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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嚇死人了

“呼呼呼…”風吹起蓋在穆遠身上的裹屍布,夾雜著一絲冰冷吹向衆(zhòng)人的臉龐。

“滴答滴答…”水滴濺落在地面上,帶著一股刺目的腥味,讓人忍不住聯(lián)想翩翩。

黑色的氣體,陡然在停屍間綻放,沒來得讓衆(zhòng)人的身體開始發(fā)抖起來。

“納蘭雪衣,你搞什麼鬼?”這一刻,衆(zhòng)人都有些害怕,這樣的氛圍,勾動了他們心底最黑暗的一幕。

在場之人,或多或少,手上都沾染過鮮血,這樣的氛圍,讓他們不自覺地聯(lián)想起來,不自覺地害怕起來。

納蘭雪衣沒有說話,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動作,風帶著冷冽之氣,吹動衆(zhòng)人的髮絲,水滴之聲濺入地面,帶起一絲漣漪,黑色的光芒不斷在衆(zhòng)人面前閃爍,心跳這這一瞬間加速。

好戲,纔剛剛開始!

納蘭雪衣的手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地方,衆(zhòng)人只聽見砰的一聲,陡然,房間變暗,而在同一時刻,原本已經(jīng)變成屍體的穆遠,居然在這一刻,坐了起來。

筆挺挺地坐了起來。

這一瞬間,衆(zhòng)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尤其是在看到穆遠的眼皮在不斷跳動。

上下跳動,好似要睜開來般!

“啊…”在場之人,不乏膽小之輩,看到穆遠坐起來後,他們的心臟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此刻,在發(fā)現(xiàn)穆遠的眼睛要睜開後,他們就忍不住發(fā)出了驚恐聲。

麻痹的,死人居然復活了!

這一刻,他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因爲他們看到了穆遠徹底睜開了雙眼。

就這麼在他們面前睜開了雙眼!

“啊…”尖叫聲更響了,拔腿便跑,只是,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跑不了,雙腿如同灌了鉛般,再難移動分毫。

“特麼的,見鬼了!”這話如果是放在平時,也只是語氣詞般,但是現(xiàn)在,卻是真實意境,真特麼見鬼了。

穆遠居然在他們面前睜開了一雙,一雙泛白的眼睛就這麼徹底暴露在他們面前,讓他們感到驚恐的是,泛白的雙瞳居然往他們所在地看來。

剎那間,嚇得衆(zhòng)人呼吸都停止了。

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

這難道就是納蘭雪衣所說的讓屍體說話,讓死人說話。

這太違背天理了。

要知道,穆遠死亡時間已經(jīng)超過三天,三天,整整三天,此時不僅坐了起來,更甚至睜開了雙眼。

“納蘭…上校…你…”衆(zhòng)人已經(jīng)說不上話,上下牙齒打顫,再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納蘭雪衣看著衆(zhòng)人的反應,脣角再度上揚,手中靈力翻騰,瀰漫在衆(zhòng)人周圍的黑色光芒越來越盛…

此時,穆遠,不對,應該是穆清,在納蘭雪衣的操縱下,身體居然慢慢地從牀上站了起來,就這麼慢慢地雙腳踏地。

“啊…”此刻,已經(jīng)不是尖叫聲了,而是慘叫聲…

“撲通撲通…”重物落體,顯然有好幾個人抵擋住這種“刺激”,紛紛倒地,暈了過去,來個眼不見爲淨。

納蘭雪衣見形勢不對,銀針晃動,射入衆(zhòng)人的腦海中,迫使他們不暈倒過去。

如果連他們都暈倒了,這戲還怎麼唱下去。

原本,納蘭雪衣完全可以說出穆遠和穆清的區(qū)別,但是爲了讓他們長點記性,她決定給他們來一次最深刻的教育,讓他們知道即使是死人也可以說話的。

當然,死人是不可能說話的,也不可能睜開雙眼,更加不可能自立行走,一切都是納蘭雪衣搞出來的鬼。

而這次,納蘭雪衣是藉助了尋寶獸的銀絲。

銀絲千萬,尋寶獸可以同時控制千萬銀絲,當然,也可以控制屍體變動。

在尋寶獸銀絲大展雄威下,穆清不僅睜開了雙眼,更加從牀上站起來,朝著衆(zhòng)人而去。

突然間,一股尿騷味在停屍間瀰漫開來,而且味道越來越重,顯然,是不止一人尿了。

在場衆(zhòng)人,恐怕除了魏定國和展簡樑此時還比較鎮(zhèn)定的話,其他人皆是尿了褲子。

這一幕,實在是太刺激他們,尿,一滴滴地從褲襠處滑落,此刻,衆(zhòng)人只想儘快逃離這裡。

他們越是害怕,穆清越是靠近…

“穆遠…”一聲尖叫從丁裁判官的口中喊出,此刻,他想要用他身上的官威嚇退穆遠。

一般而言,屍體變成殭屍,只要屏住呼吸就新行,或者說用他們身上的陽氣將之嚇退,所以,丁裁判官卯足全力,想要嚇退穆清,卻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徒勞。

