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英武受到何云飛的指引,展開了對上官宏遠進行了調(diào)查,時間也很緊迫,他也隨時準備使用雷霆手段以應(yīng)對不時之需,前度何云飛碰到的四大鬼王讓南宮英武也感到了棘手,他明白這些鬼王的能力超強,也深感自己的能力不足,當然,他也希望借助何云飛的實力。
可偏偏又碰到北非出了那一檔子事,考慮到上官宏遠的藏而不露的實力,南宮英武決定將一切匯報給上級,可高層下達的最后期限越來越近,如果不能給高層一個滿意的答案,南宮英武也明白將會被軍法處制。
他陷入了兩難之境,做為軍人,一向以國家利益為最高,向山倉庫失竊案讓他是一頭莫展可又無可奈何,南宮英武只覺得很窩囊,現(xiàn)在明明是有線索又無法再查下去,上官宏遠在京城雖說失了勢,可黨羽眾多不是一時半會兒就可動得了的。
“唉!~”南宮英武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上好的紅木辦公桌砸出一道道裂紋,巧恰這個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人,頭發(fā)花白穿著將星的軍服,幾個大步從外面走了進來,見一臉憂煩的南宮英武的說,“小子,怎么了?對領(lǐng)導(dǎo)下達的任務(wù)的意見?”
南宮英武抬起頭看到進來的將官,嚇了一跳,忙不迭的站了起來,把腰板挺得直直的,向來人打個敬禮道,“李司令員好!”
也難怪南宮英武會嚇一跳,來人正是他的頂頭上司李得勝,是唯一現(xiàn)役級帶著上將軍銜的將官,他與南宮易秋算是老相識,以前在部隊曾是一個連隊的戰(zhàn)友,南宮易秋是連長,他就是政委。
后來參加越南自衛(wèi)反擊戰(zhàn)以后,兩人便分散了,李得勝進入軍校去繼續(xù)進造出來以后升為大校,成為了前途遠大的人才,而南宮易秋繼續(xù)在連隊里,后來又派駐到京城,在臨離休被任命為少將軍銜,而至于他的老戰(zhàn)友李得勝早就被任命為上將軍銜,并終生為國家效力。
兩位老戰(zhàn)友在相見后,喝酒話家常時,他點名將那時還在上軍校的南宮英武要到了自己的部隊里任職,南宮英武自打跟了這位老首長,沒享受過一點兒的特權(quán),掛著上尉的銜從勤務(wù)兵干起,認真踏實的做事。
深得李得勝的常識,可這位老首長并不把賞識在在表面而將它埋藏在心里,他時刻關(guān)注著這個小子,南宮易秋也多次與李得勝表示,千萬不要顧忌他的面子如果看不順眼就揍。
南宮英武并沒有給南宮家丟臉,各項軍事排名都在第一,成績也是名列前茅,他的風芒甚至超過當時與他一起的上官晨風,可以說兩人之間的積怨素來以久。
一直到現(xiàn)在,南宮英武仍然是李得勝的部下,對于這個老首長南宮英武是又敬又怕,而今天老首長的突然造訪讓南宮英武多少出乎了意料之外。
“首……首長?!蹦蠈m英武沒得到老首長的應(yīng)允,始終保持著敬禮的姿勢,不敢隨意的亂動。
李得勝小聲吩咐了身后的參謀長,讓他在外面等著他,自己有幾句話要與南宮英武要談,參謀長做為老首長的左膀右臂,有時候老首長的一個眼神他就會心領(lǐng)神會般的明白。
參謀長知趣的退了出去,老首長轉(zhuǎn)過身見到南宮英武還是挺得像根標槍一樣站立,呵呵一笑,招呼道,“來來來,不要拘束,快點坐下吧!”
招呼著南宮英武坐下之后,自己往辦公桌旁的沙發(fā)一坐,南宮英武在一旁揣測著老首長來找自己的目的,看著他面色如常不像找自己興師問罪,忐忑不安的心也逐漸的放了下來,從辦公室的書櫥中拿出一次性紙杯,放上上好的浙江龍井茶葉,用熱水泡開后恭敬的放在老首長面前的茶幾上。
“別忙,你坐吧,我有話要跟你談?wù)劇!崩鲜组L一如既往的和藹可親像是看著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的看著這些年一直用心栽培的南宮英武。
南宮英武聽老首長問這些話,身體有些發(fā)緊,眾多的線索都指向上官宏遠,說到這老家伙南宮英武拿他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既奸且滑,而且位于軍中高層那么多年黨羽遍布,要想動他一時還不知道從那下手,更何況據(jù)情報所說現(xiàn)在他的手上還有一批悍不畏死又極其忠誠的死士,并不是自己能夠應(yīng)付的了。
他微微皺了皺眉稍局促的對老首長說道,“老首長,有什么話您就說吧!”
