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賠錢貨,居然敢打雅兒,來人,給我抓住她。”陳氏心疼的瞧了眼安天辰,又死死的盯著莫筱思喊道。
安家的下人們卻是都猶豫著,站在原地不動,看向安左成。
“夫人說話你們沒聽見嗎?快把她抓住。”孫嬤嬤在一旁大喊道。
下人們相互看了眼,見陳氏一臉氣憤,這才緩緩的走向莫筱思。
莫筱思眼一瞪,哼道:“你們?nèi)羰悄懜易ノ遥亻T那天我就告訴父親,你們根本沒把他的女兒放眼里。”
“夠了。”安左成狠狠的一拍桌子,怒喝一聲。
安家的下人們都是停了腳步,不敢再動,直期盼自己能夠消失。
陳氏和安天雅也是嚇了一跳,愣愣的看向安左成。
安左成看向莫筱思,沉著臉道:“這里是安家,不是你們莫家,你已經(jīng)嫁到我們安家了,是辰兒的妻子,只有辰兒好,你才能有好日子過,想明白些。”說罷,便起了身,一甩袖子走人了。
莫筱思一哼,似十分不以為然,看向已是坐到一邊的安天辰。
安天辰正在用茶,十分悠閑,仿佛置身事外,放下茶杯,站起了身,朝著三個女人道:“你們繼續(xù)吧,我出去了。”
“你去哪?”莫筱思一瞪他,問道,現(xiàn)在她既然已是嫁給安天辰了,那便必須管著他,省得他再出去拈花惹草。
安天辰看向莫筱思,不屑的道:“我去哪,還輪不到你管。”說著,便往廳外走去了。
“你…你給我站住。”莫筱思跑向安天辰,一把拉住他,扯上他的耳朵。
安天辰吃痛,喊道:“你這個死女人,快給我松手。”
“你快放開辰兒。”陳氏狠狠的看向莫筱思,這個賠錢貸居然如此囂張,第一天嫁過來就攪得安家不得安寧,不光打了她的雅兒,還敢扯辰兒的耳朵,她今日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死女人。
想著,便刷的起了身,快步走了過去,“啪啪”扇了莫筱思二個耳光,喊道:“你這個賠錢貨,賤蹄子,都不是清白之身了,居然還敢如此囂張,看我不教訓你。”
“你…”莫筱思注意力都在安天辰身上,一時不注意,便讓陳氏打了二個耳光,待反應過來,便怒瞪向陳氏。
安天辰聽了陳氏的話,一把打掉了莫筱思的手,捂著被她扯紅了的耳朵,問道:“娘,你說什么,她不是清白之身?”昨晚他喝醉了,所以根本就沒注意。
“辰兒,這個女人就是個賤蹄子,元帕之上根本沒有血跡。”陳氏盯著莫筱思,直直道。
莫筱思站穩(wěn)了腳步,眼光閃過一絲害怕,然后抬起了頭,一手捂著自己的臉蛋,一手指著陳氏喊道:“我不是清白之身又如何,你們安家還不得照樣認了我,哼,你們家安,你安天辰,還不都得靠著我,你們今日敢如此對我,我饒不了你們。”
“賤人。”安天辰猛的甩手,打向莫筱思沒有捂著的半邊臉。
“連你也敢打我,安天辰,你不想升官了嗎?”莫筱思狠狠的瞪向安天辰。
陳氏眼光一閃,想了想,便拉住安天辰,走到一邊,瞧了眼莫筱思,低聲道:“辰兒,如今你還得靠她,讓莫正宇扶持你,如你父親所說,便先忍忍罷,待你有要足夠的權力,便休了這人賤人,到時想娶誰便娶誰。”
安天辰斂下眼光,想了想,便點了點頭,與陳氏走了回去。
莫筱思見二人走了回來,一伸手,便朝著安天辰甩回了二個巴掌。
“你…”安天辰瞪向莫筱思,卻是想起陳氏的話,壓下心中的怒氣,朝著莫筱思道:“好了,現(xiàn)在你打也打回來了,我走了。”
