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在鬧市中停下,最先走出來一位丫鬟,緊接著、、、。
“小姐,你來了。”等在附近的沈學看到青蓮下車後連忙趕過來,對著剛下車的沈璇問候著。
“嗯,等急了吧?”沈璇隨口問了一句,隨著沈學的腳步前進。
“不急不急,我也是剛到。小姐,這裡就是第一處要買的地方,你看看?”沈學指著面前一座二層的酒樓說道。
“嗯,進去看看吧。”沈璇站定打量一眼後回了一句,之後就帶著青蓮和丁香往裡面走去。
一樓是大廳,桌椅擺放的很整齊,二樓是包廂,酒樓裡面的建築還是八成新,整體還是不錯的。
“店家爲何要賣了這酒樓?”沈璇從樓上下來後對著站在門口的沈學詢問。
“經營不善導致的,酒樓裡的廚子就被別家挖走了,虧損厲害就決定賣了。”沈學把打聽到的消息告訴沈璇。
“去其他二家看看吧。”沈璇對第一家酒樓沒有多說什麼,提議去其他二家看看。
接下來幾人又去了其他二家查看,酒樓大小格局都差不多,對比位置、價格等因素後,沈璇還是訂下了第一家。
“就第一家吧,房契你去和店主簽了,價格在二萬五千兩左右即可。”看完三家酒樓後沈璇對著沈學交代著。
“是,小姐,稍後我就去找店主。”沈學得到指示立馬準備執行。
“丁香,你把銀票和我今早交給你的圖紙拿給沈學。”沈璇轉頭對著丁香吩咐道,然後轉頭對著沈學吩咐著,“圖紙包括裝修和火鍋工具,加上招人,這些事情都交給你辦了,儘快完工。”
“是,小姐。”沈學接過丁香遞給的銀票、聽到沈璇的吩咐後應答了一句。
沈璇看看天氣,感覺不錯,難得有了逛街的興趣,對著身後的三人說道,“沈學你去辦你的事情吧,我帶著青蓮和丁香去逛逛。”
“是。”沈學對著沈璇應了一聲,轉身對著青蓮囑咐一句,“好好伺候著小姐,別剛顧著自己玩了。”
得到青蓮的應答後,沈學這才轉身離開了,匆匆消失在人流中。
之後主僕三人就開始逛起街來,這個小攤看看、那個小攤瞅瞅,好不歡樂。等走出那條街道時,青蓮和丁香手上掛滿了買的物品,冷靜下來的二人彼此看看,看到沈璇沒有回去的打算,無奈的聳聳肩,好在府裡的馬車離她們不遠,交代沈璇一聲後,往馬車那裡跑去,需要把身上的物品先放在馬車上。
“沈小姐?”沈璇正站在那裡等著二個丫鬟,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遲疑的男聲。
沈璇聽到聲音,轉身往後面看去,映入眼簾的是幾位公子哥。沈璇一眼就能夠判斷出剛纔出聲的是離自己最近、穿著一身青衣的男子,對著他開口詢問,“是你叫的我嗎,你是誰?”
沈璇這話一落,青衣男子旁邊的三人就笑出了聲,其中一位白衣男子還開口說道,“哈哈,陳兄,你這行爲可不光明磊落啊。人家姑娘不認識你,你居然還上前打招呼。”
說完之後,白衣男子又不厚道的大笑出聲,惹的附近的路過的人都向他們幾人投來八怪的眼神。
青衣公子聽到笑聲和白衣公子的話後,這臉上也染上了些許緋色,對著沈璇解釋道,“在下陳輝,與府上的幾位公子是同窗好友,之前還去府上做過客。”
“哦,你是陳輝陳公子?”沈璇思考後對著青衣公子詢問道。去沈府做客能夠見過自己,且是秋哥等人同窗好友的人,沈璇想來想去只有二位,一位是曹佳俊曹公子,另一位就是眼前這位陳輝陳公子。
“正是在下,看來沈小姐記起來了!”陳輝聽到沈璇的話後回了一聲。
旁邊的三人聽到二人的對話後也不再笑了。要爲三人爲何不笑了,那不是廢話嗎?既然人家二人是真的認識,他們在笑下去可就惹人閒了。
“抱歉,一時沒有記起,還請包涵。”沈璇看到陳輝臉上的笑容後訕訕的回了一句。想起陳輝自然就能夠想起之前做客沈府的情況,沈璇誤打誤撞見了外男,如今還被當事人問起,這臉上自然有些不好意思。
