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此時的韓國忠已經帶領麾下驍猛軍軍隊,將胡莊徹底圍困,他的行動也導致了驍猛軍全軍徹底行動起來,驍猛軍大元帥明瑯已經下令麾下軍隊徹底圍剿明爲商都侯設立的據點,實則是天下樓所設立的據點。結果,令明瑯感到一抹後怕的是,這些天下樓的據點內部竟然擁有著無數(shù)的軍隊,他們跟驍猛軍展開了血戰(zhàn)。
牛昇看著眼前的這些與麾下軍隊相互血戰(zhàn)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一抹寒意,冷冷地對明瑯說道:“大元帥,各大勢力已經全部都廢除了私兵,就算是權勢熏天的有著太后撐腰的聖海省各大世家,他們手中的私兵也都已經主動地一個不留地交出來呢!只是,這個天下樓還真是厲害啊!竟然還敢在我們那位英明的陛下眼皮子底下隱藏這麼多的私兵,我看他們是真的不想活呢!”
明瑯卻說道:“西門家族,本身就無時無刻不想著要讓我們赤唐帝國內亂,他們的勢力遍佈舜元帝國、幽雲帝國、烈楚帝國、龍瀚帝國和東武帝國等五個帝國,而在我們赤唐帝國,按照陛下的英明,爲何要將整個西北地區(qū)最爲精銳的軍隊都調派到了商都府附近?就是爲了拔除天下樓埋在商都府的這枚釘子。同時,爲了對付赤唐帝國各地區(qū)的諸藩王、諸勢力,陛下已經將其麾下派出的主要將軍們全部都調派出去呢!京城中,除了禁軍,根本就沒有力量增援。所以,這裡我不擔心。我擔心的是,天下樓會乘著這個機會對付京城。”
“是啊!如今京城空虛,陛下難道就不怕京城被敵人攻破麼?”牛昇同樣擔心地說道。
而眼前,那些天下樓的敵人,哪怕他們武器再怎麼精良,他們也無法對抗得了這些赤唐帝國的精兵。
與此同時,太子端木禎已經開始在府衙開始指揮麾下大軍,對商都侯以及其背後的天下樓勢力展開圍剿。
鳳雪歌很是無奈,她現(xiàn)在帶領著麾下的鳳傲幫,正在收割著地盤,不過她知道,她現(xiàn)在麾下的鳳傲幫之所以能夠在商都府橫行無忌,乃是因爲她麾下的鳳傲幫大多數(shù)幫衆(zhòng)乃是僞裝的帝國精銳。
此刻,商都府最後五個幫派,一個個被鳳傲幫收拾了,但是作爲幫主的鳳雪歌,此刻卻無聊地坐在端木禎的身旁,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乃是太子妃,只是她卻覺得這是不是有些太草率呢!僅僅按照太子殿下的命令,這些來自各地的軍隊就能夠承認她爲太子妃呢!不過,這樣看一個認真指揮著大軍的太子,她卻發(fā)現(xiàn)眼前的端木禎真的很是英俊,尤其是他那雙燦若羣星的眼神,令她有些陶醉。尤其是,每當這位太子來到她的面前,臉上總會掛著笑容。
如今,商都府已經被朝廷大軍全部包圍,那些天下樓的據點全部都正在被朝廷重點圍攻。
此刻,商都侯端木攸冰冷地看著眼前的地圖,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幾乎是在一夜之間,成千上萬的朝廷大軍,仿若從天而降一般,甚至還給他空降了一個太子,他對著地圖,朝著東方京都的方向說道:“陛下,我一直一位自己隱藏的極好,原來我的一舉一動依舊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將我當成一顆棋子,就是爲了引出我背後的天下樓。只是,陛下,你如此調動全國兵力,卻讓京都陷入空虛,你該知道天下樓的力量,雖然在赤唐帝國內部,天下樓最後的力量都已經被你的兒子率領大軍全部包圍。但是,你忘了麼?這個世界可是實力爲尊,這十八年來,西門樓主可是一直視你爲對手,一直都想著將你置於死地。但是,他的位置實在是難以偵查到。直到如今,本侯才明白,原來那座空虛的京城,竟然是一個陽謀。哪怕西門樓主明白那是個陷阱,但是這是最後的機會,因爲只有這一次,他才能率領麾下的高手真正與你交戰(zhàn)。尤其是,你竟然將他的所有心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知道,你的強大讓西門樓主警惕,所以他根本就無法分出力量對太子動手。尤其是,太子身旁也聚集著衆(zhòng)多已經徹底對你死心塌地的高手。
陛下,今日本侯恐怕是最後對你如此說出這番肺腑之言呢!我相信,你能夠聽得見。我相信,今天過後,全國的殘餘勢力以及那些藩王們,便會被你拔除乾淨。而你的那位太子,必定會在此戰(zhàn)中功成名就,他將得到朝臣們地擁護,這對他的未來登上皇位,鋪好了道路。
陛下,你很狠啊!爲了防止我自殺,瞬間將我周圍的人全部都換上了你的人。你是擔心,讓自己的兒子背上殺皇族子弟的罪名,但是像本侯這樣的藩王,罪孽早就罄竹難書,所以你是想要讓你的兒子在你親自下達斬殺我們的時候裝好人,爲我們求情。但是,到時候,你依舊會痛斥你的兒子,依舊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們,讓你的兒子背上一個仁君的名號。
陛下,本侯一生都不曾佩服過任何人,但是你卻是例外,你自從登上皇位開始,便一直韜光養(yǎng)晦,直到你有力量,你纔會徹底手握大權。可是,你卻爲了皇后,散盡後宮。自己親自教導自己的兒子,讓他從小就知道民生疾苦。所以,陛下,本侯恐怕是看不到那一天呢!但是,本侯可以預測到,到了你的兒子繼承皇位的那一刻,赤唐帝國註定會被你的兒子打造成爲鐵板一塊,哪怕這天下無法統(tǒng)一於你的兒子手中,但是到那時,天下其它五國根本就已經沒有力量對抗一個國力、軍力蒸蒸日上的赤唐帝國。
可是,陛下,本侯唯一想不通的是,如此看起來像是在交代後事的行爲,你是這天下最強的人,少說也該活上個五六千年,可是爲何你要如此早的就立下遺囑?”
