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 嫻妃身體里的血液已經(jīng)沸騰,澎湃,嫻妃突然來了一股蠻力, 一下子把景深按在墻壁上, 景深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
“額娘, 你醒醒!你快醒醒!”景深不放棄喊著, 希望能把嫻妃喊醒了, 可是很可惜,魅離配的藥絕對是令人想象不到的恐怖。而且想要解開的話也不是這么容易的,要不然魅離這么多年不是白混了。
好熱, 好熱,嫻妃此時滿腦子就是這個想法, 身子碰觸著景深, 就感覺清涼, 好像身處清泉中一樣。
嫻妃再次松手,扯掉景深身上的衣服, 然后整個身子全部壓住景深,景深后背靠著墻壁,感覺冰冷刺骨的感覺在襲擊著自己的后背,眼神掃著蘇清塵,蘇清塵平靜無波, 看戲一樣, 兩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景深渾身頓時感覺墜入地獄一般。
“七弟、蘇清塵, 求你們了, 放過我們……”景深的聲音已經(jīng)近似哭泣了, 可是面前的人都是鐵石心腸。
“好涼爽。”嫻妃柔軟的聲音傳入景深耳朵里,滾燙的身子觸碰著景深的, 景深渾身忍不住顫抖著。
他發(fā)動身體的功力,可是讓人驚恐的是,嫻妃的身體根本就拽不開,就是啟動渾身的內(nèi)力也震不開。景深是有些功夫的,只是這些武功在景軒的眼里就是三腳貓都算不上吧。
景深粗喘著氣,還是不放棄的抵觸著嫻妃,腳下一扯,正好把兩人拉開一段距離,可是這個時候嫻妃確實身子向一側(cè)傾斜,又再次向橡皮糖一樣粘在了景深的身上,此時,給嫻妃了一個進(jìn)攻的空間。嫻妃好像吃了大力丸,兩手大力的牽制住景深的雙手身子。沒有絲毫的停留,身子向前一傾。
啊……風(fēng)盈香一臉絕望。她看了看景軒和蘇清塵,兩個人波瀾不驚的樣子深深刺激到了風(fēng)盈香,這兩個瘋子。都瘋了……
“嗯……”景深和嫻妃兩人同時悶哼,景深眼里滿是驚恐,可是嫻妃的雙眼里卻是不滿足的□□。
蘇清塵咯咯的笑了起來,混雜著兩人熱情的嚶嚀聲,就好像地獄里傳來的鬼笑。
嫻妃的不滿足,景深的恐怖,混雜著兩人粗聲喘氣聲,一ye無眠,一ye戰(zhàn)栗。
直到天亮,蘇清塵卻沒有一絲睡意,而景軒則是奉陪著,而滿室的旖旎卻沒有感染著鐵門外的人們,一道鐵門如同是一道界限,把人們劃分開來,一熱一冰。
而魅影一行人,雖然是站了一ye,卻沒有絲毫的困意和疲憊。不過四個人對蘇清塵的評價多了一條——惡毒。
雖然天亮著,可是嫻妃卻仍不知道疲倦的運(yùn)動著,而景深早已經(jīng)暈迷。
終于嫻妃昏了過去,翻了個白眼,似乎耗盡了身體的所有力量。
“用水潑醒!”蘇清塵冰冷的說出話,景軒示意魅影四個人。
魅影四個人撇撇嘴,拿來裝滿冰冷水的桶,打開牢門走了進(jìn)去,把地上躺著的□□的兩人當(dāng)成朽木,無視掉,然后四個人一同拿著瓢,分別從四個水桶里舀出水,狠狠的潑在昏迷的兩人身上。寒冷的冰水刺激著嫻妃和景深。
兩人被迫睜開雙眼,景深眼里充滿著絕望,可是嫻妃清醒過來,看到自己,看著還躺在自己身下的兒子,不敢置信,身子顫抖著,站起來,拿起地上的碎步,放在自己胸前,整個身子縮在墻角,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滿眼死灰,拒絕著事實真相。
