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幕,衆(zhòng)人看不出什麼意味了。
只見韓知遙另一隻手擦掉之間的帽子,瞬間濃密的長髮如黑色瀑布一般噴涌而下,席捲到腰際勾勒出腰間的美好,五官的嬌媚無暇,即使是女人都不免被她的美麗驚訝,未施粉黛的AurorBaby比電視上更勝三分仙骨,平添五分無暇,嘴角一抹輕笑,美的不可方物。
“這頭髮我精心保養(yǎng)了十六年,漂亮嗎?”韓知遙將長髮繞在身前,眼中盡是喜愛和不捨,彷彿那是她極爲愛戀的人。她輕輕撫摸黑髮的動作讓每個人都看得到她對頭髮的喜愛和珍惜。下一秒,一把剪刀無情的湊近了那股濃黑密亮。
“不要”這是所有人此時的心聲。但韓知遙做的決定所有人都無法阻攔,衆(zhòng)人的手還沒伸出,只聽見“咔嚓”一聲黑髮截斷跌落在一雙柔軟白皙的手掌中。
“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韓知遙放下剪刀,握著頭髮轉身而去。
山鷹呆愣地看著她一系列果決的舉動,心中觸動著,這個女孩的堅韌爲什麼讓她有些心疼。
“班長,AurorBaby是真的想要融入我們。”身邊的同伴想要幫忙說話,卻不知道怎麼說了。
說什麼,她忘不了那一瞬間決絕的美麗?
看見韓知遙一頭的短髮,教導員有些僵愣。聽見她要藉手機打電話立刻將手機遞了過去。
韓知遙拿著手機一個人關緊門,撥通了那個熟悉無不的號碼。外人眼中如何冷靜堅韌的韓知遙一聽到那一聲輕柔寵溺的“嬌寶”眼淚瞬間滑落。
擦了擦淚水,韓知遙聲音沒有任何變化“小齊哥,我把頭髮剪了。”
那頭沉默了片刻,低沉地聲音傳遞到心底“在哭嗎。”
“只是有些心疼,畢竟是陪了我十多年,長在自己身上的東西,以後你就不能幫我擦頭髮了。”
“傻瓜,拍完戲在留就好了。”齊覃延聲音輕柔,溫柔地撫慰嬌寶心中的小傷口“頭髮那。”
“在我手裡,傷懷著那。”韓知遙握緊了頭髮,淺笑。
“我讓人去取,別扔。”
“怎麼,伊人不在身邊,託物寄思啊。”韓知遙笑意越發(fā)明顯。
“是啊,善藏青絲,早結白髮。”彼時電話那方的齊覃延無比認真“佳人願否!”
“又來啦”齊覃延聽得出她語氣中的無奈和厭煩,卻看不見她臉色洋溢的幸福開心。
早飯過後的上午軍事訓練的強度更是苦不堪言,從未如此高強度訓練的韓知遙落後了。韓知遙一個腳軟摔倒在地上,眼前再次出現一雙軍靴,韓知遙咬咬牙等著聽鄙視的話語,然後等待的話語沒有聽到,卻多了一雙手將她攙扶起來。
韓知遙訝異的看著眼前冷漠的班長,班長被她看得有些臉紅,僵著硬要維持的冷臉解下韓知遙的負重包“一口吃不出一個胖子,你現在的階段還不能負重這麼多,要循序漸進。”
將她包裡的負重物拿出來一部分後,山鷹扶住韓知遙“走吧。”
兩人正要往前奮力直追時,遠遠將她拉下的衆(zhòng)人突然都往回跑到她身邊,衆(zhòng)人看了她一眼,齊聲吶喊“不拋棄,不放棄,我們永遠在一起。”
十幾雙粗糙的手和她細膩白皙的拳頭相撞在一起時,那一刻,韓知遙感覺自己臉上溼溼的。
……
疲倦的上午出操後中午午休,兩個小時時間韓知遙並沒有休息,靈感突至起了劇本的頭。
“AurorBaby主角準備用誰做原型啊?”旁邊鋪的女孩好奇地問。
“主角啊”韓知遙咬著筆,俏皮地眨眨眼“你猜。”
“肯定是班長,她最有個性了。”另一個女生猜測。
“我猜應該是二班的獵犬,她綜合素質最高。”
“我猜是四班的黑貓,她可是刺頭兵。”
“應該是偵查八連的那個清華大學生,研究生輟學當兵,太酷了。”
其他人紛紛猜測,韓知遙笑而不語,但卻對他們口中那些人升起了興趣,筆頭點著精緻的小臉,恩,她不應該將視線集中在一個地方。
下午有兩節(jié)政治課,韓知遙乘著這個時間和班長一起進行了特訓,那些她從來沒有試過的項目將她幾乎折磨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