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又突破了?”
遲笑天驚異的圍著郭玉清轉(zhuǎn)了一圈,即使諸葛文送給郭玉清大量丹藥修煉,這個速度也有點快了吧。
畢竟郭玉清的天賦一般,遲笑天覺得郭玉清能在一年之內(nèi)突破就不錯,沒想到大大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來吧,讓我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郭玉清得意的一昂頭,就要往外走去。
“等一等。”
遲笑天叫住了郭玉清,皺眉思索了一下,自語道,
“你若是能保證這般的進(jìn)步速度,那就有機(jī)會進(jìn)入煞天界,一些事情就能提前準(zhǔn)備了。”
什麼?煞天界?做啥準(zhǔn)備?
郭玉清一臉迷糊的看向遲笑天,遲笑天隨即招呼他坐下,向他講起了一個故事:
傳說遠(yuǎn)古時期,天地初開,煞氣匯聚,最終誕生出一個殺神——煞天!
煞天自創(chuàng)功法,擁有九大奴僕,個個強(qiáng)橫無匹,隨他四處征戰(zhàn),最終惹怒衆(zhòng)神,聯(lián)手欲將其圍殺,那一戰(zhàn),天崩地裂,煞天的九個奴僕一一隕落,最終,走投無路的煞天設(shè)下圍天大陣,引衆(zhòng)神入內(nèi),以自爆爲(wèi)代價,與衆(zhòng)神同歸於盡!
那被圍天大陣圈住的天地,天長日久,自成一世界,又因有衆(zhòng)神潰散的元氣和不甘的怨念存在,在煞天自爆形成的煞氣影響下,逐漸轉(zhuǎn)化爲(wèi)煞氣。
“傳說一旦煞氣達(dá)到足夠的濃度,煞天便會重生!而那自成的世界,就是煞天界!”
郭玉清吃驚的聽著這個詭異的故事,忍不住的問道,
“這個傳說是真的嗎?”
“我也不知。”
遲笑天輕輕搖頭,感嘆著,
“可煞天界的煞氣確實是一直在增長,裡面更是有許多的遺蹟,而你所學(xué)的法相功,就是我從那裡得到。”
“什麼?!”
郭玉清震驚了,合著自己所學(xué)的功法竟然是遠(yuǎn)古遺留!
郭玉清瞬間就覺得法相功高端大氣上檔次了,牛叉呀!
“後人爲(wèi)了進(jìn)入煞天界,嘗試了各種手段,最終發(fā)現(xiàn),每隔百年,陣法會有個衰弱期,持續(xù)十年,這段時間內(nèi),只要持有煞天當(dāng)年留下的令牌,以特殊的手法激發(fā),就可以打開一扇空間之門,進(jìn)入煞天界!”
“可是由於煞天界的限制,只能道士期的修士進(jìn)入,所以,這是你的一個機(jī)會。”
遲笑天看著郭玉清,隨手摸出一本功法遞給郭玉清,郭玉清隨手翻開,上書:煞體訣!
“強(qiáng)健的體魄才能承載強(qiáng)大的靈魂和神識,你應(yīng)該知道,你修煉的法相功需要吸納妖魂,妖魂的實力越強(qiáng)大,你的體魄就需要更強(qiáng)健,否則就會魂體不固,乃至肉體崩潰,靈魂無所依,就會逐漸消亡!”
遲笑天的面色嚴(yán)肅,諄諄教導(dǎo),郭玉清肅然而聽,
“而煞氣就是很好的錘鍊肉體的手段,無論能否得到功法或?qū)毼铮诽旖缍贾档媚阋蝗ィ ?
“最主要的是,想要快速的錘鍊肉體,是要消耗大量的丹藥的,而煞氣,是免費的!”
遲笑天似乎想起了什麼,說起來咬牙切齒,一臉的肉痛。
“另外,你需要歷練,宗門的任務(wù),你可以接了。”
最後遲笑天又送給郭玉清一些煞氣,讓他先修煉一下煞體訣,當(dāng)然,順理成章的,又打劫了郭玉清一些靈石。
郭玉清深感自己的見識之短,於是一出了悠來峰,直奔藏書閣,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將一層的書籍詳細(xì)的讀了一遍,這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丹峰。
來到院前,郭玉清看到陣法護(hù)罩上飛舞著一道傳音符,他隨手打開,諸葛文的聲音響起,
“速來大殿!”
臥槽!郭玉清一拍腦袋,今天好像是義父的六百歲壽辰啊,那天黑袍修士說過,郭玉清還專門打聽了一番,正是今日!
郭玉清連忙擡頭看去,日頭西斜,彷彿在斜睥著郭玉清!
郭玉清急急忙忙的衝進(jìn)大殿,納頭便拜,
“小子郭玉清恭賀父親壽辰,祝父親功參造化,喜登藥神!”
“壽辰過了纔到,果然是好兒子啊。”
一個熟悉的譏諷聲音響起,郭玉清擡頭一看,就見一位傾城的美人站在一旁,緊身的道服,勾勒出火爆的身材,面容上卻盡是冰冷之色!