“無妨。對了,沈小姐,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陳輝開口問道。
“啊,我在這裡等我的二個丫鬟,她們去馬車上放東西了。”沈璇回答了一句,邊說還往馬車那個方向擡頭看看,以期望快點看到青蓮和丁香。
沈璇實在不願意和只見過二次面的陌生人繼續聊下去,無奈對方就是不移動腳步,沈璇只能敷衍著。
“我說陳兄,你怎麼不介紹介紹我們,不能只讓你一個人和美女聊天吧?”剛纔的白衣公子又出聲了,打斷了陳輝與沈璇二人之間的交談。
白衣公子的話,彼此都聽到了,看到沈璇的眼神望向身邊的三人後,陳輝這才指著三人分別介紹給沈璇認識,“這三位是在下的好友,分別是趙永琪、黃漢良、楊松。”
“沈璇見過三位公子。”沈璇籠統的與三人打了個招呼。
“美女可要記住我的名字啊!”白衣公子趙永琪笑呵呵的回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和說話的語氣給人一種調戲的感覺。
其他二人與沈璇眼神對視後也只是彼此點頭示意,算是認識了。
“小姐!”丁香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響起。
“你們二個回來了,東西都已經放好了?”沈璇聽到丁香的聲音內心很高興,終於可以擺脫面前的幾位公子哥了,對著跑過來的丁香笑著說了一句,後面還跟著青蓮。
“嗯。”丁香站在沈璇身後嗯了一下,用眼神詢問沈璇面前的情景是怎麼回事。丁香和青蓮放下物品往這邊走來,在不遠處卻看到自家小姐被幾位男子“包圍”了,急的不知道情況的丁香扔下青蓮先跑了過來。
沈璇沒有答覆丁香,轉身對著陳輝說道,“幾位公子,我的丫鬟已經回來了,就不耽誤你們的時間了,沈璇先告辭了。”
沈璇說完之後就帶著青蓮和丁香離開了,留給幾人一個背影。
“陳兄,你爲何非要拉著人家聊天啊?”白衣公子看著沈璇遠走後這纔出聲詢問。
“我見過二次他們兄妹相處的情景,兄妹情深,在咱們這些人中是沒有的。”就在三人以爲不會得到陳輝的答案時,陳輝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陳輝這話一落,四人就陷入了沉默,周圍的氣氛也變得沉悶。他們四人要麼是庶子、要麼是家有繼母、不受寵的前任主母之子,大家族中兄弟姐們勾心鬥角,兄妹情深這詞對於他們來說只是諷刺。
“好了,走吧。”陳輝最先調整好情緒,招呼一聲後擡腳走了。
趙公子等人聽到陳輝的聲音後,這心神也回來了,轉身也走了,這處地方很快又被流動的人所覆蓋。
這條大街的一間茶樓的包廂裡面,氣氛卻壓抑著。
“主子?”墨竹遲疑的對著那正坐在窗邊、渾身散發著冷氣的薛耀溪喊道。
“嗯?”薛耀溪捏著手裡的杯子,背對著墨竹嗯了一聲,那聲音冷的能夠凍死人。
“主子咱們該回去了,估計聖旨快要到了。”墨竹小心翼翼的勸說著。
此時的墨竹內心很憂傷、眼前情況很悲催,腦袋漸漸放空,回想起這些日子的遭遇。
八月十五那天,薛耀溪和墨竹等屬下緊趕慢趕的終於回到了京城。薛耀溪忍著疲憊必須去見沈璇,墨竹等人回到他們的居所休息。沒想到夜半三更,他們卻被一羣莫名其妙的黑衣人“抓捕”了。
本來憑藉他們的武功是不會被抓的,可是他們身體太勞累,加上喝了這些人提前備下的軟禁撒,墨竹等人就栽了。等察覺到軟禁撒的問題時,幾人已經無力應戰了。
他們被蒙著面帶到了一間昏天暗地的地方,之後就好吃好喝供著,只是每餐裡面都有軟禁撒,保證他們不會逃跑,一直到三天之前他們才被放回來,弄得大家心裡對此事的幕後主使者各種心思。
這是墨竹等人知道的事情,他們不知道的是發生在薛耀溪身上的事情。
薛耀溪還未回到居所,半路就遇到了他的師傅。薛耀溪想著還有事情需要和他師傅交代,就很痛快的跟著他師傅走了。沒想到卻被他師傅偷襲,也下了軟禁撒,只能呆在他師傅的住所、躺在牀上掙扎。
