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重生之赫敏·格蘭杰
德拉克在前面走赫敏尾隨在他之后,二人沿著昏暗的走廊默默前進(jìn),赫敏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暗猜是俱樂部出了什么事?不像,如果是俱樂部的事情,其他人會來通知她而不是斯萊特林的學(xué)生們明目張膽的鄙視她……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拐了幾個彎,德拉科在某條走廊停了下來,昏暗的走廊里每隔很遠(yuǎn)的距離才有一支搖曳的火把照明,墻上連畫框也沒有,即使有也是空蕩蕩的,大約沒什么人愿意守在這兒。這條走廊通往更深的地牢,只有剛進(jìn)入學(xué)校的豆丁們被人捉弄或者玩壯膽游戲時才會打這里經(jīng)過,這個時間點不會有人來,正是談話的好地方。
一直在想事情,赫敏沒注意前方的德拉科停下了地又朝前走了幾步,在他回轉(zhuǎn)身時才猛地回神,險些撞上,連忙停下往后退了一步,面對德拉科吃驚的表情尷尬地說:“你找我有什么事?”
火把的光芒從很遠(yuǎn)的地方照射過來,德拉科大半個人籠罩在黑暗中,在他臉上勾勒出輪廓分明的光與影:“你是不是……算了,你自己看吧!”說著遞過來一本卷起來的大版面雜志,“在雜志最中間的彩頁部分?!?
赫敏疑惑地接過,看到封面上是一個卷發(fā)女巫,用魔杖指著一塊大大的海綿狀蛋糕咧嘴笑著,《巫師周刊》是雜志的名字,赫敏快速地翻到了中央,整整一頁是哈利的一張照片,在照片的下方是一篇短文:哈利?波特的秘密傷心史。
標(biāo)題很聳動,她往下看,原來又是麗塔?斯基特寫的??撮_頭的時候她還在笑,哈利和她是戀人,這招已經(jīng)用過了,等看到說她野心勃勃,喜歡名人,三強(qiáng)爭霸賽開始,運(yùn)動明星威克多爾?克魯姆來到霍格沃茨,她用春藥迷惑威克多爾?克魯姆并把他迷得神魂顛倒時她忍不住噴笑。
“你笑什么?”德拉科見她居然肩膀聳動著地發(fā)笑感到一陣心煩意亂,“他親吻你了?”
“……她怎么會知道?明明當(dāng)時沒有人……”赫敏臉紅地豎起雜志,她想到了那時候心跳的感覺,唉,還說做朋友,朋友親一下臉會有那種慌亂的心情么?
手中的雜志被德拉科往下壓,褐色的眼睛看到了生氣的灰色眼眸,看她那副神不守舍的樣子他就想去揍人:“難道你真的對他用了春藥?”
赫敏對他生氣的模樣納悶地想他生什么氣?笑著說:“我會那么沒品?”說著,接下去往下看,神情從輕松看戲變得凝重。
麗塔?斯基特是如何知道她和德拉科那次晚上的約會的?
只見文章的后半段有這么一段:
格蘭杰小姐似乎不滿足玩弄兩個男孩的感情,深更半夜地與學(xué)院里另一名男生在小樹林里約會。
“我會說服我的父母?!钡吕?馬爾福說,他是個英俊的男孩,“我曾經(jīng)說的傷害你的話都不是真心的?!?
