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升起的電梯中,陸浩然站在中心位,鐘明月像一個小秘書一樣乖巧地跟在后頭。
總裁辦公室內,兩人四目相對。
“你為什么篤定我會下來?”鐘明月有些好奇地看向陸浩然。
“這不簡單嘛”,陸浩然擺了擺手,“很顯然旭日處于生死危機關頭,鐘總你別說抱佛腳了,就算螞蟻一點小的腿你都會想要去扯住,更別說我這種了。”
“你是什么腿?”鐘明月歪頭問道。
“你以后的大腿。”陸浩然理所應當?shù)卮穑毖劭戳艘谎坶T口處的小助理,鐘明月會意,趕走了她,留下兩個人交流的空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鐘總不擔心我嗎?”陸浩然饒有興趣地翻看著桌上亂糟糟的文件。
“擔心啊,不過我跆拳道黑帶。”鐘明月黠然一笑。
陸浩然輕咳一聲,再細細觀察一下鐘明月,身材修長曼妙,墻上還有一套訓練服,可見所言非虛,嗯,不錯,招一個助理還配上了保鏢,一舉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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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陸總要怎么樣才能救救我呢?”鐘明月開門見山,嬌滴滴地眨著大眼睛看向陸浩然。
“旭日公司成立之初的確是我一個人的想法,但發(fā)展到后來,我結識了許多志同道合的人,他們甚至將全副身家投入進去,已經成了很關鍵的一艘船。”
“我就是靠著這艘船,靠著船上所有信任我的兄弟,大家協(xié)力才把旭日發(fā)展得那么大,要是船翻了,那就......”
陸浩然咽了一下口水,“這位鐘小姐麻煩你的普通話說得好一點,怎么后鼻音總有些混,我怎么把船聽成了床。”
鐘明月嬌臉一紅,瞪眼道:“哼,你就說幫不幫吧!”
“我想幫,但是非親非故,我又不是你床上,噢不,是船上的兄弟,我憑什么要幫你?”陸浩然笑著道。
“而且憑借貴公司的資金鏈,想來應該也撐不過這兩天了吧。”鐘明月聞言,猛地一抬頭,似乎在懷疑什么。
陸浩然笑瞇瞇道:“這你不用看我,沒有人通風報信,但是我就是憑借市場上旭日的風向和最近的活動分析得出的結論,實不相瞞,我還是一位炒股專家。”
“洪泛攻擊,可以在短時間向貴公司的目標系統(tǒng)發(fā)送打臉的虛假請求的攻擊方式,從而導致目標系統(tǒng)陷入癱瘓或者疲于應對,牽扯大量人員進行維護,從而無法為合法的用戶提供正常的服務。”
“這也稱作SYN泛洪攻擊,鉆的是一個漏洞所在,利用TCP三次握手機制的缺陷,影響傳輸層的數(shù)據運輸,導致服務端無法進行響應。”
“而旭日現(xiàn)在的技術根本無法抵抗與防御這樣的攻擊,旭日入黃昏是早晚的事情。”
在陸浩然的分析下,鐘明月的目光似火,灼灼地望向陸浩然,這種分析甚至比自己公司中的專業(yè)人士的解釋更為清晰。
“說吧,陸總你到底想要什么?”鐘明月泄氣道,敗下陣來,無力地道出這一句。
“我想要,你!”陸浩然盯著鐘明月,認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