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鐘,陸志偉開著他那輛被刮花的桑塔納來到瘋狂酒吧,他剛下車來到瘋狂酒吧門口,駐守在酒吧門口二個臥龍幫的小弟立馬發現了他的身影,二人剛想和他打聲招呼,卻被他后面的鄒亮輝以噓聲阻止了,今天不只是少年一個人來,還有二個人以手癢癢想找點痛快為理由,爭死爭活了都要跟著過來,那二個就是鄒亮輝和鄒江龍。
在二個小弟推開酒吧大門后,三人大步往大廳走去,此時的大廳燈光比較暗淡,所以三人的到來,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這個環境正適合三人活動了,他們不想被傳出去以人多欺負人少,如果傳出去了對臥龍幫的威望會大減。
三人在大廳掃視了一圈,最終在不遠處的吧臺看見了那名公子哥,三人對視了一眼,從剛好路過他們身邊的侍應生托盤各自取了一杯啤酒,三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往吧臺走去。離吧臺還有一米多遠時,陸志偉耳邊便傳來一道聲音,那聲音的來源正是那名公子哥。只聽見那公子哥對那名調酒師細說他今晚將會如何對待自己一伙。
一米的距離只不過幾秒鐘的事情,那名男青年調酒師在聽完那公子哥說的話。心里十分的不爽,剛想告訴他說這里的老板就是陸志偉,可就在他轉過頭想說話時,他看見了公子哥身后的陸志偉,本想和少年打招呼,卻看到少年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那名調酒師看到后,也就沒有在說話,而是繼續調制桌上的酒。
看見調酒師竟然不理會自己,那名公子哥立馬大怒道:“老子,和你說話,你居然敢不理會我,你信不信我叫老板鈔了你啊。”說完他一臉得意的看著調酒師的臉色,他以為調酒師聽到后,一定會害怕,可是過了幾秒鐘,調酒師卻依然調制著桌上的酒,完全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公子哥憤怒的站了起來,他一臉怒意的指著調酒師說道:“你小子,給我記住了,要是你明天還能在這上班,我就不姓楊。”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吧臺去找酒吧的負責人,可就在他剛轉身的瞬間,他的肩膀被人單手用力的壓了下去,剛站起的身子立馬被壓到座位上,公子哥剛想開口大罵,可是按住他的人已經提前一步開口道“|你要是不想姓楊的話,可以跟我姓啊,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姓陸。”
公子哥抬起頭剛想看看是誰壓住了自己的肩膀,當他抬頭后看到壓住自己肩膀的是陸志偉,他臉上帶著微笑說道:“就你媽逼,一個窮逼學生,還想我跟你姓,你信不信我可以買下這家酒吧。”
陸志偉松開了壓在公子哥肩膀上的右手,公子哥原本以為他心里害怕自己,可是下一刻他才感覺自己脖子好像喘不過氣來一樣,只見陸志偉右手從他背后伸出死死的掐在他脖子上,他冷冷的說道:“你罵我,我最多打你一頓,但你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我不管是誰,都不可以侮辱我母親,你是第一個我會讓你知道,你這句話的后果。”
聽著少年冰冷的話語,公子哥內心十分的不安,他雖然并不了解眼前這個掐著自己脖子的學生,但是他感受到了這句話里面透露出的寒氣,為了自己的面子,公子哥還是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對陸志偉說道:“別說罵你了,我就是罵你全家人,那又怎么樣,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少年在聽了他的話,掐住公子哥脖子的手也不由放了下來,眼神露出一絲失望,少年的眼神被公子哥看到,他心里狂喜,他剛才之所以把他爸爸搬出來就是想嚇唬少年,在看到少年失望的眼神,他便以為達到了目的。
可是下一秒他卻感覺自己的喉嚨傳來一絲涼意,他立馬雙手向喉嚨摸去,當他雙手摸到自己脖子有一道口子時,低頭看了看滿手的鮮血,眼神一下子變得詫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少年在露出失望的表情后,還會對自己下手,難道他就不怕自己老爸會找他報復嗎。
其實,少年露出失望的表情,并非是害怕公子哥所說的市委書記,而是公子哥觸犯了他心中的底線,任何觸犯他底線的人,都不會有好的結果,他一生之中沒有尊重過幾個人,而這個來之不易的母親,是他現在最在乎人之中的一個,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自己的母親。那個公子哥自己沒本事還那老爸出來壓人,少年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人。
在少年用匕首解決了那個公子哥后,調酒師在吧臺附近叫了幾個臥龍幫的小弟,讓他們把公子哥的尸體找個地方處理掉。短短的幾分鐘,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邊上的鄒亮輝幾人不由驚嘆少年的手段,原本二人來酒吧只是想給那公子哥松松骨,誰知道少年出手便要了人家性命。
在臥龍幫幾個小弟抬著那個公子哥的尸體時,一個剛從洗手間的青年看了看吧臺,當他看到陸志偉收回那把沾有血跡的匕首時,臉色大變,不過隨即他便轉身往酒吧門口走去,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那個公子哥和他是一伙的,想必他此時離開酒吧,必定沒有好事。
辦完這件事情后,陸志偉三人便開車回學校去了,這一路他都沒怎么說話,其他二個人也沒有說話,他們二人都在想,眼前的這個少年到底真的只有十五六歲呢。顯然他們二人開始懷疑少年的年齡,不過就算是他們在怎么想,也不可能知道少年的真實年齡。
而少年腦子里想的是,那個公子哥說的市委書記,他現在雖然在縣城說話有點分量,但是要去市區的話,那里根本就沒有地位。今天少年殺了他的兒子,想必作為市委書記不會善罷甘休吧,搞不好又是一場惡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