隨著,丁裁判官一聲大喊,原本往前而去的穆清,突然間轉(zhuǎn)移了方向,朝著丁裁判官而來。

看著步履蹣跚,卻朝著自己走來的穆清,丁裁判官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不該多嘴的;

他,不該妄圖用自己身上的官威嚇退穆清;

他,不該…

看著越走越近的穆清,丁裁判官嚇得上下牙齒打顫,身下一片潮溼…

“納蘭小姐,納蘭上校,你快點將穆遠弄走,快點!”這一刻,丁裁判官纔想起了納蘭雪衣,纔想到如果不是他們固執(zhí)己見,納蘭雪衣也不會讓屍體說話,此時,他們也不會面對如此恐怖一幕。

“穆遠,你到此時還覺得是穆遠嗎?”納蘭雪衣紅脣輕吐,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而這絲笑意落在丁裁判官的眼中,卻如同死神微笑般。

“不是穆遠,這具屍體怎麼可能是穆遠!”不知道是不是屍體也會受到刺激,在聽到“穆遠”這個名字時,丁裁判官突然間發(fā)現(xiàn),穆清的灰白色的眼中跳起了一簇火花。

“丁裁判官,我看你好似觸及到了他的傷心處!你看,他的眼神都變化了!”納蘭雪衣的聲音如同催命般,讓人毛骨悚然。

不說還好,納蘭雪衣這麼一說,衆(zhòng)人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灰白色的雙瞳,此時滿是紅色,而且,他們還看到了鮮紅的血液從他的眼眶中滴落。

滴答,滴答,鮮血就這麼順著臉頰滴落。

此刻,衆(zhòng)人再度想要放聲尖叫,但是他們卻發(fā)現(xiàn),聲帶好似卡了,根本發(fā)不出任何一絲聲音,這讓他們的心跳動得更加厲害了。

這一天,絕對是他們?nèi)松凶钔纯嗟囊惶欤彩撬麄兘?jīng)歷最多的一天。

他們懊悔了,他們不該來到這裡,他們不該惹納蘭雪衣的,如果不來到這裡,就絕對不會經(jīng)歷這一切,這絕對比看恐怖電影還恐怖。

“納蘭祖奶奶,你行行好,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真的錯了!”如果到了此刻,還不知道這一切是納蘭雪衣搞的鬼的話,那麼他們也不可能坐在這個位置上。

“我只是想要證明而已!”納蘭雪衣的聲音突然間變得輕快起來,這讓衆(zhòng)人的心更加揪緊了。

心率,非常不正常,他們怕再這麼跳動下去的話,他們怕會得心臟病。

“阿寶,再給他們一點厲害看看!”納蘭雪衣脣角微微上揚,這,還不是結(jié)束,既然敢惹她,那麼就要做好被她打擊報復的準備。

“是!”尋寶獸異常興奮的聲音從心底傳來,這般做弄人,是尋寶獸從未經(jīng)歷過的。

一般而言,它都是直接將人絞殺,卻沒有想到,原來還有這般的樂趣。

這絕對比殺人還好玩,故此,尋寶獸是玩的不亦樂乎。

穆清,眼眶中滑落的血液,當然不是他自身的,都已經(jīng)死了三天,如果還能流血的話,那真的是不正常了,這只是別人的血液而已,不過,顯然,在場衆(zhòng)人不會注意到。

停屍間,也不止穆遠一具屍體,她借力打力,渲染氣氛而已。

“咯吱咯吱…”穆清擡起了僵硬的雙手,往丁裁判官的頸脖掐去。

“我知道了,他…他不是穆遠,是他的雙胞胎弟弟,穆清!”在穆清的雙手正要掐住丁裁判官時,終於,從他的口中說出了納蘭雪衣滿意的話。

也在他的話落後,穆清停止了行動,不過,卻依然沒有離開丁裁判官,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他,讓他的心神再度承受了巨大打擊。

“是穆清?不是穆遠嗎?”納蘭雪衣的話,讓魏定國和展簡樑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笑意。

他們倒不是如現(xiàn)在這般表現(xiàn)地淡定,他們的心跳跳動得也很快,呼吸也一度停滯,尤其是看到穆清從牀上站起來,朝著衆(zhòng)人而去後,他們就屏住了呼吸。

雖然知道,這事都是納蘭雪衣搞出來的,對他們而言,不存在任何威脅性,但是他們依然還是感到了害怕,由衷地害怕。

這種事情,經(jīng)歷過一次就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太特麼刺激人的心臟了。

連他們都這般害怕,就不要說其他人了。

對他們而言,他們可是十分針對納蘭雪衣的,即使納蘭雪衣出手將他們滅了,也是事出有因。

但是,納蘭雪衣並沒有那麼做,而是選擇了一個更爲激進的方式,讓穆清直接行動,直搗黃龍。

這一招,太狠了!

