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柳柳和唐雪舞騎著馬跑了一會便發現後邊那強橫的氣息也開始行動了。
她是千年一遇的天才符師,即使那人有意隱藏,她只憑感覺也能知道那人是身在感應境的大修士,。
感應境修士的身體素質已經遠超常人,即使騎著馬那人的速度也是兩人的幾倍。
劉柳柳道:“這樣不行,他太快了,一會就會被追上。你下馬!”
唐雪舞十分不解:“爲什麼?難道你想跟他拼命嗎?”
劉柳柳著急的是說道:“沒時間解釋了,快下來?!?
唐雪舞無奈還是下了馬,劉柳柳掏出八張符咒,分出四張遞給唐雪舞。
“符咒能隔絕神識,看他樣子還沒到觀己境界,應該能騙過他。用布把這符咒綁在每隻馬腳上,快”,說完劉柳柳自己也開始綁了起來。
身上沒有多餘的布料,她只能把華美的神袍條條撕開。
唐雪舞雖然按著劉柳柳說的做了,但還是說道:“我不認爲這樣能騙過他。”
劉柳柳並未多做解釋,她讓唐雪坐到自己的後邊,把另一隻馬向其他方向放去。
坐在馬背後邊的唐雪舞一直都皺著眉頭,他好像想到了什麼,說道:“我可能知道他是誰了.”
。。。。。
一道黑影忽然落到陸家鎮郊外,一把鋼槍隨意的搭在肩上。
他眉頭微皺,發現追蹤目標的氣息變得模糊不清。
作爲一名專業人士,他的追蹤手段當然不止一種。
地面上有兩排印記,雖然不知道被什麼東西遮上了,但通過形狀還是能看出是馬蹄印。
兩個方向的馬蹄印雖然很像,但還是有些細微的不同,如果是他的那些同事,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還是能從深淺,形狀的差異上推斷出正確的方向。
他是他不會,或者說懶得學會,他俯下腰,拱了拱鼻子。
清晨時草原特有的香味,略顯沉悶的土氣,馬身上那種刺鼻的騷味,當然還有年輕女子那種若有若無體香。全部都清晰的傳入他的腦中。
他輕蔑地笑了笑,提起槍,再一次化作黑影。
橫跨整片郊外對感應境的大修士來說也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沒過多久他便聽到了那急促的馬蹄聲。
鋼槍高高舉起,做出投擲得模樣,這讓他想起了小時候在森林中拿木槍獵殺兔子的感覺。
長槍化作一道銀色鋼箭,無聲的割裂開空氣,極速射向遠處。
他嘴角露出笑容,好像已經看到了兩具玉體被定死在馬背上的模樣。
爲了取回鋼槍,他來到馬的屍體處。不過這裡只有馬的屍體,和一堆衣服,華麗的神袍,婢女樣式的衣服,甚至還有兩件貼身的內衣。
如果他是某些變態或特殊愛好者,他可能會顯得興奮無比,不過他不是,鋼槍被他憤怒的整根刺入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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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柳柳和唐雪舞此時正在草原上狂奔,劉柳柳修有天上人間,跑的極快,唐雪舞雖然慢一點,可是以氣玄期的修爲全力跑路也相差不少。
兩人身上只有一件單衣,如果外人在這裡還可能看見單衣下若隱若現的乳白色肌膚。
而且單衣也並不乾淨,上邊沾滿了草沫和塵土,這因爲兩人已經和地面親切地接觸了幾圈。
感受到馬匹處的符咒失去聯繫,劉柳柳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會通過氣味來追蹤敵人?”
唐雪舞道:“逐鹿樓出動那麼多刺客一定有屬於內樓的感應境修士指揮。不過我並不認識他,只是通過那把鋼槍和他鼻子上動作推測出他是誰.”
“他是誰?“
“逐鹿樓第二樓。死槍。我聽以前一組的隊友說過他,此人殺人不論男女老幼毫不留情,最有名的就是他的鼻子,百里之內只憑氣味可以找出任何人。”
兩人終於到了陸家鎮,但是並沒有在這裡停留片刻,只是在一家衣店裡偷偷拿了兩件衣服,在偷偷放下了銀子。
這個鎮子人還太少,而且離六王爺的封地太近了,逐鹿樓的刺客很有可能佈置在這周圍。
她要去濟南城,那裡的馬老將軍對皇帝絕對忠心,而且城裡有一位感應境的修士聽從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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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身影出現在陸家鎮,不過這次氣息有些喘,那鋼槍也顯得重了幾分。
他吹聲口哨,立刻有幾個人出現在他眼前,這些人相貌平平沒有一絲出衆,不過眼裡無不隱藏著血色。
“可有兩個女孩來過這裡?”
立刻有人站出來說道:“敗將二十七稟告樓主,確實有兩個女孩來過,不過很快便離開?!?
隸屬逐鹿樓外樓的殘兵和敗將沒有命令便絕不擅自行動,無論是誰經過這裡他們都不會出手。
死槍也沒有在意什麼,說道:“她的目的應該是濟南城,變更目標,你帶著所有人搜索從這裡到濟南所有路徑,一旦發現只需暗中觀察不必出手,給我發出信號就行?!?
“是,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