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多少錢,周曾心如明鏡,別說五千萬,五十萬也拿不出來啊。
周海平重重的點了下頭,沖白金虎道:“虎爺,您稍等,我去求我大哥!”
說完,周海平踉蹌的走出了包廂,一眾同學,用鄙視的目光盯著周曾。
“周曾,真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沒錢也就算了,還要連累父母,今天晚上這頓飯,少說兩萬塊,你這是在喝你父母的血啊!”
“周曾,本身是窮逼就別裝逼,你看看,得罪了陸哥不說,還害得你爸四處下跪,你算個什么東西!”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罵得周曾滿臉通紅。
“周曾,從今以后,我們誰也不認識誰,請你不要再打電話騷擾我,否則,我會報警!”柳麗冷冷的說道。
周曾的心都在滴血啊,白花了好幾萬,等于是把同學都請來看自己花式被揍。
圍觀自己老子各種下跪,這人簡直都丟到月球上去了。
時間不大,周海平跟著一個派頭十足的中年男子來到包廂里。
“請問,哪位是虎爺?”中年男子望向包廂里的眾人說道。
“我!”白金虎淡然的答道。
中年男子深深的看了白金虎一眼,緊走兩步,來到白金虎近前,一抱拳道:“見過虎爺,我這個不爭氣的侄子,得罪了虎爺,還請虎爺……”
中年男子的話還未說完,白金虎一擺手道:“他得罪的不是我,是這位陸先生!”
“這位是……”中年男子見白金虎對陸浩然恭敬有加,也不敢小看,沖陸浩然一抱拳。
“陸浩然!”陸浩然毫不怯場的說道。
中年男子咬了咬牙,對白金虎低聲下氣不算丟人,再怎么說,白金虎的地位擺在那,全省上下,有幾個不怕他的?
可陸浩然一個二十多歲的毛孩子,自己要是低聲下氣,日后,臉面還往哪放?
“陸先生,你看……”
“我說了,五千萬,少一分都不行!”陸浩然淡然的說道。
坐在最外面的一個光頭,甚至能聽見中年男子咬牙的聲音。
扭頭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冷笑道:“周老板,把你的心思收起來,陸先生你得罪不起,別把老婆孩子的命都搭上,才知道后悔,那個時候就晚了!”
中年男子聞言,不禁扭頭看向說話的男子,一看之下,嚇得他一個哆嗦。
馬三炮,檳城市混得最靠前的幾個大佬之一。
這小子沒有自己的地盤,但是全市哪都晃,晃到哪,張嘴就要錢,誰敢說半個不字,全家老小都不得安寧。
畢竟馬路上車多人多,就在老婆孩子過馬路的時候,突然后面一個混混摔倒了,往前推了自己老婆孩子一把,然后就被車撞死,能說人家謀殺嗎?
那是意外!
所以全檳城,誰提到馬三炮都頭疼,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流氓懂法律啊!
“陸先生,五千萬我給,但是眼下沒有現錢,您看……”
“支票也可以,銀行卡我也不介意,現在不是網上二十四小時轉賬嗎?”陸浩然笑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