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打架,不會功夫的華夏人。戴夫對肖遠上下打量了一番,伸出自己粗壯的胳膊,在肖遠面前晃了晃拳頭,不屑問道,
“如果你不向我道歉,打又何妨。”肖遠把戴夫的手推到一邊,冷聲道,
“哈哈……”戴夫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大笑了起來,他的三個同伴也在肖遠身后附和著笑了起來,
魯賓又湊到了夏九瀅身邊,說道:“戴夫練過拳擊,你的男朋友不會功夫,打不過他的,讓我幫你們吧。”
“沒關系,學校里不是禁止打架嗎,我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處理好這件事情的,謝謝你,魯賓。”夏九瀅對魯賓很客氣的說道,
“你們華夏人都這么固執嗎。”魯賓看到夏九瀅婉拒了他,很遺憾的說道,
夏九瀅笑了笑,沒有再說話,而是關切的看著不遠處肖遠和戴夫對峙,這時,戴夫已經不笑了,因為他笑了一會兒,卻發現肖遠一直神色冰冷的看著他,讓他突然覺得對方在看小丑一樣的感覺,
“你笑夠了吧,笑夠了向我道歉,我不想因為打架被學校處罰。”肖遠在戴夫止住了笑聲后,說道,
“你真想和我打架。”戴夫又一次問道,
“如果你不道歉,又不講道理,只有通過武力解決了。”肖遠說道,
“你不會功夫,也要和我打架嗎,難道你不怕既挨了揍,又被學校處罰嗎。”戴夫第三次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侮辱我個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侮辱我的民族,絕對不行,就算拼了被學校處罰,你也必須收回你剛才的話,并向我道歉。”肖遠又向前走了一步,和戴夫之間的距離縮小到了一米之內,直視著他的眼睛,很堅定的說道,
“好好好,既然你真的想打,那我就找個能合法打架的地方,只要你能打過我,我就給你道歉,否則我會保留我的意見。”戴夫被肖遠氣勢所迫,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和肖遠拉開了有些距離,又有些氣惱的說道,
“你非要和我打過,才會道歉。”這次反而是肖遠追問了一句,
“怎么,你害怕了。”戴夫聽到肖遠追問,以為他想要退縮,于是神色得意的大聲反問道,
“走吧,我隨你去,希望你不要后悔,前面帶路。”肖遠冷笑一聲說道,隨后他看了看周圍那些圍觀的學生,提高了一下音量,大聲道,“各位同學,我叫肖遠,來自華夏,戴夫侮辱了我的民族,不但不向我道歉,還要和我決斗,如果大家現在方便的話,我想請大家去給我做個見證,多謝了。”
“同學,我也是華夏人,我去給你作見證,戴夫經常欺負我們華夏人,你一定要為我們討回這個公道。”人群中一個男生用中文大聲喊道,然后又用英文向周圍的人喊了一遍,頓時又有很多學生響應他的號召,紛紛表示要去給肖遠作見證,
“走吧,還愣著干什么。”肖遠扭回頭,對戴夫說道,
“哼,人去的越多,到時候你輸了,就越丟人,不會功夫的華夏人。”戴夫哼了一聲,丟給肖遠一句,帶著他的三個同伴大步向廣場外走去,肖遠淡然一笑,在其他一些學生的簇擁下,跟著戴夫找決斗場所去了,
夏九瀅緊走進步跟了上來,拉住了肖遠的手,說道:“肖遠,聽魯賓說,戴夫練過拳擊,你一會兒小心點兒。”
“沒事,他打不過我。”肖遠淡然一笑說道,
“不過你真壞,明明會功夫,為什么要說自己不會功夫呢。”夏九瀅明眸轉動,看了肖遠一眼,也笑著說道,
“原本我以為這幾個家伙想要挑戰華夏功夫,所以就說自己不會功夫了,沒想到這幾個家伙因為被一個會功夫的女人給打了,專找不會功夫的華夏人的麻煩,最主要的,戴夫那家伙竟然說不會華夏功夫的人都是豬,簡直是**裸的侮辱,我就算不想找麻煩,也不得不出頭了,否則我還配做華夏人嗎。”肖遠苦笑一聲,把剛才的事情解釋了一番,
“嗯,我支持你,不過一會兒你小心一點兒。”夏九瀅挽住了肖遠的胳膊說道,
“放心好了,這個家伙沒那么可怕,別忘了,我也是受過訓練的,而且我學習的,可不是一般的功夫,而是……”肖遠說道,本來他想說的他從山狼小隊學習的是殺人的功夫,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轉而說道,“從這個角度說,我不會功夫也是對的。”
“夏,你們華夏語真難懂,你一定要提醒你男朋友,讓他小心戴夫,戴夫很厲害的。”因為肖遠和夏九瀅交談用的是漢語,一直跟在他們身邊的魯賓聽得一頭霧水,忍了半天,才找了個機會插了一句,
“謝謝你魯賓,我已經提醒過他了。”夏九瀅對魯賓說道,
雖然因為魯賓覬覦夏九瀅,讓肖遠感到不爽,但是他還是向這個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謝,
“你好,我叫魯賓,伯克利商學院二年級的學生,你能擁有夏這樣如天使般美麗的女孩子,真的很幸運。”魯賓看到肖遠向他道謝,于是很熱情的向肖遠伸出了手,一臉羨慕的說道,
“謝謝,能擁有瀅瀅這樣的女朋友,我也很高興。”肖遠和魯賓握了握手,說道,
“瀅瀅,原來你叫夏瀅瀅,夏,我以后可以稱呼你瀅瀅嗎。”魯賓聽了肖遠對夏九瀅的稱呼,仿佛發現了什么新大陸一樣,有些期待的問道,
“對不起,瀅瀅這個稱呼只有我最親密的人才能叫,你還是叫我夏吧,我覺得這個稱呼挺好的。”夏九瀅很客氣的婉拒了魯賓的請求,
“哦,那真是太遺憾了。”這家伙這是第三次說遺憾了,
戴夫帶著肖遠一路步行出了伯克利校區,又往前越過了一個街區,來到了一個空手道館前,道館上掛了一個匾額,上書梅川空手道館幾個繁體大字門口兩側各掛一個暗色木質楹聯,左側:手空心不空,右側:無道勝有道,
“就這里嗎。”肖遠看到戴夫停了下來,于是問道,
“對,就是這里,你敢跟我進去嗎。”戴夫反問道,
“敢,有何不敢,一個道館而已,又不是龍潭虎穴。”肖遠說道,
“既然敢,那么,請。”戴夫聽肖遠這么說,說了一聲請,然后先行邁步走進了道館,
“走,我們也進去。”肖遠對夏九瀅說道,然后帶著她一起走進了梅川空手道館,
進入道館后,肖遠跟著戴夫穿過一道走廊,來到了一個大門前,停了下來,
“你等著,我去和這里的館主說一下,讓她給我們提供一個決斗場所。”戴夫交代了一句,丟下肖遠,推開門走了進去,
哪知他剛進去不到五秒,又退了出來,神色有些慌張,對肖遠訕笑道:“我們換個地方吧,這里沒有場地了。”
“戴夫,你給我回來。”這時候,門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隨著聲音,聲音的主人快步走了出來,卻是一個穿了一身藍色華夏練功服的年輕女子,
肖遠看到這個女子,卻是大為震驚:“怎么是你。”
而那個女子在看到肖遠后,臉上也瞬間冷了下來:“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