“不許走,給我回屋里去。”莫筱思瞪向他,吩咐道。
安天辰氣得臉色發(fā)紅,被莫筱思打的半邊臉也是有些腫了,想了想,便甩手走了出去,邊走邊道:“我去書房看書了。”
莫筱思倒是沒在說什么,只是得意的一哼,看向陳氏,安天雅與安家的下人們,道:“現(xiàn)在我嫁進安家,安家就由我來當家作主,把庫房鑰匙交出來。”
陳氏聽了莫筱思的要求,一愣,說不出話來。
安天雅站在一邊也是氣得要命,見陳氏不說話,也不敢再開口說話。
孫嬤嬤有些害怕的站著,看夫人與公子的態(tài)度,這莫筱思暫時還不能得罪,剛剛她對莫筱思如此,若是莫筱思得了勢,那她豈不是…
陳氏想了許久,待莫筱思快沒耐心時,便道:“庫房鑰匙不在我身上,晚些我讓孫嬤嬤交給你。”
“如此就好。”莫筱思得意一笑,又捂嘴打了個哈欠,手一伸,道:“墨畫,扶我回房歇息,再讓下人哪些吃得來,累死我了。”
墨畫眼光一閃,卻是急忙上前,扶著莫筱思出了正廳。
莫筱思一走,安天雅便拉著陳氏的道,捂著自己的臉道:“娘,真的要那賤女人當家嗎?”
陳氏斂下了眼光,拍拍她的手,道:“雅兒,我們必須忍住一時之氣,待你哥哥當上大官了,娘就讓你哥哥把那賤女人給休了。”
“那娘真得要把庫房鑰匙給她嗎?那庫房里的東西不是都給她了嗎?”
陳氏想了想,便道:“雅兒放心,娘沒那么笨,呆會娘便帶幾個下人去,將庫房里值錢的東西都搬去娘自己的院子里去,再將鑰匙將給她,不就行了。”
安天雅聽了,便點了點頭,拉著陳氏的道往正廳外走去:“娘,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把東西搬出來吧。”
莫正思回到屋里后,便坐到了床上,等著下人們送吃的來,心中盤算著,待拿了庫房鑰匙,便去拿些好東西,再去街上逛逛。
等了一刻鐘,飯菜還未送上來,莫筱思斂下眼光,朝著墨畫道:“去瞧瞧,怎么還沒送來。”
“是,小姐。”墨畫屈身應道,剛要走出去,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墨畫便走了過去開門。
正是安家的丫環(huán)們端了飯菜進來,放到了桌子上,朝著莫筱思行了一禮:“少奶奶。”
莫筱思倒也沒有為難她們,只是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出去。
向個丫環(huán)剛退了出去,孫嬤嬤便進來了,朝著莫筱思行了一禮,彎著身道:“少奶奶,夫人讓老奴給你送鑰匙。”
莫筱思并不說話,任她彎著身,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剛想放進嘴里,卻又是一陣惡心,扔了筷子,撐著桌子直犯嘔。
“小姐,你沒事吧?”墨畫似很著急的上前,拍著她的背問道。
孫嬤嬤抬起頭,瞧向莫筱思,眼光一閃,心中疑惑,卻很快又低下了頭。
莫筱思本還想為難一下孫嬤嬤,只是身子不適,便揮了揮手道:“把鑰匙放桌子上,你可以出去了。”
“是,少奶奶。”孫嬤嬤恭敬的上前,將鑰匙放到了桌子上,便彎著腰,退了出去。
到了屋外,便向著陳氏的屋子走去了,卻是在踏出院門口時,聽到二個丫環(huán)在幾顆銀杏樹后面談話。
“喂,我跟你說啊,這些天我看小姐老是犯惡心,想吐,也吃不下飯,會不會是得了什么病啊?”
