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森林之中,兩個人影在林中快速的奔跑著,從兩人粗重的喘息之中,就足以可知,他們跑了多么長的一段路程。
“啊——”隨著一聲呼叫,奔跑中的其中一個摔倒在地上。
“你沒事吧?”跑在前的人見同伴摔倒,立刻停下腳步。
“喬,我跑不動了……你走吧,我留下來只會拖累你而已!!”摔倒在地上的青年推開那名叫喬的男子伸來的手:“拜托你,找到我哥哥迦南,然后將這個東西交給他……”
說著,青年從懷里拿出一片布塊,然后賽道喬的手里。
“不,我不能丟下你……wǒ men一起從神魔遺跡蘇醒,一直以來互相扶持著,我怎么能丟下你不管……”喬搖著頭,再次伸手想要扶起地上的人。
隨著那修長的手伸去,倏然,紅光閃爍,喬的手臂之上被抓出了道道血痕。
“滾,你這個該死的神族……”妖異的黑發(fā)飄飛,青年的眸子漸漸染上了血紅,可是他的眼中卻蕩起了璀璨的盈光。
沙沙……遠方,倏然的傳來了一陣陣細碎的響聲,似乎是什么東西在地上爬行著,而且速度極快。
“我要你走啊……”
看著對著自己怒吼的青年,喬一咬牙,猛地轉(zhuǎn)身離去,隨著他的奔跑,他的背后瞬間延伸出一對潔白的羽翼,然后向著墨黑的也on個飛離。
菲,我會將你交托的東西交到你的哥哥哪里……你要等我回來……
腰酸背疼,這是紫鴆醒來之后唯一的一個感覺,輕輕的皺了皺眉,在紫鴆想要翻身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居然被壓住了。
羽翦輕輕眨了眨,在紫鴆睜開紫云眸子的時候,映入他眸子之中的便是他親親父皇放大的俊逸臉龐
微微一愣,白皙的臉兒不自覺的浮現(xiàn)起兩朵薄紅。
“小家伙醒了。”濮陽凜月看著身下笑臉紅彤彤,嘴角輕輕勾起一絲輕笑,嚴重帶著濃濃的寵溺與愛戀。
“父皇……發(fā)生什么事了……”
輕輕的皺了皺眉,紫鴆感覺到自己身體似乎有點怪怪的感覺,全身**的,好像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似的。
“都一天一夜了,藥似乎并未徹底消除。”濮陽凜月低頭親親紫鴆的紅唇。
“呃……”紫云眸子輕輕瞇起,紫鴆輕呼了一聲,很顯然腦子依舊未曾轉(zhuǎn)過來。
紫鴆細微的回應(yīng)讓濮陽凜月金色的眸子微微的一沉,下一刻,俊臉埋入紫鴆的頸窩肩。
“父……皇……”輕喚的聲音帶著沙啞,卻媚惑人心。
靠在紫鴆的肩上,聽著懷里人兒沙啞的輕喚,濮陽凜月用了很大的理智才控制自己不要在此將寶貝兒子撲到。
雖然要離未清,但是要了身下的人兒的話,想必鴆兒絕對會體力透支。
果然,嘗試過一次之后,**就會變得永無止盡了。
深深的記下呼吸之后,濮陽凜月抬起臉來,伸手摸摸紫鴆的發(fā)絲。
“父皇沒事兒,先起來洗澡吧。”翻身坐起,濮陽凜月伸手拉起紫鴆。
“嗯。”含糊的應(yīng)了一聲,某個依舊處于懵懵懂懂狀態(tài)的小東西依舊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而當紫鴆隨著濮陽凜月牽拉的動作坐起之時,下身那讓他羞澀的地方倏然傳來一陣刺痛,然后他便感覺到某些東西緩緩的從那里流出,頓時笑臉一青……
“啊——”
一聲驚叫從某個人兒的小嘴發(fā)出,震得屋外鳥兒紛紛從枝頭掉下來。
被濮陽凜月抱在懷里的小人兒滿臉紅彤彤的,人有他親親父皇喂著一口一口清淡的肉粥。
“所以……所以父皇就是鴆兒的咯……”抬頭,紫云眸子水汪汪的看著濮陽凜月,眼中有著滿滿的期待。
“嗯,父皇是鴆兒的了,鴆兒也同樣是父皇的了。”盛起一勺子肉粥吹涼,然后喂給懷里的人兒。
濮陽凜月為懷里純凈得像張白紙的人兒解釋了兩人之間發(fā)生的問題。
“父皇的話就是說,像昨天的事情是夫妻還有戀人一樣才能做的,那么以前父皇沒有和鴆兒做,那……”腦袋終于正常運轉(zhuǎn)的某個人兒瞬間就為他父皇丟出一個很是頭痛的問題。