蘇清塵對著魅爵點點頭,魅爵把一件衣服扔給景深,景深捂著臉,穿上衣服,看著蘇清塵,沒有了激烈的反應(yīng),可是滿臉的憤怒卻彰顯著景深的心情,景深雙手握拳,瞪著蘇清塵。
“蘇!清!塵!”魅影四個人退了出來,景深渾身散發(fā)著死亡之氣,“你該死!”說著朝著蘇清塵飛來,可是碰——的一聲,魅爵手落下,鐵門卻先景深一步關(guān)閉,景深撞到鐵門上。
景深兩手穿過鐵門成爪狀對準(zhǔn)蘇清塵,想掐死蘇清塵。
蘇清塵放開景軒的手,站起身來,慢慢走向牢門,就在離著景深雙手還有一指距離的地方停了下來。景深拼命的向前扯著身體,可是雙手就是夠不到蘇清塵。
“啊……你個賤人!”景深暴怒嘶喊著。
蘇清塵不生氣,但是景軒不高興了,伸手輕輕一揮,砰……景深的身體如同棉花一樣被甩開,狠狠地裝在墻壁上,然后又摔在地上,噗……鮮血吐出,景深已經(jīng)沒有了站起來的力氣,可見景軒用了很大的氣力。
蘇清塵打開牢門,走了進(jìn)去,一步一步的靠近幾乎瘋了的嫻妃。
“賤人,離開額娘!”景深要爬向蘇清塵,可是卻被魅爵一腳踩住后背動不了。
嫻妃兩眼空洞,看不到不斷靠近自己的蘇清塵,身子顫抖著,嘴唇在動著,雖然沒有傳出聲音,可是大家卻知道嫻妃在說話。
“這么快就傻了?”蘇清塵不屑的說,在距離嫻妃還有兩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又轉(zhuǎn)身走向了景深。
蘇清塵走到景深面前,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男人,她唾棄的揚(yáng)起嘴角,眼里閃過濃重的仇恨,她要他們生不如死,她就是要他們生不如死!
“三殿下?景深?”嘲笑的聲音自男人上方想起,清冷的如同萬年寒冷,讓人不寒而栗。
緊接著,蘇清塵的手里多出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她把匕首按在景深的臉上,鋒利的刀刃橫著片過臉頰,留下一道傷痕,可是景深卻沒有喊叫,他雙眼仇恨的看著蘇清塵,好像要把她活吞下去一般。
蘇清塵拿開刀子,后退幾步,又來到了嫻妃的面前,刀子在嫻妃眼前晃著,突然迅速一揮,嫻妃漂亮的臉蛋上留下一道傷疤。而就在此時,一道光再次落在嫻妃的身上,空洞的眼神不見了,神志恢復(fù)過來。
嫻妃把布裹在自己身上,眼里滿是惡毒的恨意,看著蘇清塵,她想起身掐死蘇清塵,可是嫻妃卻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手腳根本不能動。蘇清塵伸腳對著嫻妃一踹,彭登一聲嫻妃爬在地上。
“賤人!你放開額娘!”即便發(fā)生了關(guān)系,可是景深依舊試圖讓蘇清塵放過嫻妃。可是景深也知道這是沒有機(jī)會的。
可是此時,景深不知道,景深的這聲額娘,在她聽來是多么的諷刺,多么的惡心。嫻妃不看景深,兩眼就死死的盯著蘇清塵,“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蘇清塵!”可是,嫻妃的詛咒對蘇清塵來說確實無關(guān)痛癢的話。
蘇清塵拿著刀子沖著景深晃了晃,然后抬起腳,把嫻妃的身子挑過來,蹲下身子,在嫻妃的旁邊。
“賤人!你要干什么?”景深此時心里的驚懼越來越深。
嗚嗚……看到蘇清塵拿著匕首要傷害嫻妃,風(fēng)盈香再次哭喊著,可是卻無人去理會,風(fēng)盈香心痛的閉上雙眼,現(xiàn)在的她除了恨就是悔。她不知道原來蘇清塵居然是這么狠毒的人,這么狠毒!
