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遙喝了許多酒,反應有些趕不上。直到被他抵在墻上擁吻,韓知遙心中緊張但全身軟綿綿的,只能輕輕地推辭他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奧菲斯,你喝多了,放開我。齊家不會放過你的。”
“Auror我愛你,我不怕齊家。Auror你真美”奧菲斯迷戀地舔舐她漂亮地鎖骨。
“不要,放開”兩人此時的情形在這個人蛇混雜的夜總會很是平常,每天都會發生,即使有人看見了也不過是感嘆一句男人猴急便不予理會。
韓知遙見他冥頑不靈,一咬牙細長的高跟鞋狠狠地壓在了他的腳背上,奧菲斯一痛倒退了一步,韓知遙乘機往拐角里跑。
一邊跑,韓知遙一邊用手上的新設備聯系齊覃延“我喝多了,快來接我。”
正在澳洲的齊覃延一接到電話立刻慌了,嬌寶沒有事情是絕對不會主動給他電話的。聯系上韓知遙的保鏢才知道韓知遙竟然失蹤,人太多保鏢行動困難,而且有另一隊人馬制止他們以至于失去了她的蹤跡。
那么哄亂的地方,想到韓知遙可能面臨的處境,齊覃延險些要發狂。
齊斐想到什么“家主,您的父親老齊先生好像就在那里交易”當然放在那種地方的交易不會是簡單的商業交易。
“立刻聯系他”齊覃延顧不得父子間的矛盾連忙聯系人“是我,我限你在五分鐘內找到完好無損的AurorBaby。”
電話掛斷后齊覃延馬上安排回程的飛機,而五分鐘后對方果然回了電話“她喝多了睡著了,現在在包房休息。”
齊覃延松了一口氣“多謝”
“我們父子間一定要這么客氣嗎”上任家主輕嘆一口氣“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抱歉,我是齊家家主。晚安父親”齊覃延冷漠一笑,果斷地掛斷電話。父子?對他來說簡直是諷刺。這個男人從不會抽出任何一絲時間來培養所謂的父子感情,對于他這個并不期待的孩子極盡冷漠忽視,在他最需要父親陪伴的年齡與這個父親的相處時間竟然還比不過一個集團員工。索性他并不期待他的關愛,這樣假惺惺地熱絡更讓他厭惡。這個世界只有一個嬌寶能肆意玩弄他的感情。
齊靖康聽到電話里沒有溫度的嘟嘟聲,輕嘆一口氣,這個兒子怨恨他。
“先生,找到人了。是佛萊德家族的奧菲斯少爺”助理齊延匯報“Auror小姐并沒有吃虧。”
“既然沒事就封閉消息”齊靖康拍案,以齊覃延的性子以及對這個女人的重視絕對會鬧出大事。
情字傷人,他這個兒子陷得比他還深。
韓知遙感覺臉上癢癢的,不耐煩地用手揮了揮手,結果臉上還是不舒服“讓我睡,好困”韓知遙不耐煩地翻個身準備繼續睡。
這時一道低沉抑制地男聲無比清晰地闖入耳朵里“膽子夠大的,竟然敢背著我尋歡作樂。”
齊覃延,一辨認出聲音韓知遙猛然驚醒,同時昨夜酒醉的一幕幕急速涌到腦海,她死定了。
“還知道喝多了叫我來接,還算識相”齊覃延將迷糊的嬌人兒摟在懷里,輕輕搖晃著“我的嬌寶貝快起來吃午飯吧。”
韓知遙一愣,不對啊,這不是齊帝王知道所有事情后的反應啊,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韓知遙迷迷糊糊地被齊帝王服侍好摟著下樓用餐,齊覃延見她狀態不對,只當是宿醉不舒服,疼惜地將人摟在懷中極盡呵護。
到了樓下的餐廳看見餐桌旁坐著的中年男子,韓知遙終于知道為什么齊覃延這么反常了。
韓知遙被按著坐在主位旁邊,立刻掙扎著要起來“頭好疼,我不要坐。”
“讓你胡鬧,自作自受了吧”齊覃延嘴上斥責動作卻十分輕柔地將她抱起放在腿上,端起一盅醒酒湯哄著要她喝。
韓知遙只喝了一口便再也不張嘴了“味道好怪,我不喜歡”韓知遙將頭倚靠在他懷中,像一只小貓一樣揪著他的衣領在他懷里撒著嬌。
“再喝幾口就好了,乖啊”外人眼中冷心冷面,不解風情的齊家家主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卻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溫柔體貼,耐心十足。
一旁的齊靖康都看不下去的放下了刀叉猛喝水,看見周圍的人更是一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的模樣,無人察覺地搖搖頭,這個兒子被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