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闖進來,看到躺在地上的是潘星光,反而放心了不少,劉源的心情馬上鎮(zhèn)定下來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有任何的慌亂,因為所有人都在看著自己。
“潘星光,選擇站在校長的那一邊,被我殺掉了,這個時候正是我們東征最關(guān)鍵的時候,我不喜歡有人做錯事!”劉源狠心說道,他知道這樣做,這樣說自己對自己,對這支團隊最有利。
“校長的臥底既然被我們解決了,那么我們就可以安心繼續(xù)東征了,”左權(quán)根本沒有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尸體,在他眼里,軍人很多時候,只不過地圖上的標記,他認同只有的是戰(zhàn)爭的勝利,這是一位參謀長應(yīng)該有的理念和素質(zhì)。
“對,總指揮,下令吧,我們的士兵早就熱血沸騰了,我相信有蔣先云的配合,拿下安徽指日可待?!倍彭裁麟m然對于這個有前途的軍官叛變感動難過,但是好歹叛徒找出來了,接下來的東征也就沒有那么多顧慮了,在等下去,他也怕劉源的身體情況不允許。
“召集所有旅級以上軍官開會,”劉源看了潘星光一眼,對戴笠說道,“把他安葬了吧,畢竟是當年一個戰(zhàn)壕的老兄弟,還有善待它的父母,如果他的父母出了什么問題,我放不了你?!?
戴笠感覺劉源看自己的眼神很怪,損失了一員虎將,劉源不難怪才怪,戴笠安慰自己,他擔心劉源這頭猛虎,無緣無故的咬自己一口,連忙說道,“我一定會安排好的。對外宣布他是和刺客搏殺中犧牲的可以嗎?畢竟不能讓老兄弟們寒心不是嗎?”
“這個好人不用你做,我既要照顧她的父母,也要讓別人知道出賣我劉源的下場,沒有雷霆手段,怎么顯示菩薩心腸,殺了就殺了?!眲⒃崔D(zhuǎn)過頭,便讓護士給自己穿上軍裝,不論何時劉源都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軍人這個事情。
恰巧這個時候胡璉已經(jīng)趕回來了,還給劉源帶回來一萬多俘虜,而且已經(jīng)經(jīng)過胡璉自己整編了,劉源也不好收了胡璉兵權(quán),便問胡璉愿意去前線,還是駐守后方。
胡璉也清楚自己這一萬多人不可能像是第十集團軍的正規(guī)部隊一樣作戰(zhàn)的,便要求劉源給他駐守后方的任務(wù)。
劉源也不小氣,一抬手,指了指湖南說道,“紅黨一部分走進了湖南,雖然我和他們關(guān)系不是很差,但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犯糊涂,這樣我給你再派一萬人,你給駐守在井岡山一代?!?
胡璉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老大,你這不是玩我嗎?你是不是認為我這水平已經(jīng)到了和王爾啄學長打仗的水平了,還是我能玩的過毛先生?你這樣讓我怎么當師長,是不是要給我派個領(lǐng)導”胡璉一臉委屈,如果不是自己清楚總指揮是什么人,他還以為,總指揮準備削自己的兵權(quán)。
“你這小子,我說了讓你當師長,就是讓你當師長,不過你當了這個師長一時半會就不會有什么變化了,而且軍銜也不會有什么變化,軍銜只能是上校,而且你就是江西西部防線總司令,不會有上司,至于毛先生那里我會和他做下溝通,還有未戰(zhàn)先怯真的不是名將風范,你要有勇氣,就算他比你強,你也要敢戰(zhàn)。”說道最后劉源不免要提點兩句。
“是!”胡璉敬了一個軍禮,便退了下去,這么長時間的連續(xù)作戰(zhàn),他真的好累,而且張靈甫突然改變作戰(zhàn)計劃也是自己沒有想到,讓他單單擔驚受怕了很長時間。
很多軍官被劉源召到會議室,當大家看到劉源突然穿著軍裝出現(xiàn)在會議室的時候,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因為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劉源的臉色雖然依然很蒼白,但是精神很好。
劉源開口第一話便是,“校長在我們身邊的臥底已經(jīng)被我們解決了,我們可以出兵了?!眲⒃凑f話的聲音很大,看不出什么生病的樣子,眾人看到劉源的精氣神,感到曾經(jīng)那個劉源回來了。
受這個好消息的鼓舞,所有人都報以熱烈的掌聲,劉源繼續(xù)說道,“我決定,繼續(xù)東征,那么下面我將宣布下面的作戰(zhàn)任務(wù)?!?
