿,讓他的車開了過去。
何清羽意識到這是他獲得第二次生命后第一次失了控,然而即使他現在意識到也沒法控制。他開到了喧鬧的車來車往的市區,才終于明白了自己是想干什么。他想去機場去追楊規文,把他追回來。
哪個機場?楊規文坐的又是哪一班機?
他現在又是不是已經到了南半球那邊?是不是正在和未婚妻一起喝下午茶。
何清羽最終苦笑停下了車,后面還有一堆車還在按笛,有的從車窗里面伸出了頭沖何清羽喊:“快開啊,擋著路不走怎么回事?!”
他沒去理。把面孔埋進了手掌之中,任那一星點的濕意緩慢地流過指縫。
事業的成功他這時候卻覺得完全不算什么,如果能夠換回來楊規文在他身邊,其它的何清羽都愿意放棄。
他現在這么孤身一人,得到的所有這一切又有什么意義?
第一次以“何清羽”的身份,他親手把楊規文從自己身邊狠狠推開。而這第二次作為“阿宇”,他們兩個人終于是走到分岔口上徹底錯過了。
就這樣吧。就像楊規文在最后的留言中說的一樣——“那就這樣吧”。
何清羽聽著窗外喧囂彌漫著的私語又或是叫罵。市區的電視墻也不知道在播著什么歌,音調模模糊糊的何清羽根本聽不清楚。似乎這么一會兒時間,已經有警察過來拍著他車窗。他意識恍然,什么都不去理會,只是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何清羽剛下了班,好不容易有了個能夠按時下班的晚上。他沒多在公司停留,趕緊往回家趕。他想現在獨自回來,給自己做一鍋熱乎乎的湯面,再喝點紅酒,最后能沉沉睡個好覺。
他走上了自己家那戶的階梯,何清羽的腳步聲沉悶,鞋跟落在石質的階梯上,摩擦過去的聲音落入何清羽耳中。
聲控燈跟往常一樣,反應靈敏,什么都沒有出問題。到了四層燈卻沒亮,不過倒沒什么關系。反正已經到了家門口。何清羽轉到了樓梯間的右側,他掏出了鑰匙,腳邊卻驀然觸到一個有些軟的物體。何清羽連忙后退,又仔細看了過去,才看見那好像是個人在地上坐著。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黑暗中那個人影已經站了起來。樓道的聲控燈就隨著忽然亮了起來。
那人的面孔露了出來...竟然是陸益卓...他陰惻惻的盯著何清羽。
何清羽沒那個思考的時間,第一反應就是轉身往下跑。結果還沒下幾層樓梯,頭發就被身后的陸益卓給狠狠地拽住。
陸益卓把何清羽的身體給生生拖了回去原來的位置。
何清羽轉過身,開始不要命地跟陸益卓扭打。但是他這個“阿宇”的身體太過瘦弱,不僅身高比不上陸益卓,整體力量更是差了一截。很快陸益卓就往他身上揮了好幾拳,何清羽受不住直貼著墻往地上滑。獻血一直順著嘴角往下流淌。
陸益卓身體也蹲下去,他右掌撐住何清羽后面整個腦袋,陰陽怪氣地笑:“不是想跟我干架嗎?怎么不起來繼續了?瞧你這幅狼狽樣子。”
何清羽伸手把陸益卓的胳膊狠狠揮開。沒理他這一腔,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陸益卓也沒生氣,就繼續冷笑,一手又去拎何清羽的衣領,把他整個人拎了起來:“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我想你心里一定很驚恐吧?在想...我怎么會這么早就出獄?”
何清羽還真沒想這個。他在想他該怎么脫身。說實話陸益卓能這么早出來,也實在在何清羽意料之中。那幾條罪狀怎么著也能判他個五六年了吧?沒到一年就出來了,還真他媽厲害。
何清羽想了想,覺得自己也只有是叫幾聲把鄰居引出來這一個辦法。沒等他出聲,陸益卓就伸出左手抓住他下顎,逼的他嘴微微張開,一句話都不能說出來。
陸益卓臉龐湊過去,整個人往外散發危險的氣息。何清羽卻根本沒緊張,陸益卓無非就是那些手段。何況他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有他媽什么好怕的。
陸益卓咬住何清羽的一片嘴唇說道:“蕭宇啊蕭宇,你還真是我見過最狠的人,你比我還要狠。我們在一起相處了這么長時間,甚至我對你毫無防備把你帶回家,和你單獨一起吃飯。你是一點看不出來我對你有意嗎?撇開這個不談,最起碼...我們是朋友。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我是來真的,而你,你是在耍我嗎?”他狠狠地用齒尖折磨何清羽的嘴唇,那處已經破皮并且往下流血。血液就從兩個人緊貼的位置往下流。
“陸益卓,我還真不知道該說你天真還是怎么樣。你在商場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就真的看不出來,我是懷有目的才接近你的嗎?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何清羽一臉嘲諷的樣子,看著陸益卓笑,看見陸益卓一副仿佛受傷的樣子他就止不住的心情愉悅。即便渾身是傷這時候也只想笑。“從我們第一次見我就是故意對你一副有敵意的樣子,何清羽的東西我故意戴在身上,就是為了讓你對我產生興趣。”
“‘欲擒故縱’懂了吧?果然你就上鉤了。”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