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頭也磕了,滴血也滴了。怎么還是沒有反應?”趙齊無奈的撓了撓頭,對著面前的一塊圓柱狀玉筒不停的瞎捉摸著。
這趙齊是一名資深的宅男,平曰里面也就在家寫寫,賺取一點微薄的生活費。平曰里的生活不外乎看看,玩玩游戲,偶爾再看看小電影而已。
前段時間在陪著女朋友逛街的時候被一個地攤小販忽悠著花了100元的巨款買了一塊據說是遠古時期修仙玉筒。馬不停蹄的趕回家后,就開始了研究。
“看來是我想太多了。”趙齊苦笑的搖了搖頭,放棄了繼續(xù)研究。
想想也是,修仙這種事情還是去起點看看比較靠譜。花個100塊就想修仙?那大街上不還劍仙滿天飛啊。
“算了,看這東西也有些年頭了。就當是買個收藏品吧。”隨手將玉筒放在口袋里面,趙齊便急吼吼的跑去了廁所。
“差點沒讓這泡尿憋死!”上完廁所后的趙齊洗了洗手回到了房間里面。
“嗚嗚……”
“差點忘了這水了。”在研究玉筒前趙齊先是燒了壺開水。奈何這一弄就是半個小時。這水估計都燒干了。
趙齊趕緊將電源插座一拔,但他沒有意識到的是由于剛洗完手還沒來的及擦干凈。這一碰可不的了。
要說這觸電趙齊也不是第一次了。小時候貪玩經常有過,但家用電都是220v,最多也就麻一下了事。但情況是這樣的嗎?
同往常不一樣,插座就像是粘在了手上一般。電流持續(xù)不斷的肆虐著趙齊的身體。而趙齊的身體也在不停的打著擺子。
也許是電流的作用,又也許是其他不知名的原因。那塊被放置在趙齊口袋中的玉筒散發(fā)出了一陣陣奪目的光芒。可惜已經陷入了昏迷中的趙齊卻沒有看到這驚人的一幕。
光芒越來越耀眼,宛如一顆小太陽一般。
“刷”一聲,趙齊整個人消失在了空蕩蕩的房間里面。
……
“你到底去不去?”仍處在迷糊中的趙齊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女聲,趙齊張了張嘴但還是沒有說出任何的話來。
“這讓我怎么說,小孩子之間打架失手而已。況且老王也已經狠狠的教訓了那小子一頓。還送來了東西。我們又同在一個單位,怎么去說?”另一個熟悉的男聲說道。
雖然陷入了半暈迷的趙齊仔細的側耳聽了一下后便分辨出了這是自己父母的聲音。
“真是倒霉,觸電都能暈倒。連老爸老媽都趕過來了。真是丟臉啊。不過老爸老媽的聲音怎么聽著有點不對。好像年輕了很多?”躺在床上的趙齊心中思索著。
“這都第幾次了?每次都弄的頭破血流的。我告訴了你老趙,要是還有下一次。看我不到他家鬧去。”越聽越糊涂的趙齊使勁的睜開了眼睛。
印入眼簾的正是趙齊的父母。只不過與趙齊印象中的兩位老人相差太大了。
趙齊是1990年出生的,上面還有一個大他6歲的姐姐。而他的父母在生育趙齊的時候卻已經是35歲的高齡產婦了。現在也已經60歲了。雖然不能算年邁,但是稱之為爺爺奶奶也不為過了。
可面前的兩位,卻最多3,40歲。要不是能看出這的確是自己的父母,趙齊同學就完全不敢認了。
“小齊啊,身體怎么樣了?頭還痛不痛了?我都告訴你多少回了,叫你不要和王建玩了,你怎么老是不聽?”
聽著這位年輕幾十歲的母親絮絮叨叨的話,趙齊陷入了更大的迷糊之中。
“王建?這不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嗎?小學上完了就沒再見過了。怎么?”忽然想到什么的趙齊抬起了自己的左手,仔細的看了起來。
一條細小的胳膊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這完全是不到5歲的孩子才能擁有的小手。趙齊震驚的長大了嘴巴,盯著自己的左手猛看著。要知道,在6歲那年,6歲的趙齊由于頑皮,失足從籃球架上摔了下來,導致左手骨折。雖然后來經過開到動手術,但愈后的左手還是有一點的畸形。無法像正常人一樣伸直。
可是眼前這條手臂,光滑細長,粉嫩嫩的。
“難道……”巨大的震驚出現在了趙齊的腦海之中。最后就只剩下兩個字—重生。
……
宋霞擔心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今天本來還在給學生們上課。課上到一半便被急忙趕來的丈夫趙沐給拉了出來。
自己的小兒子在外面玩的時候,被人一不小心扔的石頭給砸破了腦袋。這才急急忙忙的隨著丈夫來到了鄉(xiāng)里的衛(wèi)生所。
好不容易等到兒子清醒了過來,可是兒子的表現又讓她擔驚受怕了起來。不同與以前的大哭大鬧。醒來后的兒子冷靜的仿佛一個小大人一般。
“會不會是砸壞了腦子?”想到這里,宋霞又是一陣陣的擔心。
……
時間過去了三天,趙齊也終于相信了自己的確是重生了。也弄清楚了現在的時間。現在是1995年的4月份,自己也已經5歲了。而現在他們一家所在的地方也正是早已搬家很久的一個村子里面。徽省的金縣下屬的一個鄉(xiāng)鎮(zhèn)里。名字叫做云齊沖。
趙齊的父母都是老師,在1993年的時候,也就是趙齊3歲的時候,帶著趙齊和幾個年輕的小教師來到了這個偏僻的小村莊。辦了這里唯一的一所中學。趙齊的父親趙沐正是校長。而將趙齊的頭打破的那位王建也算是和趙齊一起長大的一位童年玩伴。他的父親也是這所學校的一名老師。
趙齊這幾天一直老老實實的躺在鄉(xiāng)鎮(zhèn)衛(wèi)生所里的病床上。在醫(yī)生再次查看了下傷口之后。趙齊隨著媽媽宋霞回到了學校中。
時隔十幾年的時候,再次回到小時候居住過的地方后,趙齊的心理有著說不出的感慨。只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人懷念。
回到家中之后,比自己大上6歲的姐姐也快速的靠了過來,心疼的摸了摸弟弟的腦袋,嘴里咿咿呀呀的說些什么。
趙齊的父母都是教師,在90年代的時候算是標準的雙職工,按道理來說是只可以生一胎的。但是趙齊的姐姐趙冉冉從小就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而那個時候的醫(yī)療條件也沒有現在那么齊全。在一次高燒之后,從此失去了聽覺。并且聾啞不分家。由于年齡太小,說話方面也受到了不小的影響。成了一名聾啞人,這之后也才有了趙齊的。
看著瘦弱的姐姐懂事的拉著自己,趙齊只感到一陣暖流流進心底,鼻頭一酸,眼淚就流了下來。
“怎么了小齊?頭又開始痛了嗎?”母親宋霞俯下身子關切的問道。
“媽媽,沒什么的。已經不痛了。”胡亂的抹了一下眼淚,趙齊說道。
“以后要聽媽媽的話,不要再和王建玩了,知道了嗎?”
聽著媽媽看似嚴厲的話語,齊天用力的點了點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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