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賢臉色幾變,深吸了一口說:“你不適合這里,跟我走吧。”
“回哪里?回家么?”抓住孟賢的胳膊,莫子邪滿是希望的問,她不想,也不愿再與這有無止境的糾纏。
緩緩搖搖頭,孟賢說:“只有四合統(tǒng)一才能回去,你別管這些,跟我去浪跡天涯,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不好么?”
莫子邪垂下了一直拉著孟賢的胳膊,堅(jiān)決的搖搖頭:“或許你早一些說,我會答應(yīng),可是現(xiàn)在晚了,只要不是回去,在哪里于我又有何分別?在這里至少還有一絲希望。”
“你當(dāng)真不回去?”孟賢有些懊惱,又有些不甘,“老處女,你想清楚點(diǎn),這不是鬧著玩,稍有不甚就會掛的,你真的會死的?!?
做在床上,莫子邪苦笑:“我現(xiàn)在這副樣子還怕死么?不一試我總是不甘心的。”
孟賢頹廢的坐在床上,愁眉苦臉,半晌才露出了熟悉的壞笑:“罷了,說了這一世不逼你的,隨你了?!币魂嚬饷㈤W過,一只透明老鼠眨巴眨巴黑黑的小眼睛,滾到了床的正中央。
看著它那副欠扁的模樣,有看看自己腕上已經(jīng)被他掐出的瘀青,莫子邪想也不想就躺了下去,只聞身下“吱吱”幾聲慘叫。
莫子邪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黎明才昏睡過去。床邊一個男子緊緊的擁她入懷,低低的嘆息:“委屈你了,都怪那該死的小樹仙,我定會讓他好看。”伸手輕輕撫摸她的小腹部,想了想,終于沒有下狠手,伸手定于她的靈臺之處,一股白色煙霧從指中渡入。記憶的碎片如潮水流出。
半晌。某個男人臉黑的似煤炭一般,吱吱嘎嘎地聲響在房中響起:“好你個慕容松,你死定了?!?
客棧中,慕容松躺在床上,突然感覺寒意陣陣。
清晨。莫子邪幽幽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玉蕭寒已然趴在桌上酣眠。想了想。喚道:“死老鼠。給我滾出來?!?
一個晶瑩剔透可愛無比地果凍老鼠吱吱叫著向莫子邪沖了過來。目標(biāo)。莫子邪地胸部。
不明物體落地地聲音。果凍老鼠發(fā)揮了絕佳地耐力。和信心。準(zhǔn)備驚醒二次沖鋒。
“別逼我讓人進(jìn)來捉老鼠?!蹦有半p手抱胸。陰沉著臉色說。
再最后一躍前。小老鼠理智地停下了腳步。小瓜子諂媚一般地輕拍莫子邪地腳。
一腳踢去。骨碌骨碌。是某個可憐地老鼠滾來滾去地聲音。
“孟賢,你有老鼠癖啊,給我變成人?!币皇植逖皇种赶蚰莻€滾地開心的果凍老鼠。
一道光閃過,孟賢壞笑著對莫子邪挑眉毛:“老處女,想我了?”
“去。快給我把他弄床上去?!蹦有爸甘镜?。
孟賢急忙搖手:“你們這么搞是不對的,我才不要和你們玩
房間的氣氛又詭異了起來,莫子邪揮舞拳頭再次對著某人揮去,“你快點(diǎn),一會來人了?!?
頭上狠狠挨了兩下的孟賢悶聲道:“偷情最是麻煩。”一只手拎起玉蕭寒的袖子,像提小雞一樣將北朝的國君扔上了床。
看莫子邪正在脫衣,露出了圓滑的肩頭,不由的吞了口口水,又接著說:“也最刺激?!?
