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村婦幫施禮把衣服穿上之后,給夏雨落留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后便出去了。
施禮原本穿的清冷紗衣早就壞的不成樣子,現在她身上穿的是一身淺黃色的布衣,布衣雖然簡陋,但穿在身上卻更凸顯她玲瓏的身體曲線,她肌膚如雪,黛眉微蹙,好似一名神女躺在這里。
夏雨落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她的燒已經退了很多,但是還是昏迷不醒,此時兩個人的身體接觸讓施禮產生了反應,只見她臉上涌起一抹紅暈,不由得發出幾聲**。
夏雨落俯身聽去,發現她果然在小聲說著:“夏雨落,夏雨落,夏雨落........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夏雨落嘆了口氣,這個女人對他的態度就如六月的梅雨,讓人琢磨不透。
枯劍不再身邊,估計是破開虛空裂縫的時候遺失了,他閉上眼睛感知到枯劍掉落在一個很遠的地方,便放棄了召會枯劍的想法,因為在這個小村子里這件事如果被誰看到的話實在是太驚世駭俗,這樣對他還是對村民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無奈夏雨落用指甲劃破手腕,一滴又一滴散發著紫氣的血滴流到施禮的嘴里。只見施禮長發飛舞,全身上下充斥著一種莫名其妙的氣息,突然間一道道紅色絲線從從她皮膚上升起,并且瘋狂的纏繞在夏雨落身上。
“這是什么?靈氣?還是某種別的東西?”他想用手掙斷這些紅線,可惜根本沒有作用,這種紅線好似有形而無質,連觸摸都觸摸不到。
“這難道是那個什么《大姻緣功》發動了?可這究竟代表著什么,幾萬年來這都是別情宮的最高機密,沒有人知道那所謂“命中注定之人”間的秘密。”
夏雨落本身是不太相信什么“命中注定”之說的,許多修士也是如此,對他們來說,命運不過是強者腳下的石子而已。
這些紅色絲線越纏越密集,最后竟然結成了一個大繭,夏雨落和施禮在其中被緊緊的捆在了一起,中間沒有余下一點空間。
密閉空間中,施禮八爪魚一般纏在他的身上,夏雨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她的體溫和那甘甜的體香,還沒等夏雨落在這醉人的香氣中回過神來,施禮柔嫩的嘴唇已經附了過來。
夏雨落只感覺下體傳出一股熱氣,雙手不自覺變向眼前的雙峰摸去,柔弱的觸感讓其愛不釋手,不忍又輕輕撫摸了幾下。不知不覺施禮頭已經貼了過來,與她清冷的外表不同,她的頸部以上極富攻擊性,兩人的臉頰不斷廝磨,氣息不斷交融。
雖然手上,嘴上和身體上各處都沒有閑著,可這一切的確不是夏雨落的本意。
此時夏雨落空前的清醒,身體帶來的巨大刺激讓他的腦那一瞬間充滿了各種事情,之前的戰斗,東西大陸的局勢,路上一行人的談話,那些散修,那些蠻族,甚至連一個月之前他吃過什么東西都依依浮現了出來,以至于一時間忘記了現在的處境。
夏雨落把這些事情在腦海中過了一遍,之后又過了一遍,最后注意力還是回到了眼前的情況,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盡情的做著愛做的事情,可他的意識卻空前的冷靜,甚至冷靜到可以把兩具身體正在發生的事情完全用語言描繪出來。
此時施禮那嫩紅的舌頭已經矯健的破開了牙齒的大門,兩人唾液連成絲線,變成一種晶瑩的乳白色,舌頭也如風信子一般不斷糾纏在一起。
“紅苑古神,你究竟創造的是什么功法啊!”
夏雨落此時只能在腦內瘋狂的自然自語,如此親密的接觸他自然能感覺兩人氣息的變化,好似有一種雙向氣流在兩人體內不斷流動,他的身體在享受歡愉的同時竟然還有一種飛升一般的快感。
此時已經午夜,月光皎潔,馬蘭村里一片安靜祥和,供夏雨落和施禮住的木屋也已經滅了蠟燭,一個紅色的大繭不斷在那里變化著形狀,繭里面安靜的異常,但是動作卻非常激烈,就這樣兩人持續了整整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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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天一也在不知何時蘇醒過來,由于在眾人從天上墜下的瞬間,宋西風用身體護住了她,才沒有讓她這個脆弱的符師直接摔成肉泥。
她和村婦一起照料了宋西風,不同于她和夏雨落兩人,宋西風赤手攀附在空間裂縫上,不知一路跟隨了多少萬里,身體承受了常人難以理喻的傷害,全身血肉模糊,肌肉損傷大半,尤其是那打碎空間裂縫的左拳幾乎完全廢掉。
以宋西風這個傷勢來說隨時死掉都不過分,但他依舊憑借他堪比天人的體魄硬抗了過來,不但如此甚至還有愈合的趨勢。天一不是醫生,手里也沒有靈丹妙藥,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兇君的身旁刻下許多聚集靈氣的符陣。
天一布陣的水平非常高,哪怕符道天師找素宣看到也只能自愧不如,只見方圓幾百里內的靈氣都被聚集了過來,單以靈氣來說,這里的濃度已經趕得上世間任何一個洞天福地了。拜此所賜,兇君身體愈合的速度有了顯著的提高,不僅如此,如此數量的靈氣對著馬蘭村中的村民來說也有著巨大的好處,雖然不能直接成為修士,但是延年益壽,強身健體的功用還是綽綽有余的,這也是天一對他們的一種報答。
雞鳴之后又村姑要送飯給他們吃,天一正好也想看看夏雨落和施禮的情況,便主動接下了送飯的任務,他走進兩人的木屋,敲了敲門,但是沒有回應。
“難道是傷勢太重,聽不到敲門聲了?”想到這天一趕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走進去看見夏雨落就在門口站著,只是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微妙,他趕忙走過去接過天一手中的碗筷說道:“剛才沒有聽到,不好意思,這飯菜就交給我吧,你就好好照看兇君去吧。”
天一向里面看了一眼,只見施禮背對著這里坐在床上,她的衣衫有些凌亂,但同時又裹的特別緊。
她有些好奇的問道:“施禮姐,你怎么了?”
施禮一陣沉湎,之后說道:“沒什么,被蒼蠅咬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