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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在西寧呆了三天,直到暢書評已經基本康復,才和林雪研坐車去了長平,不過這次可是多了一個包青痕。
包青痕那天在王志手下吃了癟,如今是不得不跟著王志,暫時成了王志的跟班。
其實要說實話,包青痕對于跟著王志并不抵觸,甚至還有一些欣喜。
包青痕自幼喜武,可以說就是一個武癡,天分更是不錯,要不然也不會在沒人指導的情況下練到外家功夫的巔峰境界。
如今的包青痕想要進入內家境界,可以說只需要一個契機,也就是說需要內家功夫的練氣法‘門’。
不過這練氣法‘門’無論在什么時代都是每個習武宗派極為看重的東西,到了現代因為大多數秘籍的丟失,更是視若珍寶,包青痕尋找這么多年也不曾得到半本,如今王志年紀輕輕就邁進了內家高手的行列,要是跟在王志身邊,能夠得到一絲指點,絕對可以讓包青痕更進一步。
林老恩人的兒子名叫溫振亮,所住的地方是長平市山區的一個小農村,王志三人坐車到了長平市,又倒車坐了四個多小時才趕到他們所在的小縣城連山縣,等到下車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那個司機說的沒錯,長平這幾天一直下著大雪,這一路走來,越到連山,雪越大,車子上裝著防滑鏈,一路上司機都是小心翼翼的,原本三個多小時的路程,結果搞到天黑才到達。
連山縣地處長平的北邊,三面環山,北風更是吹的呼啦啦作響,林雪研穿著厚厚的羽絨服,也是冷的鼻子發青。
包青痕畢竟是習武之人,倒是不怕寒冷,穿著一件薄薄的‘毛’衣,外面是雙層的夾克,身子‘挺’得筆直。
天‘色’放黑,山路難行,再加上大雪封路,三人只好先在連山縣城找了家旅館住下,連山縣的條件實在是不怎么好,道路崎嶇顛簸不說,就是縣城也沒有一家像樣的旅館,三人在縣城轉悠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條件勉強湊合的小旅館。
三人開了兩個房間,這幾天在西寧,王志和林雪研兩人一直都住一個房間,如今也不矯情,理所當然的又住在了一起。
將東西放好,三人下去在附近找了個小餐館墊了墊肚子,上去洗了個熱水澡,早早的睡了,在車上顛簸了一天,三人都有些乏了。
王志找的這家旅館房間熱水什么的都有,而且洗澡間也是厚實的磚墻,林雪研可是不怕王志偷窺,洗了澡出來,用一條寬大的浴巾圍著,頭發濕漉漉的低著水煮,原本凍得發紅的臉蛋被熱水一澆,倒是有一番別樣‘誘’人的紅暈,看的王志心癢難耐。
“看什么呢,還不去洗澡?”林雪研白了王志一眼,嬌嗔道。
“好嘞!這就去洗,你在被窩等著我啊。”王志壞笑一聲,捏了捏林雪研的臉蛋,搞得林雪研又是一陣臉紅,才走進洗澡間洗澡去了。
等到王志出來時,林雪研已經躺在被窩里面睡著了,美麗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可愛的鼻子打著微微的鼻息。
看到林雪研確實有些累了,王志也是有些心疼,作為市長家的大小姐,從小在江南那樣溫暖的環境下長大,這如今來到北海這樣嚴寒的地方,一路顛婆,確實為難她了。
王志靜靜的躺下,將林雪研攔在懷里,也是沉沉的睡去。
外面越是寒冷,人在溫暖的被窩越是睡的香甜,這話并非沒有道理的,王志和林雪研兩人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十點,才是睜開眼睛。
等到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包青痕倒是早早起來了,作為習武之人,包青痕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早上出去在外面的雪地里打了一套長拳。
這幾天,包青痕和王志越相處越是納悶,按說王志也是習武之人,不應該有睡懶覺的習慣,可是從西寧開始到現在,包青痕從來沒有見王志九點以前出過‘門’,對于這樣一個人,真不知道這一身強悍的功夫是怎么練成的。
原本王志和林雪研住在一起,包青痕還以為王志貪圖魚水之歡,可是以他的眼力自然看的出林雪研依舊是處子之身,這可就更加好奇了。
其實,這倒不是王志貪睡,武功練到王志這個境界可以說已經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了,也沒有必要天天練習,即便是平常行走,王志的內力也在體內不斷的運轉,白日飛升,武碎虛空一類的事情說到底也只是小說中的杜撰,在現實生活中可是不會存在的。
