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八年前的宮變之后,二皇子和三皇子兩人與其他三位皇子的關(guān)系變得親近了不少。
二皇子濮陽睦麟最起碼不像從前那樣目中無人,不可一世了,現(xiàn)在的他xing格雖然高傲,但是也比從前多了一絲人氣。
“每個王國派出兩個選手,這個你們是知道的,只不過這一次天藍(lán)因為要代職工作護(hù)衛(wèi)的隊長,所以分不開身,破曉也有事務(wù)在身,晨露更是不用說了,帶領(lǐng)御醫(yī)作為救治,所以父皇說,這次的比賽讓wǒ men五個人自己決定!!”身為月耀帝國的大皇兄,經(jīng)過八年的深修濮陽天麟變得更加的沉穩(wěn)了,帝皇之氣也漸漸的顯露,雖然不似濮陽凜月的強(qiáng)勢,但是也不容小看。
“紫鳩決定……”濮陽睦麟挑挑劍眉:“父皇的意思就是讓wǒ men打一架,然后選出參賽的兩個?”眼中光彩閃閃,足以證明他是一個好戰(zhàn)分子。
“豬,心里明白就好,干什么說出來??!”端著花茶的紫鳩輕哼,細(xì)長的紫云眸子對他露出一副“你是豬”的光彩。
“喲,差點(diǎn)兒忘記了,某個小鬼出宮轉(zhuǎn)悠一天,就被人呢揍了一頓,就連脖子都受傷了!!”濮陽睦麟很顯然是喜歡看紫鳩出丑,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就開始反擊。
“總比某個豬好,跟著導(dǎo)師到深林修煉,會冒冒失失的掉下懸崖,吊在半空中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 弊哮F對于濮陽睦麟的取笑沒有絲毫的怒氣,神若自定的反擊。
眼看兩人又像是平時那樣吵起來了,三皇子濮陽風(fēng)麟和濮陽翼麟反射的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
這二皇兄和五皇弟每次吵架,最后都會……
“臭小鬼,不要以為父皇疼你,你就爬到本殿下頭上撒野,本殿下怎么說都是你皇兄,有膽子就跟本殿下出去打一場,你輸了就不準(zhǔn)參加比賽!!”濮陽睦麟猛的站起,雙眼冒火,很顯然八年來,他那隱藏xing質(zhì)的火爆脾氣并沒有多大的改變。
紫鳩雙眼閃過一抹狡黠的光彩,嘴角勾起一抹輕笑,很顯然對于惹毛自家親愛的二皇兄,他是早有預(yù)謀。
“怕你,本殿下不用毒不用魔獸陪你打??!”紫鳩輕哼一聲站起來,一副“我才不怕你”的模樣。
“嘖……誰要你讓,你不用毒不用魔獸,那本殿下不用劍,公平了吧,省的別人說我以大欺?。。 ?
屋內(nèi)的三維皇子看著兩人一邊吵一邊往外走,紛紛無奈的搖了搖頭。
“二皇兄真是的,回來總愛找小皇弟吵一番才安樂??!”三皇子濮陽風(fēng)麟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
與濮陽睦麟同為雙胞胎的他,隨著年齡的成長,xing格開始變得溫潤,與他的胞兄完全不同。
“這也是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呀?!卞ш柼祺肽抗廨p移,落在濮陽風(fēng)麟的身上。
二皇弟那遲鈍的家伙,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知道三皇弟的心意了……
月耀皇宮的斗技場上,濮陽睦麟和紫鳩這兄弟兩人分別站于一左一右兩邊,一個斗志高昂,一個悠然自若,這一陣仗引來了不少從旁經(jīng)過的轉(zhuǎn)頭張望。
“小鬼,等會兒輸了可不要哭著去找父皇??!”濮陽睦麟對著紫鳩輕哼。
“還你,等下打的你滿地找牙??!”紫鳩對他吐吐舌。
也在兩人一來一往的吐槽之間,兩人的身影開始快速移動了——決斗開始。
身為劍士,舍棄長劍作為武器,能力很顯然是大大下降,只不過那是對于別人而言,身為月耀帝國的二皇子,濮陽睦麟xing格高傲,但是說實在,他絕對有著驕傲的資本,哪怕身為劍士的他此刻沒有長劍在手,攻向紫鳩的一拳一腳依舊是力道十足。
相對于自家二皇兄剛猛而且?guī)е窔獾闹厝?,紫鳩所使用的拳術(shù)很顯然是屬于纖柔型的,一個閃身一個揮手,看似無力卻實質(zhì)充滿了力道,借力使力的功夫可是十足到家。
幾個回合交手下來,紫鳩挑了挑眉,原先優(yōu)游自若的表情漸漸的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
真是想不到,短短的幾年未曾交手,他這個二皇兄的武技居然進(jìn)步神速。
從前的他,每次只要兩人抬杠,最后被打的凄慘的都是濮陽睦麟,而如今的他……
看來八年前的事情,對于這個皇兄而言,真的是影響甚大,這個火爆的二皇兄,只要稍加琢磨,將來絕對是一方梟雄!
