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和姒懸旅行去了,胡蝶卻過的水深火熱!
她幾乎一夜沒睡,頂著紅紅的眼睛去見周亦儒。
“你說誰?”周亦儒聽胡蝶跟自己匯報那晚的事情,提到厲隋時,他只覺得耳熟,卻一時想不起那個人是誰?
“前天晚上在酒吧里給你遞名片的那個人,我甚至想昨天那幾個公子哥就是他鼓動鬧事。”胡蝶說道,“后來我也中了藥,他在混亂中把我抱了出去,還拍了視頻和照片。讓我幫他接近你,這樣他要什么就給他什么?”
周亦儒想起來了,丁荼蘼介紹的那個人,面容他記得不清楚了,本來酒吧光線暗,當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丁荼蘼身上,怎么會記得旁人。
“這件事,跟丁荼蘼有沒有關系?”周亦儒問。
“不排除這個可能。”胡蝶靈機一動,立即說道,“從我第一次見丁荼蘼,就覺得他對我不是特別友好,對您也一樣。可是我又想不通,我們以前應該是沒見過的。”
周亦儒臉色陰沉,他其實有點理解丁荼蘼,一個像自己這么大年紀的男人,那么赤果果的追求于她。而她跟自己的丈夫感情又那么好,他會排斥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之前的慶功會,她表現的就很明顯。但是他們并沒有仇怨,她就算厭惡自己也不至于要下此狠手,除非這些事是姒懸安排的。
這個可能性非常大,他是男人,了解男人的占有欲和報復欲,像丁荼蘼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想要獨占。自己的企圖太明顯,姒懸這才要對付自己。
“如果是丁荼蘼安排的,那她手里不是也有我的視頻么?”胡蝶臉一白,她覺得丁荼蘼非常不好對付,現在又有一個姒懸。如果他們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對自己下藥反而將計就計,那是非常可怕的。
“先不要著急,你盯著厲隋,得找個法子徹底解決了他。”周亦儒最恨別人威脅,胡蝶是他的人,他在青陽的耳目。厲隋敢把主意打在自己的頭上,也要看他周亦儒是不是好惹的。
“好。”
等到了下午,胡蝶來跟周亦儒匯報:“姒懸和丁荼蘼離開青陽旅行去了。”
“這個時候居然去旅行了?”周亦儒非常之震驚。
“是的,上午九點的航班。”胡蝶又開始想不通了,她想會不會是自己想多,那個厲隋跟丁荼蘼也就是舊識而已,不然擁有自己這么重要的把柄,丁荼蘼居然跑去旅行。
“厲隋呢?跟誰接觸過沒有。”周亦儒又問。
“正常上班,沒跟任何人有接觸。”胡蝶回答。
“你約他一下,明天晚上在翠微閣,就說我想見見他。”周亦儒道。
“好的。”
賀瑤知道丁荼蘼跟姒懸不在青陽時氣的牙癢癢的,她還想見丁荼蘼一面,想確認那天晚上的事情。誰知道丁荼蘼在自己這么慘的情況下,自己卻跑去旅行。
她心里恨,好在康泰陪著自己,只是他工作實在忙,每天和他見一面匆匆的,不到半小時他就走了。但盡管這樣,她心里都非常受用。
他這么忙,都在實實的關心自己,這對賀瑤來說太重要了。
但是她接到了周亦儒的電話,一接到周亦儒的電話,她頭皮麻了一下。想到那個晚上,她對這個老男人又恨又怕。
周亦儒要見自己,她不敢不見,所以下午就去周亦儒的住所見他。
她趕過去時胡蝶也在,此時的胡蝶又變成了那個風情萬種的花蝴蝶,美艷動人,完全不受酒吧關門整頓的影響。
看到她過來,胡蝶微微一笑:“周先生在房間等你。”
賀瑤覺得胡蝶話鋒不對,但她無可奈何,便上樓進了周亦儒的房間。
“小瑤來了!”一看到她進來,周亦儒十分溫柔。
“周先生。”賀瑤聽到那一聲小瑤,汗毛直豎。康泰這么叫自己,她只覺得甜蜜和親昵,周亦儒這么叫自己,她覺得惡心。
“過來。”周亦儒凝視賀瑤,賀瑤雖然已經三十,但皮膚保養的不錯,眼睛雖然不夠大,但鼻梁微俏,皮膚很白,小嘴看著也挺可口,比不是丁荼蘼這樣的絕世美人,但資色也是上乘。
這樣的女人,那天晚上到也不虧,甚至還是不錯的享受。周亦儒想了想,賀瑤在青陽風頭正盛,還不如果直接收了她,讓她為己所用。
賀瑤聽了這一聲過來,仿佛是從地獄傳來,她打了個寒顫,卻不敢違抗。
她面帶著笑容緩緩走過去,當離周亦儒中仍兩步之遙時,周亦儒一把將她拉到懷里,然后壓上了床。
“周先生。”賀瑤不敢反抗,可是周亦儒眼里的欲色清清楚楚,甚至含著暴戾之氣,讓她心生懼意。
“傻瓜,別怕,那天晚上委屈你了,今天我好好補償你。”周亦儒在賀瑤身上撫摸著,“你這身體比胡蝶好上千倍,胡蝶辦個事都辦不好,還被人拿照片威脅。我想找個人取代她,你最合適了,小瑤,你愿意嗎?”
