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覃延一路未言,韓知遙也知道他心情不好也不招惹,抱著平板在一旁玩游戲。車里的氣氛很是詭異,平時膩在一起的兩人一個坐一邊,一個全身散發著冷氣地看文件,一個悠然自得地打游戲。
其他人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生怕惹怒了兩個看似平靜的人。
“完美”韓知遙攻克最后一關,舒服地關上電腦靠在后邊閉目養神。
她的漫不經心激怒了一腔怒火的齊覃延,車子剛停下齊覃延便直接拽著韓知遙往屋里走。
剛下車的幾人面面相覷,這是要暴力相向還是計劃照舊。
韓知遙跌跌撞撞地被他拉著也以為齊覃延要發火然而當他打開門將她送到門口之時韓知遙愣住了。滿屋的香檳玫瑰摻加著路易十四玫瑰,那是她曾經說過的最尊貴的獨情。周圍擺放著她們的合照,
“我不想在等了,嬌寶做我的女人吧”齊覃延將她占有地圈住“我想光明正大地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覬覦。”
“小齊哥”韓知遙卻推開了他,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偽裝,一雙大眼幾乎要看進他的心里“我還太小”
“你是說等你成年就會答應嗎?”齊覃延眼中流露驚喜。
韓知遙沉默,她的沉默讓齊覃延明白了什么,卻還是不甘心的抱住她“你是我的”
韓知遙任他抱著,伏在他背上的雙眼痛苦地閉上了,這一天還是來了。
兩人默契地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第二天是瑞士拍攝的最后一天,下午齊覃延從國際國際國際齊氏財閥財閥財團出來時接到了一個韓知遙的短信:
另一個劇組還在等著我,有空再見。
“家主”齊然看見主子握著手機不動,試探著喚醒他。
齊覃延皺皺眉,收回手機放在口袋,語氣低沉,似在自語“你說她為什么。”
齊然聽見這是一個問句,自左右看看,只有他一個人。齊然想了想“boss,也許太突然了,小姐需要時間吧”
這話說完,齊然自己都鄙視自己,是個人都看出了家主的居心叵測,聰明如AurorBaby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明就是不想接受。
“是嗎”齊覃延神情淡漠,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信了這個自欺欺人的理由。
其實他知道,謹微慎行的嬌寶并不想和太過權富矚目的齊家有什么牽連,她不想被束縛在一個大家庭中。只是他的霸道,他的溫柔都讓她無法抗拒。所以她只能被迫承接,可是這樣又如何能敞開心扉真正接受他。他知道,在她心中,他可以是兄長,可以是朋友,甚至可以是情人,但惟獨不能成為她相伴一生的人。
但是他放不下,真的放不下。一想到他的嬌寶會被別人擁吻,和另一個人親密他就有毀滅一切的瘋狂。
此時飛往法國的飛機上韓知遙看似很專心地在讀劇本,坐在她旁邊的安德里一直偷偷地觀察著她,AurorBaby能跟他們一起回來真的很奇怪,
“看什么”那么直接的關注,韓知遙這么會沒有發現。
安德里直接地問“Auror你為什么不多留幾天,那部戲真的有這么著急嗎”
“是啊”韓知遙翻了一頁劇本,連頭都沒抬一下“我的團隊都已經到了,現在就差我這個制片人加編劇加女主角了”說著想起什么,終于抬起頭對安德里露出甜美地笑容“大明星,謝謝你的無償友誼出演哦”
“能在戲里追求AurorBaby一下千金難求啊~雖然我只是一個炮灰角色”安德里聳聳肩,見到漂亮的空姐過來立刻擺出最帥的姿勢。韓知遙嗤笑一聲,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劇本。
“抱歉打擾一下”美麗的空姐直接越過安德里站在韓知遙身邊,韓知遙一抬起臉便看見一張努力抑制著激動的臉“AurorBaby,我是北極光,可以,可以給我簽個名嗎。”
“當然”韓知遙和善地接過她手上她做封面的雜志,大手一揮一個漂亮的簽名便完成了。
“給你,謝謝你的支持”韓知遙將雜志還給她“可以幫我拿杯牛奶嗎”
“當然”空姐笑盈盈地回去了。一直被忽視的安德里不甘地控訴“男女通吃,還給不給我們留條活路了”
“沒辦法,誰讓我是極光之神那”韓知遙得意的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