不僅嚇得衆(zhòng)人屎尿橫流,而且還主動說出了這具屍體是穆清而不是穆遠。

在丁裁判官說出這具屍體是穆清而不是穆遠後,這就是說明,這事和納蘭雪衣沒有任何一絲關(guān)係,她是無罪的,對於她殺人指控,根本是無稽之談。

原本,展簡樑認爲納蘭雪衣會針對穆清的骨骼說事,卻沒有想到她來了這麼一出,不僅自己不用開口解釋,而且連說話的機會都給省去了。

更爲主要的是,他可不認爲丁裁判官是知道這具屍體就是穆清,他只是在最危急關(guān)頭,在沒有話可以說時,脫口而出。

他們這羣人,腦袋瓜子都十分好使,雖然他們害怕的要死,但是他們的腦子異常清楚,在穆清的雙手要掐向他之際,腦海立馬做出了反應,便這麼將穆清說了出來。

“是穆清不是穆遠,納蘭上校是被冤枉的!”這一次開口的人不是丁裁判官,而是警察局長,因爲此時,穆清已經(jīng)在往他所在之地移動。

爲了自己小命著想,他也附和說道,“穆清是穆遠的雙胞胎弟弟,這具屍體就是他,不是穆遠,所以,納蘭小姐根本就不是兇手,是被人嫁禍的!”

警察局長不愧是京都警察局的一把手,這話說得真叫人拍手。

而在他的話落後,衆(zhòng)人紛紛表示,納蘭雪衣不是兇手,是被人栽贓,被人嫁禍,甚至,他們都表示,一定要權(quán)利追查兇手,還納蘭雪衣一個清白。

納蘭雪衣冷冷一笑,那冷冽的笑容,讓衆(zhòng)人打了寒顫,以後,他們絕對不會惹這個煞星,就算是萬不得已,他們也不敢了。

雖然他們不知道納蘭雪衣使用了何種手段,但是他們知道,穆清會行動起來,絕對和納蘭雪衣脫不了干係,而且,讓他們驚恐的是,穆清確實沒有被納蘭雪衣操控,而是自我行動。

一想到自我二字,衆(zhòng)人就全身冰冷,雞皮疙瘩一地。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不是納蘭雪衣不操縱,而是根本不用她出手,此刻,尋寶獸正是玩得不亦樂乎之時,萬千銀絲隨著它而動。

“啊…”一股涼意在身上蔓延開口,繼而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刺激著鼻息,丁裁判官終於還是忍不住暈了過去。

在暈倒之前,他清晰地看到了穆清口中噴灑出的血液,此時此刻,都噴灑在他身上。

隨著丁裁判的一聲慘叫,衆(zhòng)人皆是身體一抖,眼中驚恐萬分,而也是這一聲大叫,讓昏倒的衆(zhòng)人清醒過來。

當醒來看到如此刺激一幕,再度承受不住打擊,再一次暈倒。

這一刻,他們覺得,暈倒是最幸福之事。

“好了,既然,大家都不認爲我是兇手,那麼讓我再仔細看看這具屍體到底是誰?”納蘭雪衣手輕輕一揮,圍困在衆(zhòng)人周圍的黑光散去。

當黑光散去的那一瞬間,衆(zhòng)人眼前一亮,不過,當看到穆清那血淋淋的雙眼正緊緊地凝視著他們時,他們的心神再度受到了衝擊。

他們絕對會嚇得幾天幾夜睡不著覺。

“你…想…說什麼?”警察局長向來膽子比較大,也見過一些靈異事件,但是卻從未如現(xiàn)在這般面對面的,看著納蘭雪衣的眼神異常驚恐。

他是真的怕了!

怕眼前這個小女孩!

“我只是想要證明你們所說之話不假,這具屍體的的確確是穆清的,而不是穆遠!”如果剛纔納蘭雪衣如同地獄的修羅,那麼此時,納蘭雪衣就是正義的化身,如果此時她身後再加上一對翅膀的話,那麼她絕對就是天使了。

“你說真的?”丁裁判官可是在口不擇言下才說出來的,並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但是現(xiàn)在,聽到納蘭雪衣的話,他有些不相信了。

在穆遠出事後,他們也對穆家進行了最嚴密的查詢,納蘭雪衣作爲上校,雖然只是以任命的形式才授予的這個頭銜,但是畢竟是上校,牽扯之事比較大,所以,他們對此事十分關(guān)注。

而在查探中,他們也意外發(fā)現(xiàn)穆遠有一個雙胞胎弟弟,不過,穆清是可以忽略不計的,而他們之所以認定這個是穆遠而非穆清,也是有原因的。

穆遠和穆清雖然是雙胞胎兄弟,但是還是有些差別的,差別就在他們的手臂上,穆遠曾經(jīng)爲了採石,掉下過山崖,手臂上留下了長長一道口子,就算利用現(xiàn)代技術(shù),也無法修復。

