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肖鋒的壞的流膿想法洪老當(dāng)然不會當(dāng)著別人的面兒講出來,這些東西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就是方之清親自來問也不會說,至于在場的一個老爺子會不會講就是他所不能控制的了。
幾位老爺子是明白了,但是架不住劉德忠還稀里糊涂的,帶著渴望的目光來回穿梭,希望有人能夠回答他,然而這個愿望落空了,就是肖鋒都在閃躲他的目光。
既然情況搞清楚了,洪老也開始送客,只不過送的是劉德忠和肖鋒倆人,其余幾個老爺子依然留在那里,畢竟他們那個年齡段的人才會有共同語言。
第二天一早,果然如洪老秘書所說的那樣,方之清帶著幾人浩浩蕩蕩的出現(xiàn)在洪老院子里。
古色古香的臥室只有洪老和方之清兩人,就是一步也曾沒有離開過的醫(yī)護人員也被老爺子給叫出去了,可見倆人談的話是多么的機密。
“之清同志p謝你抽空來看我這個老不死的家伙啊!”
洪老見到方之清主席來看自己,心里還是打心眼的高興,畢竟哪個老同志不希望在位的高層來看看自己啊,這不一開口就打趣自己。
面對洪老的自嘲,方之清可不敢大意,也不敢出言附和,熱情的拉著洪老的手掌,感概萬千的說道:“洪老言重了,像你們這個老革命家正是我們小輩需要尊敬的對象,就是對整個國家而言,你們都是一股不可多得的財富,也正是由老一輩的指導(dǎo),國家才能煥發(fā)出勃勃生機!”
這話方之清完全不是在敷衍對方,說的也是大實話,畢竟現(xiàn)在國內(nèi)的********遠比幾十年前輕松了許多,而像洪老他們這樣從那個年代平安度過來的老人來說,的卻是個寶貝疙瘩。
看到洪老欲言又止的樣子,方之清心里覺得十分好笑,一臉平和的看著老爺子就問:“洪老是不是想說說關(guān)于肖鋒同志的事兒?”
能在共和國領(lǐng)導(dǎo)大軍中突出重圍坐到了主席的位置上,當(dāng)然察言觀色這樣的小本事肯定很在行,一言中的。
肖鋒跟劉家和洪家關(guān)系很親近,這在共和國高層是人人得知的事情,而且像這種情況其他地方多的事兒,對于方之清來說見怪不怪。
這話說的就連洪老也覺得不好意思,帶著歉意的目光看著對方,意味深長的感慨:“肖鋒這小子是個人才,當(dāng)初小劉帶他來見我時,我就知道他以后會有很高的成就!”
要是在平常,洪老的這番話肯定是贊揚肖鋒的意思,可是放到這個誠明顯就不是這個意思了,畢竟肖鋒剛得罪的人就在眼前,饒是洪老這種大人物,斷不會在這個點讓方之清難堪。
隨即洪老便話鋒一轉(zhuǎn),恨鐵不成鋼的說:“昨兒德忠那小子帶著那家伙來我這訴苦時,當(dāng)時就被我一頓大罵給罵走了,頂撞領(lǐng)導(dǎo)還覺得自己委屈,置領(lǐng)導(dǎo)與何地?”
聽到這里,方之清臉色依舊和善,只是對于洪老的話微微點頭,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反正在來之前方之清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就是洪老開口讓自己放過肖鋒,他也會惡心惡心不知天高地厚的那個家伙。
看到方之清沒有任何表情,老爺子心里隱約著不高興,心說:“老子都放下面子了,你也不給個明確態(tài)度!”
就這樣,一老一小在各自打著啞謎,誰也不想現(xiàn)在這次談話中處于被動的層面,再說了他方之清也沒和劉家、洪家有著政治上的交易,反正他是耗得起。
情況就這樣僵持著,一直僵著方之清離開洪老的住所,倆人都沒有談出個一二三來,用不歡而散來形容十分的恰當(dāng)。
可是在離開玉泉山?jīng)]多久,方之清秘書突然間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頓時就讓他心里后悔不已,記恨的看著自己的秘書吼道:“干嘛不早說?”
此時,秘書也覺得自己很委屈,畢竟他還是在跟洪老醫(yī)護人員閑聊時才得知這個消息的,怎么會提前得知到玉泉山上的情況啊。
原來秘書在方之清說張老、許老、顧老在昨天去過洪老,而且還和劉德忠、肖鋒倆人聊了一會兒,至于聊的是什么他沒有打聽到。
以國家主席之勢對抗洪老他是有信心的,可要是洪老和其他幾位老爺子達成了共識,方之清不免就要考慮考慮這件事的得失了,別看玉泉山的那些老爺子要么不開腔,一開腔那就是大地震。
光是那四個老爺子從家里面走出的軍人和各級政府領(lǐng)導(dǎo),隨便在哪個共和國的大行政區(qū)一抓一大把,那可是一股力量強大的政治勢力啊!
作為主席的他最主要的就是平衡各大政治勢力,讓國家走上和諧的發(fā)展道路,也使得自己的政令、軍令能有效的傳達下去,并且得到有條不紊的全部執(zhí)行。
可當(dāng)方之清想要再去挽回時,洪老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這道大門,只是秘書很平和的告訴他老爺子已經(jīng)休息了,等醒來會再聯(lián)系他。
如同抓瞎的方之清一回到中、南、海,立刻就轉(zhuǎn)道去了紫光閣找到總理馮麗陽,儼然是準(zhǔn)備和對方商量商量對策,畢竟洪老他們那幫勢力很大,就是倆人也不見得能攔得下來。
“主席!這事兒你確實處理的不妥善,南海艦隊的情況你自己肯定很清楚,要不是當(dāng)初肖鋒同志在東海上的那些作為,不然現(xiàn)在釣島的歸屬問題還沒能解決呢!”
聽到方之清復(fù)述了他在玉泉山和洪老的談話經(jīng)過,馮麗陽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賣對方的面子開始數(shù)落。
一個軍事才能十分突出的艦隊司令和一個國防大學(xué)負責(zé)教學(xué)的校長,這道選擇題應(yīng)該是很容易答對的,可就是方之清為了自己的面子才造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
當(dāng)然馮麗陽也不是就對肖鋒的做法滿意,畢竟沖撞領(lǐng)導(dǎo)就是說破了大天,那也是一種不可原諒的錯誤,不然國家領(lǐng)導(dǎo)層還怎么領(lǐng)導(dǎo)國家?
“主席!我看咱們還是退一步吧!”
“怎么退?”
馮麗陽遲疑了一會兒,然后在方之清耳邊小聲的嘀咕道:“給肖鋒同志降一級,還是出任南海艦隊司令,另外也讓劉方同志出任艦隊副司令,而且對外也有說法!”
雖說對方的這個思路不錯,但方之清還是問道:“有什么說法?”
“司令員降的軍銜是給副司令員補上的,任憑其他人和肖鋒同志都不會有意見的!”
頓時,倆人相視而笑。
下午,輪到馮麗陽去問候洪老時,就把這個條件明確的說給了對方聽!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