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叔顫聲道:
“這位老板,你可不要誤會啊,我們兩個也是逼不得已才會在大街上做那種事,難道,你難不成還以為我們是故意在那個大街上等著你們不成,我們又不是未卜先知。”
劉巖冷冷一笑:
“難道不是么?”
“真的不是!”
這時候是那個女孩子哭著走了出來,顫聲說道:
“你看,你們幾位大爺殺氣騰騰的,我這個小女子,和我這個大叔,又怎么敢欺騙你們幾位,我們難道不要小命了么?如果我們是那種人,又怎么會帶你們來我們住的地方?”
劉巖冷冷的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的全身上下看一個遍。
“你沒有聽過什么叫欲擒故縱么?你們沒有聽過,有預(yù)謀的人,會將自己的預(yù)謀說出來之后,還會有人給他好的下場么?你們騙人……倒還可以有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如果你們說了實(shí)話,還會有活路不成?”
劉巖的話,直接就將那個女孩子的竊竊私語給踢了回去,劉巖說的的確沒有人可以反駁,他說的也很有理。
那個大叔和女孩沒有辦法反駁。
劉巖的話無疑是給他們的借口重磅一擊,劉巖示意趙業(yè)將東西給拿出來。
趙業(yè)冷冷的盯著他們,隨后走入了旁邊的房間。
“老,老板,我們可真是無辜的啊,你們,你們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那個大叔就像是快要哭起來一樣,整個哭喪著臉,哀求著說道。
劉巖哪里會管他這些,冷冷的道:
“不說實(shí)話,等待你們的下場就是這些。拿出來吧。”
就在這時候,趙業(yè)已經(jīng)將一把蝴蝶刀給拿了出來。
這是劉巖和趙業(yè)來的時候,路過一個水果店買的,雖然水果店只有水果刀賣,但這一家卻是特殊。
他們賣給了劉巖一把蝴蝶刀,雖然有點(diǎn)破舊,但看起來絕對是用過刀的老人才會使的。看來,這家水果店的老板也是個老江湖了。
劉巖笑了笑,他倒不是希望能用這把將近老化的刀來砍人,因?yàn)檫@把蝴蝶刀的刀路都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好
多的斷痕。
“你,你們想干什么啊。”
大叔都急死了。而那個小姑娘更是被嚇得不輕,可是劉巖卻發(fā)現(xiàn)那個小姑娘只是在哭,身子卻沒有一點(diǎn)顫抖的痕跡,那個大叔也是。
雖然他們裝作很是害怕的樣子,可身體上卻完全跟不上反應(yīng),就算他們勉強(qiáng)能擠出幾滴眼淚來,但看起來還是那么完全沒有說服力。
“這位老板,你,你是不是看中了我,這樣吧,我……我可是個良家,你,你要是有媳婦的話,不妨收我當(dāng)個二房。我,也算是沒有白活了。”
那位姑娘哭的當(dāng)真是梨花帶雨,就連劉巖的內(nèi)心都不由得開始動搖,開始忍不住相信了,可是這家伙的演技,卻讓劉巖惡心。
如果他就這么中計的話,未免顯得他劉巖實(shí)在是太白癡了。那他堂堂S市的巖少,豈不是聲明無存。
“閉嘴。”
劉巖的一句話,就讓這個姑娘什么屁都不能放了。
那個大叔也在一旁點(diǎn)著頭:
“老板,你若是真的想要我的閨女的話,我也無可厚非的奉送給你……”
啪!
這次不是劉巖,而是在一旁的趙業(yè)給了他一巴掌,讓他閉嘴。
大叔和那個閨女都不敢說話了。
劉巖指著他們冷道:
“你們說的話我半個字都不相信,趕緊從實(shí)招來吧,到底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們會經(jīng)過那里,另外,你們是不是本地人,為什么還認(rèn)識那個梁少,還故意在那里擺攤?”
“什么狗屁的賣身葬全家,哪有那么巧的事,我們一來就有那么多人的全家死了。”
趙業(yè)的刀,下一刻已經(jīng)橫在了那個大叔的脖子上,不用劉巖說什么,他就已經(jīng)這么做了。
靜曲和尚剛剛從里面的房間走出來,他似乎休息夠了,瞧見外面的一切,他怔住了
“師兄,你們這是干什么?”
“閉嘴。”
趙業(yè)冷冷的說了一句,還是用刀對著那個大叔。
劉巖的臉色也冷了下去,因?yàn)樗l(fā)現(xiàn),那個女孩已經(jīng)出手了,而且出手很快。
“小心!”
劉巖的話剛剛一出口,靜曲和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那個女孩的匕首給制住了,這一切的發(fā)生,就在那么一瞬之間,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yīng)。難道就在飛機(jī)上的那個挾持事件,那個靜曲和尚吃虧的事情,又要再次發(fā)生么?
“該死!”
趙業(yè)還想去救,卻想到,連在他跟前的劉巖都沒辦法那么快,他又有什么辦法。
那個女孩在瞬間,就已經(jīng)將殺氣彌漫了出來,此刻的她,哪里還有剛剛那個柔弱女孩的姿態(tài),如果當(dāng)初打了她一巴掌的梁少的手下知道的話,此刻恐怕褲襠都被嚇出尿來了。
“你,你想干什么?”
靜曲顫聲道,畢竟,自己的小命在人家的刀口上,無論是誰說話都不會大聲的,除非是那種不怕死的好漢,但現(xiàn)在好漢已經(jīng)越來越少,甚至已經(jīng)可以說是絕種了。
“我想干什么?問問你的老板想干什么吧!”
這個女子冷笑一聲,她盯著劉巖:
“要怪,只能怪他太聰明了,而你,又太笨了。你,放下他。”
她指的是讓趙業(yè)放下她的同伴,她的這一連串招數(shù),絕對不下于一個武警官兵,而且可以說是勝之。
劉巖哈哈大笑,在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不得不說他的心態(tài)很好,但心態(tài)好,在女孩看來卻不是多大的事,因?yàn)樗呀?jīng)制住了對方的兄弟。
像劉巖這種人,為了兄弟是可以做任何事的,他在大笑,也許是因?yàn)樗憩F(xiàn)出不在乎兄弟的模樣讓她輕視,可是她不會上當(dāng)。
“你笑什么,你不知道,他已經(jīng)在我手下么?”
劉巖笑道:
“我笑你太低估了我,也太低估了他。”
劉巖當(dāng)然是指靜曲和尚,同樣的錯誤,靜曲和尚難道還會犯第二次?趙業(yè)都不敢保證,他劉巖認(rèn)識靜曲才多久?
女孩不敢去看靜曲的臉,冷笑道:
“你不要在這里故意聲東擊西,如果我疏忽大意的按你的方法去檢查他的身上,勢必會被你給偷襲,到時候,想后悔也就來不及了。”
“聰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