將玉蕭寒地衣衫弄得凌亂。莫子邪又躺上了床。孟賢頓時化身成小嘰咕餓狼撲虎一般沖向莫子邪。
摔,被摔。摔,被摔。周而復(fù)始的循環(huán)間,莫子邪那的肩頭已經(jīng)被那個色老鼠沾滿了濕答答的口水。
輕輕的叩門聲響起,莫子邪再一次將小嘰咕摔下,輕聲說:“進(jìn)來吧?!?
見了眼前香艷旖旎的場景,進(jìn)來地宮女都羞紅了臉。
莫子邪輕輕推了推一旁的玉蕭寒:“皇上,該起了?!?
蕭寒慢慢的轉(zhuǎn)醒,看著香肩半露的莫子邪有些犯蒙。
輕咳一聲,莫子邪整好了衣衫,笑著對玉蕭寒說:“皇上,今日我們是否還要祭壇?”
“正是如此?!?
“吉時快過了?!蹦有靶χ嵝?。
玉蕭寒猛然起身,吩咐眾人前去準(zhǔn)備。
吉時,祭壇。
各國君主特使和文武百官都站在圣壇周圍。
圣壇,乃是天神在凡界所建,四合之世共有四個,分別位于各朝都城之中,每代君王封后之后就攜皇后來此跪拜叩謝,祈求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
盛裝的玉蕭寒挽著莫子邪的手,一步步走向圣壇。
不知為何,對著這個上古神跡,莫子邪感覺很是詭異,沉重而悲哀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察覺到莫子邪的異樣,玉蕭寒反而面露喜色,笑著對她說:“不用怕,很快就好?!?
“北朝第五十三代君王玉蕭寒?dāng)y皇后莫氏上祭壇。”太監(jiān)甩著浮塵,尖著嗓子喊道。
在場地所有地人都跪下,包括佛朝和秘朝的國君,他們可以不跪北朝地國君,卻不可不跪這上古神跡。
看著黑壓壓的一片,莫子邪被玉蕭寒拉著上了祭壇。
奇異地感覺充斥著莫子邪,異常的舒暢,玉蕭寒跪下,同時拉下了莫子邪。
“北朝第五十三代國君玉蕭寒?dāng)y皇后莫氏跪拜于此,懇請?zhí)焐癖佑?,保我南朝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
“北朝第五十三代皇后莫氏隨國君玉蕭寒跪拜于此,懇請?zhí)焐癖佑?,保我南朝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蹦有肮蛳鹿Ь吹难裕@話已經(jīng)背的滾瓜爛熟。
兩人言畢,玉蕭寒笑著撫摸祭壇之中一個高大的石柱子,鼓勵似的對莫子邪點(diǎn)點(diǎn)頭。
不就是摸柱子么,誰不會。
玉手輕輕的撫上高大的石柱,霎時間地動山搖,金光大顯,七彩的光芒在身上不停的閃爍,莫子邪感覺如沐春風(fēng),每一個毛孔都舒暢的歡笑,整個人神清氣爽。
額上白光大顯,空中出現(xiàn)了一朵巨大的白蓮,圣潔優(yōu)美,整個空中都彌漫著蓮花的清香。
眾人皆驚,亂成一團(tuán)。
“圣女,是圣女?!?
“天啊,竟然是白蓮。”
“太好了,圣女現(xiàn)世,佑我北朝啊?!?
古語有云:白蓮現(xiàn),圣女顯。
所有北朝臣民都喜笑顏開,其他各國的君主和使臣就沒有那么高興。
無論怎樣,所有人都恭敬的跪下叩首,畢竟,圣女是天神在人間的代表。
嚴(yán)平亂神色復(fù)雜,花映月則一臉坦蕩,而佛思淵那雙眸中則滿是野心的花火。
叩首的人群中,司徒寒一雙眸子則定定的盯著莫子邪,握緊了拳頭,是狠毒,更是絕決,既然得不到,不如毀去。
手指微動,暗中催發(fā)了一線牽,一股淡淡的香氣悄悄散發(fā),被濃郁的蓮花香所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