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港天帶領(lǐng)裘家之人禮賢下士,登門道歉,這種事情在整個屬城市來說都是不可思議的大事情,作為屬城市的頂尖富豪,他們跺一跺腳,整個屬城市都要顫抖,都會發(fā)生一場經(jīng)濟危機,這就是裘家人的本事,可謂只手遮天。如此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當然圍觀之人更想知道這個房間里面住的是誰,讓裘家之人低聲下氣的道歉,而且來的都是裘家的嫡系傳人。好奇的目光都緊緊的盯著緊緊關(guān)閉的房間之門.................
“這里面住的誰?讓裘氏集團的董事長親自登門道歉,好大的面子。是上面來人么?蜀城市要發(fā)生大地震了。”
“這個房間之內(nèi)的人有三頭六臂嗎?讓裘家之人禮賢下士,這是不想活了?”
“了不得,了不得,裘家之人肯定有很多人不爽。那些后輩之中肯定有很多人滿心憤怒和嫉妒,只要他們放出一點風聲,這幾個人估計晚上就會橫尸街頭。”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連高傲無比,從不低頭的裘家之人都服軟了,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能量?”
周圍之人議論紛紛,吃驚不已。有的人幸災(zāi)樂禍,抱著看熱鬧的心情。有的人滿目疑惑與驚疑,還有人則是睜大了眼睛想看看房間之內(nèi)到底是誰,小師傅,算什么?
人群之中一個知情人悄悄道:“據(jù)說裘家現(xiàn)在諸事不順,就連生意都逐漸走下坡路,他們嫡系近來夢見其祖先托夢說是祖墳風水異變,由福佑后人的風水寶穴變?yōu)榱孙L水惡穴,煞氣牽連后人,甚至會讓災(zāi)禍不斷。厄運連連,甚至辛苦建立起來的商業(yè)王國都會轟然垮塌?!?
“裘家之人半個月之前找來了要價很高的風水師來看,堪輿,結(jié)果真的風水寶穴變味了風水惡穴。但是那個風水師不敢擅自改動他們的祖墳,因為惡穴太過兇惡,甚至會牽連風水師陪葬。稍有不慎還會讓裘家之人的生意一落千丈。天人永隔,所以誰也沒有膽子去動裘家的祖墳.....
因為有可能惹禍上身,你遷墳成功還好說,裘家座上賓,如果遷墳失敗估計只能跑路,不對,是跑路無門,估計會被沉入河底喂魚?!?
“裘家這段時間一直在找各種高人來欲要遷移祖墳,不過一直沒人接招。聽到裘家的家族如此稱呼我估計這個房間里面是他們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所謂的大師吧。”這個知情人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東西。此刻講出來無疑讓眾人眼睛一亮,而后恍然大悟。
原來是裘家之人找來遷墳的大師,看來是前面有所得罪,才有現(xiàn)在看到的興師動眾的登門道歉與禮賢下士,低聲下氣的行為,一切源于于此!
圍觀之人聽到知情人的爆料頓時明了,一個個眼睛緊緊的盯著緊閉的房門,倒想看看這里面是誰。是那一位大師..........
“啪!”
門打開了,文詡看著門外黑壓壓的人。眉頭一皺,然后擋在門口抱著雙手道:“這是干什么?你們裘家不這么威風不行啊?圍著是想讓我們出洋相?”
“你是文詡吧?小師傅我們這樣是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一點也沒有掩飾我們的行為,讓所有人都看見,我們滿懷誠意而來,絕對不是看你們出洋相。而是看我們裘家丟人才對。”裘港天眼睛一亮,而后認真道。
“文詡你不要太過分了!”裘昕薇在裘港天背后咬牙道。其幾個裘家嫡系同齡之人也是滿臉的憤恨與不滿。一個個恨不得將文詡拉出來踩在腳下。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有禮了,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何必執(zhí)著。我們都沒有往心里去。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狈鹱訉毾嗲f嚴的從房間之內(nèi)出來,眼眸低沉,讓人看不清他的真實面貌,但是裘家之人卻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個小和尚最先領(lǐng)頭搞出來的,否則他們不會陷入這種被動境地之中。
還說事情已經(jīng)過去,何必執(zhí)著,我們都沒往心里去,騙鬼呢?明顯裘家之人就是眼眸不善的盯著佛子,覺著這和尚太不要臉了,做了不承認,反而倒打一耙說他們裘家執(zhí)著于過去了,讓他如圣人一般的教訓(xùn)著裘港天這些裘昕薇的父輩人物,簡直讓裘家之人恨不得鉆進地下去。
“佛子,你少說兩句!文詡讓他們進來吧,各位請進.....”徐玫敬若志等人扒拉開佛子,將文詡拉進了屋內(nèi),然后請進裘家的嫡系之人進屋之內(nèi)詳談,當然保鏢之內(nèi)的直接被拒之門外,這是裘港天的命令.......、
看到文詡、佛子等人這么年輕,圍觀的人下巴都驚掉了,滿眼的不可思議,當然那種震撼讓他們都覺得自己眼花了,一個個目瞪口呆,接著嘩然四起......
