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南在他們殷勤的謝意之下,是落荒而逃。
“噗嗤……”方默南和熊報春相視一笑,真是的夠狼狽的。
“走吧!去找小家伙兒們。”方默南笑道。
又看了約瑟夫排練了一天,方默南嘆道:干什么都不容易,世道艱難!
工體體育場,方默南帶著小家伙們坐在最靠前的位置,這里視野最好,不至于看到一個黑點兒,音質也不錯。
方默南掃了一圈,離演唱會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已經(jīng)是座無虛席了,不能說座無虛席,而是一半以上的座位都擠了兩個人,旁邊的走道上也全坐滿了人,由于準備不足,票一下子放出去太多了,想收也收不住。
據(jù)說演唱會的門票不到一個鐘頭就賣光光了,所以根本沒有來得及統(tǒng)計,可見歌迷有多么的熱情。
只好就這么擠吧著,湊合吧!好在工作人員費勁巴力的安排,總算沒有造成的的混亂局面。
真的好恐怖喔!人山人海耶!
當然更多的是,沒有門票的,只能苦苦的等在外面的廣場上,即使這樣也樂意。
好在不是數(shù)九寒天的,估計蚊子多了些。
約瑟夫的經(jīng)紀人還特地安排保全人員作為約瑟夫的隨身護衛(wèi)和演唱會當晚的警衛(wèi)人員,而且,約瑟夫還特地把修斯他們這幾個演唱嘉賓作為擋箭牌提前給拉了出來,好轉移一下注意力,畢竟修斯的號召力在這里可見一斑!這叫有難同當,一切都只為了防范約瑟夫一出場就被歌迷給活活擠死的危險場面。
上一次在故宮被圍的局面實在是心有余悸,所以提早做防范。
然而就是這樣也有些失策了,約瑟夫他們請的保安人員跟本不夠看的,最后還出動了京城的警察為維持秩序,才使得場面沒有……暫時沒有混亂。
只是到了開唱不知道還能否這么‘平靜’!
方默南還看到許多歌手作為歌迷坐在臺下,近距離的觀看這位流行天王的演唱會。
若說誰在歌星之中擁有大把大把的歌迷,那非約瑟夫莫屬。
然而約瑟夫一出現(xiàn)。山呼海嘯般的不約而同整齊劃一地喊著他的名字,這場面真的很震撼!
她發(fā)誓再也不到演唱會現(xiàn)場來了,因為實在是太可怕了!
方默南又偷偷扭頭往后面瞄了瞄……哇!
她不禁開始想象,若是歌迷沖破防衛(wèi)線……一副約瑟夫被歌迷壓擠成紙片人的影像,立刻栩栩如生地在她腦海里浮現(xiàn)……
老天光是想想就頭皮發(fā)麻,生生的打了個寒顫,方默南好像忘了,他們坐在最前面,這萬一沖過來,前浪可就拍死在沙灘上了。
好在巨星就是巨星這氣場就是不一樣。雙手輕輕一按。幾萬人鴉雀無聲。簡短的自我介紹的開唱白后,扔下一個驚喜,今天所有在場的人,都有一份特別的禮物。他親自簽名的海報和最新發(fā)行的cd。
“謝謝各位,深情厚愛,說什么都不足以代表我心中的感動與謝意,所以,我什么都不說,只希望你們能繼續(xù)從我的歌曲中體會到我的心意,靜靜的聆聽我的音樂。”
這是一場空前的演唱會,歌迷們很克制自己,沒有沖上前去的過激舉動。
整場演唱會更像是卡拉ok大合唱。歌詞不會,還不會合著音樂歌聲哼哼啊!
尤其是修斯和約瑟夫合唱的在華夏家喻戶曉的,修斯在春晚演唱的那首歌,更是全場high翻天!
演唱會后,約瑟夫如約親自在現(xiàn)場簽名和握手。并且簡單的用中文說些祝福語!丫卯死了!歌迷自發(fā)的排成一圈一圈的長隊,秩序井然,一直持續(xù)到深夜。
“喂!你的手沒事吧!”方默南擔心的問道,不停的寫,這手肯定會收不了。
約瑟夫搖搖頭感覺自己的手都木了,方默南掏出藥酒,幫他按摩。
約瑟夫則掏出一粒潤喉糖放進了嘴里,沙啞著嗓音道,“謝謝!”
方默南搖頭輕笑,這身體健康她能理解,“你怎么會想到,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
初一聽到,方默南好半天才緩過神兒來。
“標語上不是這么寫的嘛!他們大多數(shù)都是學生,這樣鼓勵沒錯吧!”約瑟夫振振有詞地說道。
約瑟夫提前到來,展開了一些列的慈善捐款活動,所以參觀學校時,墻壁上這是最常見的口號、標語。
“沒錯!沒錯!”大寶,二丫同意的點頭道。
日后約瑟夫在這片土地上,不管男女老幼,是人們最喜歡的歌星,那是無人能及的高度。
因為家長們發(fā)現(xiàn)孩子們自從聽完演唱會后,雖然依然在追星星,卻理智了很多,并且欣喜的發(fā)現(xiàn)孩子們愛學習了。
能這樣積極的追星,家長們更多的是樂見其成,是巴不得呢!
