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也完全沒有了返回學校的心思,索性各回各家,好好休養去了。
緊接著,只聽得“轟隆”一聲,張云便發動車,先往距離這里比較近的宋楚惠家里開去。
而在路上,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見張云面無表情,都以為他是真個生了氣,也不敢多話,今天的事都是因她們兩個人而起,張云純屬是受害者。
不過,經過這一次的事件,真正讓兩個人見識到了張云的霸氣,原本兩個人還以為張云就跟他的外表一般,是個柔弱男生。
可誰知,張云在關鍵時刻爆發而出的那股子凌厲氣場,不僅徹徹底底地嚇趴了對面那幫人,就連身處后方的她們都覺得心有余悸,那一刻,張云完全變成了一頭史前猛獸。
但張云越是這樣冰冷霸道,就越是讓宋楚惠心笙搖動,心里頭對張云的愛意一個勁兒地飆升,而與宋楚惠相比,王文靜也是美眸中異彩連連,不住地偷看著張云。
因此,此刻兩個人都乖得像個小貓咪一般,張云說什么就是什么,不敢有一丁點的違抗。
而此刻已到了下午時候,張云沒想到一番折騰竟折騰到了這會兒,不由得在心底默默嘆了一口氣,還好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都平安無事,要不然他就真成了罪人。
也正是經過這一番折騰,讓張云意識到了一個不得不重視的問題,即便他的力量再強,但如果在一開始就被人用放倒,那就沒有任何卵用了。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張云不可能躲過所有的暗算,也就是這一次被吳雪媚猛然打醒,讓他得以將這一大攤子爛事結束,否則,宋楚惠和王文靜兩個人就真毀在他手里了。
這讓張云意識到,他必須準備一個能夠防止像這種噴劑滲透的面具,想到此,張云就尋思著過一會兒將兩個人送回去后,便到一個很特殊的老店買副面具。
緊接著,張云便將宋楚惠送到了她家門口,而實際上是宋楚惠的單身公寓,臨分別之際,宋楚惠還是緊緊鉆到了他的懷里,流淚哭泣道:
“老公,我真的錯了,你不要討厭我好嗎,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張云一路上的悶不吭聲,讓宋楚惠擔心張云是對她產生間隙了,哪里還能忍得住,張云是她的一切,是她的珍寶,宋楚惠死都不愿讓張云討厭她。
直到這時,張云才意識到他剛剛過于冷漠了,竟忽視了宋楚惠的內心感受,當場張云便反抱住宋楚惠,溫柔地笑道:
“又在胡說什么呢,我真的沒有生氣的,倒是你,今天都是我不對,讓你······”
然而,還沒等張云說完,宋楚惠竟當著好閨蜜王文靜的面,猛然將自己最甜美的雙唇貼上了張云的兩瓣紅唇,無比貪婪地吮吸著張云的氣息,兩只玉手死死地抱著張云。
羞得張云下意識就想推開宋楚惠,畢竟他們倆旁邊還站著王文靜,這赤果果地秀恩愛簡直作死,張云可不想給王文靜留下什么亂七八糟的印象。
可當他看到宋楚惠眼眶中緩緩流淌而下的淚水時,終是沒有狠得下心,也就隨宋楚惠的意了,張云不知自己還能陪在宋楚惠身邊多久,也就只好趁現在盡可能補償她了。
而此刻王文靜則滿臉壞笑地看著兩個人,完全不覺得尷尬,只不過,在王文靜眼底深處,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一點漣漪,好像一顆黯然失落的石子投進去了一般。
吻罷,宋楚惠便和張云,王文靜兩個人告了別,隨后便乖乖地進了公寓樓。
緊接著,張云就帶著王文靜朝她家開去,而在路上,王文靜率先打破了沉默,輕聲道:
“今天的事,是我和休對不起你,不管怎么說,如果沒有你,我們倆就真的······”
說到這里,王文靜頓了頓,隨即又繼續道:
可還沒等王文靜說完,張云嘆了一口氣直接打斷道:
“不要這樣說,今天的事不是你和休的錯,你不欠我的,我還要感謝你在那種關頭一直保護她,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謝你,”
張云是真的對王文靜抱有感激之情,當他殺進門時,第一眼便看到王文靜下意識地將宋楚惠護在了身后,就像個大姐姐,讓他對這個心思縝密的女孩子充滿感激。
而張云說到這里,不由得扭頭看了一眼王文靜,只見王文靜竟也正好扭過頭看他,頓時兩個人就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下一刻,王文靜干脆敞開心扉,將一直深藏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擔心休誤入歧途,尤其她曾和那個吳雪媚混在一起,我很怕她再也回不來,但我沒想到,最后竟然是你把她拉了回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呢,”
聞言,張云真心不知該如何解釋,他和宋楚惠之間完全不是王文靜想的那么一回事,最后,張云只能無奈苦笑道:
“你可別把這頂大帽子扣在我的頭上,休是個很好的女孩子,她有你這樣的閨蜜真的是她的幸運,我和她之間的相遇,或許就是必然的,但我······”
說到這里,張云竟有種要將自己隱藏最深的想法告訴王文靜的沖動,他要告訴王文靜,他不可能陪宋楚惠走到最后,因為他不想宋楚惠知道他還同時擁有好幾個女人。
這樣一來,宋楚惠一定會痛苦到死的,這不是張云想要看到的,他能做的就只有趁現在好好補償她。
但最終,張云還是沒有說,生生地卡在了這里,然而,王文靜卻敏銳地聽出了不對勁,但她也猜不出張云究竟要說什么。
也就在這時,剛巧到了王文靜家門口,張云便改口笑道:
“到家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有機會的話,我們還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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