“這一次向山軍火庫被洗劫一空,一個團的兵力又神秘失蹤,對于此你有什么看法呢?”李得勝語速中等聲音低沉又帶著不容質(zhì)疑的威嚴,“這段時間你有沒有什么進展。”
幸好南宮英武有所準備,對于老首長的問話自然有所回答,“現(xiàn)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上官家,我已經(jīng)派人24小時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可是……”
他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對于老首長向來他只有服從,從來沒有過抱怨而這一次形勢緊迫,高層又下達嚴令,讓自己必須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破案,而時間已然不多,自己也只是有了些頭緒,要說將上官宏遠送上軍事法庭的鐵證,現(xiàn)在手上又沒有。
李得勝見他一臉躊躇,也知道這小子確實遇到了棘手的問題,高層是下達的嚴令不錯,可老首長也知道南宮英武的難處,今天也特意過來問問他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幫得了他。
“有什么話就說,我們之間還有什么好隱瞞的?!崩畹脛俟室獍逯粡埬?,像是不茍言笑的樣子。
南宮英武被他一唬,非但沒再緊張反而沒來由得心頭一暖,對著李得勝敞開心扉道,“老首長,目前形勢來瞧,上官家已經(jīng)與我們卯上了,只要我們稍有風吹草動驚動了他們,他們很有可能會動用一切力量與我們對抗,據(jù)情況分析,上官家手上的部隊不少一個師團的力量?!?
“什么?!”李得勝驚訝的站了起來,上官家的勢力大他早就知道,可南宮英武竟然說他有一個師團的力量,要是真的打起來,在京城必然掀起軒然大波,其危害是深遠的,更重要的是,向山倉庫被洗劫一空,里面的武器如果真的是上官宏遠取得,那么在沒做好防范措施之前還真的不能隨隨便便的驚動他。
老首長驚訝的失去以往的風度,南宮英武知道自己剛才所說一切實在太過勁爆,其實當初自己得到這一情報時,又何嘗不是被嚇了一跳?
李得勝自感有些失態(tài),整理一下有些發(fā)皺的衣服重新坐回了沙發(fā),像失去力量一樣倚沙發(fā)的背墊,“英武,你打算該怎么辦呢?”
老首長也知道這件事情也并不是南宮英武能夠處理的,京城的安全是最重要的原因,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他也忽然想到最近軍務(wù)變防的厲害,可能也跟上官宏遠這老小子暗中運作有關(guān)。
“老首長,我剛才說的這些千萬不能再傳出去,我怕上官宏遠的爪牙多,萬一弄不好聽了去,逼得這老小子突然搞個突然襲擊,那可就麻煩了?!?
老首長鄭重的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南宮英武的意思,這小子擔心沒錯而且上官宏遠的狡詐可不會輕易把狐貍尾巴露出來,凡事都謹慎為妙,先前,他并沒考慮有如此嚴重的問題。
“可……”南宮英武皺了皺眉頭,欲言又上看著李得勝,甚至呼吸上有些急促起來。
老首長可不是一般人,南宮英武的小動作又怎么逃得了他的眼睛,“怎么了?還有什么問題嗎?”
問完還沒待南宮英武開口,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放心,至于期限的事情,我來幫你協(xié)調(diào),你專心的收集上官宏遠證據(jù),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都要向我匯報案件的進展情況,我需要上官宏遠的最新動向,明白嗎?”
“遵命!”南宮英武向老首長敬了禮,同時也是向他做了一個承諾,堅持的完成任務(wù),上官宏遠手上有了這些軍火肯定威脅不會小,如果就放任自流,危機很有可能很快就會出現(xiàn)。
老首長看著面前自己精心栽培的南宮英武,那時的小伙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不惑之年,兒女雙全的他現(xiàn)在又要為國家的利益重新的站出來將它扛在肩上,而其后的危險和困難將是難以想像。
李得勝的眼眶不禁有些濕潤,走上前去替南宮英武理了理,剛因他煩躁被解開的風紀扣,在心里感嘆道,“多么好的一個小伙子,在不久之后很有可能會……”
想到一半,他又隨即否定了自己的這一個想法,嚴肅的對南宮英武的說,“小子,你答應(yīng)我,無論發(fā)生怎樣的危險,一定要好好活下來,不然,我對不起你的父親,明白嗎?”
“明白!”南宮英武沒料到一向以嚴肅著稱的老首長今天會說出這番感人肺腑的話,只覺得渾身暖流涌動,要不是極力控制眼淚就流了下來,盡管如此,他語氣中仍然帶著些哭腔,“請首長放心,堅決完成任務(wù)!”
聲音宏亮,感情飽滿,老首長忍不住照著南宮英武的胸前捶了一拳贊道,“好小子,果然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