再者,作爲男人,他也不需要進行植皮手術(shù),久而久之,這個傷疤就成了區(qū)分兄弟二人最佳的證明。

當時,在發(fā)現(xiàn)穆遠被殺死在房間中後,他們也對這具屍體進行了屍檢,當發(fā)現(xiàn)屍體手臂上有一道傷口後,他們才認定這是穆遠無意。

而此刻,丁裁判官之所以說出穆清,不僅是爲了脫離屍體對他的威嚇,也是爲了讓納蘭雪衣寬心。

不過,卻沒有想到納蘭雪衣居然真的就認定這具屍體是穆清而非穆遠。

“你們看他身上的骨頭!”納蘭雪衣指著已經(jīng)躺倒在牀上的穆清,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的笑意。

在她手指著屍體時,她可以明顯地感受到衆(zhòng)人的顫抖,衆(zhòng)人的害怕,他們甚至不敢睜開眼睛看看這具屍體。

納蘭雪衣可不會這般仁慈,他們既然不想看,那麼她就一定要讓他們看,而且要讓他們睜大眼睛好好看。

手指一動,一道光芒分散而出,打在衆(zhòng)人的身體中,讓衆(zhòng)人的身體一震,一股力量在衆(zhòng)人體內(nèi)流轉(zhuǎn)。

作爲普通人,靈力進入身體後,這好比瓊漿玉露,讓他們的身體處於亢奮狀態(tài),就連躺在地上暈倒過去的人也在這一刻清醒過來。

而在同一時刻,納蘭雪衣又釋放了一道靈力,打入了衆(zhòng)人的眼睛中,瞬間,衆(zhòng)人的眼睛發(fā)生了異變。

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的實力變得好起來,就連散落在停屍間的塵埃都被他們看到了。

當他們看到穆清的屍體後,身體猛烈地顫抖起來。

他們,他們居然看到了屍體的骨頭。

他們,他們居然透過現(xiàn)象看到了本質(zhì)。

他們看到了屍體的骨頭,完好無損的骨頭,沒有任何銜接,沒有任何開裂,絕對是再正常不過。

“看到了吧,你們用眼睛看到了現(xiàn)實,那麼現(xiàn)在,你們還認爲這具屍體是穆遠嗎?”納蘭雪衣可不認爲他們不知道穆遠骨頭碎裂之事。

“嗯,他骨頭完好無損,而穆遠據(jù)說被你打得骨頭碎裂,不可能有這麼好的骨頭,就算是現(xiàn)代技術(shù),也無法將骨頭銜接得這麼好!”一個看上去是醫(yī)者的人說話了。

在察覺到自己的眼睛出現(xiàn)問題後,他第一個反應不是驚恐,而是興奮,如果有這樣一雙眼睛的話,那麼,他的醫(yī)術(shù)是否可以再升一層?

尤其是在看到穆清的骨頭完好無損後,他就更加興奮起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個只是暫時現(xiàn)象,納蘭雪衣怎麼可能那麼大方地送他們這麼一雙寶貴的眼睛,再者,她也沒有這麼厲害。

他們之所以能夠看到這一幕,不是他們的眼睛出現(xiàn)了問題,而是穆清的身體因納蘭雪衣靈力被赤果果地呈現(xiàn)在他們面前。

當然,眼睛也是發(fā)生了一點變化。

“那我還是殺人兇手嗎?”納蘭雪衣特意加重了“殺人兇手”四個字,既然有“權(quán)威人士”已經(jīng)指出了關(guān)鍵之處,那麼她的冤屈也算是洗刷了,真相已經(jīng)大白。

“這個人是穆遠,他手臂上的傷疤可以證明他的身份!”經(jīng)過一段時間緩衝,警察局長似乎已經(jīng)恢復過來,聲音也變得有些高昂起來。

“是嗎?”納蘭雪衣不可能不注意這個明顯特徵,之所以沒有主動提出來,就是想要他們自己提出來。

聽到納蘭雪衣反問,警察局長微微一愣,面色有些變化,此刻,對於納蘭雪衣,他們是害怕的,打從心裡害怕的。

尤其當看到納蘭雪衣脣角上揚時,他們的心就顫抖地厲害,撲通撲通,似乎就成了一種本能。

“這道傷疤是假的!”不待別人說話,展簡樑已經(jīng)開口了。

對於穆遠的特徵,展簡樑也調(diào)查過的,也清楚地知道他的手臂之上有一道傷疤,而且,也看過傷疤的照片,不過,明顯和這具屍體上的傷疤不同。

哪裡不同呢?

色澤不同!

