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宣嚇的全身發(fā)抖:“你究竟是誰?我沒得罪過你啊!”
“你沒得罪過我,你這張臉得罪了我。白凜風說完,那刀尖已經在司宣臉上劃出一道口子來
司宣嚇的大聲尖叫,臉上的疼痛更讓他發(fā)慌。
“你這種假臉,居然也會流血。”白凜風說完,又割了一刀,直接在司宣的臉上劃了一個十字。
“救命!”司宣想掙扎,他的背被白凜風狠狠踩著背,刀一直在他臉邊,讓他不敢亂動。
“救命?沒人能救得了你,誰讓你一定要整成這樣的臉。”白凜風說完,又在司宣的臉上再劃一刀。司宣開始激烈的掙扎,白凜風實在煩了,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銬將司宣的手從后面反扣住。
“救命,白姐,救我。”司宣一臉的血,此時白凜風已經在他的臉上劃出了無數(shù)刀。
“救你?你還想讓我姐來救你,只怕就是她人在這兒,也不可能救得了你。”白凜風說完,又在他臉上給了一刀。
白雨風的弟弟!司宣當然知道,白雨風有一個弟弟,她那個弟弟是有名的二世祖,性格跋扈不可一世,誰都不敢惹他。如果他是白雨風的弟弟,那,她也根本不敢為自己出頭。
司宣這么想著,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
等白雨風回來時,司宣已經奄奄一息,暈倒醒來,醒來又暈倒。整個客廳沙發(fā),椅子,地面一大片一大片的血跡,活像是兇案現(xiàn)場。
白雨風嚇懵了,看自己弟弟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而自己的男友司宣則倒在地上,手被反銬住,臉上已經血肉模糊。
“凜風,你瘋了不成,你干什么?”白雨風去看自己的男友,一見他的臉,血糊糊的他整張臉五官已經完全看不清楚。她嚇的又驚又怕又難受,“你瘋了,你瘋了。”
“瘋的是你!姐,你能不能不要做這么丟臉的事情,搞個偽劣產品你心里爽么?就算你心里爽我不爽。”白凜風冷哼哼的說著。
“但是你也不能動手啊,你這樣,弄死他怎么辦?”白雨風說道。
“放心吧,他死不了,這皮都是假的,他怎么會死呢!不過臉是被我毀的差不多了,你看你那厲害的整形醫(yī)生能再做一張姒懸臉嗎?”白凜風說著,很是嘲諷的笑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司宣惹著你什么了?”白雨風極是痛苦,她怎么也想不到弟弟會做這件事,“你賣金行我都不管你了,為什么你要管我身邊養(yǎng)個男寵?”
“你可以養(yǎng)男寵,但是不要長的像姒懸。”白凜風收起笑容,表情冷冽,“你不是不知道我極討厭姒懸,看到你身邊有張姒懸臉,我惡心,一時手癢自然要先毀了再說。”
這完全符合白凜風的個性,他一下如此,自己不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計后果。
白雨風一時間淚容滿面,看著可憐的司宣躺在那兒,她心里再生氣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
“白姐,白姐。”司宣又醒了,聲音有氣無力,“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快送他去醫(yī)院吧,姐!”白凜風冷冷的道。
白雨風哪里敢動司宣,立即打電話找人來。
白凜風一刻不想在這兒呆,反正目的達成了,他心里也爽了。
白雨風送司宣到醫(yī)院時立即救搶,他命沒有大礙,臉肯定是搶救不過來了。而且醫(yī)生也診出他這張臉經過大的手術整容,因為過度打美容針,有變形的跡象。
白雨風從醫(yī)院出來時精疲力盡,卻接到父親的電話。她非常意外,父親讓他在一品閣去見他。
父親來青陽了,她居然完全不知道。
她立即趕去見父親,白父身居高位,現(xiàn)在越發(fā)忙碌,他來青陽的行程也極私密,很少人知道。
她趕過去時,看到白父的秘書,秘書小聲的說白凜風也在里面,都在等她。
她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一進去看父親陰沉關臉,白凜風一向叛逆,父親再嚴厲,他都老神在在的坐在旁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爸。”弟弟可以這樣她不行,她在父親面前一點不敢造次。
父親已經六十好幾,不過他個人生活自律甚嚴,也注重保養(yǎng)養(yǎng)生,而且白家男人本來都不顯老。他穿著灰色的外套,手上是支黑色素表,手上什么都不用戴,也不看自己兒子,還是在茗茶。