“什么得了病啊,依我看啊,八成是小姐有了!”
“有了?不會吧,小姐昨日才嫁過來,怎么會有了?”
“你是老爺剛買回來給小姐做陪嫁的,肯定不知道,在莫府時,小姐已經(jīng)被…肯定是懷了別人的孩子了。”
“什么?真得啊?你快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說了,你千萬不好和別人說出去。”
“你放心,你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我們這個小姐啊,嘖嘖,可真是不得了,在莫府時就勾三搭四的,我是小姐身邊的丫環(huán),平日里啊經(jīng)常見到她偷偷帶著陌生男子到她的屋里去,本來小姐是不想嫁到安家的,老爺也是不肯的,不過有一次小姐帶男子偷偷到她的院子時被老爺給瞧見了,老爺一怒之下便把小姐嫁來了安家,我看啊,這安家也是倒霉,娶了小姐,這安少爺了戴了綠帽子還不知道,而且就要幫別人養(yǎng)孩子了。”
“這…真沒想到小姐居然是這種人…”
“你沒想到的事還多著呢,快去干活吧。”
孫嬤嬤見二個丫環(huán)說著就要走出來了,急忙走了出去。
冰寒夢寒兩人從銀杏樹后面走出來,瞧著孫嬤嬤沖沖離去的背影,相視一笑,瞧了眼院子內(nèi),便躍身跳出了院子,出了安府。
孫嬤嬤從莫筱思那回到了陳氏的屋子,陳氏正在用茶,孫嬤嬤揮手,讓屋里的丫環(huán)都退了出去。
陳氏瞧了眼孫嬤嬤,便問道:“鑰匙給了嗎?”
孫嬤嬤朝著陳氏行了一禮,道:“是,夫人,老奴已經(jīng)將鑰匙給了少奶奶,只是老奴發(fā)現(xiàn)一事,不知該不該講。”
“有事便講罷,還有在我面前,不許稱那個賠錢貸為少奶奶。”陳氏放下茶杯,沉著臉道。
“是,夫人,老奴知道了,剛剛老奴給少奶奶…”說著,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又道:“剛剛老奴給那個賠錢貸送鑰匙時,發(fā)現(xiàn)她一聞魚味就犯嘔,而且老奴還出來時還聽她帶來的陪嫁丫環(huán)說……”孫嬤嬤便將方才從二個丫環(huán)口中聽到的話,添油加醋與陳氏說了一遍。
“什么!”陳氏一拍桌子,那個賤人居然還有孩子了。
“夫人,你熄怒,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總不能讓少爺白白給別人養(yǎng)孩子吧?”孫嬤嬤上前,拍著陳氏的背道,眼中卻是一片笑意,哼,少奶奶…我呸。
陳氏緩緩平下怒氣,想了片刻,便與孫嬤嬤交待了一番。
“是,夫人,老奴知道該怎么做了。”孫嬤嬤一笑,應道。
陳氏點點頭:“此事不要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
孫嬤嬤點點頭,應道:“是,夫人放心,老奴定會小心行事的。”
另一邊,莫筱思還不知陳氏的算計,吩咐了墨畫去請了大夫來,此時正讓大夫為她把脈。
“怎么樣,大夫,我沒事吧?”莫筱思收回手,朝著大夫問道。
大夫想了想,便朝著她拱了拱手,笑著道:“恭喜夫人,夫人有喜了。”
“什么?”莫筱思一驚,她有孩子了?正錯愕間,見到大夫一臉奇怪的看向她,便恢復了臉色,道:“我知道了,墨畫,去拿銀票來。”
墨畫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卻是點點頭,去拿了一張銀票遞給莫筱思。
莫筱思接過銀票,遞向大夫,瞪著眼道:“這事不要和任何人說起。”
那大夫見了莫筱思手中的銀票,早就笑開眼了,接過銀票,塞進了袖子里,笑著道:“夫人放心,老夫定不會與任何人說起的。”
“那就好,墨畫,送他出去。”莫筱思一揮手,吩咐道。
墨畫應了聲,便送大夫出去了。
莫筱思斂下眼光,這孩子該不該留?娘曾經(jīng)說過,有了孩子在夫家才有真正的立足之地,那她讓安家人以為這孩子是安天辰的不便行了,想著便先向自己的肚子,安天辰那個沒用的男人,二日后回府,得讓父親提拔提拔他,這樣她才有好日子過。娘還說過,嫁了人以后,要抓住夫君的心,要多關心體貼夫君。想著,看了眼面前的飯菜,便朝屋外喚道:“來人。”
屋外馬上走進了二個丫環(huán),朝著莫筱思行了禮:“少奶奶,有何吩咐?”
