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說,說哪么多有用嗎?”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是走著回去的,老爺子對老太太今兒的表現很不滿意,說了哪么多結果都沒有說到點子上,還把那個丫頭徹底得罪了,最后一群人還不是被“請”了出來,那個安家的人真的幫到忙的,那開始出來的安家大孫媳婦兒最后連面都不露了。
“是,我是不會說,你會說怎么不說去?指望我算什么本事?”一路上老爺子都和老太太在吵架,其余的人只是默默的不說話,這次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還得繼續經營火鍋店。
“之德,你說為啥子這火鍋店的進項就要扣除我們的吃喝銀子,我們是住在你家當然要由你來管,你也好意思管我們要生活費!”梁之蘭只覺得憋屈,一個月下來那小鳳仙兒還厚著臉皮來扣銀子,沒想到摳門到這個程度。
“我養爹娘是應該的,可二姐你是出嫁的人,你那一家子也想我幫著養不成,我又不是傻子!”梁之德才不是梁之禮呢,不對他就要說出來,他也是個不怕吵架的人,大街上怎么了,他梁之德就不怕人笑話。
“吵吵吵,喊你們勸著你二哥來,你們不勸,你二哥是那丫頭的爹,他來了那丫頭能不管!”老太太沒好氣的說道。
“管個狗屎,老二也不是個老實的,小魚兒掌著家樂福超市來的股你看他都不要人給要過來,你以為他是真心的想跟我們一起呢,恐怕他還想著啥時候回去和張氏和好呢!”老爺子也是氣急了,這一急就說漏了嘴。
“啥,你說小魚兒有超市的股?”老太太和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然后老太太也不等大家甩開兩條腿小跑著往家里趕。
這邊朱氏和左氏都以為悠悠要吃虧,看到老太太回了院子后就派了人去打聽,結果就看到一大群人被那丫頭的陪房王媽媽帶著丫鬟婆子把人給“請”了出來。
“聽說那南街正在修建的酒店有她的股。”左氏不敢相信自己得到的消息,哪么大一個酒店她能巴上邊去?也不知道到底占了多少股。不管都少都夠她眼紅的了。
歐文意高深莫測的笑了笑,只管吃茶,“你可知道和她合伙的那個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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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你猜看看呀。”
“不是季玉軒吧?她這是作死呀。”
“不是。”歐文意搖搖頭,左氏有些失望。要是是季玉軒那這個事情就大發了。
歐文意看左氏一臉的失望,輕輕推她一把,“你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不是季玉軒,可也是季家的人。”
“季玉昂?她那個干哥哥?”左氏一下子就猜到了,“這有什么稀奇的,聽說那超市還是季玉昂占的大頭呢,老太太都知道這個事情。”
“老太太知道?那她是個什么說法,要知道咱們這邊和寧家季家關系可不怎么好,老太太就讓她這樣下去?”
“喲。大嫂子你我們這邊的事情還知道得不少呢,你這是要干啥呢,我什么時候也沒有見你這么有興趣過呢。”左氏知道自己的身份,雖說不怎么了解這個歐文意,平時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兒上趕著過來巴結自己,沒得利益的事情誰相信呢。
歐文意一聽左氏說話就知道這是不相信自己呢,“呵呵,弟妹這就見外了,你先進門我和你還是關系好些,你那個弟妹真真當自己是個上上人呢,從來不和我們這些嫂子坐一起喝個茶什么的?她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她呢,不就是個暴發戶出生嗎?你看她一天那樣子,幾乎天天都穿心衣裳,還有那收拾…..你說她一天到晚做給誰看呢,子然可不在家。”
哼,原來是嫉妒人家。人家嫁妝多,是你能比的嗎?人家自己還會賺銀子,連她左香玉都差著一大截,你個二房的媳婦兒還想跟人家比,比不上就想說人家和季玉昂有關系。不說子然人才比季玉昂好,就是要真有關系成親前她就認識季玉昂,用得著現在偷偷摸摸嗎?不過這個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想什么呢?我給你說話你都不答應一聲的。”
左氏看歐文意推她,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嫂子剛才說什么?”
“唉,我是個不能干的不怎么會做生意,就想著都是一家人,你幫著問看看弟妹那酒店還要人入股不?我也想入一股,這都是自己的人幫著,說起來也好聽,別人也不會想著只是她和季玉昂兩個人弄的,你說是不是?”
左氏奶娘把門一關,“呸,她要想入股,她自己不去說,還想大奶奶你去幫著說,說不成她到是不丟面子。
“我又不傻,怎么會答應她。”左氏冷笑到,不過她今兒來倒是提醒了她,這可是個好機會,也不知道是肚子越來越大的原因,她總擔心有一天那丫頭就跟老太太提出來要管家,這管家的權利一旦交了出去就不好給收回來了,畢竟那邊是嫡子媳婦兒,當然這個家也是早晚要交到她手上的,不過這早交和晚交可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這邊悠悠在老太太走了之后就進了屋子去休息,不得不說老太太威武,這聽的人都差點聽暈了,這說的人走的時候還哪么有精神。
“奶奶,剛才老太太差人來說今兒晚上不用過去請安了,她想早些歇息。”小丫鬟前來報。
“呵呵,看來這被鬧到頭疼的可不只我一個人,我還以為老太太今兒是借著說頭疼把我奶給避開呢。”悠悠心里平衡了許多,誰叫你一個老太婆聽到風就是雨,頂著烈日跑過來想要做什么主,現在知道了吧,老梁家人才輩出。
“肯定是秋霜和秋香兩個小蹄子去說的,不然易奶奶怎么就來得哪么快,還說要安排什么冰鎮銀耳湯給老太太喝,到人家走動沒有送來。”春桃看主子笑了,這才笑了起來。
悠悠今兒心情好,又讓老太太吃了一次憋,“春桃,什么時候你才能管住你這張嘴巴,是不是要我早些給你找個婆家,最好是有個厲害的婆母,你一做大嘴巴就撕你的嘴。”
“我還不是為了小姐好,下次要是那兩個小蹄子再去多嘴把人給放了進來,小姐你一定要打板子才行,不長記性的東西。”
“王媽媽,秋香和秋霜是我平時里對她們兩個太好了,看來你還得加強調教一下,不然公子回來肯定還要鬧事,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要不是這院子里面太過于無趣了,悠悠早就把二人打發出去了,還以自己是通房丫頭的身份,誰做主說過這個的,笨死了。
這邊安子易破天荒的回了安府沒有直接去左氏屋子里,而是去了書房,叫小廝安生搬了一個凳子來,自己站在凳子上從書架的頂上去了一副畫像下來,仔細看起來。
“安生,你來看看,今兒下午看到的那個女人和畫上的像不像?”安子易足足看了一刻鐘,這還是覺得沒什么差別,可是下午那人自己怎么叫她都不答應,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何止是像,根本就是一個人嘛,不就是春雨嗎?”安生早就想說了,當初他是看上了春雨的,都給春雨說好了,過幾年等主子開恩放她出來嫁人他就娶她,誰知道二少爺就強了她,還有了孩子,最后要不是他幫忙可能春雨早就死了吧。
“那她怎么不搭理我?”安子易有些失望,這畢竟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還記得兩個人濃情蜜意的那段日子。
“公子忘記了,她是做婦人打扮呢,怎么好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