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青年帶著玩弄的表情看著眼前的二人,好像在嘲笑二人由始至終的不自量力,另一名青年抬起手中的砍刀,正準備往鄒亮輝的胸膛劃上一刀。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那名青年抬起砍刀的手被子彈射穿了,頓時痛苦的丟棄了砍刀。七人都不知道是從那傳來的槍聲,在他們轉過身看向大門時,鄒亮輝抓住機會,扶著少年迅速的往一邊走去。
大門口站在一排全副武裝的武警,他們正半蹲著站在大門口,武警面前站著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人,他一臉憤怒的看著那名正準備砍向鄒亮輝的青年。
這個人邊上鄒亮輝的局長老爸鄒建國,他一向是出了名的護短,這下被他看見有人要對他寶貝兒子動手,心里那股憤怒的氣息早就忍不住的爆發出來,只見他掏出手槍對準那名青年就是一槍。
由于事情十分突然,那七名青年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在次聽到槍聲后,一名青年已經走向死亡了,鄒建國一槍打中了那名青年的眉心。反應過來的六人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鄒建國,他們對視一眼后,忽然之間向鄒建國沖了過來。
六名青年還沒有達到鄒建國身邊,卻已經被站在門口的武警開槍,全身被子彈打成了馬蜂窩,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臨死前眼神都是那么的不甘,盡管如此,但是他們的生命卻已經結束了。原本還在打斗的眾人聽到槍聲后,都停止了手中的打斗,雙方人馬各自退后原位。
鄒建國帶著關心的神情走到鄒亮輝的身邊,他眼神看了看自己兒子拼命保護的少年,便從他手上接過少年,少年只是體力透支而已,身體并無大礙,這個時候鄒建國才仔細打量起自己的兒子。他對著鄒亮輝關心的說道:“阿輝,你身上有沒有那里受傷,有點話立馬去醫院。”
鄒亮輝轉過身露出那被劃了一刀口子的后背,鄒建國一見心里十分的氣憤,不過氣憤歸氣憤,他還是叫武警把鄒亮輝送到醫院去。這個時候原本在包廂的中年人從二樓走了下來,當他看到大門口站這一排全副武裝的武警時,臉上出現一絲慌亂,但轉眼即逝。
他走下樓梯后,對著一臉客氣的鄒建國說道:”今天是什么風啊,把鄒局長吹到我這里,沒想到鄒局長居然親自帶人來抓拿人犯。“
鄒建國看著中年人毫不客氣的說道:“李志軍,你也不用裝了,今天是事情我會處理的,你惡狼幫從今天起,在縣城就不會在存在了。”
李志軍一臉疑惑的看著鄒建國,他直到此時好像還不知道鄒亮輝是他的獨生子,要是知道的話,估計他也不敢如此對待他,只見他滿臉疑問的說道:“鄒局長,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惡狼幫一向和你們**關系很好的,今天的事情是由這群少年而起,你不會冤枉我惡狼幫吧。”
鄒建國聽完他的話,眉頭微微皺了皺,一臉笑意的說道:“哈哈,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你知道為什么臥龍幫能成功的接收你筆下的帝豪酒吧嗎,現在不妨告訴你,臥龍幫背后的支持者就是我。”
這一番話對李志軍來說,那簡直是像晴天霹靂讓人不敢相信,他以前和鄒建國也打通過關系,雙方都達成了協議,他不明白為什么如今鄒***支持這股新生勢力臥龍幫。
看著李志軍疑惑的表情,鄒建國舉起手槍對準他心臟位置,這個時候李志軍真正的害怕了,只見他帶著畏懼的眼神對鄒建國說道:“鄒局長,你要知道我和縣長關系不一般,你今天要是殺了我,你也好不到哪去的。”他雖然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底氣明顯不足,聰明人都知道,一個有權勢的人不會讓一個對自己有威脅的人留在這個世界上。
一聲槍響,子彈直接射中了李志軍的心臟,只見他胸部留著鮮紅的血液,臉上帶著復雜的神情,那神情之中有不甘,有怨恨。不過即將死去的人,就算是在怎么樣也無法改變注定的命運。
惡狼幫能夠在縣城一家獨大,其中也和不少**人員打通過關系,但是那些人員的級別都屬于低級的,比起縣公安局局長的頭銜,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也正因為這個原因,惡狼幫必定會被瓦解,在這條路上混的,沒有靠山是混不下去的,靠山太輕也是無法生存下去。
臥龍幫成功的成為了后者,他不但擁有縣公安局局長作為靠山,背后還有很多經商的富人,有了這些條件混不起來都很難,雖然這些支持者只是在縣城,出來縣城的幫助可能不大,不過在臥龍幫這起步的時候,卻還是能幫上大忙。
接下來的時間,臥龍幫活著的兄弟,全部在武警的掩護下退出了帝豪酒店,至于那些不幸死去的兄弟,鄒建國表示會好好安葬他們,另外還會給他們家人一筆費用。
至于剩下的那些惡狼幫的青年,全部被武警亂槍打死,鄒建國之所以會這么做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地位,他不想有任何風險導致自己地位不保。鄒建國在少年們離去后,他只是簡單的吩咐那些武警,那些武警在接到命令后,便開始清理酒店大廳。
今天晚上惡狼幫勢力基本上是被瓦解了,以后縣城再也不會有這一個幫派,第二天早上的新聞只是說帝豪酒店事件只是普通的黑幫火拼,真相并沒有被公布出來。一些小型的幫派得到消息后,紛紛投靠到臥龍幫,至于臥龍幫殘余的勢力在發生這件事情后,也紛紛落跑。
臥龍幫也因此成為了縣城唯一的幫派,在縣城底下勢力一家獨大,很多地方官都紛紛和臥龍幫打好基礎關系。底下的營業場所也從一開始的一家,變成獨占整個縣城,人數方面也擁有數百人。有了經濟和地盤的臥龍幫接下來要準備向下一步邁進,縣城拿下后接下來就要往市區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