“你來了。”白父抬頭看女兒,“雨風,你最近在青陽可是出了大風頭。”
“爸,你說什么呢?”父親從來不關心自己的生意,甚至對她離婚后的個人生活都極少關心,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
“姐,爸都知道了。”白凜風有些幸災樂禍,“你包了個男人在青陽的上流圈出出進進的,那男人長的跟盤古的姒懸一個樣兒,你得不到正主,所以帶個偽劣品求安慰。”
“你閉嘴。”白雨風狠瞪了弟弟一眼。
“雨風,我知道你性格強勢霸道一些,你是長姐,我還以為這是必須的。沒想到你也會做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當初你要把那個天御集團上市我就反對,我說了不許打著我的名號在外面亂來。但是你媽說你有你的野心,你也大了我不應該干涉你,我也就睜只眼閉只眼。沒想到,你變本加厲,不給弟弟帶好頭,還做出這種事情來,真是丟盡了我的臉。”白父毫不客氣的訓斥女兒,“我告訴你,你馬上把那個男人解決了。”
在白家,被白父罵的最多的是白凜風,不過他臉皮厚,怎么被罵都無所謂。但是白雨風,是白家長女,一直是父親母親眼中的驕傲,現(xiàn)在當著弟弟的面被這么訓斥,她眼眶都泛紅了。
“那個人,已經被我的好弟弟解決了。”白雨風說。
“你還沒聽懂我的意思,我不允許再有一個長的像誰誰誰的人出現(xiàn)在京城或者青陽的上流圈,你明白么?”白父強調。
“爸,你從來不關心這樣的事情,為什么突然……”白雨風不懂,父親平時那么忙,為什么會突然過問這樣的事情。
“你只管照我的話做。”白父打斷女兒的問題說。
白雨風是不敢違抗父親的,只好點頭。
白凜風這才開口道:“爸,我姐這是想男人了,你看她都離婚多久了,一直沒找。我看得讓我媽張羅張羅,等她有了新的男人,就不會再去想不切實際的男人,也不會干這種丟臉的事兒。”
“你閉嘴,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白父狠瞪兒子,不過兒子說的也有道理,大女兒離婚這么多年一直單身也是個問題。也許重新有個家庭,她也能好點兒,“這次你跟我一起回京。”
“爸,我這在兒還有事情辦,再說您交待的我還沒辦好,不是嗎?”白雨風說道。
“那好吧,我限你十天內必須回京,不然我會派人來抓你回去。”白父說。
“好。”白雨風不敢不同決。
“你也一樣,你在外面也夠久了,你媽天天念著你,你跟我回去。”白父轉頭對兒子說。
“爸,我在忙風行金行的事情。”白凜風說。
“爸,凜風要把金行給賣了。”白雨風立即告狀。
“賣了也好。”白父倒一點不意外,反而說,“我早說過,咱們家不能經營金器或者能量這些行業(yè),趕緊賣了。”
白雨風心有不甘,看到弟弟對著自己得意的笑,心里更是嘔。
白父不能多留,他本來還想見二女兒,誰知道二女兒有重要案件審理,表示不能來。他趕著離開,只能先走。
送走了父親,白雨風立即質問弟弟:“我剛收到消息,你要把金行賣給翠美?”
“是白頌跟你說的吧!”現(xiàn)在跟翠美的商談還是秘密,沒有最后達成協(xié)議不可能公布,雙方也都承諾過有會保密。但是白頌是姐姐的人,會跟她說一點不奇怪。
“你不是很討厭姒懸嗎?你不要忘了你的金行是怎么抵押出去的,你現(xiàn)在又要賣給丁荼蘼?”這是白雨風絕對不接受的。
“我是討厭姒懸,可是這不妨礙我把金行賣給丁荼蘼。”白凜風說,“姐,金行是我的,我想賣誰就賣誰,你還是專心去解決你那個男寵吧!”
“凜風,你現(xiàn)在腦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才是你的親姐姐,你現(xiàn)在幫著外人來害我?”白雨風痛心的說,她自認對這個弟弟很疼愛,奈何這個白眼狠不僅不感恩,而且還這么對她。
“正是因為你是我親姐姐,我才不能容忍你的身邊有一個長的跟姒懸的臉。姐,那個姒懸有什么好,值得你這么發(fā)瘋的喜歡。”白凜風道,“再說了,爸也讓你解決掉這個人,最好讓他在青陽消失。”
“我會處理,不用你來提醒。”白雨風在司宣身上,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自己的弟弟把人的容給毀了,現(xiàn)在又被父親訓了一通,她里外都不是人,有苦說不出。
“我當然知道你一定會處理好。”白凜風說完便要走。
“凜風,聽我的,你想找買家我?guī)湍惆才牛遣灰u給丁荼蘼。”想到丁荼蘼,她就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