就是在色澤上,雖然屍體死亡時間已經(jīng)超過三天,就算原本紅潤的傷疤,也變得暗澤起來,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是新增加的傷疤,而不是之前就有的。

也就說,此刻出現(xiàn)在屍體手臂上的傷疤不是之前掉落山崖所磕碰起的,而是人爲地劃破的。

當然,還有最爲重要一點,就是這道傷疤是用刀割破,而不是山體滑坡後,石子或樹枝割破的,只要是有常識的人都可以看出來。

顯然,作爲法醫(yī)的衆(zhòng)人沒有將這最重要的問題提出來。

衆(zhòng)人聽到展簡樑的話,眼睛朝著屍體手臂望去,雖然心中還是十分害怕,但是還是沒有忍住心中的好奇,紛紛將目光投注到屍體上。

當看到屍體手臂上的傷疤的刻痕後,衆(zhòng)人瞭然,雖然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但是還是可以看出點點滴滴的。

尤其是,這疤痕是一刀切的,不像被石子割破而歪歪扭扭撞,顯然,這是之後才加上去的。

事情到了這裡,就足以說明納蘭雪衣不是兇手,兇手是另有其人,但是在場衆(zhòng)人並不想要這般輕易地放過納蘭雪衣。

尤其是,納蘭雪衣還讓他們經(jīng)歷了人生中最害怕的事,這事說出去,沒有任何人會相信。

已經(jīng)死亡三天的屍體會從牀上做起來,甚至會攻擊人,一旦,他們將這事說出去,只會引來衆(zhòng)人的鄙夷,所以,這事只能打入牙齒往肚裡吞,只能不能了了之。

“雖然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這具屍體不是穆遠,但是也不一定是穆清,難道就不能有例外?再者,就算不是穆遠,畫面中顯示出來的人,也是你拿刀殺人的畫面,這又作何解釋?”警察局長不愧是一局之長,說出的話,也是頭頭是道,針對納蘭雪衣而來。

“如果你們的記憶沒有問題的話,當時你們可是說過如果這具屍體不是穆遠,那麼我就不是殺人兇手,至於穆清是被誰殺的,那就是你們的職責,而不是我。

對了,爲了還我自己一個清白,在進入這間停屍間時,你們所說的話,所做的動作,我都一一錄了下來,如果你們老年癡呆,得了健忘癥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們回憶回憶。

當然,或許可以再讓穆清這具屍體說話,來告訴我們到底是誰殺了他!不過,到時穆清開口說話後,可不是我所能控制了…”納蘭雪衣?lián)P了揚手中的手機。

以示,她早已做了完善的準備工作。

看到納蘭雪衣手機顯示屏閃動,在場衆(zhòng)人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尤其是說丁裁判官和警察局長,他們可是在場中說話最多的人。

正所謂,多說多錯,他們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會被納蘭雪衣錄下來,所以,當場,臉色泛白,身體有些搖搖欲墜。

其實,在場衆(zhòng)人,不止丁裁判官和警察局長這般,另外的人也是一副死了爹孃的慘痛模樣,他們可沒忘記,被屍體這麼一嚇,他們嚇得尿都憋出來了。

如果這個畫面流傳出去的話,那麼他們還怎麼做人,所以,他們絕對不會允許,納蘭雪衣將此事曝光。

“納蘭上校,絕對不是兇手,我可以用人格保證,她不是!”

“我也可以證明納蘭上校不是兇手,如果她真要殺人的話,也不會用這種拙劣手段!”

“我也認爲不是納蘭上校,那畫面中的女子和納蘭上校根本沒有一絲想象的!”

……

果然,他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在看到納蘭雪衣手中的手機後,便立馬改變了口風,完全向著納蘭雪衣這邊倒。

看著衆(zhòng)人七言八語,納蘭雪衣眼中的諷刺更重了,華夏國有這樣一幫官員在,真是可悲,又可憐。

“哼!”納蘭雪衣冷冷一哼,讓長舌男們停了下來,紛紛將目光投注在她身上,“常言有云,污衊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既然我不是殺人兇手,那麼你們誰來賠償一下我的精神損失?”

納蘭雪衣話一出口,魏定國愣住了,展簡樑張大了嘴巴,在場官員們眼睛凸出了。

他們沒有聽錯吧,精神損失?

就算是精神損失,也應該是她來賠付,怎麼變成了他們?

要知道,就在剛纔,他們可是嚇得連苦膽都吐出來了,這精神損失可大了,而且還是終身制的。

只是,沒有想到,納蘭雪衣會倒打一把,而且,據(jù)他們所知,在場任何加起來的資金都沒有納蘭雪衣多。

她這是在趁火打劫嗎?

在場任何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們怕脾氣沒有忍住,直接發(fā)飆出來,那麼最後受傷的肯定是他們。

他們都是精明之人,知道誰是可以惹的,誰是不能惹的,而納蘭雪衣,絕對是不能惹的。

所以,他們保持緘默,因爲不說話纔是硬道理。

只是,他們以爲不說話就能解決問題嗎?

納蘭雪衣可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首先,污衊一國上校,這罪名可不小,如果召開記者座談會,將這事公佈於衆(zhòng)的話,想必就算你們不說話,也會立馬變成輿論焦點,而作爲輿論焦點的你們,我想你們也不會那麼好過吧!

其二,如果再加上這個視頻的話,那麼你們的生活定會多姿多彩。當然,屍體從牀上爬下來的那一段,剛好我手機罷工,沒有拍下來,所以,你們不用妄想著還可以借這一出,挽回你們的面子!

