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李天時而對秦不凡介紹惠英門的實力,時而說說自己的戰鬥經驗,當秦步凡看向一處的時候,李天就向秦步凡介紹相應的地理形勢,完全把其餘的幾位弟子忽略,引得秦步凡招來幾道嫉妒以及疑問的眼神:師傅怎麼對這小子這麼好?
無奈,他們只能在後面鬱悶著跟著。
不知不覺到了賽武場。
“哇”幾位弟子不約而同的讚歎一聲。
秦步凡看向前方:賽武場足有五六個足球場一般大,中間擺了五個擂臺,相當於一個足球場擺一個。
賽武場邊有八根石柱把整個場地包含在內,石柱上也全都是鷹的形態,個個都如黃鷹門屋檐上一樣的栩栩如生,彷彿有著過之而無不及的趨勢。石柱頂端一直送入雲端,秋季潮溼,石柱上有少許水珠,在陽光的照射下競閃閃發光猶如珍珠鑲嵌在石柱上一般,在石柱與石柱之間,光與水的相互作用,竟使的八根石柱間以彩虹相連,以白雲爲頂,讓人感覺處於仙境一般。
“鐵牛師兄,你看”一名黃鷹門弟子一邊指著方向一邊對著鐵牛說。
鐵牛順著方向看去,頓時原本黑乎乎的臉竟然變成了羞紅色,
秦步凡滿臉疑問順勢也看了過去,頓時秦步凡也不覺一愣。
一名女子穿著粉紅色的外衣,猶如嬰兒般的皮膚,眼如明月,照射人心。瀑布般的頭髮垂至腰間,腰間扎一綠色絲帶,腳步輕盈,猶如九天玄女下落凡間般的氣質,成熟上帶著點幼稚,風騷卻又矜持的存在,怎一個漂亮了得?
“好一個美女”秦步凡不禁感嘆一句。
可惜!他不是秦步凡的菜。
秦步凡向四周看去,發現四周的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這女人身上,每個人的眼睛裡都有這一團火
看到鐵牛癡癡的表情,眼神中似乎有著迴避,一雙大手正在不安的相互交搓著
“不是吧,難道是她?”秦步凡自問道。
“樸雪”一個聲音在人羣中叫了起來。
秦步凡聞聲,心中暗道:“果然是師兄的夢中情人啊 嘻嘻,,還挺有眼光,不錯,不錯”。
“咯咯,無極師兄,這裡”樸雪花枝招展的應聲道。
此時鐵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血色全無變得鐵青起來。
可是,隨後樸雪的一句話,深深地刺痛了鐵牛的心,“無極師兄,在這裡呢,咯咯,你怎麼纔來啊,我在這等你好久了”樸雪笑的像花一樣。
隨即鐵牛愣在了當地,嘴裡不斷的重複著一句話:“等你好久了,等你好久了。。。。不是在等我,呵呵,她不是在等我”
周圍人看著無極的到來,眼光再也不敢停留在樸雪身上,明眼人看了都知道:人家很明顯是一對,而且對方還是無極,誰還敢把眼光聚集在那美妙身體之上,那不是自己找死嗎?無極可是惠英門排名前十的年輕佼佼者。
可鐵牛眼神卻還沒有收回
秦步凡看著鐵牛“鐵牛,你。。”秦步凡叫了鐵牛一聲。
鐵牛完全沒有聽到,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無極似乎感應到了鐵牛的狠狠地目光,轉過頭來漸漸的向這邊走來。
整個惠英門誰都知道無極資質出奇的好,但誰也都知道無極也是出奇的驕傲,此時看到鐵牛這副摸樣、這般眼神盯著樸雪看,心中又怎能平靜,瞬時,怒火不從一出來,眼神瞟了一瞟肩膀上的門派標識:“原來是黃鷹的啊,呵呵。”
無極底氣更加大了,教訓一個黃鷹門的弟子對他來說長輩必不會爲難自己,隨即什麼也不說,一耳光打在鐵牛臉上。
然而他的那雙手凝固在了空中再也動不得分毫。
一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無極的那雙即將落下的手
正是秦步凡的手
無極“咦”的一聲向秦步凡看去,只見一個小青年輕而易舉的竟然就那麼輕易地將自己的手腕擒住,自己甚至都動彈不了分毫。
心裡暗暗感覺威信不存,怒氣逐漸地上升
秦步凡微微一笑,道:“呵呵,想必你就是無極師兄了吧???怎麼說你也是大師兄怎麼可以出手打師弟呢??”
周圍之人紛紛交頭接耳,有的說:“嘿,這小師兄膽子還真大,連無極師兄都敢攔。”
有的則說:“呵呵,是黃鷹門的,嘿嘿,今年的黃鷹門了不得啊,敢攔無極必然會有敢攔的實力。”
甚至還有的說:“我感覺那人的實力不俗,你看那人擒住無極師兄手腕,無極師兄動也都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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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聽著周圍的一片聲音,感覺面上掛不住,怒道:“呵呵,小師弟,我想教訓誰,誰也攔不住”
隨即舉起腳向鐵牛踢去。
秦步凡沒有想到無極竟會如此,見到被踢倒在地的鐵牛,氣憤之極,眼中的雷厲之色漸漸地浮現了出來,氣勢霎時霸氣、張狂,周圍人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剛要發作,此時鐵牛爬了起來,對秦步凡道:“秦師弟,算了,我自己清楚,我配不上樸雪。”
說完拉著還在氣憤之極的秦步凡向遠處走去。
“表哥”樸雪叫了一聲
衆人都奇怪這是在叫誰呢,鐵牛停住了腳步,看向了正在看自己的樸雪
“什麼,表哥”所有人都震驚了,包括無極在內。
“嗯,我和鐵牛哥是從小玩到大的,指腹爲婚”樸雪垂頭道。“可是,表哥,還記得我說的我的如意郎君是什麼樣子的嗎?你看看你,要什麼什麼沒有,這些,你怪不得我,這些事情,我父母已經同意我和無極師哥了,我看你還是。。。。”
鐵牛嗚咽道:“呵呵,哈哈,是啊,小時候,我家是名門望族,表姨上門說親理所當然,現在家道衰敗哪裡還有資格娶到如花似玉的你啊,娶你也只會讓你跟著受罪,呵呵,好吧。”
說完,鐵牛把盒子裡的東西從懷裡拿出,在手裡狠狠捏碎了,鮮血從指縫間流了出來
鐵牛顫顫巍巍的獨自走向遠去,眼裡的淚終於還是沒有流出來,秦步凡跟著鐵牛,無語的陪伴,真實的情誼,總是發生在兄弟身上。
鐵牛看著秦步凡,苦笑著問了一句:“我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秦步凡沒有立刻答話,想了一會誠摯地看著這位受傷的師兄,慢慢的說道:“也許這樣,你纔會有一個知心的朋友”。
聽完鐵牛再也忍不住,撲向秦步凡摟住了他現在唯一的朋友,哭了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一時間,二人間的友誼得到一個質的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