蘇清塵不說話,她慢動作的把刀子放到嫻妃的手腕上,然后雙眼看著景深,眼里帶著嗜血的興奮,嘴角一揚(yáng),唰——的下。“景軒,我?guī)皖~娘報仇了!”景軒只是點點頭!
“啊……”嫻妃凄慘的喊聲響起,嫻妃的右手手筋被挑斷,嫻妃的身子劇烈的抽搐著。
蘇清塵再次揮手,腳筋全部被挑斷,凄慘殺豬似的叫喊聲充斥著整座牢房。鮮血從手腳傷口處慢慢的流出來,蘇清塵把刀子放到嘴邊,聞了一下了一下刀子上的血漬,露出了嗜血的笑。
蘇清塵還是不說話,走到嫻妃的左手旁邊,拿刀子擺弄著左手手腕,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突然沖著景深咧嘴一笑。手已經(jīng)狠狠落下。
“不……啊……”再次凄慘的喊聲,某人的手已經(jīng)被切了下來。切下來的手還動了動。手腕的血如同決堤的大壩一股腦噴灑出來。
魅影幾個人微微蹙眉,看著蘇清塵眼睛一眨不眨如此狠毒的動作,心臟一顫抖。景軒倒是沒有反應(yīng),他知道他的塵兒在討債。
風(fēng)盈香看著嫻妃的斷手,已經(jīng)暈了過去。
看著嫻妃想死的表情,蘇清塵小聲的對著嫻妃說,“想死?沒那么容易。”然后站起身來,“魅離!別讓人死了。”蘇清塵后退一步。魅離急速過來,逼迫著嫻妃吞下一枚藥丸,嫻妃似乎被止痛了一般,整個人的神情都變得不一樣了。
蘇清塵用刀子叉著嫻妃的斷手,拿到了景深的眼前,景深看著眼里滿是痛苦、絕望、后悔。
“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景深聲音悲切的看著她,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而他的手,則握著另一個衣衫凌亂的女人的手,狠狠的,像是用盡了畢生所有的勇氣。這是他的額娘的手啊!
看著他們母女交織在一起的手,蘇清塵身子微微向后,靠進(jìn)了一個溫暖的胸膛,嘴角帶笑,聲音,更是冰冷。
“哼——景深你做了多少的事情,南安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北揚(yáng)哥哥和姚落的事情我不信你沒有插手,梨若的事情,你真的以為可以這么過去!做夢!”蘇清塵感受著身后的溫暖,輕聲的說。
景深雙眸犀利,盯著蘇清塵,仇恨和悔恨復(fù)雜的交織在一起。
“南安的時候你和我的姐姐蘇清瑤發(fā)生了關(guān)系,到了鳳羽居然搶占了我的丫頭,現(xiàn)在輪到你的額娘了!怎么樣?滋味怎么樣?”景深眼神中帶著抑制不住的驚恐,胸口一悶,“噗……”向外吐出一口鮮血。
“嘖嘖嘖……這種事情就把你打擊成這個樣子?真是無能……”一臉的可惜,蹙著的眉頭帶著消不盡的怨恨,突感腰間的手臂輕輕用力,回眸,對上那鳳眼中滿滿的chong溺,嘴角更是揚(yáng)起一抹傾城的笑……
“皇后娘娘,看著這一幕有什么感想啊,我送你的大禮如何?”蘇清塵轉(zhuǎn)身,揮手扇醒了昏迷的風(fēng)盈香,柔聲問著,可是如此溫柔的聲音在風(fēng)盈香看來確是能和蛇蝎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