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只能有一種猜測行得通了,實際上這一路,霍昭呈都跟在他們後面!
“霍昭呈……”
臧鳶木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出霍昭呈的名字:“可惡!”
燼歌聽見臧鳶木這麼一說她的心中也已經有數了,便說:“你這麼想,我覺得應該也是霍昭呈在從中作梗了,我本以爲夜溟九已經是我見過的實力恐怖的人,卻沒想到這霍昭呈更甚一籌!”
臧鳶木卻搖了搖頭,說:“論實力,兩人的確不相上下,可如果非要說出他們二人之間有什麼不同的話,我倒覺得夜溟九的心性要比霍昭呈單純的多,起碼他不會在別人背後使什麼陰招,霍昭呈這個人,雖然出身高貴,看起來也氣度不凡,可是他這個人,可明可暗,不受任何條文規矩的限制,別人很難猜出他背後究竟是什麼樣的面目。”
“這麼想來,我倒是覺得你說的話十分有道理。”燼歌嘆了一口氣,“通天藥典終究還是落在了他的手裡?!?
臧鳶木聽完之後不說話了,一雙明眸被淡淡的霧氣充斥,她清秀的臉龐上爬滿了愁思。
夜溟九想要用通天藥典引阡瑭出山,無非是爲了尋找根除自己身上詛咒的良方,可如今這個機會卻被霍昭呈從半路上硬生生的截取了,想想臧鳶木都覺得痛心。
燼歌見臧鳶木低頭不語,也許是猜出了幾分她的心中所想,便又問:“鳶木,你有沒有想過,霍昭呈他爲什麼要奪走通天藥典呢,如果他也是爲了引阡瑭出現,又是想要得到什麼呢,或者說他想請阡瑭爲他做什麼,是煉藥,還是做別的什麼事情?”
臧鳶木皺起眉,燼歌這個問題問的很好,霍昭呈爲什麼需要通天藥典呢,把阡瑭請出來他又想做什麼,是煉出治病的丹藥,還是完成一件只有阡瑭才能做的秘密事件?
又或許……臧鳶木想到了霍昭覺……
難道霍昭呈是想利用阡瑭來延續霍昭覺的壽命嗎?
可是霍昭覺如今早就成爲了一個活死人,她的心跳和體溫也都是霍昭呈用幻術製造出來的而已,她只是一縷魂,和崖漁一樣,只不過多了肉身而已,而這具肉身,卻實際上只是腐肉罷了。臧鳶木想到這裡似乎有些心軟甚至是心痛,阡瑭關係著夜溟九和霍昭覺的性命,她不希望他們兩個人當中任何一個人死亡,她沒來得及好好跟霍昭覺相聚,也不知道自己還能陪在夜溟九身邊多久,哪怕自己根本就不具備和夜溟九站在一起的資格,她也只想在他健康的時候一直看著他守著他就夠了。
臧鳶木想起霍昭覺的樣子呼吸便不暢通的厲害,她張開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嘴邊的空氣,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起來,她想去見霍昭覺,現在就想。
“鳶木,你怎麼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燼歌見她雙頰漲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臧鳶木連忙搖了搖頭,說:“我沒事,不用太擔心?!?
臧鳶木從牀上下來,穿好衣服,將自己的頭髮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說:“燼歌,我們出去一下。”
“去哪兒?”燼歌站起來問。
“去找夜溟九。”臧鳶木說完便把門打開,朝外面走了。
燼歌放下茶杯,緊隨其後,他不知道臧鳶木想做什麼,但他一定要在旁邊看著她,這樣便好護她周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