看著日子橫眉怒目,一臉嚴肅的模樣,濮陽凜月頓時饅頭黑線。
“你這個小家伙……”
強忍著全身酸痛,某個姓濮陽的小惡霸在濮陽凜月的懷里挪了挪,縱使扯到某個地方痛得呲牙咧嘴,還是如愿的轉(zhuǎn)過身子。
小小的手兒勾起濮陽凜月好看的下顎。
“父皇以后不可以跟別人做那樣的事情。”表情很嚴肅。
“父皇有鴆兒便夠。”低廉親親那嘟起的紅唇。
小臉微紅,小惡霸滿意的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父皇是鴆兒的了,誰敢碰鴆兒的父皇,鴆兒就毒死他,然后滅尸!!”小惡霸惡劣的宣言。
“呵呵。”懷里的人兒著實是都笑了濮陽凜月:“小傻瓜,應(yīng)該是父皇不會讓人將鴆兒搶走才對。”
“什么?”對于濮陽凜月的話,紫鴆感到不解。
&nb◎我們愛看_◎sp;??“因為鴆兒的氣息變了。”濮陽凜月看著懷里的人兒,俊臉湊近他頸間嗅了嗅:“變得好**,父皇都想把鴆兒藏起來,不讓人看見了。”
“變了?”紫鴆微微一愣,然后抬起自己的手嗅了嗅。
沒有啊,還是一樣,沒有感覺到其他的香味兒啊,父皇在怎么好奇怪。
“小笨蛋!”
紫鴆身上的氣味的確改變了,從小到大他的身上都會帶有一種淡淡的清新藥草味道。
但是經(jīng)過昨夜之后,紫鴆身上那股淡淡的藥草味固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種清新甜蜜的花香味,那股香味似乎帶著一種魅惑的魔力。
到底是因為昨夜的原因以后好還是因為紫鴆身患媚藥而改變了體味,濮陽凜月一時也找不到原因。
無論怎么樣,只要懷里的人兒沒事便好。
修長的手溫柔的抱上紫鴆的腰兒,濮陽凜月靠在他耳邊,輕輕的訴說著:“我愛你……”
“我也是,鴆兒也好愛好愛父皇……”
濮陽凜月原本想要好好的陪伴紫鴆的,可惜午時被朝中的大臣喚去討論太子冊位的事宜,不得不讓紫鴆現(xiàn)在月皇殿內(nèi)休息。
當然,向來喜歡東奔西跑的紫鴆想讓他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呆在屋子里,那根本就是沒有可能的,哪怕全身腰酸背疼,某個不安分的小東西依舊是繃緊神經(jīng)的走到了月皇殿院子的小亭子坐著發(fā)呆。
而在紫鴆暴怒知道發(fā)了多久的呆的時候,月皇殿的門口倏然出現(xiàn)了兩道人影。
之間那兩個人急急忙忙的沖入月皇殿內(nèi),便向著他所在的方向直奔而來。
“小皇弟!!”牽這濮陽鳳麟的手,濮陽睦麟粗重的喘著氣,沖到他的面前:“小皇弟,救命啊……你若不幫二皇兄,那么你明天一早就不要向著看見二皇兄了。”
平時xing格囂張,高傲不羈的月耀二皇子難得的苦著一張臉,向著向來與自己斗嘴的弟弟求救。
被打斷思緒的紫鴆可愛的小臉上明顯帶著不滿,但是看見自己囂張皇兄難得的露出這么慌亂的表情,倒是頓時消了氣。
“干么???”悠悠閑閑的喝了一口茶,其實某個小家伙的心里可是好奇的要死。
“小皇弟,麻煩你你幫我擋一擋那個西國大臣的千金,他逮著我,要我跟他成親呢,我壓根兒沒有想過這個事情,所以……”在濮陽睦麟說著這個話的時候,外面倏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完了,來了!!”
輕呼了一聲,濮陽睦麟拉這自家弟弟躲到了小亭子的后方去了。
很快,隨著腳步聲靠近,一個身材凹凸幼稚的美艷女子領(lǐng)著一團人闖入月皇殿內(nèi)。
紫鴆端著香茶的動作不變,依舊不緩不急的喝著茶。
那神情自若的模樣再加上他角色的容貌,瞬間讓沖入來的一群人頓時看傻了眼。
“膽子真是大,總是你們是別國的客人,但是隨便闖入別國帝皇的寢殿,似乎不是太好吧?”羽翦輕眨,紫鴆清脆的嗓音輕輕的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