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yuǎn)處的吵架,是方興未艾。
女的當(dāng)即大怒,“什么找男人鬼混,那是我同事!你是瘋了還是癲了,還以為我要跟你鬧!我沒鬧,我們分手了,以后誰也別說認(rèn)識誰,就此別過!”
男的聽到她后面那句,笑了,“講笑話呢,以前你也跟我提過分手,都不過是嚇唬我而已,現(xiàn)在還玩這一套?不行了,這招在我這邊行不通,羅夏麗,我告訴你,你再玩這套,老子還真的不伺候了!”
“搞笑!”女的也笑了,沖著自己的前男友就蔑然的一個拋過去,“行了,我明白你怎么想的了,你真以為,女人說分手通通就是威脅,通通就是在逼你呀,你錯了,我這次是認(rèn)真的,我是鐵了心要跟你分的!你以為你是誰呀,我難不成還一輩子賴在你身上?”
“你——”男的說不出話來了,眼神里有著渾濁的呆滯,他顯然沒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
“我承認(rèn)我對你還有感情,但是再好的感情,都禁不起揮霍,我羅夏麗這次是來真格的,不是動嘴皮子說說!是我也不要你了,你也休想看輕我!”女的打開車門,瀟灑的上了車,頭也不回。
薄靳晏看到這里,往后退了一步,急忙掏出了手機(jī),撥出電話。
“死女人,接電話!”
“死女人,竟然給電話關(guān)機(jī)!”
得知喻悠悠把電話關(guān)機(jī)了,男人頓時煩躁到了不行,繼而就是無名的恐慌襲上心頭。
這個小女人,該不會腰板硬到,說不要他,就不要他了吧。
他只當(dāng)她鬧別扭,打算哄哄她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卻沒想,這小女人一根筋上來了,死活不愿意跟他和好。
難不成,這個不要他了,就是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腳底泛起寒意,男人蹙了眉頭,緊接著又給喻悠悠撥電話,依舊關(guān)機(jī),不能接通。
在這個認(rèn)知以后,男人果斷的撥通了一個電話,“齊凌楓,你出來!”
那頭傳來慵懶的聲音,“喝酒呢,什么事呀。”
“喝酒!你來不來!”男人蘊著怒氣,在這頭道。
齊凌楓在電話里,果斷聽出這里面不和諧的語調(diào),精神就是一個抖擻,干脆立定道,“喝!今晚只陪你喝!”
心里就是一個暗道,跟我喝酒,我不灌醉你才怪!
……
這頭,喻悠悠順利的鉆進(jìn)了冷菱的被窩,就被冷菱一陣嫌棄,“這張床兩個人怎么睡呀,你這樣擠我,對我來說,就是天災(zāi)人禍!”
喻悠悠傻眼的瞅了瞅這張兩米半的床,給冷菱丈量了一下,委委屈屈道,“可是……這是標(biāo)準(zhǔn)的雙人床呀。”
“我管它什么標(biāo)準(zhǔn)不標(biāo)準(zhǔn),我冷菱只有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我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兩米半!怎么著,不服?”冷菱冷艷的眸子就對著喻悠悠挑了過去。
喻悠悠被冷菱的眼神兒給嚇到,怯怯的低了下頭。
可能薄靳晏的陰影太深,她現(xiàn)在總有種感覺,就是冷菱身上有薄靳晏的影子,這倆人以后有機(jī)會的話,絕對可以坐在一起“舉杯邀明月”。
那畫面,一定特別的酸爽。
想想這場面,喻悠悠就不自覺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冷菱聽到喻悠悠這聲笑,不滿意了,握拳往喻悠悠的脊背上搗了搗,狠狠道,“住我的,用我的,你現(xiàn)在還要睡我的,還能笑出來,你這個小妮子,越發(fā)能耐了,呵呵……”
“那就多謝謝你幾次。”喻悠悠厚著臉皮朝著冷菱一笑,連說了好幾個謝謝,“謝謝,謝謝謝謝……”
自從得知冷菱是“刺刺球”后,喻悠悠就覺得跟冷菱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冷菱不再是她心目中仗義相助的俠女,而是一個隨時隨地能訓(xùn)她教她的逗逼。
“我要謝謝干嘛!我不愁吃不愁穿,難道還缺你一個謝謝!”冷菱眼眉兒一斜,就是一臉的不屑!
“我就是因為知道你什么也不缺,所以才只能跟你說謝謝呀。”喻悠悠才不怕冷菱這話,就跟冷菱抖起了機(jī)靈。
“切!我缺錢!還缺男人!難道這些你都能給?”冷菱眼眉間流露出狂意,對喻悠悠的話,就是一陣挑釁。
喻悠悠無言以對,郁悶的咬起了唇角。
“所以呀,小女孩家家的,就不要說大話了。”冷菱抬手,寵溺式樣的拍了拍喻悠悠的后腦勺,還要說些什么,她手機(jī)震動了下,她聳了聳肩,爬過去拿手機(jī),接了起來。
喻悠悠正郁悶的咬唇看向冷菱,側(cè)眼間,就看到冷菱肩膀一個抖索,緊接著,冷菱的手機(jī),就被冷菱強(qiáng)行塞到了自己的手里。
“給你的,快接!”冷菱臉上有空前的緊張之色。
喻悠悠遲疑,眸間有疑惑,“找我的怎么會撥到你那里呀。”
“讓你接你就趕緊接,廢話什么!”冷菱沒有耐心的說了一句,就赤著腳下了床,開門往外逃。
喻悠悠疑惑萬分,稍微遲鈍了下,還是接聽了,“喂?”
“喻悠悠你這個死女人!”
來自于薄靳晏的咆哮聲音,通過聽筒,傳入了她的耳中,喻悠悠的身子就是一個顫抖,接著后怕的沉沉的吸了口氣。
也難怪,剛剛冷菱接到電話后,是那般樣子。
“原來是你,我……我們沒有什么好說的。”喻悠悠想到冷菱叮囑過自己的話,決定把腰板挺得硬硬的,絲毫不退卻。
“沒什么好說的?呵,喻悠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這個喜新厭舊的死女人,有了新歡就忘記了舊愛是不是!喻悠悠,你敢!你竟然敢!”男人憤然的怒吼她。
“我沒有!”喻悠悠一下子就給否認(rèn)了。
她哪里來的新歡。
顧知深嗎?
她也是剛剛才知道顧知深的名字,怎么可能和顧知深有什么關(guān)系。
這男人的腦洞就是大,大到什么臟水都往她身上潑。
薄靳晏在那頭,才不管她怎么個想法,好不容易逮住喻悠悠,就忍不住發(fā)泄自己積蓄已久的怒氣。
“喻悠悠!你敢!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拋棄我,我讓你們楚家都完蛋!”
“……”
“你想好!你要我,還是要他!不識好歹的死女人,選吧,今晚就定個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