“快起來吧。”
又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郭玉清循聲望去,只見美人前側(cè)的座椅上,坐著一位清矍的老人,不是諸葛文又能是誰?
我靠!
郭玉清大驚失色,自己的義父居然坐在左側(cè)的首位,那自己跪拜的人又是誰?
郭玉清連忙擡頭看去,只見一位灰髮老人輕蔑的看著他,坐在主位上安然不動!
難道這位是義父的長輩?
郭玉清忍不住胡思亂想,那自己是跪,還是拜呀?
“這位是太上李長老。”
諸葛文的介紹解除了郭玉清的尷尬,他連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見過太上長老!”
太上李長老本名李正元,他淡淡的掃了郭玉清一眼,又轉(zhuǎn)向諸葛文笑道,
“我今日還有一事相求,還望諸葛長老應(yīng)允。”
說著一指站在右側(cè)的雷震子,笑容滿面,
“這是劣徒雷震子,天賦尚可,如今是道師中期的修爲(wèi),與諸葛長老的千金年齡相仿,正好是珠聯(lián)璧合,還望諸葛長老應(yīng)允。”
郭玉清見李正元不搭理自己,就挪到諸葛文身後,聽到李正元的話不由一怔,看向?qū)γ妗?
雷震子長身玉立,站在那露出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隨著李正元的話語向諸葛文恭敬行了一禮,目光隨即轉(zhuǎn)向諸葛玉,點頭示意,目光中透露著火熱。
諸葛玉輕哼一聲,面露不屑,看向諸葛文。
其實雙方都認(rèn)識,只不過是要走個正式的過場,只是正因爲(wèi)都認(rèn)識,諸葛文自然知道雷震子是什麼貨色,但是李正元突然提出,讓諸葛文有些措手不及,所以他沉吟著,並沒有立即迴應(yīng)。
李正元的面色漸漸沉了下來,沒想到他堂堂的太上長老親自出馬,給足了諸葛文的臉面,自己徒兒的身份更是掌門之子,無論身份地位都是上上之選,諸葛文這老東西居然還猶豫不決?
“爹,你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我和郭玉清在一起了,你可不能反悔!”
諸葛玉見諸葛文爲(wèi)難,瞥了旁邊的郭玉清一眼,靈機(jī)一動,忽然上前抱住郭玉清的胳膊,鄭重的說道,說完,目光還挑釁的瞪了一眼雷震子。
納尼?!
正在出神的郭玉清,忽然被一具溫?zé)岬能|體貼近,富有彈性的綿軟讓郭玉清有一種很舒適的感覺,他忍不住的靠了靠,若不是諸葛玉身上散發(fā)出的淡淡煞氣,還有那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的眼神,恐怕,郭玉清不會僵直的站著,清晰地記住了諸葛玉之前說的話!
什麼?!我被私定終身了?!
郭玉清面容僵硬,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畢竟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少年,對美的感受還只是停留在好看不好看的欣賞階段,沒有那麼深奧的想法!
可是對面的雷震子就不同了,他面色一僵,目光陰鷙的掃了一眼被諸葛玉抱住的胳膊,還有緊貼的身軀,心中有一種心愛之物被搶奪的那種躁怒,威脅的目光盯向了郭玉清!
可惜郭玉清不在狀態(tài),完全沒有感受到雷震子的恐嚇,當(dāng)然,即使感受到了,郭玉清也不會當(dāng)回事,自從郭玉清從桂平的口中得知了刺殺自己的很可能還有雷震子的時候,雷震子就已經(jīng)成爲(wèi)了自己的敵人,面對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敵人,難道你還怕恐嚇?
另外,不講這些,諸葛玉好歹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姐姐,親疏郭玉清還是分的清的,哪有不向著自己人的道理?
“呵呵,太上長老,這倆孩子情投意合,倒是讓您失望了。”
諸葛文眼前一亮,看了兩人一眼,臉上流露出笑意,然後向李正元一抱拳,歉意的說道。
李正元面色陰沉地幾乎要滴出水來,他冷冷的掃了郭玉清一眼,想要發(fā)作,終究還是忍了下來,他重重的冷哼一聲,冷硬的丟下一句,
“是我失禮了!”
大袖一揮,帶著雷震子消失在大殿中!
“這人真是,蠻橫無理!”
諸葛玉厭惡的掃了一眼殿外,憤憤的道,轉(zhuǎn)而責(zé)備諸葛文,
“虧你這老頭還對他和顏悅色,要是我,早就將他轟出去了。”
“有句話說的好,‘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李正元剛愎自用,狂妄自大,你們?nèi)蔗嵋⌒牧恕!?
或許是習(xí)慣了,諸葛文不以爲(wèi)忤的起身,滿意的看著兩人,笑道。
“那雷震子呢?”郭玉清下意識的問。
“雷震子?”
諸葛文看向諸葛玉,這個人,或許自己的女兒看得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