劉源在頒布軍令的時候一般都很嚴肅,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正襟危坐,鴉雀無聲。
劉源指了指南方說道,“廣州的李濟深乃是上將軍之才,當派一大將和他對峙,我準備成立贛州司令部,不知道誰想前往。”
對于駐守這種任務(wù),劉源手下的諸位軍官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倒是謝嬰白舉起手來,“總指揮,您看我可以嗎?”這倒不怨謝嬰白,實在是劉源手下的特工力量實在太強大,自己剛剛被關(guān)麟征拐到江西來,后腳就有人把自己的老父老母給接過來,現(xiàn)在自己就算是跳到海里都洗不清楚了。
劉源看到謝嬰白表態(tài),點了點頭,但是依然在周圍看了一眼,最后落在宋希濂頭上,看了宋希濂一會。
宋希濂明白劉源是什么意思,自己指揮作戰(zhàn)的能力并不是多么強,自己最擅長的是統(tǒng)帥部隊,但是一支部隊有一個統(tǒng)帥就夠了,所以劉源希望自己留下來。
“我留下來,謝中將對我們的部隊并不是很熟悉。我可以協(xié)助他指揮部隊!”宋希濂站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國民黨軍官還沒有后世那種推諉的習慣。
“好,那么贛州防務(wù)就由你們兩個負責,但是我不可能給你們太多兵力,這樣掉蔡廷鍇的十師,另外派一些新組建的民兵給你們,大約一萬五千人。能不能守住?”劉源看向了蔡廷鍇,這是對蔡廷鍇的一次考驗,如果他能做的好,那么就能融入自己這個團隊了。
“定然不會負總指揮的期望?!敝x嬰白說完這句話之后,才發(fā)現(xiàn)劉源的眼神根本就沒有在自己身上,而其他的人也一樣,這個時候謝嬰白才發(fā)現(xiàn)主角不是自己。
蔡廷鍇還年輕,不像是那些軍閥一樣不堪造就,他站起身來,對謝嬰白說道,“謝中將,第十師是我的心血,希望你能善待他們,他們都是好兵。”說完難免眼圈有點微紅,人家都是杯酒釋兵權(quán),自己這個總指揮如此的霸氣,就是一句話,自己手下就沒有一個兵了,自問自己做的一直不錯,為什么劉源要收了自己的兵權(quán)呢?
“蔡廷鍇,我們因為最近不停地有新的隊伍加入,我們的教導團也擴張為教導旅,我希望找一個年輕有活力,而且有知識的年輕將領(lǐng)來帶這支隊伍,不知道你能不能勝任?!眲⒃葱χ聪虿掏㈠|。
“愿意,我愿意!”蔡廷鍇也顧不得失不失態(tài)了,本來以為倒霉的事情,沒想到劉源一棍子過去,卻給了一個巨大的蛋糕,一時間有到了天堂的感覺,對劉源很是感激。
“杜聿明,福建那里有老團長駐守,你有沒有這個膽子和老團長過兩招。”劉源問道。
“要是十年后的老團長我肯定敢,不過現(xiàn)在的老團長刀快的很,我不敢和他老人家動手。”杜聿明聽到和老長官動手,嚇得連頭都不敢抬,這些年何應(yīng)欽南征北戰(zhàn),在民國那絕對聲明顯赫的巨頭,他不敢和動手,劉源也沒說什么。
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左權(quán),站起來,“江山代有才人出,我左權(quán)有這個信心告訴教官,他已經(jīng)老了。”左權(quán)站起來,信息十足,以前一直沒有獨自領(lǐng)兵的機會,如今眾人都怯何應(yīng)欽之威,正是自己的表現(xiàn)機會。
“你不行,還是我去吧,我早就想和我這個同事過過招了?!碑斈曷櫂s臻也是黃埔教官,只是沒有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如今又機會和何應(yīng)欽作戰(zhàn),聶榮臻也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不可,你要在我身邊,好應(yīng)付突然事件,要是出了什么事,需要一個能主事的人。”劉源一句話,打消了聶榮臻獨領(lǐng)一軍的念頭,接著對左權(quán)說道,
“對于左權(quán)我有信心讓他獨領(lǐng)一軍,當年還沒進黃埔的時候,我就跟他吹過年,說給他機會的,如果不讓他獨領(lǐng)一軍,我怕他怪我一輩子,這樣我讓王耀武跟你去,另外給你八個團,都是當年的老人,你感覺怎么樣。”
“你要繼續(xù)東征,給我王耀武就可以了,那些老兄弟還是給你留著吧。”左權(quán)想了想說道。
“你當我們老長官是個菜啊,那手底下都是黃埔精英,沒看見和李濟深一仗就解決了紅黨那么多隊伍嗎?給我好好帶隊伍,別給我?guī)⒘?,對了給你準備了一個禮物,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那好吧,那東征的主力部隊的指揮權(quán)?”左權(quán)問道,他是參謀長,這是他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情。
“本來我準備成了三人軍事小組,但是考慮到隊伍的協(xié)調(diào)性,我準備親自帶隊,不知道大家有意見沒有?!?
“你的身體行不行?!标P(guān)麟征關(guān)切的問道。
“再不行也不用天天網(wǎng)廁所跑,你就放心吧,不過我想在這里說一下,我們是為了國家的命運和前途作戰(zhàn),希望大家能夠齊心協(xié)力?!?
“是!”眾人站起身來,敬了一個軍禮說道,在這一刻坐在一旁的戴笠反而嘆息了一聲,“這分分霸氣,就是現(xiàn)在的校長也沒有的,只是為什么天妒英才,要收走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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