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冷漠的說道:“你們決定不了,是不是?你們可能連自己的命運都在別人的手里掌握著,怎么可能決定得了?”
姚憶的冷陌聲激怒了宋總理。
宋總理怒道:“姚憶,你這個混小子,太狂妄了,你知道你在給誰說話嗎?你知道你的身份嗎?你僅僅是一介商人而已,如果不是有你佟奶奶的面子在,你根本沒有資格來到這里,和我們一起坐而論道。”
姚憶說道:“你們倒是說對了,如果我沒有這照片那個資格的話,我就根本不擔心我的安全問題,但是,正是因為我有了這種資格,成為了被利用的工具,所以,我才失去了我愉快的童年,所以,我才生活在恐懼當中,這是誰的責任?難道不是你嗎?如果沒有你,我能認識佟奶奶嗎?如果不是你,我能有資格和你們坐在一塊嗎?如果沒有你,我會有機混得到這筆黃金嗎?如果沒有你,我會有今天的不安全感嗎?我懵懵懂懂,不懂事,可是卻被你們一步步引入了死亡的邊緣,我只不過是你們政治斗爭中的一枚棋子,如果你們失敗了,我將被用來為你們擋子彈,如果你們成功了,我將很快被拋棄。我現(xiàn)在想想,我真后悔,我竟然就這樣傻乎乎的進入了你們已經(jīng)為我設計好的圈套,不知不覺的成為了你們的獵物,哈哈,為什么要選擇我?難道你們不知道我還是一個孩子?你們不知道,你們正在無情的剝奪我的一切?”
宋總理手氣的發(fā)抖,指著姚憶,狠狠地說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姚憶笑道:“哈哈,其確實,你終于露出了你兇惡的真像,說什么我們姚家對你們家有恩,說什么你要報答我,這恐怕都是編制好,哄騙我的說辭吧。我不明白的是,你為什么要選我,為什么?”
局面眼看就要失控,李弘泰站了起來,怒道:“姚憶,你不要以為你是個孩子,就可以在這里有恃無恐,胡作非為,你說的這些,有什么證據(jù)?你不是在污蔑總理嗎?你知道污蔑總理的下場嗎?我現(xiàn)在就可以讓外面的侍衛(wèi)把你抓進死囚牢房,你就在那里等死吧。”
姚憶拍了拍手說道:“好的很,又一個兇相畢露了,李弘泰,你也終于撕去了你的偽裝和假面具,好的很,來吧,把我打入死囚監(jiān)獄吧,我倒要讓全世界的華人看看,我們的政府是如何對待商人的?是如何利用完了商人而又拋棄他們的,反正現(xiàn)在我橫豎都是死,咬死我就死得轟轟烈烈!”
聞主席站了起來,說道:“好了,鬧夠了沒有,你瞧瞧,你們兩個一大把年紀了,說的都是什么不著調(diào)的話,對一個孩子說這些話,不覺的害羞呀。你們兩個故意制造恐慌,事情那里有這么嚴重,雖然有些人反對,但是,還是有同志支持的嘛。憶憶,我給你說,你也不能任著性子胡來,什么叫讓全世界的華人都瞧瞧,瞧什么呀?政府怎么你了?屁大的小孩子,狗屁不通。如果不是你宋爺爺,你還真活不到今天,你自己想一想,當初你可是在敲詐,說你是詐騙犯,一點都不冤枉你,你開始就用你的那個紫山中學的名額,敲詐了賣假酒的那個賈總一筆,隨后,你有故伎重演,逼著賴市長給你弄茅臺酒,而賴市長比茅臺酒廠的李廠長,正是因為這樣,你才被李廠長劫持了,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逼你交出茅臺酒,可是當他們得知你還沒有得到茅臺酒的時候,就準備放了你,可是,你這小家伙使陰謀詭計讓賴市長殺了賈總,最后賴市長又對你動了殺心,如果不是宋總理一直派人保護你,你還能活到今天嗎?如果算你的罪行,你說你是不是詐騙犯和殺人犯?讓你進死囚大牢虧嗎?但念你是小孩子,沒動你,想讓你反悔,可是你這臭小子詭計多端,剛剛保住小命,又開始上躥下跳,又搞什么北旺農(nóng)場,真是貪心不足蛇頭吞象,這一下子可好,激起了民變。”
姚憶開始在回想自己這半年來的種種作為,仔細回想,卻是壞事沒少干,麻煩沒少惹。
聞主席接著說道:“北旺農(nóng)場的事情,你是逼的賴市長走投無路,最后向李市長求助,為了平息事端,你宋爺爺拿出了五個工廠來救你,既要看看你的本事,又在幫助燕京市政府,以防出現(xiàn)打的禍亂。好的是,你解決了,解決就解決了吧,你應該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你自己的事,做好你們姚家的事,搞好你的工廠。可你卻不,你不滿足,當我們這里想盡了辦法想把李市長存在海外的資產(chǎn)弄回國,可你卻橫插一杠,來趟這趟渾水,想渾水摸魚,更可氣的是獅子大張口,一口氣要六千億華幣,你也不想想,你如此的貪得無厭,正好中了某些人的圈套,他們正想好好整一直暗中保護你的宋爺爺,你是不幫忙專門添亂,不是你李叔叔請衛(wèi)主席出山,幫你撲火,你可能早就粉身碎骨了,可惜的是,你這家伙惡習不改,竟然膽大妄為,敲詐了李市長,竟然數(shù)額高達四千億美元三千噸黃金,你也不怕被噎死?敲詐玩就算了,還如此的大張旗鼓,到國際上收購什么瑞士的公司,我們想想盡一切辦法幫你遮蓋、生怕別人知道,可你倒好,在國外的媒體上,那是紅了半個世界,知道為什么國內(nèi)沒有報道嗎?那都是你宋爺爺在護著你,不然的話,就國內(nèi)的唾沫星子就足以把你淹死,國人的情況你又不是不了解。可你怎么對待你宋爺爺?shù)模堪。磕憔谷蝗绱说奈耆杷悄阋粋€小輩應該說的嗎?他寒心不寒心?你自己說說。他可是從小把你護到大,生怕你受傷,辛辛苦苦十余載,最后換你的什么?換你的是無端的自責?你給我說說。”
姚憶現(xiàn)在懵了,他不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什么了?這錯綜復雜的關系真讓他有點筋疲力盡,不知道如何到底該信誰,聽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