父皇,也是后繼有人了!!
紫鳩紫云眸子光亮閃爍,足以可見,他心里的小九九又在打得噼里啪啦的作響。
只是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那就沒有人知道咯……
……
御書房內(nèi),濮陽凜月正在專心的翻閱著奏折,雖然各國的國王已經(jīng)進(jìn)宮了,但是因為宴會并沒有準(zhǔn)備妥當(dāng),所以他也無須與他們先行一步見面。
“真是很久沒看過你認(rèn)真的臉了,依舊的讓人覺得眷戀?!?
沉穩(wěn)的嗓音倏然在御書房之內(nèi)響起,濮陽凜月拿筆的手一頓,猛的向著聲源之處看去,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背后……
猛的回過頭往后看去,濮陽凜月修長的身軀居然被人猛的抱住了。
“真的是很久不見了,這張臉依舊是那么那么俊,與十年前一點(diǎn)都沒有改變過?!毙揲L的指伸出,穆卿云勾起濮陽凜月的下顎,嘴角勾起一絲眷戀的笑意。
這樣的表情除了濮陽凜月,再也沒有任何人看過。
但是濮陽凜月卻完全沒有受到穆卿云這樣的表情所迷惑,在瞬間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
“穆卿云……”在輕呼的同時,濮陽凜月身影極快的閃出了他的懷里,字身影閃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與他相隔數(shù)米之遙。
看著自己此刻成空的雙手,穆卿云緩緩的看向濮陽凜月,雙眼閃爍過一絲幽光:“月,你變了?!?
對于穆卿云的話,濮陽凜月很顯然也沒有想過要正面的回答他,表情依舊是在面對他人之時的淡漠。
“堂堂的風(fēng)帝,難道就如此不懂禮數(shù),可以直闖本皇的御書房?”
“可是你完全都不介意我走入你的御書房內(nèi)啊……”穆卿云淡淡的看著一臉冷淡的濮陽凜月,嘴角勾起一絲笑※我們愛看_※意:“你的改變是因為你最疼愛的那個孩子么?”
“本皇想,這個問題應(yīng)該輪不到風(fēng)帝陛下你管吧?”濮陽凜月冷冷的看著穆卿云,金眸閃過一抹光彩:“而且本皇的皇兒可不是任人隨意欺凌的,假若有下次,本皇定會將那主謀誅殺?!?
看著濮陽凜月冰冷而且?guī)е鴼⒁獾目☆?,穆卿云完全沒有反應(yīng):“本皇完全不懂月帝陛下的意思……”
就在此時,院子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穆卿云看了門口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真可惜,你的狗這么快就來了,月,我會很期待明日的比賽的,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隨著穆卿云的話之后,他修長的身影緩緩的消失不見。
當(dāng)靈溪走入御書房的時候,卻驚奇的看見濮陽凜月既然站在屋內(nèi),臉色似乎有點(diǎn)與平時不一樣。
“陛下……”陛下怎么了?
“什么事?”沒有轉(zhuǎn)臉看向靈溪,濮陽凜月淡淡的詢問:“是不是鳩兒又調(diào)皮了?”
想起了紫鳩,原先臉色不佳的帝皇,此刻才在臉色浮現(xiàn)起意思淺淺的輕笑。
按照目前,靈溪應(yīng)該是在忙著看顧自己那個喜歡搗蛋的兒子,此刻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很顯然就是他的小兒子又犯禍兒了。
這個小家伙真是不消停吶……
“陛下,小殿下和二殿下在斗技場打起來了??!”靈溪輕喘著,足以可見他是跑的多么的快。
“什么?”濮陽凜月劍眉輕眨:“那去看看……”
這個小家伙怎么……
“是……”
當(dāng)濮陽凜月和靈溪來到了斗技場的時候,紫鳩和濮陽睦麟的打斗已經(jīng)近于尾聲了。
“哈哈,出賽權(quán)是我的啦!!”紫云眸子閃閃亮,紫鳩一個輕巧的旋風(fēng)就要劈向自家的二皇兄。
“想的美??!”濮陽睦麟顯然也完全不認(rèn)輸,燃燒著斗氣的拳向著紫鳩打過去。
就在兩人拳腳相交的剎那,一道金光閃爍,那拳與腳就見被一雙修長的大手擋住。
“你們兩個真是的,爭取出賽權(quán)怎都打起來了,成何體統(tǒng)?”明明是責(zé)怪的話,但是此刻在濮陽凜月的口中吐出,卻沒有絲毫怒意。
“父皇??!”
兩人見濮陽凜月出現(xiàn),一個臉兒上蕩起了璀璨的光彩,一個臉上則是蕩起了詫異,然后急急忙忙的下跪。
濮陽凜月一手將紫鳩抱入懷里,一手拉著準(zhǔn)備下跪的二兒子。
“你們既然都想?yún)⒓颖荣悾蔷鸵黄饏①惏伞?
濮陽凜月的話紫鳩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但是濮陽睦麟則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是,兒臣絕對不會讓父皇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