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你等一下。(/歡迎)”
剛要退出屋子的陸謙聽到高俅叫自己,趕忙把撤出門外的腳收了回來,躬著身子對高俅道:
“太尉還有什么要問卑職的么?”
“你剛才說你和林沖是好友?”高俅問道。
聽高俅這么問,陸謙有些疑惑,一時摸不準(zhǔn)高俅的想法,不過他還是老實(shí)回答道:
“是的。”
其實(shí)不是陸謙不想隱瞞,可是那樣子有用么?京城里很多人都知道他和林沖的關(guān)系,只要高球有心派人去打聽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如果自己不說實(shí)話到時候反而遭到高俅的猜忌。
聽了陸謙的話晁楓很清楚的看到高俅那瞇起的雙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后高俅便問道:
“既然你們是朋友,那么你為什么不顧朋友之情,去包庇林沖呢?”
聽了高俅的話陸謙知道高俅的意思,看來自己要是不表示忠心的話,即便幫助高太尉拿下林沖,恐怕高太尉以后也不會重用并且提拔自己。
想到關(guān)鍵處不由得陸謙不慎重,不過陸謙只是稍微愣了一會,嘴角便翹了起來,弓著身子對著高俅說道:
“我與林沖雖是好友,可是本人是朝廷的官員,自然不能看著林沖無辜藐視上司,更何況卑職在太尉手下做事,自然是向著太尉,林沖既然對太尉無禮,那么卑職怎么會包庇?自然是與之絕交,站在太尉這邊了。”
好個陸謙,撇得真干凈,此番話不僅消除了高俅的戒心,還暗中表示效忠,在房頂聽了陸謙話的晁楓暗暗想到。(/歡迎)
因?yàn)殛懼t一直弓著身子,所以那邊的高俅并沒有看到陸謙嘴角的笑容,并且高俅好像也很滿足陸謙的回答,只見他抬起手。沖著陸謙揮了揮說道:
“希望你說到做到,放心,既然你有這心,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你下去”
聽到高俅這么說,陸謙大喜,因?yàn)楦哔丛捓锏囊馑季褪钦f他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那么自己以后可以說就是高太尉的人了,那么自己以后的仕途……想到這里;陸謙興奮無比,不過他還是壓住了自己內(nèi)心的興奮,再次對高俅躬身行禮說道:
“卑職謝過太尉,太尉放心,卑職知道給怎么做,卑職這就告退了。”
說完退出了屋子。
而看著離開的陸謙,高俅站了起來,雙目放出無比的寒光,嘴唇微微的動了動,在房上的晁楓因?yàn)榍笆罋⑹种醯纳矸荩瑢Υ秸Z當(dāng)然也十分的精通,而看著高俅的嘴唇晁楓知道,高俅在反復(fù)念著林沖的名字。
見沒什么可以探查的,晁楓把瓦片重新放上后,離開了太尉府,可是就在晁楓剛從太尉府的圍墻處翻出,邊看在太尉府門前做著深呼吸的陸謙,顯然陸謙在平靜自己興奮的內(nèi)心。
而晁楓也不急著回去,于是就想看看這個陸謙還能干些什么。
過了一會,陸謙好像已經(jīng)平靜了內(nèi)心的興奮與激動,看了眼太尉府門前的牌匾后轉(zhuǎn)身走開了。
晁楓看到陸謙離開后,便跟了上去。
漸漸的晁楓感到不對勁,因?yàn)樗l(fā)現(xiàn)陸謙所行的路線自己十分的熟悉,略微思索了一下晁楓猛然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陸謙所行的路線正是前往林沖家的路。
這么晚了陸謙去林家干什么?對于陸謙這種舉動晁楓很是迷茫,不過晁楓沒有細(xì)想,想知道為什么跟上去不就行了,正好自己也是要回家的。
其實(shí)陸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往林家的方向走,其實(shí)今天他所做的一切可謂是把林沖推向了萬劫不復(fù)之地,而且還可能害了林沖的性命,按理來說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和林沖斷絕關(guān)系。
可是他想到了他給高太尉所出的注意,自己現(xiàn)在不能表現(xiàn)出來,還是要與林沖交好,還有給林沖灌注高太尉仁德的思想,似的林沖放松對高太尉的警惕,想到這里陸謙突然間有些疑惑了。
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對是錯,出賣林沖自己就真的高興么?林沖確實(shí)帶自己很好,可以說林沖對他真的如兄弟一般。
陸謙就這一邊走一邊思量著自己的行為到底是對失錯,不知不覺就到了林宅的前面。
看著林沖家門上牌匾,陸謙突然覺覺得有點(diǎn)冷,于是抓住外套緊了緊,可是就在他剛摸到自己的官府的時候,他渾身猛地一震。
我現(xiàn)在只是一個小小的虞侯?一個虞侯啊,一個低等武師啊,比林沖還要低一等啊,想到這里陸謙面目變得猙獰起來。
不自覺的開口說道:
“你林沖本事是好,可是我陸謙也不差,況且我陸謙腹中的筆墨比之你林沖甚多,憑什么你要在我只上?”