“我沒有看錯吧?這么年輕的幾個年輕人讓裘家的家主帶著嫡系登門道歉,這不會是真的吧?”
“難道這幾個年輕人是首都某個權(quán)貴的少爺?”
“不對,你剛剛沒有聽見么?裘港天稱其為小師傅,難道他們就是裘家請來遷墳的‘大師’?這不可能吧?”
“這么年輕的大師,真的假的?那個聲名顯赫的大師門下,沒有聽說過?。 ?
“不會是騙子吧?不過沒有誰敢來裘家騙人吧,否則沒有命花!”
“這幾個年輕人來頭不小啊,讓裘家興師動眾,去打聽一下,肯定還會有驚爆的消息傳出來.......”圍觀之人議論紛紛,七嘴八舌,恨不得拎出裘家之人問個明白...知情人又開始爆料了....
“你們曉得什么?你們所知道的聲名顯赫的大師都是半吊子的水瓶甚至是騙子,連跟真正的玄術(shù)傳人提鞋都不配,甚至說他們根本沒有資格進入那個世界,真正有本事的人都是不顯山露水的。就比如天師門,走在外面的都是最底層的弟子,你們根本見不到他們真正的傳人和長老之類的存在,對于世俗來說那是一個神秘莫測的存在......
而這幾個年輕人,很了不得,我估計是玄術(shù)的真正傳人,否則裘港天不會那么低聲下氣,甚至是說將裘家的高傲與面子全部放棄了,不知道裘家在哪里找到這幾個年輕人的,這可是那個世界真正的傳人。”
“真的假的?這幾個年輕人來歷這么大?”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你又是誰?怎么知道得這么多?”
這個知情人將周圍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充滿好奇!
“我,我號稱半仙,所以當然知道得比你們多一點吶!”知情人西裝革履,不過狡黠的眼睛里面卻閃過一絲莫名,他沒有想到在這里遇到了文詡。他記憶深刻當初就是文詡和裘家的千金砸了他的招牌,不過他現(xiàn)在可是另一只身份......何半仙眼里閃過一絲莫名,等著看好戲!
沒錯,這就是文詡等人第一次去一品堂遇到的那個騙子——何半仙!
屋內(nèi),
裘港天等人面對面不改色。一臉淡然的幾個年輕人反而有點手足無措,最終于張口道:“各位小師傅,原諒我們之前的一切,但是我們家祖墳真的迫切的需要牽動?!?
“你們一個個印堂發(fā)黑,有晦氣,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或許你們祖墳的問題比我們想象之中還要嚴重。”敬若志看著裘港天認真道,他是墓師傳人,自然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甚至連一直很少預(yù)言的陳蕾都看出來了。
“你們還沒有去看就妄下定論,不會是唬人的吧?”裘家一個后備嘀咕道,他是裘昕薇的堂哥,年齡比裘昕薇大不了幾歲。他早已經(jīng)一肚子不爽,此刻自然忍不住不陰不陽道,聲音不大不小,恰好屋內(nèi)的人聽見。
文詡頓時面色一寒,這些人居然敢懷疑他們的本事......這不是打臉么?你要請人而來,又懷疑眾人,這算什么?
“你給我滾出去!我回去跟你算賬。”看到裘港天臉色變了,那個人的父親里面指著此人怒吼道,他怒其不爭,人家裘港天都低聲下氣,放下身段來了,一個后輩懷疑這不是職責他們長輩眼睛無光么?
“如果有人認為不爽給我站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要逆天。”裘港天轉(zhuǎn)身看著裘家嫡系怒道,眼里的怒火讓人不寒而栗。
“沒有就好!從此我再聽到你們對幾位小師傅不敬,別怪我將你們調(diào)到山村里面去養(yǎng)老?!濒酶厶焱赖穆曇魝髁顺鰜?。
“如果各位小師傅沒有意見的話,就請移步我們裘家,明天帶你們?nèi)ノ覀兊淖鎵灴匆豢矗瑺幦≡琰c解決這個問題?!濒酶厶斓?。
“也好,早點解決了你們的事情,我們好離開?!毙烀档?。
“你們安排就好,我們盡力。”文詡也終于開口了,這件事情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