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害怕了嗎?”看到沙歐朗在看到自己容貌時的那份驚慌,沙玉浪的薄脣輕抿,帶著些許冷意的說著。
“害怕?你認爲會有什麼東西會讓我感到害怕嗎?沙玉浪.....”竟然派了那麼多的殺手都沒有殺死他,還被有錢人招贅成了上門女婿,這個傢伙還真的是幸運。
“怎麼?在美國混不下去了,所以回來跟我搶嗎?你認爲你能夠搶得過我嗎?”
我的猜測沒有錯,在這個男人的心理,地位與金錢,永遠是最重要的,只可惜,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講,都是暫時的,因爲我到來之後,便會親自毀滅這些東西。
對於沙歐朗的冷嘲熱諷,沙玉浪並不在意,噙著一抹冷笑,將視線落向周圍,看到大家投來的目光,繼而將視線落到沙歐朗的身上,淡淡的說著:“你認爲呢?當年,你們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是時候見見光了!”
見光?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準備.....聽沙玉浪這麼一說,沙歐朗臉上的嘲諷笑意變得僵硬,眼神變得越發犀利起來。
“哈哈,害怕了嗎?”銳利的眼神始終都在沙歐朗的身上游離著,他想讓自己的存在給沙歐朗帶來一份威脅,讓他們的心理感到恐懼,更加想要他們失去一切。
“害怕?這個詞語還是留給你好了!”沙歐朗感受到沙玉浪眼神中的那份仇恨,就像是看到了自己那悲慘到一無所有的未來,心中若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有的時候人就是這樣,擁有莫大的權利,嚐到了勢力與金錢所帶來的美好,就會越發的害怕失去。
爲了不讓沙玉浪看出心中的那份害怕,沙歐朗最終選擇了逃避,在衆人的面前,靜靜的走進了電梯,臨走之時,不忘帶著些許憤恨的看了沙玉浪一眼。
電梯的門關上,一直處於旁觀狀態的莫玲若,突然變得張牙舞爪起來,朝著沙玉浪的胸口猛地錘了一下,帶著些許埋怨的說著:“你是笨蛋嗎?與那種男
人正面交鋒,你這是在愚蠢的向他們下挑戰書嗎?”
下挑戰書?或許吧,遊戲已經開始了,一切都開始了!
未等沙玉浪對他有所解釋,莫玲若便乘坐著另一臺電梯上了樓!
這次沙玉浪並沒有追上去,握著手中黃金打造的面具,想著方纔莫玲若安撫緊張的模樣,沙玉浪的脣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容,這是滿懷希望的笑容。
“瘋子,真是一個超級大瘋子!”莫玲若一邊乘坐著電梯往樓上走著,一邊想著剛剛所發生的事情。
雖然她很清楚,沙玉浪現在的實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沙歐朗,甚至於他的父親,但是......她總是不安。
總感覺這次沙玉浪回來,會有一些不同尋常的事情發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走出電梯,莫玲若的思緒始終都沒有辦法得到平靜,纔剛剛進入公司,便意外的被一堵人牆所堵住。
“你.....”沙歐朗?他不是回到自己公司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盯著面前的沙歐朗,莫玲若的思緒顯得格外的凝重。
一雙明媚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沙歐朗,心中不知爲何,竟然有了些許的慌亂。
“你什麼時候跟他在一起的?從一開始你們便在一起,還是.....”沙歐朗一臉的嚴肅,沒有了先前的放蕩不羈、痞裡痞氣,有的只是一份嚴肅。
“這個是我的私人問題,我想我應該沒有必要告訴你!”聽到沙歐朗的詢問,莫玲若的回答倒是十分的果斷,明亮的眼眸看向一側,忽視了對方的存在,淡淡的說著。
“私人問題,你還真的是愚蠢呢,他背棄了你們之間的約定,在他的心理根本就沒有你,可是你居然還選擇相信他跟他在一起!”只有此刻此刻,沙歐朗才明確的瞭解了自己的心。
從沙玉浪離開的那一天起,他便被這個女人佔據了所有的心思,之所以會處處與這個女人作對
,並不是因爲討厭,而是想要博取莫玲若的注意。
一直以來,他都想要走進莫玲若的心理,佔據沙玉浪的位置,可是直到此時此刻,他才能夠真正的明白自己的心。
“你說夠了沒有?”對於沙歐朗那勞力嘮叨的陳述,莫玲若的眉頭輕皺,帶著一份濃濃的不悅,看向沙歐朗,對其淡漠的說著。
“不管他對我做過什麼。又或者是說過什麼,這都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你沒有一丁點的關係,所以我拜託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說這些可以嗎?”
原本莫玲若以爲自己可以做到不在乎這些是是非非,可是當再次聽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的抓狂了起來。
銳利的目光充滿警告的丁著沙歐朗,帶著些許警告的說完心中的想法之後,果斷的往自己的辦公室走著。
因爲他不想要在與這個無聊的男人談論一些自己的私事。
盯著莫玲若的背影,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沙歐朗便找到了自己在莫玲若心中的地位,忍不住的苦笑了一把。
沮喪的做回電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纔剛剛推開辦公室的門,便意外的看到坐在自己辦公桌前的那抹身影。
“爸爸!”沙興墨幾乎已經將公司裡的大小事務全部都交給了沙歐朗,平常的時候很少會來到公司,所以今天能夠出現,這對於沙歐朗來講,的確是很意外。
盯著沙興墨那一臉嚴肅的表情,一直未從剛剛所發生事情抽離出來的沙歐朗,心虛的來到沙興墨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著:“爸爸,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就不能夠來嗎?你這話是不是再告訴我,這裡已經完完全全屬於你,而我這個老頭子完全沒有用武之地了?”
沙興墨的聲音就像是來自於地獄,給沙歐朗帶來了從未有過的寒冷。
“呃,不是的爸爸,不是這樣的!”看到沙興墨那帶著些許搵怒的表情,沙歐朗一臉心虛的解釋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