商都侯端木攸的默默唸叨,沒有人知曉。
此刻,商都侯府已經被重兵包圍,端木禎已經來到了商都侯府的府門前,他看著眼前硃紅色大門,有些感慨。畢竟,今日過後,眼前的商都侯註定是不會再存在呢!
身旁的鳳雪歌,其實在看到眼前的商都侯府,她深爲不解,她隱隱地感覺到一抹不對。她其實看著太子那有條不紊地指揮,似乎都無比艱難,但是卻都已經完成,她的確看到了廝殺,看到了堆積如山的屍體,看到了流血成河,但是她卻發(fā)現(xiàn),這些行動都似乎太順利呢!彷彿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意外,彷彿這一切都是被計算好了的,彷彿任何一個結果都被與預測到。而太子明顯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畢竟太子這一路殺過來,可是也受了不少傷,但是太子至少並沒有遇到生命危險。是的,的確是生命危險。畢竟,鳳雪歌可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她對危險的預感可謂是十分的準確。所以,明明是極其激烈的戰(zhàn)鬥,她卻總是感到一種奇怪。她頓時想起了,自己的經歷,如此一想,她竟然有些感到自己頭上冷汗直冒,那個坐在皇位上的人,的確沒有將他們這些人當成棋子,那是因爲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他預測到,此刻,她對那個人佩服至極,她竟然有些爲那些被那個人當成棋子的敵人感到可憐。
隨著商都侯府的大門打開,端木禎走了進去,看著其中已經全部被綁縛起來的商都侯端木攸的家人們。而商都侯端木攸也跪在這位太子的面前,他沒有擡頭,因爲他知道自己已經失敗了。
而端木禎看著他們,心中有些感慨,這些人都是跟自己有著血緣親情的,可是就是這些人卻一個個地想要自己的父皇、母后以及自己死,他立刻下令道:“來人,將他們押解到京城,聽憑父皇裁決。”
端木禎回過頭來,看著身旁正愣神的鳳雪歌,問道:“雪歌,你怎麼呢?”
鳳雪歌回過神來,對端木禎說道:“太子,沒什麼,只是覺得好像沒有皇帝的冊封,我並不是太子妃吧!這樣吧!太子,你就放我走吧!”
端木禎看著鳳雪歌,說道:“雪歌,難道你覺得父皇不知道你我二人的事情麼?想必,冊封你爲太子妃的詔書已經在來的路上呢!”
恰在此時,一位將軍帶著一位太監(jiān)來到眼前的太子和鳳雪歌的面前,只見這位太監(jiān)大聲宣旨道:“太子,太子妃,跪下聽旨。”
鳳雪歌簡直是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還在愣神過程中,就被太子直接拉著跪下。
這位太監(jiān)大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信寧侯、撫東軍大將軍鳳驁嫡女鳳雪歌賢淑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衆(zhòng),甚合朕與皇后之意。今太子已到成婚年齡,當擇賢女以配之。正值鳳雪歌待字閨中,與太子乃是天造地設,故特將汝許配與太子爲正妃。待太子平定商都侯叛亂,穩(wěn)定西北大局之後,立刻回京,擇良辰以完婚。”
“兒臣領旨。”鳳雪歌如今還呆愣的,不過此時的太子端木禎已經替她接了這道聖旨。
眼前的太監(jiān),看著他一手看大的太子,來到太子妃的面洽,對她說道:“太子妃,以後請放心,太子殿下乃是專情之人,他所在的東宮至今都沒有一個女人,你以後便是東宮的女主人呢!”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