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鐵牌是什么東西?”嚴詠潔感興趣的問道。
“準確的講這個叫做符牌,是皇帝的信物,在元代,有了它就可以調動文臣武將,千萬軍馬。不過這塊符牌經過專家的鑒定是屬于偽造!”林書海說著就把鐵牌丟在了桌上,然后繼續有些不懈的說道:“我剛看到這篇論文,就覺得簡直是無稽之談,要知道自從成吉思汗于1227年去世以來,世界各國的考古學家和探寶者都在為傳說中埋藏著無數奇珍異寶的成吉思汗陵墓而苦苦尋覓,可惜無一不是鎩羽而歸。幾個乳臭未干的研究生怎么可能發現成吉思汗陵墓!”。
“林校長,你剛才說幾個?”嚴詠潔立刻問道。
“不錯,當時劉青特向歷史系申報考察項目的時候,并不是說要去尋找成吉思汗陵墓,而是以藏地區歷史文化考察的名義申請的學校撥款,當時歷史系一共派了四個人去,分別就是劉青特、姜少奇、王瑰和秦夢遙,結果他們回來后,劉青特就向系里遞交了這篇論文和符牌,不過第二天姜少奇和王瑰就向系里告發劉青特的這篇論文是造假,是為了騙取學校里的考察經費,經過我們調查,也證實了劉青特所謂在考察中發現的成吉思汗符牌是偽造的,所以學校才開除了他!這樣說了,劉青特為了報復他們,殺了姜少奇和王瑰也不是沒有可能!”林書海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心中也更加認定了劉青特就是兇手。
“符牌和論文可以一起交給我嗎?”嚴詠潔感覺整個案子似乎和劉青特的這篇論文有著強烈的關系。
“當然可以!”林書海一點都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嚴詠潔立刻拿著論文和符牌找到了周瞳,并把校長所提供的線索轉告了他。
“看來這件案子真的與劉青特的這篇論文有莫大的關系,兩位死者都是參加了那次考察的人員,而兇手要殺的秦夢遙也是考察組里的一員。”整個案件似乎終于找到了突破口,嚴詠潔說話的時候顯得相當興奮。
“如果真是這樣,案子可能比我們想象中更加復雜,在沒有調查清楚前,我想你先需要派人保護好劉青特和秦夢遙!”周瞳說完就拿起劉青特的論文翻看起來。
“不光是要保護,他們兩個也都有極大的可能是兇手,我要安排人手監控他們的一舉一動”嚴詠潔說完,就急忙離開了,她需要趕回特別刑偵組,安排下一步的工作。
劉青特的論文寫得并不是那么深奧難懂,反而給周瞳的感覺更像是一篇離奇的小說。在這篇論文里,劉青特引證了一些極其罕見的材料和近乎模擬兩可的傳聞后,得出一個結論,成吉思汗陵墓的秘密極有可能隱藏在七塊符牌中,而這七塊符牌在當時被交給了他親信的七位大將軍手里,只要找到這七塊符牌,就可以知道成吉思汗準確的安葬之地。為了證明這個觀點,通過細致的考察,劉青特還發現了其中一塊符牌的下落,并找到了它。
周瞳一邊看一邊大皺眉頭,這樣的文章實在太難以讓人信服,因為史書記載蒙古族貴族死后不起墳,只是埋葬之后"以馬揉之使平",然后在這片墓地上,當著母駱駝的面,把子駱駝殺死,淋血在地上,然后派千騎士兵守護。到來年的春天,草生長茂盛之后,士兵遷帳撤走,而一般人所看到的只是茫茫草原,不知其墓地的所在。如果皇室要祭祀時,就拉著那只喪子的母駱駝引路,母駱駝悲嗚之處,就是墓地了。由于墓地上無任何標志,也就從此無法辨認靈柩真正所在地點了。所以現在元朝一代的帝陵仍無法找到。可是如果按照劉青特的說法,成吉思汗死后顯然并沒有按照這樣的習俗埋葬。僅僅憑借這篇論文顯然是沒有辦法讓任何人接受這樣的論點,但是如果真有這樣的符牌存在,并能找到其中一塊,那么就另當別論了。
周瞳拿起那塊被鑒定為偽造物的符牌,反復的翻看起來。
恰好在這個時候,李瑩闖了進來。
“這個破玩意有什么好玩么?”李瑩看著周瞳手中的鐵牌不懈的問道。
“黃毛丫頭,你懂什么?”周瞳和李瑩斗嘴習慣了,完全屬于本能性的反應說道。
“我不懂?這種叫做符牌,是元代皇帝的信物,可以說是屬于國寶級別的文物,如果是真的,那么它大約價值1500萬美金!不過,顯然,你這個是假貨!”李瑩娓娓道來,如數家珍。
“你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周瞳有些驚訝,因為即使是專門研究歷史的學者,也不可能一眼看到這塊符牌就能說個所以然出來。
“有什么稀奇,我家里就有一塊!”李瑩說著從周瞳手里拿過符牌,在手中拋了起來。
“你肯定?”周瞳有些激動的一把抓住李瑩的肩膀。
李瑩沒想到周瞳會有這么大反應,連忙掙開他的手,叫道:“你抓痛我了!”。
周瞳放開了李瑩,嚴肅的說:“丫頭,你可要想清楚,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李瑩聽周瞳這么一說,倒也不敢再開玩笑,拿起那塊符牌仔細看了一番后,才說道:“確實很像,不過是不是和我們家那塊一樣,試試就知道了,你把窗簾拉上。”。
周瞳不知道李瑩搞什么名堂,不夠他還是非常聽話的拉上了窗簾,房間立刻暗了下來。
李瑩舉起符牌,晃了半天,然后說:“可以拉開窗簾了。”。
“怎么樣?”周瞳一邊問一邊拉開窗簾。
“雖然我不是文物專家,但這塊符牌肯定是假的,因為我家那塊符牌在暗處可以發出一層淡淡的藍色光暈。”李瑩非常肯定的說道。
“你家里怎么會有這么一塊符牌?”
“那個人喜歡擺弄這些東西,符牌是他在好多年前,從一個國外的黑市上高價買回來的。”李瑩不愿意叫他的爸爸,所以用“那個人”來稱呼。
“你有辦法把那塊符牌拿來給我看看嗎?”周瞳問道。
“這倒是不難,不過我有什么好處么?”李瑩說著用手輕輕拍了拍周瞳的臉蛋。
周瞳非常猥瑣的用舌頭添了添嘴唇,然后湊到李瑩的耳邊,輕輕說道:“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去死!”李瑩臉上一紅,一腳踹開了周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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