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沒有說新的發現是什麼?”陳思國關切的問道。
寧溪搖搖頭。
“我沒有追問,她也沒告訴我,其實我目前工作很穩定,而且有心愛的男友,做研究是很費心費力的事情,我已經沒有學生時代的那種熱情。不過我猜測,關於這條手鍊一定還隱藏著其它秘密,所以才讓楊陽深陷險境。所以我拜託了一位朋友,他是這方面的權威專家,幫我繼續調查有關這條手鍊的信息。”
“既然這樣,這條‘梵音手鍊’怎麼會到你手上的?”
“大概一個多月前,我突然收到楊陽寄來的包裹,‘梵音手鍊’就在包裹裡,然後還有一封信。”寧溪說到這裡,走到陳思國身邊。
“麻藥的效果差不多應該過去了,我先扶你坐起來。”
寧溪也不等他說話,託著他靠著牀頭坐起來。
陳思國任然沒有什麼力氣,不過手腳已經微微有些知覺,可以緩緩移動。
“信的內容,我不知道該如何轉述,你還是自己看吧。”寧溪說著拿出一封信,把它放到陳思國的腿上。
陳思國用雙手慢慢扶住信,微微擡起,這纔看清了信上的內容。
溪兒:
包裹裡的手鍊就是“梵音手鍊”,我把這條手鍊暫時寄存在你這兒,你務必幫我妥善保管。另外,千萬不要對任何人提起,無論什麼人向你問起手鍊的事情,你也不要相信,不要回應。我目前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做完之後,我會回來找你。如果一個月之內我沒有回到上海,你幫我把這條手鍊找一個隱蔽的地方埋了,不要放在身邊,否者恐怕會引來禍端。
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疑問,但現在很多事情我現在沒辦法和你解釋,能拜託的好友也就只有你一人,萬望你能體諒。
我的時間不多,就寫到這裡。
此致
敬禮
信不長,字跡潦草,也沒有落款。很顯然,寫信的人是在很緊迫的情況下,匆匆寫完。
“我收到信和手鍊後,立刻給楊陽打電話,但是卻沒有辦法再聯繫上她。”寧溪重新把信收了起來。
“難怪我們問你手鍊的事情,你什麼也沒說。”陳思國看完信,不但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反而覺得疑團越來越多。
“本來我以爲楊陽說得有些誇張,並沒有太在意,不過後來……”寧溪臉上露出恐懼的神色,“自從我拿到這條手鍊,就不斷有些奇怪的人出現在周圍,家裡也被人盜竊了好幾次。我不敢把手鍊放在身邊,於是找到世紀公園裡一個偏僻角落,把手鍊埋在一棵樹下。”
“你說得這些,我大致明白了,但是你爲什麼把我帶到這裡?”陳思國並不完全相信寧溪所說的這些事情,畢竟只是她的一面之詞。
“我希望你能幫我!”寧溪急切而誠懇的說道。
“幫你什麼?”
“幫我找到我失蹤的未婚夫。”寧溪眼眶裡已經有淚水在打轉。
“你的未婚夫?他失蹤了?”陳思國有些糊塗,“就算這樣,我也幫不上太大忙。”
“不,不,你一定可以,我埋手鍊的圖紙暗藏在素描中,你都能輕易找到破解,你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警察。”寧溪非常肯定的說道,“在我未婚夫失蹤後,我在他的房間,發現了這個。”
她急忙從房間角落一個揹包裡拿出一塊獸骨,骨頭上密密麻麻刻著一些奇怪的圖案和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