格蘭杰小姐因何受到如此多的歡迎?似乎并不是因為她的天生麗質(zhì),她是一個長相平平又喜歡使用暴力的姑娘。
“哦,她長得真的很丑。不過她腦子挺機(jī)靈的,很可能制作了一種春藥?!币幻裉m杰小姐的同學(xué)說,“請不要把我的名字報道出來,我怕她會報復(fù)我?!蹦俏煌瑢W(xué)說完立刻表情恐懼匆匆地走了。
在霍格沃茨,春藥自然在被禁止之列,阿不思?鄧布利多無疑需要認(rèn)真調(diào)查此事……
“她是怎么知道上次我們在樹林里的約會?還那么清楚你說的話?”赫敏心驚地再次仔細(xì)地閱讀了一遍描寫她和德拉科的內(nèi)容,還好麗塔?斯基特不知道他們在談?wù)撔┦裁?,只留下了曖昧的對話,不然德拉科將來就慘了。
目光快速地掃過短文,又看到了許多不容忽視的細(xì)節(jié),比如威克多爾在俱樂部辦公室邀請她去他家玩的事,當(dāng)時他們的位置在五樓,如果是外面有人從窗戶看到他親她不是沒可能,但他們之間的說話不可能有人躲在外面偷聽卻不被發(fā)現(xiàn),最令人不解的就是她和德拉科的約會,那時明明沒有其他人在。
“誰知道她用的什么方法,重要嗎?”德拉科煩躁地說,克魯姆吻了她而她并沒有像上次那樣否認(rèn)地承認(rèn)了,還臉紅?
“當(dāng)然重要?!焙彰糇ゾo雜志皺眉,“難道是利用了什么道具?”她想到電影里出現(xiàn)的*之類的東西。
德拉科奇怪地看她翻找著衣服口袋,拍打著衣領(lǐng):“你在找什么?”
“一種監(jiān)聽的用具……”忽然她用力拍了一下額頭,這里是魔法世界,而且霍格沃茨施展過麻瓜物品失靈的魔咒,因此什么衛(wèi)星定位、電子儀器到這里都會失靈,必須使用魔法世界的思考模式,“她可能有一件隱形衣……等等!”一手托著下巴,眼睛盯著地上的一角,穿著隱形衣也不能解釋她如何能出現(xiàn)在五樓的窗戶旁,除非她會飛……
眼睛忽然睜大,也是有那種可能的,阿尼馬格斯,某種不起眼的會飛的生物,就像小天狼星一樣是沒有登記的非法阿尼馬格斯。
“又怎么了?”德拉科被她突然抬頭緊盯著的目光嚇了一跳。
“……她的胡編亂造我可以不予理會,只是你要怎么辦?”赫敏擔(dān)心極了,麗塔?斯基特唯恐天下不亂,指名道姓地把德拉科暴露出來,他的父母也會看到雜志的內(nèi)容,“你或者像以前那樣咒罵我,我們再好好打一架?”
“你開玩笑?我為何要和你打架?”德拉科瞪她,“你不擔(dān)心你的名譽(yù)?”
赫敏笑起來:“我的父母不看巫師世界的報刊雜志,了解我的人更不會把這些事當(dāng)真,不了解我的人,隨便他們?nèi)フf,對我又能造成什么影響?倒是你,最好跟我撇清關(guān)系,不然你的生活會受到影響。”
那最后一句話,讓他心中一痛,撇清關(guān)系,在所有被報道的人中,他是唯一得跟她撇清關(guān)系的人?!
《巫師周刊》的那篇報道帶來的效應(yīng)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其中報道的人又是最近學(xué)校里風(fēng)頭正勁的幾人,更是引來陣陣熱議,卻沒有如麗塔?斯基特所想那般掀起打擊赫敏的不好流言,只是讓她更加出名,讓改良俱樂部在霍格沃茨大受歡迎,這倒是令她非常不解。
集會的時候塞德里克還調(diào)笑:“剛建議你找個男友,你居然一下找了三個,不愧為會長。”
“你是不是得罪了麗塔?斯基特?”秋悄悄擰了塞德里克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
“我和她結(jié)仇又不是什么新聞?!焙彰粲X得塞德里克以后絕對是妻奴,對塞德里克的話并不在意。
“那么,你會選擇哪一個?”秋好奇地問,在學(xué)生之間有人開了賭局,如果能夠打探到第一手資料……
赫敏好笑地瞥了眼秋:“他們的****分別是多少?”