他師傅拿墨竹等人的性命相要挾,要求他參加接下來的下任暗衛之首的比賽。這時的薛耀溪才知道他師傅一直都沒有放棄讓他接任暗衛首領的心思,所謂的三件任務也只是緩兵之計。知道真相的薛耀溪這心裡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啊,一直和他師傅在冷戰。
可是這真相他知道的晚了,到了那個時候薛耀溪只能被逼著參加了比賽,自然也與沈璇爽約了,答應幾天後在去看沈璇的話成了空話。
比賽之前薛耀溪才被解除了軟禁撒,等他調息好後剛好是比賽的開始,他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去。這次比賽是一次生與死的比賽,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身邊的人爲了活命、竭盡全力的去殺死周圍的人。經過一天的廝殺,最後場上只剩下了傷痕累累的薛耀溪,當之無愧的下人暗衛之首。
之後薛耀溪就被帶到皇帝那裡覆命,只是薛耀溪出人意料的開口拒絕了。此話一出,皇帝和他師傅自然是被氣著了,皇帝差點下令殺了薛耀溪。只是從薛耀溪嘴中得知緣由,特別是沈璇的名字時,這皇帝的殺令卻說不出口了,皇帝心裡有了擔憂。
皇帝之前從謹王那裡得到過薛耀溪與沈璇相識的消息,之後也一直讓人在暗中“監視”著沈璇,只是從未得到過薛耀溪喜歡上沈璇的消息。
經過私下調查,皇帝知道了某些事情。雖然沈璇沒有明確表示喜歡上薛耀溪,但卻帶上了薛耀溪孃親的手鐲,而且薛耀溪夜闖閨房,沈璇也沒有阻止。憑藉著這些消息,皇帝不敢殺了薛耀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擔心沈璇之後的報復。
不能殺只能活了,可是薛耀溪又不願意當下任暗衛的首領。思來想去、考慮到薛耀溪的身份,皇帝做出了決定,封薛耀溪爲從五品校尉,負責京郊軍隊的訓練。這是明面上的決定,暗地裡有什麼決定只有皇帝知道了,天子的心思不是誰都可以猜到的。不過經此一事,薛耀溪是徹底在皇上那裡掛上號了。
薛耀溪出宮後又連夜闖了沈璇的閨房,只是沈璇睡得太沉不知道,薛耀溪仔細打量沈璇之後就離開了。
薛耀溪今天本來應該在家裡等著聖旨,只是聽屬下來報,說沈璇出了府,薛耀溪也就出來了,本想製造二人偶遇的情景,卻意外的看到了沈璇與陳輝等人的交談,看到沈璇對著其他男子笑的那麼開心且聊了那麼久,薛耀溪這心裡的醋缸是徹底打翻了,一股無名火不知道朝誰發,身邊的墨竹遭殃了。
“走吧,回去。”薛耀溪看著消失在人海中的沈璇和陳輝等人後這才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對著墨竹說了一句。
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包廂,看到如此的墨竹,趕緊跟上。這邊薛耀溪回去等著接旨,那邊沈璇在丁香和青蓮的陪同下到了茶樓。
主僕三人坐在那裡歇息,二刻鐘後三人離開。之後三人又去了衣料鋪子,沈璇想著接下來的日子比較悠閒,趁還未離開京城前給秋哥做一件衣衫,九月十二是秋哥的生辰。
等三人挑選好離開鋪子時,大家小巷都在談論著薛耀溪。剛纔的旨意,正在向整個京城的角落擴撒。
“你說這薛公子也真是厲害啊!”路邊一男子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可不是厲害嗎,之前回到鎮國公府把府裡攪了個天翻地覆,現在轉眼成了五品校尉。”身邊的男子回答者。
“這薛耀溪薛公子是誰啊?”一位老大爺問著身邊的年輕人。
