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韓知遙被齊覃延喚醒,和他一起在齊家的花園跑步。跑的累了,就嚮往常一般勾著齊覃延使壞讓他也不能跑。齊覃延也任著她胡鬧,寵著她嬉鬧。
渾然不知,兩人習以爲常的相處方式,讓整個留在本家等待家族會議的的齊家人都驚呆了眼睛。那個淺笑溫柔的男人,真的是他們雷厲風行的家主?
“你的兒子比你強。”齊夫人站在名義上的丈夫身邊,側身看著許久未見的丈夫輕輕挑釁“你看,在陽光下,他們多麼適合。”
她挑釁自己的丈夫,挑釁他不如她的兒子,挑釁他不敢如當代家主一般將自己的女人光明正大地帶回齊家,挑釁他不敢光明正大地和自己最愛的人如此秀恩愛,挑釁他的懦弱挑釁他的無能。
齊靖康板著臉,並不在意齊夫人的挑釁,幾十年如一日的挑釁他已經從厭倦到習慣到現在的不在意。只是對於自己呵護在手心的女人卻一直愧疚著。
韓知遙無意中掃見不遠處的齊夫人和齊靖康微微一愣,齊覃延感查到她的出神順著她的視線一望,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擋住韓知遙的視線,霸道的說“嬌寶,你只能看我。”
“我討厭他”韓知遙吸吸鼻子,眼中閃過一抹厭惡。
齊覃延微微詫異,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那裡得罪了寶貝。
“如果一個男人不能給自己愛的女人想要的,不如直接放了她。可是他既放不下還要牽連出另一個女人一生。既然不愛,爲什麼還要娶。既然不愛,爲什麼還要和她生下孩子。他以愛的名義傷害了愛他的以及他愛的女人。是他的優柔寡斷害了兩個女人地幸福,他還有什麼理由怨恨另一個女人毀了他的幸福。”
“每個女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他憑什麼要一個女人犧牲了自己的青春,犧牲自己的尊嚴去維護他的地位尊嚴,還要得到他的怨恨。他憑什麼讓另一個女人犧牲一切,甚至是做母親的權利,一輩子沒有名分地陪伴他,這樣的男人註定是失敗的。”
齊覃延有些意外韓知遙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親了親她滔滔不絕地小嘴巴,環抱住她“嬌寶,我們不會那樣,我娶的女人一定會是我最愛的嬌寶。”
韓知遙翻了個白眼,又來了。
果然齊覃延下一句就是“嬌寶,我們訂婚吧。”
這已經是他第無數次示愛了,自從韓知遙十八歲後齊覃延便用各種方式轟炸,浪漫的,經典的,簡潔的,抒情的,猛烈的,現場的,電話的,只有他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你那是什麼表情”齊覃延看見她的白眼,狠狠地咬了她一下懲罰,這個丫頭果然被他慣得天不怕地不怕了。
“這個表情叫做,‘我什麼都沒聽見’。”韓知遙不耐煩地推開他轉身想找個清靜。
齊覃延咬咬牙,那能容許她就這樣跑了,大手直接將韓知遙撈了回來,一把抗在了肩上恐嚇“小丫頭,這回聽見了嗎。”
“沒聽見,沒聽見”韓知遙料準了他不敢真動手,閉著眼睛大喊“你要是敢打我,我就馬上回美國。”
齊覃延被她的耍賴蠻橫氣的哭笑不得,心裡鄙視自己,看這,就是你慣得。
倆人鬧了一會兒,齊覃延專門挑來服侍韓知遙的小女傭急匆匆地捧著手機跑過來,韓知遙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連忙讓齊覃延放下自己。
“您母親打來電話說您弟弟在學校出事要請家長,可是她和您父親現在在外地,讓您去看一下。”
“韓梓煊?”韓知遙有些詫異,她還真沒有做過家長。
“讓瑞普去”齊覃延抱著韓知遙提議,他可不想和好不容易見面的嬌寶分開。
“還是我去吧。”韓知遙對這個新身份有些期待。
韓知遙一旦決定的事情就是齊覃延也無法說服,只能叮囑她“讓他們跟著,你身份特殊小心些。”
韓知遙心中泱泱,對他將自己當成小孩的行爲很不爽。
韓梓煊樣貌清秀,學習不錯在學校也是小有名氣,卻沒有人把他能和絕代風華的AurorBaby聯繫在一起。處於青春期的孩子已經有了情愛的萌芽意識,而作爲完美無缺的AurorBaby自然就成爲了青少年心中完美地女神,男孩子們私底下談論時難免不往歪處想。明明很正常的臆想,聽到韓梓煊耳朵裡就成了猥瑣天仙一般的姐姐,衝動的動了手。
在老師和幾位家長說明情況時,幾個熱血沸騰的少年,那想卻越發不受控制了。
“韓梓煊你裝什麼清高,我們兄弟幾個聊天干你什麼事。”
“你侮辱AurorBaby就是不行。”
“我們什麼時候侮辱AurorBaby了,再說你是誰啊,憑什麼管我們,多管閒事就是欠打。”
“總之,你們就是不能拿那些齷齪的想法玷污姐姐。”
“姐姐,哈哈,你魔障了,你以爲你是AurorBaby的親弟弟啊,做夢吧你。”
“我就是姐姐的弟弟,姐姐是我的。”
發現韓梓煊情緒上的激動,就連班主任也頭疼了,這個孩子不會真的是追星追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