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振東還沒有開口,楚佳媛就在一旁沉不住氣了。
她抱臂,蔑視的朝著喻悠悠冷哼了一聲,說,“看她這個樣子,肯定跟見不得光的男人做了,我聽蘇嬈說,悠悠還去酒吧賣酒,估計她在賣酒的時候,順便把自個兒給賣了!”
“不要說了。”喻悠悠逃避的捂住耳朵。
她被楚佳媛猜中了,她就是再賣酒的時候,稀里糊涂的上了薄靳晏的賊船,從此萬劫不復(fù)。
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她要揭開她的傷疤。
難道楚佳媛不知道,傷疤被揭開的時候,會疼嗎?
“喲呵,我還沒有問問,咱們的楚家千金小姐,把自己的身子賣了多少的價錢呀,說出來給我聽聽,也讓我見識見識,開開眼界。”楚佳媛不無諷刺的說道,典型的幸災(zāi)樂禍。
喻悠悠幾乎都要被她逼瘋了,她捂著耳朵,拼命的搖著頭,“不要逼我了,求求你們,不要逼我了……”
“這可不是在逼你,我這是為你好,你說說你是找了哪個爛男人,我們也好對癥下藥,給你討個好處什么的,畢竟楚家的千金小姐在外留宿,結(jié)果什么也得不到,說出去挺丟人的。”楚佳媛抱臂,審視著喻悠悠,臉上布滿了得逞的狡詐。
她才不管喻悠悠如何痛苦,一想到喻悠悠是喬子津埋在心底的那個人,她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喻悠悠挫骨揚(yáng)灰。
“不,他……”喻悠悠何其的痛苦,她身子顫顫,舌頭都在打著結(jié)。
“那個爛男人,就是我!”一個磁性性感的聲音,如同劃破天空的閃電,從外處傳來。
將原本的氛圍打散的一干二凈。
楚振東看向從外面走來的薄靳晏,就感覺所有的壓力撲面而來,他誠惶誠恐的上前,想要迎接一下這位突然而至的客人。
誰料,薄靳晏卻完全無視他,直接掠過他,就走到自己的大女兒身前,鄙夷的將她審視了一番,“這位小姐,我就是你口里的爛男人,你有何指教?呵……”
他的喉間,逸出輕微的諷刺聲,聲音很低,卻冷冽的讓人膽顫心驚。
喻悠悠也是震驚于薄靳晏的出現(xiàn),但更多的,是害怕,她驚懼的看著薄靳晏,看著他一步步的往自己這邊靠近,心臟都差點承受不住。
怎么就是這樣的巧合!她牙齒顫顫,不想接受眼前的事實。
“我……我沒有。”楚佳媛硬著頭皮,頂著重壓,回答道。
“你還真眼熟。”男人看著已經(jīng)被嚇破膽的楚佳媛,冷嗤一聲。
楚佳媛一聽,第一個意識,就想到蘇嬈跟她提過的,蘇嬈說,薄靳晏第一個看上的,其實就是她,她的背影,讓薄靳晏駐足的許久。
那么現(xiàn)在薄靳晏覺得她眼熟,是不是就因為這個?
楚佳媛從心底開始激動了,看來上天待她不薄,真的在這一天,讓薄靳晏想起來了她。
“那天在宴會上,你……”她帶著一分忐忑,顫顫的抬了頭,不無的憧憬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就期盼著,他能夠想起來,他第一眼看上的是她,而不是喻悠悠!
薄靳晏瞧著楚佳媛的俏臉,很精致的一張臉蛋兒,可惜在驚慌的表情下,她臉上沒有一絲的靈氣,實在是比不上自己小女人的一根手指頭。
就是這樣一個末等的女人,就敢對自己的小女人那樣的蠻橫無禮?
他陰鷙了神色,剛要發(fā)威,就聽到這女人提到宴會,他頓時想到,這個女人為何如此的熟悉。
洗手間,他曾經(jīng)警告過她!
男人聽罷,一聲冷哼,“既然你也記起來了,那你應(yīng)該還記起來了當(dāng)初我跟你說的那句話!”
“什么!”楚佳媛驚詫,眼神里充滿了壓抑,她可沒有記得,薄靳晏又對她說過什么!
哦,不對!薄靳晏跟她說過話,那是一句她此生難忘的警告,就在洗手間門口!
他對她說,“沒有人跟這樣跟我說話,現(xiàn)在我心情好,姑且饒你一次!”
天呢,為什么這男人只想起洗手間的事情!
“這一次,我可不能饒了你,小姐,年紀(jì)輕輕,嘴就那么不饒人,我是不是該給你動一下刀子!”男人冷冷的看著她,皮笑肉不笑道。
楚佳媛當(dāng)即,面如土色!
“薄少,萬萬不可!”楚振東嚇壞了,他趕忙上前,保護(hù)自己的大女兒。
“哦,楚董你來告訴我,有何不可呢?薄某在這里,愿聞其詳!”男人逼視著楚振東的眸子,臉色緊繃,非常不贊同道。
楚振東對上薄靳晏陰鷙的眸子,冷汗連連,面對薄靳晏勢要追究到底的架勢,他說什么都不管用了,他不敢輕舉妄動,擦著額頭上的汗,尋思著自己的措辭。
喻悠悠在旁邊,哪里能看得下去,她最愛的爹地被薄靳晏這樣為難,讓她覺得自己很不孝。
“別,其實她……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剛剛她就是為了逼我,她其實本身還是為我好的。”喻悠悠拉住薄靳晏的胳膊,狡辯起來,為楚佳媛說盡了好話。
薄靳晏看向小女人按著自己的手臂,很滿意的笑了笑,他喜歡小女人纏著自己的感覺,這不僅是兩人肌膚的接觸,還是她對他的依賴。
無疑的,喻悠悠的這個不經(jīng)意的小動作,愉悅了男人。
“你敢保證,嗯?”男人的尾音挑起,話語間都是耐人尋味。
喻悠悠迫不得已,只能趕鴨子上架,點了頭,“是的,我敢保證。”
就算楚佳媛再該罰,也不至于有這種被削掉舌頭的懲處,她生怕這男人喪心病狂,真的對楚佳媛做什么,只能給楚佳媛?lián)A恕?
“那就好。”男人滿意的一笑,然后眸光移向楚佳媛。
只見楚佳媛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往他的小女人那邊看,眸光里還折射出怒意。
僅是一眼,他就看出了楚佳媛的心虛。
他低頭,捏起小女人的小手,朝著她勾唇,“你替她保證,出了事故,你擔(dān)責(zé)任,嗯?”
“嗯。”
“好,我給你記下了。”男人說著,手指摩挲她的掌心。
目光接著落到了她被扯開的衣領(lǐng)上,男人蹙了眉頭,松開她的手,為她整理了下衣領(lǐng),看著上面的點點紅紫的吻痕,自己竟然不由得自責(zé)起來。
是該怪他,昨晚,在自己身下的小女人太過于動人,讓他情不自禁,以至于瘋狂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才把她的脖頸弄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