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導(dǎo)員是一個三十歲的女性,平常對秦傾多有照顧,這會兒也依然是溫和的,“秦傾,吳曉琳今天丟了一塊名貴手表,想看看是不是你不小心拿錯了。”
這話雖然聽起來委婉,可實際上卻扎人得很,根本就是在質(zhì)問秦傾有沒有偷東西。
秦傾腦子一重,寢室里的姐妹已經(jīng)圍了上來,蔚蔚當(dāng)先開口:“老師,你的意思就是秦傾偷東西了?秦傾是什么樣的人大家都知道,她怎么可能拿吳曉琳的那塊破表呢?”
丟了東西的吳曉琳一聽,立刻也炸毛了,“我那表是從瑞士帶回來的禮物,幾萬塊呢,就這么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我上來問問秦傾都不行嗎?”
陳辰冷笑一聲,“之前怎么不見你上來問?這會兒帶齊了老師才來問,你這像是來抓賊多過詢問。”
“秦傾要是沒拿過,我?guī)г俣嗳怂矝]必要害怕啊!”
幾個人眼看就要爭執(zhí)起來,秦傾終于開了口:“老師,我今早是去過吳曉琳的寢室,那是因為她們寢室一個同學(xué)借了我的u盤,我今天剛好要用,所以去拿。拿完u盤我就走了,沒有拿過不屬于自己的任何東西。”
輔導(dǎo)員點了點頭,剛要開口,吳曉琳已經(jīng)搶先說話:“那你敢讓我翻一翻你的包包嗎?”
“你憑什么翻秦傾的包包,一個幾萬塊的破表當(dāng)成寶,誰稀罕你的!”蔚蔚勃然大怒。
“你是上官家的大小姐,當(dāng)然瞧不上這幾萬塊,可是秦傾就不一樣了,誰不知道她窮得要每天出去打工,幾萬塊的表,她可能不心動嗎?要是沒做過,我翻一翻她的包包又怎么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什么叫尊重?”蔚蔚氣得不行,“我們秦傾清清白白的,你沒資格翻她的包包!”
身為當(dāng)事人的秦傾反而沒那么激動,伸手拉住蔚蔚,“沒關(guān)系,讓她翻吧,不然她不會甘心的。”
吳曉琳一聽秦傾答應(yīng),立刻走進了寢室,打開秦傾的包包翻找起來。
翻了一通,沒什么結(jié)果,她將包包一丟,又翻起了秦傾的抽屜,翻完之后看見衣柜,又朝里面翻找起來。
秦傾看在眼里,懶得理會,反而朝滿目擔(dān)憂的輔導(dǎo)員笑了笑,又拍了拍氣得發(fā)抖的蔚蔚的背。
“好哇,這下還不!”吳曉琳突然大喊了一聲,手里拎著一塊表轉(zhuǎn)過頭來,“秦傾,這塊表是從你衣柜里翻出來的,你還有什么話說?”
所有人頓時都陷入了驚愕的沉默之中,秦傾看著吳曉琳手中搖晃著的那個自己從未見過的表,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
從她的衣柜中翻出一個她從沒見過的贓物,看來她這個小偷的罪名是要被坐實了。