在古代,王志整天懸壺濟世,起早貪黑,這一世王志要不是受到現代思想的一絲影響,決定弘揚中醫,絕對會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享受一番正常平淡的生活。
所以現在王志很少刻意的去控制自己的習慣,無論是睡覺和吃飯都是隨‘性’而為,因此包青痕納悶也在情理之中。
等到王志二人出來的時候,外面又飄起了鵝‘毛’大雪,看著外面呼嘯的北風和鋪天蓋地的大雪,兩人一陣無語,看樣子可是要在這連山待一陣子了。
吃過早飯,林雪研在旅館呆的的無聊,非要拉著王志出去散步,外面雖然冷,但是鋪天蓋地的大雪可是江南很少見到的,林雪研作為‘女’孩子,對著漫天大雪自然別有一番鐘愛。
這幾天王志都一直用中‘藥’給林雪研調理身體,倒是不害怕林雪研輕易生病,因此便答應下來,三人出了旅館,去外面轉悠。
林雪研興致很高,一時間也好像感覺不到冷一樣,一路上像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一般,蹦蹦跳跳的,一會兒拿一團雪球砸一砸王志,一會兒給包青痕的脖子里扔一把雪,玩的不亦說乎。
三人走著,來到一處古老的小巷子,王志遠遠看去,巷子的邊上好像圍了很多的人,在這漫天大雪的天氣里,即便是本地人都很少外出,像這樣圍這么多人的場景更是少見,因此有些好奇,拉著林雪研也是走了過去。
走到跟前才發現眾人所圍觀的地方是一家診所,診所的名字叫做“杏林醫館”。
醫館的兩邊有一副對聯,上聯是:只望世間人無病,下聯是:何愁架上‘藥’生塵。
這幅對聯是完全的手寫對聯,用玻璃牌匾鑲嵌,字體筆走龍蛇,很是有一番意境,看的王志一陣贊許,但從這幅對聯就可以看出這寫對聯的人醫術必然不凡。。
這幅對聯雖然很有意境但是并不稀奇,從古至今,不少的醫館診所都懸掛過這樣的對聯,但是這字跡里面的意境卻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
此時醫館的病人從醫院里面密密麻麻的一直排到巷子外面,而且還陸陸續續的有不少人來。
王志抬眼四處看了一下,發現這家醫館的街對面不遠的處還有一家西醫診所,不過卻是‘門’前清冷,毫不景氣,忍不住拉著一位正在排隊的中年人問道:“這位大哥,那邊不是還有一家診所嗎?為何這么多人都在這里排隊?”
中年人打量了一下王志三人道:“小伙子是外地來的吧?”
“是啊,昨天剛到連山。”王志點了點頭答道。
“怪不得呢,”中年人了解的點了點頭道:“你不知道,這家杏林醫館可是了不得,這才在本地開了半年,可是這名聲不是一般的響亮,方圓幾十里的人都知道。”
中年人頓了頓,接著道:“這家醫館的大夫雖然年輕,只有三十歲不到,但是一身醫術那可是名副其實的賽華佗,不管什么病,五服中‘藥’下去保證‘藥’到病除,可是神了。”
“哦!”
聽到這里,王志可是有些好奇了,原本他以為這醫館的大夫應該是個老中醫,不曾想竟然是一位年輕的大夫,而且和自己也大不了幾歲,這倒是少見,他這下可是來了興趣了。
王志本身雖然也很年輕,醫術也是超凡入圣,不過他這一身醫術可是經過千年的熏陶才磨練而成,他可不認為這個年輕人也有如此奇遇,心中頓時生了見上一見的‘欲’望,要是果真如這個中年人一般,那這青年醫生的天賦可是非常不一般。
一直以來,王志都想多找一些天賦不錯的年輕人來傳授醫術,獨當一面,要是這個年輕人果真厲害,王志可是愿意‘花’些功夫帶在身邊傳授一番。
前幾日,王志收包青痕就是因為包青痕自幼習武,對人體的各處經脈和‘穴’位了如指掌,再加上擁有不凡的接骨手段,這才愿意帶在身邊,希望包青痕跟著他耳目渲染,喜歡上中醫。
“走,進入看看。”
王志領著林雪研和包青痕就向醫館內走去,剛剛走到‘門’口,就有一位漂亮的‘女’孩攔住了王志,很是客氣的問道:“請問你們是來看病的嗎?”
“不是,我其實也是醫生,看到這里這么多人,又聽說這里的醫生不僅年輕而且醫術不錯,所以好奇,想要進來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說不定我還可以搭把手。”王志輕笑道。
按理來說,王志既然想進來看看,觀察青年大夫的醫術,就應該裝成看病的樣子‘混’進去,像這樣直接言明,可是很不禮貌的。
要知道,中醫流派林立,不少醫術都是不外傳的,他這樣直接說自己是醫生想要進去看看,那不是明擺著偷師嗎?八成是要被人家趕出來的。
其實不然,王志這么說就是要看看這個青年大夫是不是那樣保守,固步自封的醫生,青年的醫術不凡,定然有著師承,要是青年大夫知道自己是同行,不讓入內,那么即便是他展現出比青年高明的醫術,青年估計也不會跟著王他,反而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爭端,像這樣固步自封的人,醫術再高,他也是不屑理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