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擔(dān)心我拿不出錢來?”
凌志掏出一張銀行卡甩了甩,說到:“這張卡里還有三百多萬,夠付打你老婆的錢了,你要不信,可以拿個pos機來試一下,你最好快點讓開,要是我心情好的話,可能會多打你老婆幾頓,只要你老婆受得了,這張卡里的錢,就都是你們的了。
當(dāng)然,你最好也給自己估個價,萬一我打你老婆打膩了,正好換你一起揍,發(fā)家致富,就看這次了。”
說著,凌志鼓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繞過他向前走去。
“你不要過來呀!”
時髦婦人已經(jīng)感覺自己的尿都嚇出了兩滴了,渾身抖如篩糠,看著凌志滿是恐懼。
“不要怕,忍一忍就過去了,你看,剛剛不就很快嗎,幾分鐘,賺二十萬,這麼好的買賣,你去哪裡找!”
凌志甩了甩手腕,高高擡起了手掌。
“啊,不要,周澤,你個王八蛋,你真要把你老婆給賣了!”
禿頭男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跑過來擋住了凌志。
“哦?心疼你老婆了?行,打你也可以,但我看著你這張臉就反胃,我希望價格不要比你老婆的高,可以嗎?”
凌志掛著滿臉的笑容,看在禿頭男夫妻眼裡,卻如同惡魔的微笑。
禿頭男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打了他老婆的男人,竟然可以隨隨便便地掏出幾百萬。
開玩笑,他周澤也算是見過不少有錢人了,尤其在他的那個車行,平日裡沒少接待買百萬豪車的土豪。
但是!
你說隨身攜帶的卡里有三百多萬,這樣的人,周澤就沒見過幾個,哪怕那些身價上千萬的大老闆,也不可能隨身攜帶幾百萬!
有人可能會好奇,他遇到過買百萬級豪車的,難不成沒見過懷揣百萬現(xiàn)金流的?
他可以明確地回答,不是少見,是幾乎沒有。
你以爲(wèi)上千萬身價的人,就是有一千萬?
你以爲(wèi)買百萬級豪車的,真是掏出上百萬現(xiàn)金?
你以爲(wèi)小說裡隨隨便便現(xiàn)金流幾個億的都是真的?
你以爲(wèi)的你以爲(wèi)是你以爲(wèi)的以爲(wèi)?
他可太清楚了,這世界上,現(xiàn)金流能有百萬以上的人,哪是他一個小小的車行經(jīng)理惹得起的!
“你這卡里,真有三百多萬?”禿頭男額頭冒著冷汗道。
“我可以作證,他的卡里,的確有三百多萬,準(zhǔn)確來說,上午還有四百六十五萬!”
這時,陸景行站了出來,肯定道。
“我也可以作證,今天,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周經(jīng)理,你比你們老闆還要厲害啊,兒子欺負(fù)人,聯(lián)合幼兒園老師反咬一口,老婆非但沒認(rèn)識到自己兒子的錯誤,反而還欺負(fù)人家小女孩,你個狗東西更過分,自身犯錯,還想訛人錢財,看來,你是深得你老闆的真?zhèn)靼。 ?
看清楚出聲的兩人,周澤的眼睛瞪得渾圓,露出剎那的慌亂之色,嘴脣發(fā)顫道:“陸總……秦總。”
“呦,勞周經(jīng)理費心了,還能記得我們倆個小人物。”陸景行皮笑肉不笑道。
禿頭男渾身一顫:“陸總,您開玩笑了。”
“不敢,周經(jīng)理,可別這麼喊我,不然別人還以爲(wèi),我和你這種下賤的狗東西很熟呢!”
“周經(jīng)理,我勸你識相點,就讓開,站在旁邊好好給自己估個價,等這位凌先生打累了,我和陸總也想?yún)€股,二十萬一次而已嘛,我想,我們兩個的身價,打個上百次,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秦明也是一臉冷笑道。
兩人脫下自身名貴的西裝,鬆著筋骨躍躍欲試道。
禿頭男都快哭了,忙解釋道:“誤會,都是誤會,凌先生,我向您道歉,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還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繞過我們吧。”
“唉,周經(jīng)理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沒經(jīng)過你同意就打你老婆,砸你車子,我認(rèn),我該賠,這不是跟你商量好了價格嗎,咱做買賣,得誠信,說二十萬,就是二十萬,放心,我下手有分寸。”
凌志滿面笑容道。
看著凌志這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再看著他那蒲扇大的巴掌,禿頭男毫不懷疑,自己要是被這一頓打,絕對落不了好。
再加上,這幾人的身份地位,面前的這個姓凌的他不認(rèn)識,架不住他清楚另外兩人的身份啊,那兩人,可是和他那老闆同一等級的二代少爺,哪是他這種平頭老百姓惹得起的。
能和這種二代少爺廝混在一塊的,他周澤拿腳指頭也猜得出這人的身份不一般啊。
“周經(jīng)理,二十萬一次,你感動嗎?”
周澤欲哭無淚,嘩啦一下跪倒在地,給自己的臉左右開弓,忙不迭回答道:“不敢動,不敢動啊,凌先生,你就當(dāng)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看著周澤這副令人作嘔的模樣,凌志一下子就失去了興致。
“拿上你的錢,給我滾!”
“誒,好,謝謝凌先生,我這就滾,這就滾!”
周澤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拉著一旁發(fā)呆的妻兒,頭也不回地離去。
“謝謝了。”
凌志看著陸景行和秦明一笑,雖說哪怕沒有兩人的幫助,凌志今天哪怕是散盡家財,也要讓周澤吃不了兜著走,但兩人的出現(xiàn),卻是省的他不少的事。
“小志,你跟我倆客氣啥。”陸景行不以爲(wèi)然道。
“我蠻好奇的,剛剛?cè)绻麍猿值脑挘阏鏁堰@些錢扔出去?”秦明問道。
凌志冷冷一笑:“如果他堅持的話,卡里的三百多萬,就當(dāng)做他下半輩子躺在病牀上的療養(yǎng)費吧。”
‘嘶……’
二人倒吸一口涼氣,爲(wèi)凌志的狠辣感到一絲絲的畏懼。
“陸總,秦總,謝謝你們解圍。”這時,聶奴嬌也抱著凌可言走了上來。
二人對視一眼,笑道:“不用客氣,凌志是我們朋友,朋友的女兒被欺負(fù)了,我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況且,我們也沒幫到什麼忙啊。”
聶奴嬌有些好奇地看了談笑風(fēng)生的三人,對自己的這個混賬老公,又有了一絲看不透的迷惑。
突然想到了什麼,聶奴嬌驚呼道:“剛剛那人叫什麼,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