漂亮的東方少女吃了一驚,不好意思地捂住臉:“你都知道了?我沒下注……真的!”
哈利開始還有些尷尬,可赫敏和克魯姆平淡的反應(yīng)到后來他慢慢地也變得波瀾不驚,只是在看向赫敏和克魯姆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心情會低落。
從圣誕舞會時知道赫敏是克魯姆的舞伴,那時候開始他就覺得自己慢了一步,雖然赫敏一直沒有承認(rèn)和馬爾福有沒有深夜約會,其他人則正是因為這一段報道認(rèn)為文章的報道是虛假的,因為德拉科當(dāng)眾咒罵赫敏泥巴種,兩人因此而絕交,這事鬧得非常大,任何有自尊的人都不會再和好,麗塔?斯基特的報道成了大家開赫敏玩笑的材料,赫敏也大方地拿這件事自我調(diào)笑,反而讓她與學(xué)校里其他學(xué)院的人關(guān)系變得更好。
哈利卻隱隱覺得麗塔?斯基特在馬爾福這件事上沒有說謊,說不上為什么,只是如此覺得,他卻不敢去親自證實。
“會長,你會配置迷情劑么?”有小姑娘紅著臉悄悄地找她,表示想要弄一點。
這大約是唯一造成的不便了,到后來,赫敏被大家纏著追問迷情劑的配方,最后她非常無語地召開新聞發(fā)布會,錯了是在集會上被逼上臺解釋迷情劑的問題:“感情并不能依靠迷情劑,藥物無法幫助你獲得真心,當(dāng)藥性褪去時終將面對冰冷的現(xiàn)實。與其到時候痛苦,不如努力讓喜歡的人接受真正的你?!苯酉聛?,赫敏仔細(xì)講解了迷情劑解藥的制作方法,真是大煞風(fēng)景的做法,這也讓眾人了解了他們的會長各方面知識的熟練掌握。
每天早晨,禮堂里吃早餐的時候也是貓頭鷹們忙碌著送信的時候,德拉科意外的沒有收到家里寄來的零食反而是丟下了一封信,貓頭鷹把信丟進(jìn)了他面前的餐盤里,果醬涂抹在信封上,瞪著信上面的徽章片刻,德拉科猶豫了下拿起信,施了一個清潔咒,把信塞進(jìn)口袋。
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赫敏,她正在和艾琳說著什么,艾琳用手指戳著一只玻璃瓶希望能夠讓瓶子里的甲蟲飛動。最近幾天赫敏總是隨身帶著一只玻璃瓶,里面養(yǎng)著一只甲蟲,瓶子上面的蓋子鉆著孔洞可以令甲蟲不至于被悶死,但也沒辦法飛出來。
“它是不是生病啦?”艾琳丟了些面包又撒了一些水進(jìn)去,可是甲蟲并沒動那些食物地趴那兒不動,“怎么不吃東西?“
“生病了嗎?那正好,我正好想實驗一種魔藥的配方,需要甲蟲,如果它不想活了,正好讓我做實驗用。”
“它不是你的寵物嗎?你居然要用寵物做實驗?”
“它不是要死了嘛,不能浪費(fèi)了。”赫敏慢條斯理地說,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掃描著瓶子里的甲蟲。
甲蟲飛起來,憤怒地在瓶子里飛舞,最后停在瓶口想要出來,被赫敏冷笑著用叉子柄用力敲了下瓶口的蓋子,把甲蟲打落瓶底,甲蟲四腳朝天翻不了身,赫敏抓起玻璃瓶小幅度地甩動:“是想活著還是做我的魔藥材料?我說過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甲蟲暈頭轉(zhuǎn)向中,好不容易等瓶子停下了,透過玻璃瓶看到赫敏嘴角含笑卻透著寒冷惡意的褐色眼睛,驚恐地抖動翅膀,連忙歪歪扭扭地爬過去吃面包碎屑喝著瓶底的水珠。
“赫敏……你的笑容好恐怖……”艾琳弱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