其三,如果我將你們在這裡發(fā)生的事情告知外國媒體,或者說將這個視頻賣給報社的話,你們覺得我從中賺取的錢會少嗎?

我想用這個錢來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足夠了,我給你們?nèi)昼姇r間來考慮,超過三分鐘,我會將這段視頻發(fā)到論壇上下去,想必點擊率定能破億吧!”

納蘭雪衣口齒清晰,一下子就羅列了三種可能,而她每說一點,衆(zhòng)人的臉色就變化一分,直到納蘭雪衣說要將視頻畫面?zhèn)鞯秸搲先メ幔\(zhòng)人的臉色才大變。

要知道,二十一世紀,互聯(lián)網(wǎng)的時代,他們可不認爲納蘭雪衣在信口雌黃,這段視頻如果被播放出去的話,點擊率絕對能夠破億,而且在幾分鐘之內(nèi)就可以被轉(zhuǎn)載千萬次,就算用黑客攻擊,一時半刻也解決不了問題。

所以,他們慌了,比起剛纔屍體從牀上坐起來還慌。

如果剛纔是心跳加速的話,那麼現(xiàn)在是心跳停止了。

“你要多少錢?”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首先說了出來,而一旦有人開口,接下來就好辦了。

“談錢傷感情啊!”納蘭雪衣這一刻完全不再是一副冰冷模樣,而是一副市儈小人的模樣,不過就算如此,在展簡樑和魏定國的眼中也是那般的吸人眼球。

他們怎麼也沒有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他們原本以爲在說出納蘭雪衣不是兇手後,這事情就告一段落了,但是卻沒有想到居然還會有這麼一出。

精神損失,這不是錢能夠解決的。

二人再次對視一眼,皆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笑意。

他們袖手旁邊,站在角落裡看戲,如果此時他們手上有一把瓜子的話,或許會更好。

“納蘭上校,你到底要什麼?”衆(zhòng)人已經(jīng)被納蘭雪衣弄得十分無語,他們已經(jīng)妥協(xié)了,既然她要錢,那麼就給她錢,但是現(xiàn)在,她居然說談錢傷感情,那麼她想要什麼東西來作爲賠償物。

“主動權(quán)在你們手中!”納蘭雪衣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不過,她的話,卻再度讓衆(zhòng)人臉色一變,而且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臉色已經(jīng)由白變成了青色,鐵青一片。

納蘭雪衣的話明顯在告訴他們,讓他們認錯,讓他們對著她認錯,讓他們低下高貴的頭顱來向她認錯。

一旦他們這麼做的話,那麼他們將所有的裡子面子都丟光了。

他們來到這裡是想要讓納蘭雪衣服罪認法的,而不是讓他們自己低頭認錯的,這二者可是有很大的區(qū)別。

可是,現(xiàn)在納蘭雪衣所掌握的東西,讓他們無法做出決定,騎虎難下啊!

“還有一分鐘的時間!”納蘭雪衣如同催命姥姥般,看著手機顯示屏幕說道。

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唯有手機中的秒錶在顯示著滴答滴答聲……

“對不起,納蘭上校,我爲我的無理向你道歉,看在大家同僚的份上,就原諒我這一次!”終於有人低頭了,說話之人是來自軍事法庭的陪審員。

對於納蘭雪衣,他可沒有什麼過節(jié),之所以會來到這裡,也是迫於形勢,在見識到納蘭雪衣的強悍後,他不得不做出明智選擇。

如果道歉有用的話,哪怕是讓他下跪道歉,他也甘願。

當這個男人跨出第一步後,衆(zhòng)人也紛紛向著納蘭雪衣道歉,要知道,跨出第一步很難,但是有先例的話,就顯得容易多了。

華夏國,跟風盛行,有人做出選擇的後,立馬會有跟上。

很快,除了丁裁判官和警察局長外,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道歉。

納蘭雪衣脣角一揚,手往前一按,視頻瞬間通過手機發(fā)布到微博上,“時間已過!”

淡淡一句話,讓丁裁判官和警察局長瞬間跳了起來,在看到納蘭雪衣按下按鈕後,他們已經(jīng)不能淡定了。

怎麼辦?

怎麼辦?

視頻已經(jīng)通過互聯(lián)網(wǎng)傳播上去,他們的前途完了!

“納蘭雪衣,你給我等著!”丁裁判官落下一句話後,摔門而去,當務之急,他們要儘快將這個視頻刪掉。

而看到納蘭雪衣的動作後,衆(zhòng)人都是一愣,難道道歉沒有用?