賀瑤心內一片冰寒,周亦儒真的會放棄胡蝶嗎?未必,胡蝶跟了他這么多年,她在青陽養了無數男人周亦儒都睜只眼閉只眼。
這次又怎么會因為意外而放棄她?現在跟自己這么說,不過是看中自己的身體的安慰之言罷了。
“我當然愿意。”賀瑤笑道,“我其實我對周先生一直有孺慕之情。”
“好孩子。”周亦儒的嘴直接堵上了賀瑤的嘴。
賀瑤閉上眼,本來拳頭緊緊的握住,指甲都要在她的手心里掐出血來了,最后她又松開,然后抱住了這個男人。
半個小時候,賀瑤枕在周亦儒的懷里,都聽說周亦儒在這方面很變態,今日還好,至少沒有跟她動手。
周亦儒手里夾著根煙,手在賀瑤的光果的肩頭滑動。
“周先生,你說胡姐被人拿了照片,是怎么回事呢?在青陽,誰敢拿照片威脅胡姐?”賀瑤趴在他胸前,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貼在他身上,手更是在周亦儒的喉間滑著。
剛才賀瑤把周亦儒伺候的很滿意,現在這個女人徹底是自己的,周亦儒也相信賀瑤生不出異心來,便說:“那天晚上她跟野男人鬼混,被那個叫厲隋的拿了照片威脅。我周亦儒最恨的就是別人威脅我,明天晚上在翠微閣就能解決他。”
“敢威脅胡姐,那真是找死。”賀瑤低喃一聲,又說道,“周先生,我現在還主理翡翠展會的事情,要是別人知道你我的關系只怕私下議論。我的意思是,我是你的人這件事,暫時先不公開。”
“這有什么問題?”周亦儒一眼看中賀瑤的心思,冷笑一聲,“你看中丁康泰那小白臉,別以為我不知道。玩玩可以,我不并不在意。但是下次你再過來,可要好好表現了。”
賀瑤聽著這話,便知道周亦儒的意思了,她打了個寒顫,趴在周亦儒的肩上:“我都聽你的。”
等賀瑤從周亦儒的房間出來時,胡蝶就在樓下,她在周亦儒的房間一個多小時,胡蝶自然清楚發生過什么,看著賀瑤時也似笑非笑。
“明天晚上據說你們要招待貴賓,我想我可以幫上忙。”賀瑤很想知道,那個厲隋手里拿著的是視頻照片,要是自己能拿到手里,以后胡蝶就只能聽自己擺布。
“不用了,小瑤,我可以處理。”胡蝶怎么會不知道賀瑤的心思,沒想到周亦儒連這件事都跟她說了。
“那我走了。”賀瑤知道她不會同意,她不同意不代表明天自己不出現。
“對后你我多多關照,賀瑤。”胡蝶在賀瑤身后說道。
賀瑤怎么不明白這話意思,她身體一僵,回頭看了眼胡蝶,這才大步離開。
回到酒店,丁康泰打電話來,問她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賀瑤立即同意,她狠狠洗了個澡,把身體擦洗了無數遍。周亦儒這個男人非常殘暴,在她的身體上留下非常深的印子。好在現在天氣冷,穿的衣服多,所有的痕跡全都被衣服蓋住。
他們直接在酒店下面的餐廳吃飯,丁康泰在樓下面等她,見她下來便大步過去牽她的手。
“你在酒店是不是很無聊?”丁康泰微笑著關心切問,“我忙過這陣一定能好好陪你。”
“沒事,你工作重要,再說我也可以開始工作了。”看到丁康泰,賀瑤冰冷的心才算有了溫暖,“對了,康泰,我想在青陽置個房子,你幫我張羅一下好不好?”
“這有什么問題?你想要什么樣的房子?其實我覺得住酒店不方便,要不你住我那兒吧!”丁康泰忙道,“房子我也慢慢幫你找。”
如果沒有那件事,康泰這樣說,賀瑤一定會馬上同意。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她不能住丁康泰那兒,住一起她是周亦儒女人這件事一定很容易就被發現。她一定不能讓康泰發現她和周亦儒的關系!
“還是不好,我覺得這樣太快了,我想自己先找個房子住著。等時機成熟了,我再搬到你那兒去。”賀瑤一臉矜持的說道。
“是我太著急了,你說的很對。”丁康泰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頭,“等我消息吧,這兩天我就幫你搞定。”
“你辦事我放心。”賀瑤看著丁康泰,一臉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