“將這些飯菜端著,跟我到書房走。”莫筱思指了指桌上的飯菜吩咐了一句,便率先走出了屋。
“是,少奶奶。”二個丫環(huán)應了聲,便上前將飯菜放到了端菜的盤子內(nèi),跟著莫筱思出了出去。
到了安天辰的書房,莫筱思見書房緊緊關著,心中閃過一絲疑惑,走到門口,正要推門進去,卻聽見里面?zhèn)鱽砼拥穆曇簦骸盃敗灰铩?
隨即又傳來安天辰的聲音:“美人…好好伺候爺,爺就納了你做姨娘。”
莫筱思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推開了門,便見書房內(nèi)的榻上,安天辰壓在一個丫環(huán)打扮的女子身上,女子的胸前已是一片裸露,雙手勾在安天辰脖子上,而安天辰的雙手不安分的在女子的身上游走。
“少奶奶…”女子見了莫筱思,睜大了眼睛,害怕的喊道。
安天辰也是抬了頭,朝著門口望去,眼光一閃,便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吩咐道:“你出去吧。”
“是,少爺。”女子慌忙起了身,裹緊了胸口,朝著門口走去。
“啪——”那女子走到門口時,就被莫筱思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那女子委屈的捂住了自己的臉蛋,看向安天辰。
安天辰見了,走上前,朝著那女子揮了揮手道:“快走吧。”
那女子急忙跑了出去,而跟在莫筱思身后的二個丫環(huán)端著飯菜不知如何是好。
莫筱思瞪了一眼安天辰,揮手就要打向他。
安天辰眼中閃過一陣戾氣,卻又是馬上斂了去,拉住了莫筱思的手,一把抱住她,道:“夫人,你怎么來了?”
莫筱思一愣,怒道:“放開我,你這個不要臉的男人。”
安天辰眼光兇狠,卻是柔著聲音道:“夫人,對不起,我錯了。”說著,便向著莫筱思的嘴上親去,心中卻是冷哼道:賤人。
莫筱思急忙撇臉,卻是未躲開,“唔——”的掙扎了一會,便停了下來,雙手緩緩攀在安天辰的后背。
安天辰嘴角勾起一抹諷刺,又往她的脖子上親去,再緩緩親了下去。
莫筱思抬起了頭,心中卻是有些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不會有事吧?
安天辰看向呆愣的二個丫環(huán),二個丫環(huán)急忙上前關了房門,跑了開去。
“夫人。”安天辰又低喚一聲,便親著莫筱思到了榻上,片刻之間二人便赤身相對了。
莫筱思身子一陣顫栗,便呻吟一聲,迎合起了安天辰。
京城永定候府——
“表哥…”安天芯走近楓華院,朝著正在習武的景亦楓喊道。
景亦楓停了下來,見到安天芯眼光微微一斂,放下劍,道:“你有事嗎?”