“大爺,我今天好好和你說說,這薛公子是、、、、、。”年輕人的話淹沒在人羣中,拉著老大爺靠著牆角就說了起來。
周圍類似這樣的話題數不勝數,聽到薛耀溪的名字,沈璇才發現這人消失在她身邊很長一段時間了。本以爲忘記的約定,沈璇這會兒居然還記得很清楚,心裡對薛耀溪的爽約居然升起了怒氣。
“丁香,你去附近打聽打聽此事。”沈璇吩咐一句後這才帶著青蓮坐上了馬車。
坐在馬車裡的沈璇,渾身散發這不善的意味,弄得青蓮大氣也不敢喘,看到沈璇那不好的臉色,青蓮自然也不敢上前詢問,只能靜靜的坐在一邊。
這是青蓮第一次見到如此氣勢的沈璇,心裡雖然有所擔憂、害怕等負面情緒,但更多的卻是心喜,爲自己跟了這麼一個有氣勢的主子而高興。
沒多久,丁香就回來了,把打聽到的事情向沈璇複述了一遍,聽完之後沈璇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了。沈璇吩咐車伕一句“回府”後就坐在那裡沉思,青蓮和丁香只能小心的陪著,馬車裡面一片安靜。
青蓮不明白爲何沈璇聽到薛耀溪的事情後臉色更加難看,但丁香心裡卻有些猜測。半個時辰後,沈璇三人回到了沈府。
留給丁香和青蓮一句:“把車上的東西整理好”,之後沈璇就回了房間,關上房門,吩咐誰也不準打擾。
沈璇回到房間,就把自己摔進了柔軟的被窩中,閉著眼睛思考,對自己心裡的怒氣有著不解。她不明白爲何聽到薛耀溪的名字會高興,她也不明白爲何想起對方的爽約這心裡會有怒氣。
無意中摸到了手腕上的玉鐲,沈璇睜開眼,看著那對鐲子發呆。
“看來你很喜歡這對鐲子,是不是代表你接受了我的心意?”房間裡響起了一聲男音。
“你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沈璇對著站在那裡的薛耀溪開口問道。只要回了沈府、自己的地方,沈璇這警戒心就沒了。剛纔回到房間,也沒有發覺房裡多了一個人。
“來了有一會兒,只是你沒有發覺。”薛耀溪邊說邊走進沈璇。
“你不是應該在府裡嗎?五品校尉,這就是你沒有來的原因?”沈璇帶著些許怨氣的話不經過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說完之後,意識到自己話裡所表達的意思,沈璇這臉上有些害羞。
“看來小璇也是想著我的啊?”薛耀溪看到沈璇臉上的嬌羞、聽出沈璇話裡的抱怨,心情很好的臉上帶著笑容問著沈璇。心裡打翻的醋缸因爲這就話,酸味消失了。
“你、、。”看到薛耀溪臉上的笑容,沈璇否認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站在那裡愣愣的看著對方的笑容。
“真好,能夠看到這樣的你!沒有聽到你的否認,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你心裡已經有了我的位置,儘管那位置很小很小。”薛耀溪把愣神的沈璇小心的圈進懷裡,感慨的話語在沈璇的頭頂響起。
聽到薛耀溪那真誠的話語,發自心底的高興,沈璇想要掙扎的心思也放下了,安靜的站在那裡,感受對方傳遞的信息。
寬廣的臂膀,堅實的胸膛,高達的身軀,給予沈璇強烈的安全感。聞到薛耀溪身上的男子漢氣息,沈璇並不討厭。靠在薛耀溪的懷裡,沈璇開始思考,之後心裡有了決斷。
“你真的喜歡我?”沈璇對著已經鬆開她的薛耀溪開口、平靜的詢問。
“喜歡。”薛耀溪堅定的語氣。
“爲何?”沈璇想不明白對方爲何會喜歡上自己。
“沒有理由,決定了就是一輩子。”薛耀溪的回答。
“可是我們身份不符?”沈璇繼續提問,拿身份當理由。
“我不在乎,何況我身份也不高,我已經不是鎮國公府的大少爺了。”薛耀溪說著他的理由。
“可你至少是五品校尉,我們家卻是白丁?”
