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步凡呆站在原地,回想著剛纔羅帆的話,看著羅帆漸漸遠去的身影。
風兒吹起了羅帆那齊肩的頭髮,頭髮在空中柔軟飄揚著,吹來了羅帆身上的那股乾淨清新的氣息,甚至在秦步凡不經意間風兒竟然輕輕的撩動起那顆火熱的心。
賽場邊上,記錄員這兩天已經被秦步凡的精彩絕倫比賽深深吸引著,對秦步凡那是好感大增,此時走了過來滿臉羨慕的對秦步凡說:“秦師兄,現在沒人上場挑戰你也可以到其他各個場地去觀看比賽的”
秦步凡還真沒有聽說過“友誼賽”有這樣的規矩,
轉身疑問道:“哦?可以嗎,如果有人挑戰而我又不在怎麼辦?”
那名記錄員急忙回答道:“秦師兄,有我在呢,只要你不離開整個賽武場就不算壞了規矩,如果有人挑戰的話我會叫你的。”
秦步凡看了看周圍嘈雜的賽武場,四周如菜市場般的吵鬧。
記錄員像是看出了秦步凡的疑慮,得意地說道:“秦師兄,你是不是懷疑我的聲音小啊?”
秦步凡點了點頭表示記錄員講的正確。
“什麼,你講什麼,我聽不清楚”隨即一個震耳欲聾的聲音震得秦步凡一愣一愣的,秦步凡捂著耳朵向那位記錄員看去只見那位記錄員正在裝模作樣的扮演著聽不清的表情,時而還用手指掏了掏耳朵,似乎在向周圍向這邊看來的疑問目光解釋著剛纔所發生的情形。
衆人看著記錄員的動作以及表情表示能理解,這賽武場現在是有點吵。
秦步凡看著這名活寶般的記錄員的表演,隨即明白過來,問道:“你是風系屬性的吧?”
那名記錄員“嘿嘿”的笑著:“風系屬性可以藉助微弱的風將自己的聲音擴大好幾倍,有我在,你在哪裡都會聽到的”
秦步凡向那名記錄員道了一聲謝便向賽武場中間走去。
秦步凡現在很想看看鐵牛的比賽,因爲鐵牛給秦步凡的感覺不簡單,秦步凡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秦步凡在人羣中尋找著鐵牛竟沒有向比賽場上看去,找了好一會,在秦步凡轉頭的剎那間眼角卻看到一個熟悉的魁梧身影,正是鐵牛。
此時鐵牛正在和一名不知名的弟子在東北方向的賽場上熱火朝天的打鬥著。
秦步凡一邊看比賽一邊聽周圍人的談論聲音,秦不凡大概瞭解了情況。
那名在賽場上和鐵牛比武的人是惠英門年青一代排名第七的天鷹門弟子,名叫田青。
秦步凡看得出來鐵牛打得很吃力,秦步凡又看了看田青發現田青的臉色蒼白但是一臉的憤怒和不懈的表情躍然於臉上。
秦步凡聽著周圍的談論聲音,秦步凡終於明白爲什麼鐵牛會敢和田青打起來了,原來在之前的上一場比賽排名第七的天鷹門弟子田青和排名第八的地鷹門弟子已經經過一場惡戰,本來鐵牛是想趁機打贏一場比賽的,可是沒想到這田青經過一場惡戰之後境界之力還是那麼的充沛,打得鐵牛是叫苦不迭,後悔莫及。
田青也很憤怒鐵牛落井下石的行爲,但是當和鐵牛打過幾個回合之後,田青才知道鐵牛是那種投機取巧之輩,滿臉的鄙視。
“咦,那不是和我們無極師兄搶樸雪師姐的黑大熊嗎?”突然一個聲音在賽場周圍響了起來。
賽場邊上的談論聲音戛然而止都轉身看向說話的這人,只見那人一隻手正指著賽場的鐵牛。,
樸雪之事,憑鐵牛的超大神經早已經忘得差不多了。此時再一次被提及鐵牛的怒氣陡然提升了好幾個階層
“呵呵,現在我竟成了搶別人女人的人了,我和樸雪指腹爲婚,是我搶他無極的女人嗎??是他無極搶老子的女人”鐵牛的心裡被憤怒充斥著。
此時田青哈哈大笑道:“我說大黑熊,你憑什麼和我們無極師兄搶女人,論長相,你看你自己,說真的還真有點嚇人,相信這點不用我說你都知道吧,論修爲,你連我現在只剩半成境界之力的我都奈何不得,更別提無極師兄了”
臺下的圍觀者此時也順時勢的笑了起來。
秦步凡則是陰沉著臉一股氣場在周圍形成,境界稍低點的弟子都慢慢的向離秦步凡遠的地方移去。
鐵牛聽到這裡怒吼一聲向田青攻擊,此時的鐵牛心已亂,田青虛晃一下,鐵牛的背部被田青那雙鐵錘般的拳頭很打了幾下,最終鐵牛被捶打在地。
“嘿嘿,大黑熊,怎麼樣,還能起來嗎?快點起來去找我們無極師兄把樸雪搶回來啊!哈哈”田青看到鐵牛被打倒在地站在旁邊手舞足蹈的打擊著鐵牛。
鮮血從鐵牛的嘴裡流了出來,鐵牛並沒有感覺身上有什麼不適,他只是感覺心裡很痛,很難過,自己在惠英門一向都規規矩矩從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打敗輸了流血很正常,可是爲什麼又把我自己已經忘記的傷痛之事重新提及起來,爲什麼要把事情的緣由顛倒過來,難道就是因爲自己的能力太弱嗎?
不知道是不是鐵牛的錯覺鐵牛聽到了“啪”的一個聲音,或許是鐵牛的心碎了又或者是忍耐的底線被這深深的打擊拉斷了。
鐵牛在心裡吶喊著:“我需要力量,誰能給我力量,力量啊。。。。。”
漸漸地圍觀者停止了諷刺,田青則是在立刻呆在原地瞪大著雙眼看著慢慢站起來的鐵牛,鐵牛的身體不斷地在長高,到二米的時候依舊沒有停止還是在繼續地生長著,生長著。。。在升高接近三米的時候鐵牛終於停止了身體的變大,鐵牛揮了揮那長滿黑毛的胳膊,已經變得猶如鮮血般的眼睛正在兇狠暴戾著盯著田青在看,
甕聲甕氣的說道:“剛纔是不是你?”
田青此時已經忘記了跑,也可能是由於雙腿不聽自己的使喚而動彈不得。
此時的“鐵牛”伸出一隻手抓起田青,兇狠的眼神瞇著,好像握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在捏一隻螞蟻。秦步凡也瞪大了眼睛看著鐵牛,只見此時的鐵牛正
在殘暴的將田青的骨頭一點一點的搓斷,離這個賽武場較近的圍觀者偶爾可以聽到“啪啪”的骨頭斷裂聲音。
“住手”一個威嚴的聲音響徹天地間,一個佝僂的老者身影從天而降。
“啊,師祖,救命啊,救命。。”田青見老者到來,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將本已經打算就這樣死去的田青又有了活著的念想。
隨後,四大門主以及惠英門掌門張兆乾也紛紛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