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在這兒,這,這是干嘛呢?”
畢竟今天是自己訂婚的大日子,周艷羽壓下心中的憤怒,怎么說這里也是人來人往的,她生氣,就等于打自己的臉,哪怕劉巖和管蕭韻真的是在這里明目張膽的偷情,她也不能說出口,這種痛苦可想而知。
劉巖和管蕭韻也看見來人,正是周艷羽,管蕭韻尷尬的叫了一聲姐姐,劉巖則是笑嘻嘻的看著周艷羽,清者自清,他可不認為自己和管蕭韻有什么不正當的關系,其實吧,他還真是無敵到了一定境界了,本來和管蕭韻就是不清不楚的關系,現在管蕭韻一來,算是劉巖的妾吧,怎么能叫沒什么關系?他還能覺得自己沒錯,真是難得。
其他一些官宦人家的兒子、女兒,似乎是在看笑話一般,看著他們三人,看他們怎么演戲。
周艷羽的臉本來就擦了粉,雖然漲的紅通通的,看起來不是很明顯,她問什么,劉巖就回答什么。
“哎呀,艷羽啊,你看你妹妹小管,這丫頭不聽話的啊,怎么都不給你敬酒,怎么著也是姐姐大喜的日子不是?”
這話一出,那些親戚們、來看好戲的人們,都沒轍了,他們還看不出來劉巖和這陌生的丫頭有點兒意思?可聽他這么一說,管蕭韻和周艷羽都沒反對,她們都感覺這是最好的說辭了,就算周艷羽要報復劉巖,也要等以后啊。現在哪能成啊。
風波過后,周艷羽兇神惡煞的看著劉巖,“我說劉巖,你能不能老實一點啊,怎么說,今天也是我跟你訂婚的日子,你,你怎么跟她……哎呀,不說了,反正你就不能安分幾天,把你自己只屬于我一個人幾天?”
劉巖看周艷羽來真的,不由得哄到,“好啦好啦,小妮子就知道吃醋,我跟你青梅竹馬,你不知道啊,還能有比你更讓我喜歡的人么?”
周艷羽哼了一聲。
劉巖笑笑,“那你想過沒有,那丫頭無父無母的,家境本來就可憐,人家可是什么都沒有啊。雖說招惹她是我的錯,但你這做姐姐的,也要給點面子吧?”
“我哪沒給面子了?
”
劉巖擺擺手,“還好,不爭這個啦,我跟你解釋一下,她是因為嫉妒你,知道么,這幾天都一直在哭,一個人默默的哭,你有過這種情況么?你走到哪里,不是全家人,加上我,還有你婆婆公公,他們不都呵護著你么,可她沒有……”
劉巖一點一滴的講這些事情講給周艷羽聽,多愁善感的小丫頭終于被感動了,沒想到還有這么可憐的女孩子,其實吧,跟管蕭韻比起來更可憐的女孩子多的是,只不過他們都沒有遇到而已,而周艷羽天生的美人胚子,家境又好,跟可憐兩個字完全就搭不上架。
本來美人就如玉,喜歡的人就多,華夏人本來就是愛美之鄉,男人們都會細心呵護美女,再加上她周艷羽家里都是當官的,有這么一個有本事的老公,還愁什么?她當然會小心眼兒劉巖如何如何了。
周艷羽這丫頭終于被感動了,還主動要求跟小丫頭管蕭韻一起住在劉巖家里,訂婚都訂了,再說,劉巖都碰過周艷羽了,還不準去婆婆家住?嘻嘻哈哈的,周媽媽和周長虹本來還怕周艷羽受委屈什么的,看這丫頭哭成這樣,就是因為管蕭韻的可憐身世,他們都不由得苦笑,這丫頭太善良了。
劉媽媽也在一旁一個勁兒的夸周艷羽丫頭心眼好,死罵劉巖怎么怎么花心,長得帥一點就喜歡去勾搭這個勾搭那個,還怪劉巖爸爸劉乃順沒教好,劉乃順真不好意思了,跟周長虹一個勁兒的喝酒。
看著劉媽媽這么客氣,周媽媽還真不好意思了,本來他們是興師問罪的一方,現在和和氣氣,又出現了欣欣向榮的一面。
“哎呀,劉媽媽這是說的什么話,兩個孩子,都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劉巖這小子心眼好使,但是心眼不壞,我看的出來的,再說了,聽說劉巖這小子去了一趟京都啊,當了個什么小官兒啊,呵呵,怎么都沒跟我說?”
劉巖在旁邊聽著,看著周艷羽丫頭和管蕭韻丫頭回房間玩兩個小丫頭的游戲去了,突然聽到周媽媽這么問起來,他這才想起來,有很多東西,除了劉乃順知道的多一點,其他人還真不知道啊。
“周媽媽,我現在告訴你們怎么樣?”
劉巖說,“是軍委主席這個位子,我當了兩年不到,就暫時讓軍區的陸戰歌大哥代理了,是那個前任軍委主席陸大方的親生兒子陸戰歌,你們知道吧?”
周長虹也在一邊笑道,“沒事沒事,就算只是當個小官兒也沒……什么?你說什么?”
周長虹反應過來,跟劉乃順當年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個德行,這么大的官兒啊。
“老周,知道一山還比一山高了不?知道咱們都老了不?”
劉乃順哼哼冷笑,“讓你當這個老丈人,你以為還虧了你啊!劉巖現在在J市的那個幫派,你以為是小幫派么?巖幫聽過么?這個巖幫可不是柴米油鹽的鹽,而是小巖子的巖!巖幫,就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你應該知道了吧?”
周長虹的臉色突然變了,酒勁沒過,但臉色突然綠了起來,整個臉上,各種表情都有,周媽媽更是難以置信:
“劉媽媽,劉爸爸,這玩笑可開不得!”
劉乃順和劉媽媽當初知道這幾個消息的時候,更是對劉巖威逼呵斥的,可事情,就是如此簡單。
劉乃順又將這次劉巖回來的目的告訴他,說他們巖幫因為出來一個路幫攪局,所以他才會回來,順便看看我們這幾個老東西,沒想到順便被我們給逮住,讓他訂婚,不然這小子非要野到三十歲才肯結婚。
劉巖不好意思的在一邊笑著,沒搭話。周長虹和周媽媽,呆住了,一時之間,竟然沒沒有辦法消化。
“那……現在整個J市的黑白兩道,都在這屋子里了?”
“那可不!”
周長虹尷尬的咳嗽著:
“陸大方那老頭,你見過了?”
劉乃順看著他問劉巖,劉巖正想回答,劉乃順還想刺激他一下,“何止是認識,你知道不,這小子瞞著我們,在七八年前就已經跟那陸家的老頭子認識了,當時的他……哼哼,應該還是軍委現任主席。”
周長虹再也接受不了了,酒杯,掉落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