也許是說道心痛之處,只見陸謙那佝僂的身子,猛的迸發(fā)出強(qiáng)烈的墨色氣勁,而陸謙腳下的沙土也被陸謙的氣勁吹走。
“林沖!盡管當(dāng)初在我落魄的時候,你幫助過我,但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既然你得罪了衙內(nèi),那么我陸謙怎么能放過如此機(jī)會?要怪就怪你娶了你自己都保護(hù)不了的美貌妻子!林沖我陸謙的官運(yùn)將因?yàn)槟愣鴮拸V無比,哈哈哈……”
狂笑過后的陸謙,猛地收回自己的氣勁,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宅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就在陸謙的身影漸漸的隱沒在漆黑的夜空下,在一個深暗的地方漸漸的走出一個人,看著陸謙身影消失的地方自語道:
“真沒想到你的實(shí)力隱藏的如此深厚,看來我晁楓還是小瞧你的本事了”
不錯此人就是晁楓,剛剛晁楓一直跟著陸謙,所以剛才陸謙所說的話,還有所爆發(fā)的氣勁晁楓都看到了。
晁楓實(shí)在沒有想到陸謙的實(shí)力竟然如此之高,不過晁楓并不放在眼里。
隨后晁楓好像又想到了陸謙剛才所說的話,晁楓嘴角泛起了特有的冷笑,對著陸謙消失的地方開口說道:
“就你這忘恩負(fù)義豬狗不如的東西,也妄想掀起風(fēng)浪?要不是殺了你會破壞我原本的計劃剛才在太尉府,你,高俅,還有那個高衙內(nèi),早就結(jié)伴去黃泉了,哼”
其實(shí)對于陸謙這種有奶便是娘的雜種,晁楓真想直接殺了了是,不過想到自己以后的路,晁楓還是忍住了,再次看了一眼陸謙離去的方向,后翻墻進(jìn)了林宅,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在床上抱著被子熟睡的凌鳳嬌,晁楓溫柔的笑了起來,隨后脫了衣服,進(jìn)了被窩,凌鳳嬌好像也感覺到了晁楓熟悉的氣息,在晁楓剛進(jìn)被子,嬌軀就貼了上來,雙手抱著晁楓的脖子,在晁楓懷里拱了拱,隨后就安心的睡下了。
感覺凌鳳嬌的舉動晁楓不禁覺得好笑,不過還是攬住了凌鳳嬌的嬌軀,在剛要閉上眼睛的時候,晁楓暗道先留你們一條狗命,隨后微笑的閉上了雙眼。
而屋外的夜色也好似再加上了一層墨色,更加的漆黑了。
不知不覺的過了四五天,期間高俅傳喚了林沖一次,這讓張?zhí)m十分的害怕,而晁楓當(dāng)然知道高俅的用意,只是為了穩(wěn)定林沖的新,使其放松警惕,于是就勸說張?zhí)m不要擔(dān)心。
可是不知曉內(nèi)情的張?zhí)m怎么可能不擔(dān)心,前段時間剛剛得罪了高俅的兒子,這會便是傳喚,是誰能平靜下來?
不過當(dāng)看到林沖一臉興奮的回來后,張?zhí)m松了口氣,并問起林沖為何這般高興,林沖便把高俅比不計較前幾日高衙內(nèi)的事情和張?zhí)m說了,并且還說高俅謝謝林沖幫他管教兒子,聽的張?zhí)m直呼高俅大度,而林沖也深以為然。看這種情況旁邊的晁楓不住的搖頭,那個無奈啊。
當(dāng)然林沖也宴請了陸謙,因?yàn)榱譀_認(rèn)為,高太尉之所以不怪罪自己,陸謙肯定沒少幫忙,只不過宴席中陸謙被晁楓詭異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于是很快便稱有事離開了。
今天晁楓正在練武場練槍,而張?zhí)m和凌鳳嬌依舊在院子的涼亭中聊著天。
這時林沖突然沖了進(jìn)來,對著張?zhí)m道:
“夫人,快去取些錢財來,我要用”
晁楓看著跟在林沖后面的一個抱著一把插著稻草的刀的壯漢冷笑。暗道要來了么?還真是快啊。
仙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