往往家長磨破了嘴皮子不見效果,居然不敵偶像的一句話,雖然頗有些情何以堪!但孩子們的變化,誰在乎呢!
一連三場的演唱會,可以說是場場爆滿,取得了空前的成功。
當然不能厚此薄彼了,所以演唱會結束依然是簽名,做人要有始有終!
演唱會結束后,約瑟夫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站香港!
而修斯他們則飛回了美國,當然臨走之前,也忘不了掃蕩一下方默南的藥箱,例如少不了的潤喉糖。
“這我們該走了。”方默南拍拍手說道,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離家整一個月,該回了!
陳醫(yī)生在家已經(jīng)催了。
“不在多住幾天。”沈穆清極力挽留道,“反正孩子們還在放暑假,在住些日子吧!”
“不了,回家!”方默南想了想還是說道。
沈穆清見勸不住,“那什么時候走?”
“明天吧!今兒去毛主席紀念堂!”方默南說道。
盡管天氣炎熱,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在瞻仰隊伍中,有白發(fā)蒼蒼的老者,也有蹣跚學步的孩童;有西裝革履的商人,也有衣著簡單的農(nóng)民。他們都用送鮮花、鞠躬祭拜這種平常而又簡單的方式紀念這位共和國的締造者,緬懷他的豐功偉績。
為了滿足群眾瞻仰需要,紀念堂8點前就開放,在近半小時的時間里,北大廳毛主席坐像前已擺放了許多單位和個人敬獻的花籃。在離毛澤東坐像不遠的地毯上,已擺滿了瞻仰群眾為毛主席敬獻的黃、白菊花。
在肅穆的瞻仰廳里,方默南他們排排站好,給他老人家鞠個躬!
熊報春則敬了非常標準的軍禮!
出了紀念堂
“行了,可以喘氣了。”沈穆清拍著小家伙兒們的腦袋道。
里面的氣氛莊嚴且肅穆,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現(xiàn)在我們……”方默南地話還沒說完。
“叮鈴鈴……”手機響了起來。
“呵呵……看來南妹子走不成了。”沈穆清幸災樂禍道。
“我馬上就來。”方默南掛斷了電話,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如你所愿,安叔的電話。”
“這真是電話響,客人留耶!”沈穆清拉長聲音笑瞇瞇地說道。
“走吧!爆熊!”方默南又看向沈穆清道,“孩子們交給你了。”
“ok!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沈穆清拍著胸脯保證道。“有什么電話聯(lián)系。”他比劃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方默南點點頭,于是分開走,熊報春驅車去了安叔所在的醫(yī)院,普通病房內,看見病人,方默南嚇了一跳,“嘶……”全身浮腫,頭面四肢皆腫,腹大如鼓,如吹起的氣球似的。
方默南執(zhí)起了病人的手腕,脈沉無汗,這么熱的天沒有一絲汗意,舌淡胖。
方默南撤回了手,看向病人家屬道,“病人四天前因下地勞動,被大雨所浸淋,次日則全身浮腫,且高熱不退。隨即就診,三日的尿量共計約600毫升。
西醫(yī)診斷為急性腎小球炎。”
“這位大夫,你說的太對了,我們是京郊的,可不四天前,老頭子下地給菜地追肥了。結果傍晚的一場片雨,來得急,這死老頭,傻啦吧唧的不說找個地方躲躲,就這么淋著雨跑了回了家。回來后,我還數(shù)落他來著,他還開玩笑地說:這大熱的天,就當洗澡了,可現(xiàn)在……”病人的老伴兒粗糙地手抓著方默南的胳膊,說著這眼淚巴巴地只掉!
雖說言語間充滿了埋怨,可誰都聽的出來,老人家的擔心。
四天前,市內可是只打雷閃電,好一通忙活,結果是一滴雨都沒下,還等著下了雨涼快些呢!
夏天的雨,誰知道那片兒烏云會下起來。
方默南抬眼看著安叔,眼神詢問道,‘這照著癥狀治療就行了,應該難不倒大醫(yī)生吧!’稍微一琢磨,就品出味兒來。
看他們的穿著就知道高額的醫(yī)療費用可是有些讓人為難了。
急性腎小球腎炎,起病較急,病情輕重不一,輕者呈亞臨床型(僅有尿常規(guī)及血清c3異常);典型者呈急性腎炎綜合征表現(xiàn),重癥者可發(fā)生急性腎衰竭。
如果發(fā)展成為急性腎衰竭,那透析的費用,可真是要家破人亡了。
“爆熊,紙筆。”方默南也不啰嗦。
直接開下了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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