他們已經(jīng)低頭,納蘭雪衣居然還將視頻傳播到論壇上,她實在是欺人太甚。

“你們放心,你們的片段已經(jīng)刪除,傳遞出去的視頻只涉及到他們二人!”似乎看出了衆(zhòng)人的憤怒,納蘭雪衣還是很好心地爲衆(zhòng)人釋疑。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衆(zhòng)人鬆了一口氣,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只要不涉及到他們,那麼就算是捅破了天也和他們無關(guān)。

“雪衣,你真厲害!”等到衆(zhòng)人離開,展簡樑豎起拇指,很是佩服地說道。

他對於納蘭雪衣真是由衷地佩服,即使她的年紀比他小很多,他依然佩服她。

不僅是她的實力,更是她的聰慧,似乎天底之下就沒有她辦不到的事,只要她出手,定然是手到擒來的。

“納蘭小姐,你這一次,準備釜底抽薪了?”魏定國在說這話時,明顯帶著一絲興奮。

如果說,一開始他還不明白納蘭雪衣的目的的話,那麼此刻,他完全知道了,只要一想到這裡,他就止不住興奮。

沒有那個人可以淡然地面對權(quán)力,尤其是像魏定國這般身處在高位上的人。

魏定國,年紀輕輕就爬上了軍長之位,從一反面說,他有過人的能力,不然,也不至於以這般的年紀就升到軍長,當然,也不排除魏家在後面推波助瀾。

不管怎麼說,魏定國能夠坐在這個位置上,可以說已經(jīng)非常成功了,他想要再提升一步,非常困難。

擋在他前面的人不肯退下來,他也沒有什麼建功立業(yè)的機會,所以,就算他有心,也沒有一個可以讓他再次爬上去的機會。

但是,納蘭雪衣卻給了他這個機會,然他看到了希望,在王首長倒下的那一瞬間,他看到了希望。

“釜底抽薪,他們還不配!”納蘭雪衣對於塵世之事,不想多加理會,只要不觸及到她的底線就行,這一次,之所以讓她動了殺念,完全是他們欺人太甚,她也不介意給軍區(qū)注入一點新鮮血液。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魏定國的興奮勁有些緩衝了,如果沒有納蘭雪衣的幫助,他不可能爬上王首長的位置,難道說,要放棄?

如果放棄的話,他有不甘。

納蘭雪衣清晰地看到了魏定國眼中的掙扎,眼中閃過一道光芒。

“軍區(qū),我依然會去,是以你的名義而已!”納蘭雪衣這句話如同雪中送炭般,瞬間讓魏定國恢復了精神,那亢奮勁如同打了雞血般,眼中甚至都有些發(fā)紅。

“這…這…是真的嗎?”巨大的好消息降臨在他的頭頂至上,讓他一時間緩不過來神來,如果納蘭雪衣以他的名義前往軍區(qū)的話,那麼之後納蘭雪衣做出的所有功績,他都能夠記上一筆,而他也相信,以納蘭雪衣的實力,足夠讓他肩上多出好幾枚勳章來,而他也有把握取代王首長,坐上他的位置。

“嗯!”納蘭雪衣點頭,既然她是確定要去軍區(qū)的,那麼她也是不介意將這個好處給魏定國的,就當是他這次幫她的跑腿費。

如果魏定國知道納蘭雪衣此時心中所想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暈倒,跑腿費等於升職,這也太過玄幻了。