安天芯有些不安的捏著自己的衣裙,低著頭道:“表哥…天芯有一事求你。”
景亦楓聽了,卻不看她一眼,也不說話,走了開去。
安天芯抬起頭,急忙追上他,期盼的道:“表哥…求求你了…我…我想見青衣一面。”
景亦楓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她,扔下一句:“你明日就大婚了,還是不要想別的事情了。”說完,便走進了屋子。
安天芯又低下了頭,眼光迅速暗淡了下去,是啊,她明日就要嫁去江南了,還在奢望些什么?想著,便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楓華院。
“小姐。你跑哪里去了?安姨娘找你。”小環(huán)正四處尋找安天芯,見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回來,急忙上前問道。
安天芯抬了抬眸,便向晴薇院走去了,小環(huán)急忙跟了上去。
到了安姨娘的院子,安天芯朝著安姨娘行了禮,低著頭問道:“姑姑叫我前來所為何事?”
安姨娘見她這副樣子,冷哼一聲,道:“呆會會有人帶你出府,你跟著她,別讓人瞧見了,出了府先不要回來。”
“出府?”安天芯疑惑的抬起頭,她明日就大婚了,怎么出府?
“不用問那么多,如果不想嫁去江南,就按我說得做。”安姨娘又道。
安天芯愣了一會,不想嫁去江南…她不想嫁又能如何,她如今都已是唐子浩的人了,不嫁給他,又能嫁給誰?
安姨娘見她猶豫,便又道:“我聽小環(huán)說,你喜歡上一個叫青衣的男子,待過段日子,姑姑便想辦法讓你嫁給他。”
安天芯猛得看向安姨娘,眼光又閃起了亮光,她真得能嫁給青衣嗎?
安姨娘見她這副樣子,心中冷哼,臉色卻是變得柔和了,笑著的道:“芯兒,你畢竟是姑姑的侄女,姑姑也疼了你那么些年,總想瞧著你幸福,既然你喜歡那個叫青衣的男子,姑姑定會想辦法讓你嫁了他。”
“可是…如果我走了,明日…”安天芯已是動心,卻仍是猶豫的問道。
“你放心,明日的事姑姑自會安排,現(xiàn)在就與小環(huán)回屋子收拾收拾,到了晚上就走。”
“小姐,你就別考慮了,你不是很喜歡青衣公子嗎?我們快回去收拾行李罷。”小環(huán)見安天芯仍在猶豫,忙上前拉著她走出了屋。
安天芯住在安姨娘的院子內(nèi),到了屋子里,小環(huán)便急著收拾起行李了,而安天芯則坐在位置上,不知再想些什么。
到了晚上,便有一個丫環(huán)到了安天芯的屋子,向安天芯行了一禮:“安小姐,我們可心走了。”
小環(huán)拿著收拾好的包袱,上前拉起安天芯,道:“小姐,我們快走罷。”
那丫環(huán)也是上前,拉住了安天芯的另一邊,二個拉著安天芯便出了屋子,到了晴薇院外,三人小心翼翼的避著府里來來往往的人,明日唐子浩與安天芯的大婚是在永定候府里操辦的,因此府中的下人們現(xiàn)在還在布置著。
“安小姐,快上車。”三人倒是避開了所有的人,從后門里走了出去,后門里已是停了一輛馬車,那個丫環(huán)打開了車門朝著安天芯道。
小環(huán)扶著安天芯上了馬車,那丫環(huán)也坐到了車轅上,駛著馬車離開了。
“夫人,表小姐已經(jīng)走了。”春兒走近屋子,稟報道。
安姨娘點點頭,道:“把三皇子安排的人帶到芯兒的屋子。”
“是,夫人。”春兒領命,便退出了屋。
屋外,有一個與安天芯身形差不多的女子站著,春兒出了屋,便客氣的道:“姑娘,你隨我走吧。”
那名女子點了點頭,便隨便春兒向安天芯的屋子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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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親:“詩洛寒”的鉆鉆,么么么~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