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英家中,庭院之間,宅內百花,飛碟齊來,空中諸鳥,翔于藍天。一名身穿粉色鮮亮之衣,下縛長裙仍桃色,端的乃是,飄逸十足,英姿颯颯,甚是有余。玉手執有當今圣上,所賜的四尺尚封寶劍,于較為寬長的庭院之中,不斷練劍。姿式優美,劍氣縱橫,招招盡有,令敵難尋破綻來。但看她,眉清目秀好十分, 犀利眼神威不怒,尋常之人,望而生懼,敬畏十分。一旁侍女名小鳳,直直站著,看著她的小姐練劍風姿,興奮不已。
忽然這時,一條白影,于半空屋頂間,飛身而來,只見此人,面如冠玉,陰俊十分,右手執劍,刺向華紫英。紫英在上,不閃不躲,嫣然一笑,運劍如風,蕩開那名突如奇來的男子劍招。此時,一男一女,于庭院內,切磋劍術。
斗經十余來合有百招,只見華紫英穩占上風,連聲嬌喝,嗨嗨不止,逼得哪名男子招架之功,緩緩已是,還手無勁。轉眼間再過兩合十余招,男子手中之劍,已被紫英玉手所執著的尚封寶劍,給打落在地。眼下正見,紫英一劍,指向他咽喉。
那名男子,面露笑容,心中歡喜,毫無落敗之羞,顯然是敗得口服心服。
只見那男子,滿臉笑道:“好,師妹,好劍法,贏得漂亮。現如今你武功已在師兄我之上了,師兄我非常地高興,師妹的劍法如今更上一層樓。師父常常贊美師妹你對劍術,有著異于常人般的見解,果不其然。”
來者并非別人,正是華紫英同門師兄,此人姓龍名行風。乃是最近江湖上聞名的一位儒俠之士,氣宇非凡,仗義行俠,對師妹華紫英既是愛幕,亦是無比尊敬。
華紫英收起劍勢,盈盈一笑,芳容得意,面向師兄,施禮已畢,回道:“師兄承讓。”
言畢,又見紫英的芳容之笑,甚如春風。師兄妹倆,幾番長談,終入屋內斜舊。
數年不見,師兄妹重逢,于屋內一番歡笑談罷。師兄龍行風,已開口說明此次來尋師妹原故。
龍行風不急不忙,漸漸開口道:“師妹,現你我師兄妹倆,閑話已盡。師兄此次前來,便是有事尋師妹你相助,萬羅教的人最近又在武林中,興風作浪,在民間更是作惡多端,欺壓良民。而萬羅教教主伏天羅,又暗中勾結四王爺,意圖借四王爺之力,助其稱霸武林。四王爺也一向對大明江山有著謀朝篡位之心,于是更將其目光,放在江湖上所有能為他所利用之人的身上。”
華紫英聽罷此言,輕輕點頭即過后,道:“一個是當今江湖正道,人人得以誅之的武林敗類,另一個更是當今大明王朝,野心昭然若揭,妄圖奪取大明天子地位之輩,都是該殺之人。師兄,師妹我早就有仗劍江湖,懲奸除惡之心。你來得正好,明日便讓我這師妹,隨師兄你闖蕩武林,行俠仗義,鏟平那作惡過多的萬羅教!”
龍行風聞聽此言,輕微笑罷,道:“師妹早已心中繼承了伯父心中的正道,現如今師妹武藝高強,劍法嫻熟,還在師兄我之上,師兄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只是現在,師兄我另有要事要辦,目前且不能和師妹你同行。”
華紫英聽聞此話,倒略有幾分心急,問道:“那如此說來,師兄你且要去那?”
龍行風仰首一笑,朗朗回道:“師兄我要去拜訪武林各大門派,以你我家師之命,希望求助各派武林人士們,且放下各自門派斗爭的相互私利。如今江湖極有可能掀起一場血雨腥風,望他們同舟共濟,除掉萬羅教,鏟除伏天羅。再揭開四王爺妄圖奪取皇位的野心,以還天下一個太平。”
華紫英聽言至此,嫣然而笑,道:“既如此也罷,那師兄你一路小心,但師妹我明日便要去闖蕩江湖,順便幫師兄你打探一下,最近萬羅教在江湖上究竟會有什么樣的動靜。而師兄你也不必擔心師妹我,因為師兄你不是老喜歡稱贊師妹我武藝高超,現如今已在師兄你之上了嗎?”
龍行風聽罷此言,更是心花怒放,何在話下?繼續說道:“師妹你武功蓋世,劍法高超,又機智聰慧,師兄我自是不必擔擾。只是唯一讓師兄我有點不放心的便是師妹你的這性子,高傲之下,甚是容易輕敵,再加之師妹你,有不少時候喜歡沖動行事,這樣便極易失去理智。那便有不少時候,輕易遭人暗算。”
華紫英聞言,亦是忙忙講道:“師兄盡管放心,師妹早就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師妹我明日行走江湖時,盡量改改我這性子就是。”
龍行風聽后,仍舊滿臉笑容,哈哈笑道:“師妹你能這么說,做師兄的我,便放心了。”
當下站在一旁的小鳳,慌忙之下求小姐,明日遠出家門時,務必帶上她。紫英連忙搖頭拒之,稱小鳳絲毫不懂武藝,跟著她有危險。小鳳在下,連稱不怕,但小姐有令,執意不肯,小鳳只能極為不樂,亦不敢違背小姐之命。
當天師兄妹倆,暫且道別過罷,那日深夜,轉眼已過。次日華紫英華女俠,手提皇上所賜之的尚封寶劍,渾身上下,依舊穿著粉色衣裙,秀發整齊,直起柳腰,吩咐小鳳,好生在家看管。侍女小鳳,自是萬分不舍,欲隨紫英前往。奈何小姐之令,豈容她違?只得好生遵命,在家看守。臨行之前,替小姐紫英,牽來俊馬一匹,邁出大門。就此華女俠,行走她所要行走的江湖之路。
京城街道,四方鄰居,平民千百,見是嚴大人獨女,英恣十分,騎上俊馬,手握配劍,紛紛兩邊跑來,仰向華女俠,各自作揖,以禮致敬。正是因為華女俠生父,生前為民請愿,故而深得如此敬重。華紫英芳容盡笑,兩手抱棒著配劍,左右前面,向著父老相親們,悉數回禮。不多時,已是乘坐良馬,緩緩地走出京城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