不過,這麼玄幻之事卻降臨在了魏定國的頭頂之上,讓他的仕途可以再進一步。

與此同時,墨寒霜也已經(jīng)找到了修士洞府的確切位置,只等著納蘭雪衣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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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身世揭曉第二十九章 還情第八十八章 雪衣出手第三十四章 歷練第五十八章 冥王石、深入骨髓第六章 雲(yún)霄令,青蛟第三十五章 出生日期第八章 一個不剩,無法化龍第一百二十章 無言安慰第三十二章 精神烙印第三十章 金色勳章陰謀開始第五十三章 如此請求第九十五章 嚇死人了第七章 暗魔力現(xiàn)第七十七章 報復手段第七章 暗魔力現(xiàn)第三十六章 少主,賣命第十八章 衝突第三十二章 精神烙印第十五章 畫像,記憶回放第八十五章 邪惡之心現(xiàn),歐陽家族滅第三章 散仙雲(yún)集,參觀第十七章 度蜜月第五十三章 毀滅之力第二十二章 遇到剋星第四十八章 二人爭執(zhí)第五十六 章 入魔了第四十七章 藍龍和紅龍危第二十七章 打賭第三十六章 雪衣之計第四十九章 一件東西第四十章 利用雷,破封印第十二章 賭石,力量石第七章 風之獵者,結(jié)交第二十一章 沙漠遇險第四十三章 御雷,收復,忌憚第五十四章 是離開嗎第四十三章 甦醒,相認第五十三章 如此請求第五十三章 如此請求第十三章 你們倭國,不配第七章 飄渺教,入幻境第五十四章 是離開嗎第三十三章 龍窟中的驚訝第二十四章 闖入禁地第二章 十一號第三十七章 驚現(xiàn)神醫(yī)門之物第一百零五章 尋找答案第四十三章 御雷,收復,忌憚第五十六 章 入魔了第一百十八章 將你給辦了第三十章 命案再起第六十七章 算計,上校,前輩(求年會票)第二十七章 逆天寶物第五十五章 血脈之間的感覺第八十一章 各顯神通第七十二章 萬千銀絲,收服(二更)第五十章 救下第八章 受傷,焚世金焱第五十二章 神靈賦第四十三章 保你一生無慮第六十七章 天才與妖孽第四十三章 無題第九章 夜晚黑手第六十五章 翡翠礦脈,進入軍區(qū)第七十九章 瘧人之好,抉擇第八十七章 頑劣、聯(lián)合第六十二章 不再是她,賭石解跨第五十五章 放長線釣大魚第二十八章 悲催的雪衣第二十九章 跨時代創(chuàng)舉第五章 借刀殺人第五十一章 至尊神界第四章 女幹計、煞氣第八章 石中之玉第二十三章 煉製,解封第七章 被詛咒了第五十七章 至尊神雷第四十二章 納蘭雪衣的興趣第五十二章 關(guān)係第五十五章 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第九十四章 屍體說話第一百零七章 小心不舉(二更)第三十七章 毀滅雷劫,命運自己掌控第二十一章 錢不夠第一百二十五章 開除,事情鬧大了第三十五章 我有男人第八十三章 威脅、洞府第九十章 融合邪惡之心第六十三章 他是我夫君第四十六章 和體內(nèi)封印一樣的壁畫第十二章 備戰(zhàn)第九十四章 屍體說話第三十九章 尋求幫助第二十九章 新異能,掃光第六十七章 算計,上校,前輩(求年會票)第三十六章 少主,賣命第八章 被嚇到了第十六章 莫名的力量第二十五章 危機(下)
第六十九章 身世揭曉第二十九章 還情第八十八章 雪衣出手第三十四章 歷練第五十八章 冥王石、深入骨髓第六章 雲(yún)霄令,青蛟第三十五章 出生日期第八章 一個不剩,無法化龍第一百二十章 無言安慰第三十二章 精神烙印第三十章 金色勳章陰謀開始第五十三章 如此請求第九十五章 嚇死人了第七章 暗魔力現(xiàn)第七十七章 報復手段第七章 暗魔力現(xiàn)第三十六章 少主,賣命第十八章 衝突第三十二章 精神烙印第十五章 畫像,記憶回放第八十五章 邪惡之心現(xiàn),歐陽家族滅第三章 散仙雲(yún)集,參觀第十七章 度蜜月第五十三章 毀滅之力第二十二章 遇到剋星第四十八章 二人爭執(zhí)第五十六 章 入魔了第四十七章 藍龍和紅龍危第二十七章 打賭第三十六章 雪衣之計第四十九章 一件東西第四十章 利用雷,破封印第十二章 賭石,力量石第七章 風之獵者,結(jié)交第二十一章 沙漠遇險第四十三章 御雷,收復,忌憚第五十四章 是離開嗎第四十三章 甦醒,相認第五十三章 如此請求第五十三章 如此請求第十三章 你們倭國,不配第七章 飄渺教,入幻境第五十四章 是離開嗎第三十三章 龍窟中的驚訝第二十四章 闖入禁地第二章 十一號第三十七章 驚現(xiàn)神醫(yī)門之物第一百零五章 尋找答案第四十三章 御雷,收復,忌憚第五十六 章 入魔了第一百十八章 將你給辦了第三十章 命案再起第六十七章 算計,上校,前輩(求年會票)第二十七章 逆天寶物第五十五章 血脈之間的感覺第八十一章 各顯神通第七十二章 萬千銀絲,收服(二更)第五十章 救下第八章 受傷,焚世金焱第五十二章 神靈賦第四十三章 保你一生無慮第六十七章 天才與妖孽第四十三章 無題第九章 夜晚黑手第六十五章 翡翠礦脈,進入軍區(qū)第七十九章 瘧人之好,抉擇第八十七章 頑劣、聯(lián)合第六十二章 不再是她,賭石解跨第五十五章 放長線釣大魚第二十八章 悲催的雪衣第二十九章 跨時代創(chuàng)舉第五章 借刀殺人第五十一章 至尊神界第四章 女幹計、煞氣第八章 石中之玉第二十三章 煉製,解封第七章 被詛咒了第五十七章 至尊神雷第四十二章 納蘭雪衣的興趣第五十二章 關(guān)係第五十五章 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第九十四章 屍體說話第一百零七章 小心不舉(二更)第三十七章 毀滅雷劫,命運自己掌控第二十一章 錢不夠第一百二十五章 開除,事情鬧大了第三十五章 我有男人第八十三章 威脅、洞府第九十章 融合邪惡之心第六十三章 他是我夫君第四十六章 和體內(nèi)封印一樣的壁畫第十二章 備戰(zhàn)第九十四章 屍體說話第三十九章 尋求幫助第二十九章 新異能,掃光第六十七章 算計,上校,前輩(求年會票)第三十六章 少主,賣命第八章 被嚇到了第十六章 莫名的力量第二十五章 危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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