“是從五品。我相信你哥哥們的實力,二年之後他們定能高中。”薛耀溪來之前已經知道了沈家最近發生的事情,心裡對秋哥等人也有所瞭解。
“可是我還沒有及笄,就算及笄了我也不想早早的嫁人,何況我到時候不一定喜歡你?”沈璇以二人之間的年齡差阻擋。
“我會等你,等到你心甘情願的嫁給我。你只能嫁給我,否則我就殺了你喜歡的人。”薛耀溪平淡的語氣響起,殺人也說的那麼輕鬆。
薛耀溪可以耐心的等著沈璇喜歡上他,可卻不能接受沈璇嫁給別人,這是今天薛耀溪看到沈璇和陳輝笑談後,經過思考後做下的決定,無從更改。
“就算嫁人,我也不想早早生孩子?”沈璇聽出對方剛纔話裡的真實後、換了一個問題,以“早日繼承香火”爲由,繼續阻擋。
“無礙,我沒有長輩,無人可以對我們說教。”薛耀溪耐心的回答,他知道問完之後沈璇會給他一個明確的答案。回答這句話時,薛耀溪已經把鎮國公府和她孃親的家族孟府,二家中的血緣長輩全部拋棄了,對於二家的人,薛耀溪不會再相認。
“真的非我不娶?”沈璇再次確認道。
“嗯。”薛耀溪點頭回答。
“那好吧,若是你聽完接下來的條件還能夠答應的話,我們可以試著交往。”沈璇說出了自己的決斷。
前世雖然沒有嫁人,可是今生估計是逃不開的。沈家的長輩和哥哥們,以及杜擎蒼等人肯定不會答應。死來想去,沈璇有了決定。嫁誰都是嫁,何況嫁給薛耀溪還可以得到些好處:家無長輩,沒有婆媳、妯娌等麻煩;同意她晚嫁人、晚生孩子,可以讓她得到喘息的時間;薛耀溪與杜擎蒼交好,看薛耀溪現在的官職,就能夠想象以後的升遷,對將軍府和沈家都有好處。
“交往?”薛耀溪疑惑的詢問。
“和定親差不多,只是只有我們二個知道而已。”沈璇簡單的解釋了一句。
“嗯,你說條件?”薛耀溪點頭表示明白了,之後詢問沈璇接下來的條件。
“之後不準與其他女人牽扯不清,不準有任何曖昧,不準設平妻、納妾、擡姨娘,後院只能有我一個人。若是有了喜歡的人,必須真實的告訴我,成親前說一聲即可,成親後和離,財產平分。目前只要這些條件,之後想起來在加上,對了,你之前沒有過通房丫環吧?”沈璇說完條件之後,想起大家族的規矩又不確定的問道,沈璇可不會接受二手貨。
“沒有,我很慶幸之前我身上的毒素,讓我保持心身乾淨。”薛耀溪感嘆道。從沈璇剛纔的話中薛耀溪能夠聽出沈璇的意思,對沈璇的觀點也有了進一步的認知。
“那你同意嗎?”沈璇最後問了一句。
“同意,我此生只會有你一個人。之後也不會再遇到喜歡的人,因爲你就是我喜歡的人。”薛耀溪做出保證。聽到和離二字,薛耀溪心裡有些不舒服,這才加了後面的一句。
“小姐,二少爺從外面回來了,在飯廳等著小姐吃飯呢。”門外半夏的聲音響起。
屋內聽到此話的沈璇內心鬆了一口氣,感激半夏來的及時。聽到薛耀溪的回答、看到對方眼裡的真誠,沈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半夏的聲音正好解救了她。
“我,我先去吃飯了。”沈璇準備當鴕鳥,說完之後就往門口走去。
“你還沒有告訴我答案?”薛耀溪拉住了沈璇,追究著答案,都到了最後一步了,薛耀溪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什麼答案?”沈璇眼睛亂瞄、就是不敢對上薛耀溪,這會兒在裝傻。
“小姐?”門外的半夏沒有聽到回覆又叫了一聲。
“來了,馬上就來,你先在外面等著。”沈璇朝著門外喊了一句,擔心半夏突然闖進來。
“還不準備說嗎,不擔心等會那丫鬟進來?”薛耀溪“威脅”著沈璇。
“好吧,好吧,我認栽,我同意了。”沈璇泄氣的回答。
“同意什麼?”薛耀溪確認道。
“同意你喜歡我,我可不是那麼好追求的。”沈璇說完這就後,一溜煙的往門口跑去。
薛耀溪這次沒有攔著沈璇,沈璇話中的玄機他也聽出來了,追求,薛耀溪咀嚼著這二個字,無聲的笑笑,看來對方還是給他出了一個難題啊。
沈璇打開房門後,就看到了等在那裡的半夏。二人一路往飯廳走去,半夏還在側面詢問沈璇半天才出來的原因,此時的半夏怎麼想到她的主子已經把自己的將來給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