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活和我想象的不一樣”韓知遙聳聳肩“我以爲,回到南家,身爲嫡長孫的你應該備受關注纔是。”
不然南家的人也不會主動找上門來。
“如果我選擇從軍或者從商的話應該是這樣”南雲(yún)浩挑眉,神情叛逆“可我偏偏與他們作對,不止學了法律,還一直不肯回國爲家族做奉獻。”
“小七你知道嗎”南雲(yún)浩轉(zhuǎn)身凝視韓知遙“在我心中所有人加一起都無法和小七妹妹堪比。”
韓知遙淺笑,彷彿沒有聽懂他話中之話一般“小七這個名字已經(jīng)不屬於我了,真正的小七會不高興的。”
“你還留戀不是嗎,不然也不會給最愛的寵物取這個名字”南雲(yún)浩回以自信的笑容,南雲(yún)浩搶前一步站在韓知遙面前,兩人距離只有半步之遙“三天後我在藍天遊樂場門口等你,我們做個了斷吧。”
說完南雲(yún)浩灑脫地快步離開,韓知遙看著他的背影突然發(fā)現(xiàn),事情全部超出了她的掌控,她成了受制於人的那個。
晚上韓知遙洗完澡坐在牀上擦頭髮,一直回想著南雲(yún)浩最後一句話,了斷,前生今世她都沒有想過真正和這個人變成陌生人。
這個世界上能入她心的人很少,南雲(yún)浩的守護便是一個,她無法想象失去他的守護她會怎麼樣。
齊覃延一進來便看見韓知遙坐在牀上,毛巾還在頭上。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雙瞳猛縮一下自然地走到牀邊接替她擦頭髮的動作。
“忙完了”韓知遙回神,笑問。
“沒有,還差一件事”齊覃延吹乾她的頭髮後將她抱在腿上“嬌寶,你說,怎麼回事。”
韓知遙感覺他將那個“說”字咬的特別清晰,心中一顫,他發(fā)現(xiàn)了什麼嗎?面色卻如常“我怎麼會知道。”
“啊~好癢,你的手在幹什麼。”韓知遙前一句話剛說完便感覺到身上多說了一雙四處點火的手掌。
齊覃延一出手必然不會放過韓知遙,兩情纏綿時齊覃延強勢地佔有著屬於自己的每一寸領地,他問“嬌寶,說你要我。”
韓知遙咬著貝齒,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嬌媚入骨“我要你~只要你。”
第二天行程較少,韓知遙便乘著空閒回到韓家看望年邁的養(yǎng)父母。齊覃延抽不出時間,將她送到地方就趕飛機視察分部了。
韓知遙家裡的鑰匙早就不知道弄哪裡去了,保姆開門一見是她連忙往裡邊喊人。韓知遙一隻腳剛踏進玄關,迎面便跑來一個少年將她緊緊抱住,馬上十五歲的韓梓煊繼承了韓爸的身高,竟然和一米7多的韓知遙不相上下了,被他抱著還真有些不自在。
“姐,我知道你前天的飛機。一直忙到今天嗎,你昨天的發(fā)佈會棒極了,我也想去當兵,做你心中最帥的男人。”平時沉默寡言的韓梓煊一見到韓知遙便滔滔不絕。
看見客廳裡凌亂的東西,以及一羣侷促不安地少男少女,韓知遙摘下帽子圍脖露出完美的容顏“和同學們聚會嗎?我去看看爸媽。”
說著推開韓梓煊從衆(zhòng)人點點頭便上樓了。
韓知遙一不見,衆(zhòng)人立刻興奮的將韓梓煊包圍起來。
“煊哥,真的是AurorBaby啊,你好幸福哦,我也好像抱她一下。”
“AurorBaby身材好棒啊,比雜誌上還要漂亮。”
“韓梓煊你去求求你姐姐,和我們合個影籤個名唄。”
“我們能留下了和她吃飯嗎,給她做飯也行。”
“今晚的趴你要是能把AurorBaby帶來,我請客一年怎麼樣。”
“都滾出去”韓梓煊不耐煩的將人一個個地推出去狠狠地關上門,懊惱地蹲在門口“爲什麼每次都讓姐姐看見自己不堪的一面那。”
樓上韓知遙陪著韓媽守在韓爸的病牀前,韓爸這幾年的身體越發(fā)不好了,公司早就交給職業(yè)經(jīng)理人管理了。半個月前身體更是急轉(zhuǎn)直下,連續(xù)打了半個月的吊瓶。
“我已經(jīng)諮詢過醫(yī)生了,說您只說肝火太盛,只要好好休養(yǎng)就好了。到底是什麼事情將你氣成這樣。”韓知遙關切。雖然很韓家人相處不多,但是韓知遙還是感謝韓家人在最初給予她的關愛和幫助。
“還不是小煊,最近成績越發(fā)不好了,還和一羣不良少年搞在一起,你在樓下看見了吧。”韓媽嘆息“越說越不聽,連你爸都氣出病來了。”
“青春期都是這樣的”韓知遙安慰他們“我一會開導他一下。”
“是啊,他就聽你的話,你回來我就放心了。”韓媽握著韓知遙的手,放下了心頭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